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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章

妖孽国师滚边去-第5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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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你的外表不是十八岁,而是二十六岁的老女人……”
  “卧槽二十六岁哪里老了!在我的家乡那也是青春年华!十六是花苞,二十是娇花一朵,二十五是鲜花,三十是盛放之花,那叫御姐,不叫老!你竟敢说我老?!”苏惊羽眉头拧起。
  “呵,允许你举例子,就不许我举例子?”贺兰尧冷哼一声,“若是我比你大二十岁,你就不要我了?你比我大六岁,我说什么了吗?”
  “二十和六差了多少,你会不会算数?”苏惊羽当即反驳,“我只不过站在母亲的角度考虑问题,若是有一个比我大二十岁的男子自小照料着我成长,我也会拿他当父亲,而不会有非分之想,我就是不喜欢大叔,就是喜欢年少英俊的,不行么?”
  “行,当然行。”贺兰尧不咸不淡道,“你是我夫人,我是该让着你,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如今是风华正茂的青年才俊,也由不得你来嫌弃我。”
  苏惊羽无言。
  忽的,一颗晶莹的葡萄递到了唇边,她愣了一愣,而后想张口吃下去,哪知那捏着葡萄的手倏然回收了,她抬眸便见那手的主人将那颗葡萄送入自己的口中,“不吃算了。”
  苏惊羽:“……”
  她明明本来要吃的好么!
  “咱们还是不谈年龄的事儿了,再谈下去,只怕你要炸毛的。”贺兰尧冲她笑了笑,“按实际年龄来算,我是不是应该称你一声‘羽姐姐’?”
  苏惊羽正吞下一颗葡萄,差点被噎了一下。
  羽姐姐……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当真别扭!
  敢叫她姐。
  “这话可不能叫外人听见。”她不紧不慢道,“否则,被笑话的可不是我,而是你,管自己的夫人叫姐姐,你觉得很有趣么?”
  “我也就私底下这么叫一叫。”贺兰尧继续道,“羽姐姐,你还真别说,这么称呼你,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我请你把羽姐姐换成小羽毛,否则我这心里膈应得慌。”
  “我不膈应就成,羽姐姐别恼。”
  “你大爷……”
  剩下的话淹没在唇齿之间。
  苏惊羽望着那近在咫尺的精致脸庞,唇上有微凉而柔软的触感,那是他压过来的唇,如此突然的动作叫她有些反应不及,而下一刻,有一个酸酸甜甜的东西滑入口中。
  那是他之前才含下去的葡萄。
  贺兰尧撤开她的唇,悠然道:“小羽毛,姑娘家少骂点脏话,有辱斯文。”
  苏惊羽听他把称呼改了回来,也就不再找茬了。
  倏然间余光瞥见一道人影走近了,苏惊羽转头去看,可不正是乌啼?
  想必是乌啼带着慕容岩的回信来了。
  等乌啼走近了些,苏惊羽道:“怎么样,他是如何回答的?可有回信?”
  “那位前辈并未回信,他很干脆便应了下来,且我还觉得他十分欢喜呢,他只让我带话回来,说他暂时还走不开,等夜里他亲自来接贤妃娘娘去杏林叙旧,还说,必不负你们所托,绝不会让贤妃娘娘少一根头发丝。”
  “甚好。”苏惊羽点头,“那便帮着母亲一起收拾行装吧。”
  正说着,只见远处又奔来一道人影,苏惊羽望了过去,那人正是贺兰平的贴身随从,之前他们与贺兰平联络,此人负责传递消息。
  看他急匆匆地模样,难道是有什么要紧事?
  虽然阿尧如今不与贺兰平来往了,但也不会阻拦他的人进庄子,以免错漏了什么重要的消息。
  那人奔上前来,还未喘过气,便道:“宁王殿下,我家殿下让我来传话,陛下极有可能发现了贤妃娘娘的踪迹,请你们早做准备,即刻将贤妃娘娘转移,或者,你们也转移。”

  ☆、第433章 障眼法

  贺兰尧闻言,目光一沉。
  皇帝发现了母亲的踪迹?
  “怎么会这样?”苏惊羽当即站起了身,“他怎么可能发现。”
  他们将花轻盈隐藏得那么好,花轻盈几乎也没有走出过庄子,皇帝从而得知她的下落?
  难道这庄子里还有奸细不成?
  不,不应该……
  能够留在庄子里的人都是得阿尧信任的,没理由会做反叛的事儿。
  而就在苏惊羽思索之时,贺兰尧当机立断,“马上将母妃转移。”
  “好。”苏惊羽应道,“先将她送出府。”
  “直接出去不成,要施个障眼法。”贺兰尧道,“皇帝这会儿是不是在附近,我们都无法确定,若是他就在附近盯着门口的动静,我们一出门就会被逮住了,因此,我们就先设想他已经在附近,需要蒙蔽他的视线,乌啼你先驾一辆马车出门,车内随便带个人,且看看你出门后是否有人尾随你或者要捉你,如果有,你就让他们捉,他们找不到母亲也就拿你无可奈何,若是没有人追你,你便将马车弃了,回来。”
  “是。”乌啼应着,转身离开了。
  “先拿乌啼做个试探。”贺兰尧沉声道,“试一试老皇帝是否就在这附近。”
  苏惊羽点头,“好主意,若是老皇帝真的带人埋伏在暗处,可以先用乌啼引开他们,咱们便能趁机将母亲转移。”
  “先去通知母亲一声。”贺兰尧道,“这一次,她不走都不行了。”
  说完,便携同苏惊羽去了花轻盈的住处。
  “母亲,给您带来了一个不妙的消息,方才四哥的人来传话,让我们将您转移,皇帝似乎是发现了您的行踪。”
  花轻盈闻言,诧异,“他……他怎会发现?这些日子以来,我似乎都不曾出门过。”
  “他是如何发现的这个暂且不去猜,如今当务之急是送你离开这儿。”贺兰尧道,“我已经派人出去打探虚实,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同一时刻,乌啼已经驾着马车出了庄子。
  马车内坐着的人是月落。
  马车才驶出了一小段距离,身后的街道两侧忽然涌出许多人,追赶着马车。
  月落将车帘撩开了一条缝,通过缝隙看外头,看见了那些隐藏在人群中经过乔装的侍卫,朝外头的乌啼道:“殿下所料的果然不错,皇帝当真派人潜伏在这附近,只等着我们将贤妃娘娘带出府外,前来拿下。”
  “呵,那就让他们多追我们一段路。”乌啼冷哼一声,随即加快了策马的速度。
  “驾!”
  将这些人引得越远越好。
  与此同时,公子钰已经将这一边的情况汇报给了贺兰尧——
  “殿下,乌啼驾着的马车才驶出不远,就有大批人去追了,那些人都是乔装成普通百姓混在人群里的宫廷侍卫,看来附近果真有埋伏,就等着逮贤妃娘娘了。”
  “阿尧,真的与你所猜测的一样。”苏惊羽拧了拧眉,“看来皇帝这次是势必要将母亲捉住不可,先是隐藏在附近想来个守株待兔,若是没有收获,想必就会直接闯进庄子里来搜了。”
  “他想搜,就让他来搜。”贺兰尧轻描淡写道,“小青,有件事儿,需要你去办。”
  公子钰道:“殿下请吩咐。”
  ……
  绸缎庄正对面的茶馆二楼,一袭黄衣负手而立。
  “陛下,已经让人去追那辆马车了。”身后的黑衣人恭谨道,“陛下只派了一部分人去追,是觉得那马车里未必坐着您想抓的人?”
  “朕也无法确定,因此只让一部分人手去追,你们要切记,不能动粗,朕要抓活的。”
  “是。”
  二人正说着话,忽然间看见一名青衣男子策马从街道边奔过,这原本是没什么好稀奇的,但令人费解的是,那人戴着斗笠看不清脸,沿途扔下一个个圆球状的物体,那些物体在地上炸开,顿时升腾起一阵白色烟雾。
  他一路疾驰,一路扔,眼看着就要经过绸缎庄,皇帝当即道:“拿下那人!”
  这个人的举止太过怪异,他扔下的那些东西能模糊了人的视线,若是经过绸缎庄外,岂不是要坏自己的大事!
  然而皇帝下令快,公子钰的速度却更快,在暗卫们还没反应过来要去抓他时,他已经将火云霹雳球掏出,砸在绸缎庄门口。
  他一边策马一边一边朝着所经过的地方投掷,很快地,大半条街上都弥漫着浓浓的白烟。
  这霹雳球炸开所释放的烟雾足够维持小片刻时间,五尺之外男女不分,半丈之外人畜不辨,皇帝的暗卫们必定晕头转向。
  同一时刻,小黑带着几个人护送着花轻盈迅速离开,一行人步行,凭借着记忆中的路线向街尾走去。
  而小黑的怀中,还抱着小蓝。
  殿下说了,万一遇上什么麻烦,这小蓝的战斗力可是一个顶好几个。
  这一边小黑等人带着花轻盈走远了,而绸缎庄之外,又驶出了一辆马车。
  这一次马车上的人是苏惊羽贺兰尧,驾车的人是贺兰平的贴身随从。
  而这一辆马车一出,自然是立即引起了皇帝的注意力。
  方才那个在街道上放烟雾弹的人必定是贺兰尧手下的人,其制造烟雾的目的是为了掩护贤妃逃走,那么这趁乱驶出绸缎庄的马车便显得十分可疑。
  皇帝当机立断,“去拦截那一辆马车!”
  之前那一辆马车想必是障眼法,这一辆马车里坐着的才是贤妃。
  那个逆子倒还真是狡猾,以为随便派个人驾车出来就能调虎离山?
  天真。
  皇帝一声令下,所有的暗卫当即出动,去拦截那一辆在烟雾中疾驰的马车。
  虽然大街上烟雾弥漫,但马车的目标较大,还是能看出来的,加之声音也不小,追起来倒也不算太苦难。
  可烟雾到底还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有人追马车,追着追着没看清脚下的路,绊到了障碍物或是不慎撞到了街边的摊子,拖延了脚步。
  片刻的时间过后,街道上的白烟渐渐散去了不少,暗卫们追赶着马车也就不太吃力了。
  原本放箭很轻易就能拦截下来,可陛下偏偏说不能伤人,要抓活的,那么兵器用不上,便只能靠追了。
  此次出动数百人伪装成百姓埋伏在绸缎庄附近,既然是埋伏,自然不能太张扬,数百人中也就只有约莫十个人携带了马匹,这条街道原本也不宽敞,马匹数量一旦太多容易堵塞街道,百姓们难免会猜测纷纷,皇帝既然是微服出巡,便不想引起民众的注意力,于是乎,不能策马又不能带兵器的暗卫们只能靠两条腿去追马车。
  马车行驶远了,周围的烟雾愈来愈淡,烟雾淡化了,就不会阻碍车马的行驶,皇帝便策马带着数十人追赶了上来,很快追上了那马车,众人直接将马匹往路中间那么一堵,赶马车的车夫不得不勒马停车。
  “吁——”
  车夫将马勒停之后,望着对面拦路的众人,语气不善,“你们是什么人,堵在这儿想作甚?”
  对面一人闻言,呵斥道:“放肆!见到陛下还不见礼!”
  车夫闻言,看了一眼人群中央的那名中年男子,似是惊了一惊,紧接着立即下了马车,朝皇帝道:“小人没注意到陛下,请陛下恕罪。”
  皇帝轻瞥了他一眼,“马车内是何人?让她出来见朕。”
  他的话音才落下,马车的车帘便被一只白皙的手撩开。
  皇帝望着那只手,目光中竟浮现一丝期待。
  但更多的,是憎恨。
  可当他看清从马车内下来的人时,他的脸色却是僵住了。
  “父皇,您这么大阵势,是要作甚?”贺兰尧下了马车,疑惑地望着他,“父皇不是已经恕我无罪了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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