汉末辽王-第5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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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只见,而这棋局对弈,而是二人最好的比斗之处,以他们的地位,辽侯还不会让他们二人手握大权,攀比政绩,所以也就只能用这小小棋盘,但是暗藏着无限学问的围棋来先解决一下二人的攀比很之心了。
今日政事不多,处理之后,二人便如同往常一般,到了这亭中下棋,府内下人皆是知道二人回来,已经备好在这里,但是这一局棋,确实费了大劲了,当棋局过半之后,自己才猛然觉察到四面已是环敌,岌岌可危,若不是自己以一条大龙为诱饵,转危为安,恐怕这局自己已经输了…………
“子家这棋子。怕是悬了有盏茶功夫了吧?”望着卢毓犹豫的模样,杨修端着酒盏,笑着说道,他自是想用言语肆扰卢毓,好叫他分心。
没想到卢毓早已想毕,投子落于棋盘,轻笑说道:“恕罪恕罪,德祖步步紧逼,在下穷于应付,是故举棋不定,呵呵!”
望了一眼棋盘局势,杨修面色微变,心中暗叫可惜,犹豫着执起一枚棋子迟疑不决。
这卢子家亦是步步紧逼啊,这下如何是好?进,则后方不保,四面群起而攻之;退,则失却中原、穷于应付,虽说胜败未定,然而自己方才大好形势却是消逝无踪啊!见杨修迟迟不下子。卢毓心中暗笑,执起酒壶自斟自饮,虽说不曾用言语骚扰,然而那“啧啧”的赞叹声,亦非不是一种攻心之计,智者对智者,这明里暗里的对峙可见一斑。
“唔?”忽然,二人同时惊讶了一声,杨修皱了皱眉,缓缓落下自己拿着棋子的手,抬头疑惑问道:“何人做歌?”语气显得很是不爽,自己正在快速思考,但是却被打扰,谁会愿意?要是坏了自己一步好棋可怎么办?
卢毓四下一望,摇头苦笑道:“恐怕是在府外!”随后仔细一听,卢毓惊奇道:“如此悖逆之词,这人敢在主公府邸门外所唱,也不怕被人拿了去?”
“嘿!”杨修有些不乐意,将手中棋子掷于棋盒,吩咐左右道:“来人,将做歌之人带来!”
“诺!”候在不远处的几名下人应命,匆匆奔向外面,这杨修大小也是一个官员,更是太尉之子,这些下人当然不会违背。
望着卢毓,杨修点头说道:“子家才华韬略,超人一等,加之卢大人生前之生命,且不知为何不入朝为官,凭借这主公识人之明,定然不会怠慢了子家,子家为何反而做了主公麾下一小吏呢?愚兄甚是不解!”
第六章 狂子进府
面色古怪地望了眼棋局,卢毓也不想逼迫太甚,摇头笑道:“天下胜过小弟者,比比皆是,而借父之名者,尚属小人也,天下之中,有辽侯尚且不较名利,辽侯之才,天下之人难及,在下献丑不如藏拙,是故厚颜寄宿于辽侯府中,只盼混个饭饱便是啊!哈哈…………”李林虽说无有横溢的才华,没有超群武艺,但是那一脸无害的样子,不计较得失与功利,更是不在话什么名望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安逸起来便无所事事,甚至是有些不愿意打理政事,像是一个庸主,但是若是明智起来,所处策略那可就是惊世骇俗,在战场上奇迹百出,疯狂起来,颤一颤,就是震惊天下,这岂能不让世人佩服,而更让这些了解李林的人敬佩有加。
“哈哈,贤弟真乃妙人!”杨修哈哈大笑,对于卢毓的眼神故作不知,谁叫他此刻心中还没有破局妙计呢。
片刻之际,府中下人便将府外放歌之后带入,不是庞统又是何人?下人对着杨修,卢毓二人恭敬的说道:“二位先生。狂徒带到!”
抬头瞥了一眼庞统。见其面丑陋,但是就凭着刚才那放歌之词,放歌之胆,就不是常人,杨修挥挥手叫下人们退去,对庞统淡淡说道:“便是你在府外喧哗扰我等清净?”
喧哗?扰你等清净?一时间庞统面色变得极为古怪,在进府之前,他已是心中暗暗想好应对之策,不管府中问话之人怒喝亦好,喜问亦好,他皆可如流对答,然而他万万不曾想到,这府内之人,竟根本就不当一回事,斥他惊世之词为喧哗之语,这如何不让庞统心中怒意暗起,暗暗骂道:“碌碌俗人,不识绝辞!”
庞统自认才华世间少有,所以也是一身的傲气,自然会觉得眼前二人听到了自己的喧哗之词,定然震惊无比,没想到却是这样淡定的问自己,真是没有想到,但是更让庞统认为是,是失望。
好似瞧出了庞统心中的不满,杨修冷笑一声,淡淡问道:“我且问你,你为何在府外大放厥辞?可是知道,此乃大汉辽侯府邸,你就不怕被判个悖逆之罪,立即问斩?”
庞统拱手一礼,淡然说道:“敢问两位先生,在下所言之当今局势,确否?”
“确否?”杨修闻言,上下打量了一下庞统,冷笑一声,淡淡说道:“狂子!”
庞统面色一滞。皱眉说道:“敢问先生有何高见?”
“高见到是不曾有!”杨修戏德一笑,与卢毓对视一眼说道:“不过如你这般歌词,我等顷刻之间便所有得,敢问足下是否想听听?”
一旁卢毓亦摇头笑着说道:“纸上谈兵,信口开河。难成大器,戒骄戒躁,方才是上上之选!”
“你!”庞统面上怒色一闪而逝,只是顾及不知面前这两人乃是辽侯府中之人,唯恐是李林心腹,故而忍下,不过对此。杨修到是有些对他改观,点点头望了一眼庞统,淡淡说道:“可有拜帖?取来我看!”庞统心中虽说微怒,却亦是极为恭顺得将拜帖递上。
“襄阳龙广?”杨修一字一顿将拜帖上的姓名念出,随即笑问道:“你可有字?”
庞统一挺胸,缓缓说道:“某字丝充!”
龙广,丝充,不正是庞统二字吗?当然了,庞统是不指望这这些人能够想到这方面,甚至这些人都不知道自己凤雏之名。
“姓龙?”杨修抬眼望了庞统半响,心中思量,此人姓氏为龙?看其风骨定然不是寻常之人,但是这大汉天下姓氏为龙的就极其的少了,自己更是没有听说过,这荆州还有姓龙的世家,但是不是世家,难道是寒门弟子?不像,不像…………
是不是世家子弟,杨修和卢毓这两个世家出身的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就看李林那个样子,绝对就不是世家出身的样子,但是眼前之人,绝对不是,世家便是世家,就算是寒门学子才华横溢,但是那世家之气是绝对无法有的,此人不寻常,杨修跟卢毓交换了一个眼神,二人心知肚明。
还是让主公见一见吧,杨修心里盘算着,而卢毓更直接,看了看庞统,随即吩咐左右道:“将此拜帖呈交后院!”
“是,先生!”一下人急忙急走过来,双手接过,匆匆往内院去了。
庞统闻言,心中着实松了口气,然而这时,杨修却是发话了,看着庞统,缓缓说道:“你此来。可是为仕途之事?”
“非也!”庞统摇摇头,拱手一礼铿然说道:“辽侯威震天下,海内知名,是故学生前来拜见,讨教学问之事,绝非为仕途而来!”
“哦?”杨修有些诧异,抬眼瞥了一眼庞统,见他眼中有几丝倨傲,故而轻笑道:“不在仕途而来,仅仅是为讨教学问,这倒是稀奇,如此看来,你心中别有所图啊!”
庞统心中一震,面色自若故作诧异说道:“先生此言差异,君子重德小人重利。学生虽不敢自诩君子,然而亦不欲与小人为伍,为那名利之事操劳心神,此心可鉴明月,却奈何先生不信!”
“哟!”杨修望了一眼微笑的卢毓,自嘲说道:“如此倒是显得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哈哈…………”
“岂敢岂敢!”庞统拱手一记大礼,现在的庞统,虽然自知一身才华,但是毕竟乃是一个年岁刚刚弱冠的小青年,年岁比杨修卢毓二人小,更是无官无职,又是改了名字前来拜访,当然在杨修和卢毓面前,不能太过的显得高傲,但是这眼神是无法骗人的,杨修,卢毓何人,历史上的杨修可是把我人心的高手高手之高高手,就算是曹操还没想到的,杨修都想到了,虽然现在年岁尚清,但是就论一个刚刚出了茅庐的庞统来说,就从庞统的言行举止,一个眼神的变化,便可以判断出来起心中所想。
“好一个岂敢!”杨修低笑一声,淡然说道:“如此说来,你对你胸中才学,倒是极为自负咯?”
庞统赶紧说道:“岂敢自负,仅仅是学生自思不逊他人罢了!”
“嘿!”这还不叫自负?杨修冷冷一笑,与卢毓对视一眼,指着棋盘对庞统说道:“那你且来看看此棋局,凭你胸口才华,如何破解此残局?”
闻言,庞统心中暗暗冷,注意力立即注视到了这眼前的棋盘之上,然而这一望之下,眉宇只见立即凝重起来,形成了一个川字,只见此棋局极为凌乱。难有几条大龙,皆是散子残子,白中有黑,黑中有白,令人难以道明。然而细细一看,却是杀机四伏,不论黑子白子,皆是步步紧逼,难分高下,稍有差池,便有倾巢之灾…………
粗看之际,似乎是白子稍占优势,占据中原,转攻四面,然而再看之时。庞统却认为黑子携皿角威势而图中原,亦有取胜之机,虽说是一极为寻常的棋局,然而庞统却从此棋局中看到了金戈铁马、浴血沙场的景象,双方以大龙为营、残子为兵,争相攻伐,其中的凶险杀机,却不是一句胜负便可以道明的,这……这简直就不是棋局,乃是一场浩大的战争,巨大的工程,无有攻击,也无有防守,就是因为这棋局之中,双方各是有攻有守,无法分辨,但是胜负只见,更是不分上下,杀气冲天之下,还有这磅礴的浩然之气。
庞统惊异的神色就已经显露出来,更是说明了他心中的澎湃,此……次二人到底是何人,怎么……怎么会……这……这棋局真是他们二人所下,自己看孔明所下的棋局,最为惨烈之时,也不过如此啊!但是自己与孔明何人,此二人…………
“如何?”杨修淡笑说道:“足下不是自诩胸中韬略万千么?若是连这小小棋局也道不明。如何放言天下?!”最后一句,冷然不已。
庞统乃是精通兵法,但是却棋术却是跟兵法无法相比的,虽然惭愧,但是庞统自是认为,这小小的棋盘,黑白子之间,如何跟天下相比!自己自幼熟读兵书,有何等时间去看棋谱,若不是认识一众好友都是棋术高手,庞统身受熏陶,可能他连这棋盘中的形式都是看不破的,这也不能怪庞统,对这棋局兴趣索然,就是庞统的性格,既然从棋局中看不破。那么就…………从别的地方!
庞统心生一计,不动声色偷偷打量了几眼杨修与卢毓,见卢毓顾自引茶,面色波澜不惊,他心中一动,却是有了定论。
“敢问先生…………”庞统转首朝卢毓一拜,恭敬问道:“此时乃是哪方落子?”
卢毓自是明白了庞统的心思,心中好笑却故作不知,抬手一指杨修笑道说道:“乃是德祖兄的黑子!”
原来如此。庞统此刻再看棋盘,却是望见黑子被渐渐逼入四角,难有作为,庞统心中暗暗一笑,看出了端疑…………
第七章 棋艺不精
庞统目光瞬间皎洁许多,嘴角微微上挑转身望着杨修,指着棋局说道:“黑子失势!”
“哦?”只见杨修哈哈一笑,伸手指起一枚黑子落于棋盘,望着庞统戏诧说道:“现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