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榜逆天成圣-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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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津城中,黄飞虎听吕岳之言,心道杨任此来,乃是救医,让之坐战已是己过,若再让之殒命,黄家颜面到时何存,这便勉立呼道:“仙长,此三印,我黄飞虎愿受!”
吕岳见黄飞虎虽生得英武,却始终是**凡胎,自不甚在意,杨任听其言语,自是心中一暖,这便打了一个稽首:“吕岳道友,若我接下三印,可收走孟津病疫?”
“人间之事,自由人间做主,我九龙岛人,不会参与。”吕岳本为寻仇,亦不想多陨人命,杨任听此,自是放下心来,暗中道吕岳为人正直,绝不是出尔反尔之人,终是放下心来,这便大喝一声:“来,此印我杨任接了!”
“好!”吕岳大喝一声,直将刑瘟印祭出,此印一出,便如斗大,印上纹三条墨绿蛟龙,顷刻间如活一般,夹滚滚煞气,直落而下!
杨任不想刑瘟印如此厉害,急忙将五火七禽扇护在身前,印记呼啸而下,直将四方风口撕裂,便在此时,忽得一道金光大盛,直将众人耀得难以睁开双眼。
杨任本等刑瘟印至,不想一阵风起,自己竟是无事,心中自知高人来救,正见张帝辛、青霄童儿、青麒麟立于自己身前,吕岳亦不想法宝被破,这便将眉首一皱。
朱天麟见是张帝辛来此,急忙上前:“正……正是此人,害了两位师弟性命!”
吕岳见刑瘟印被破,自知来人非凡,自是大怒非常,这便凌空而起,正见半空中瘟气大躁,片片黄云直垂而下,青霄童儿见之却是眉角轻挑,手中一道黄光微闪,直将黄云裹挟,瞬间收于无形!
吕岳大惊,不想青霄童儿竟有这般本事,这便起身而撤,不想脚下忽得生出一道碧藤,直将身子裹挟,愣生生直拉而下!
杨文见师尊被擒,急忙来救,却不料身子一个趔趄,亦被青藤裹挟,朱天麟急忙后撤,放要奔逃,却见一道金光打来,直落胸口,便听“嘭”得一声闷响,直接打落下来!
欧阳淳本想落了张凤之位,趁孟津病疫,一战功成,不想所邀强援,竟顷刻被擒,心中顿生惧意,急忙令大军后撤,张帝辛因军中疫情未接,亦不下令追击。
青霄童儿见临潼军退,长袖一甩,将出三颗灵草,便往上一扬,三草飞升,顿时消失不见,但感天际一颤,却见天上无云,竟簌簌下起细雨,此雨一落,便听孟津城中欢呼自起!
黄飞虎一碰此雨,便是感全身冷热之感顿消,瞬间功夫便已恢复如常,张帝辛见孟津疫解,自是心中欢喜:“多谢青霄道友洪恩,鬼谷子感激不尽!”
“道友客气,此乃顺天而行,若谢也谢三皇之恩。”青霄童儿形貌虽小,却不知过了多少岁月,此番言语,亦是合张帝辛所想,自朝南方,深施一礼。
若非青霄童儿,杨任或早已命丧刑瘟印下,见两人交谈,这便急来道谢,三人一路谈笑,自入孟津城中……
却说临潼军败,欧阳淳一路狂奔,急回临潼关中,心想强援一去,商军明日必会来攻,不由心胆俱寒:“来人,加紧防范,昼夜不停查视,以防商军来犯!”
“可知西岐军现至何处?”当初欧阳淳反商,便收西平侯姬发之信,言两面夹击,可取殷商,斥候见总兵发问,却是一脸惶恐:“这……这……”
“啰嗦作甚!还不速速讲来!”欧阳淳大怒,一脚将斥候踹翻,“快说,西岐军到了何处!”(未完待续。。)
第一十八章 孟津祸解,吕岳收徒
“这……这……”斥候望欧阳淳面色不善,急忙支支吾吾道,“总……总兵,西岐……西岐军尚未出行岐山……”
“什么!还……还未出岐山!噗!”欧阳淳一听来报,心中顿时血气翻涌,这便将一口心血吐出,“好……好个姬发!好个虚情假意西平侯!说什么平分天下,说什么共治成汤,如今我大难临头,却无一人来救,天亡我也,天亡我也……”
欧阳淳大呼三声,只觉心血上涌,眼前一片乌青,顿时晕了过去……
此番军前大胜,又解孟津病疫,大商军自是欢喜非常,黄飞虎、杨任两人怕军情有变,各领一队人马巡城,张帝辛换做本来模样,端坐大帐之中:“劳烦青霄道友,将吕岳一门释出。”
今日军前,张帝辛见吕岳为人正派,不似奸佞之人,又念杨任只名,解毒孟津众人,这才生了恻隐之心,将其性命暂饶,反正青霄童儿在此,亦不怕此人翻出什么浪花。
吕岳一出,见张帝辛甚是陌生,又见一旁青霄童儿,顿时大怒:“你这小儿,如何使妖法偷袭与我!”
“我若有心杀你,你此时焉有话说?”青霄童儿眉角一挑,自是不甚在意,“今日若非天子求情,你吕岳焉有命在?”
“你……你……”吕岳修为不如青霄童儿,自是被驳得哑口无言,又闻天子之名,但见帐前端坐张帝辛,心道自己与此人并无交集。如何为自己求情。这便打了稽首。“九龙岛练气士吕岳,见过陛下。”
“青霄童儿乃火云洞门人,说话多有冒犯,还请吕道长勿怪。”张帝辛言言道,“吕道长相貌清奇,道术过人,寡人亦仰名久矣,不想在此处得见道长。真乃天赐福缘。”
三皇乃圣人一流,其下门人青霄,自是远非常人,吕岳败与此人之手,亦未有什么丢面之处,张帝辛此言,全为吕岳开解,至于另外一层意思,却也有狐假虎威之嫌,借三皇名气。唬一下这后世瘟神,让其不敢造次。
“原是玄岳山火云洞门人。贫失礼了。”吕岳闻言顿时生了一层冷汗,不想此番大意,竟惹了三皇门人,此番保住性命,已是不错。
“来人,赐座。”张帝辛见吕岳其形,自知心意达成,这便言道,“道长此来,可是为其徒李奇、周信二人寻仇?”
吕岳不想天子亦知如此,也不好辩驳,只能点头,张帝辛却是眉角一挑:“既是如此,那道长便是要害寡人性命?”
“陛下为何如此言语?我之一出,只为徒儿公道,贫道虽是方外之人,也知陛下恩贤四海,德汇八方,如何能生此不臣之心?”吕岳听张帝辛言语,顿时心中一惊,天子何等地位,如何能轻易暗害,莫说情理不合,便是天道,也难允其行,这莫大因果,谁人能承受得起!
“道长只知李奇、周信外出,却不知其两人受天界金德、银元二人驱使,往朝歌投毒,险害了寡人性命!”张帝辛在一旁叹息道,“若非杨任、青霄两位道友在此,寡人焉有命在。”
“这……”吕岳听之,更将眉角皱起,李奇、周信两人暗害天子,此事若成,莫说两人沾染莫大因果,便是自己,也难逃天理循环,“可……可……陛下,李奇、周信虽然不肖,却尚遵循师命,略知天道,怎会做出如此恶事!”
张帝辛见吕岳对此事似不知情,不由眉角一条:“道长若是不信,可将杨文、朱天麟两人询问。”
青霄童儿依言,便将杨文、朱天麟两人释出,吕岳将眉角一皱:“你两人可知李奇、周信往朝歌投毒,意图暗害陛下?”
“弟……弟子不知!”杨文、朱天麟一听此时,俱是面露惊色,急忙跪拜俯礼,张帝辛见两人面色微变,自知两人捣鬼,这便起身:“朱天麟,你道见过银元之事,寡人不知!”
“未……未曾见过,小道一向在九龙岛清修,如何见过那人。”朱天麟面色微红,嘴角轻颤,手角更不知何处施放。
张帝辛嘴角轻笑,心道不知审理过多少此等凡人,这便言道:“既是如此,或是寡人弄错,可先前银元道友至此,言曾往九龙岛一行,不知是否寻见吕道长。”
吕岳不知张帝辛何意,却不由点头,朱天麟更是一脸惊色:“不可能!银元早已命丧,如何寻得师尊!”
“你既不识得银元,如何知其已丧?”张帝辛亦不想朱天麟心理承受能力如此之差,这便反问一句,一旁吕岳见此,自是面色一皱:“杨文,还不将事道来!”
杨文见东窗事发,亦是不好隐瞒,只好说起九龙岛之事,朱天麟虽为九龙岛修士,却极好名利,与天界之人,更多有交往,那日银元、金德二人往声名山,言有有事相求。
朱天麟听闻朝歌之事,本不予理会,可银元言此事若成,便许天界之位,更将之介绍与西岐姬发,要其成西岐国师,大享天下富贵更应不在话下!
朱天麟听之心动,却知暗算天子必染因果,这便将李奇、周信二人诓去,不想这两人连同银元、金德一同殒命,后又值临潼军反,姬发又求之前来相助。
朝歌之事未成,朱天麟便心存愧疚,姬发相求,自是不可推辞,这便来孟津助欧阳淳,夺了张凤关侯之位,又大兴瘟煌伞、头疼馨,以成临潼之事。
不想吕岳寻两人至此,才有战前之事,吕岳听之大怒,一掌将朱天麟打飞:“混账!如何不肖,妄染如此灾祸!你若事成,这天下岂不大乱!都怪贫道管教无方,险些让孽徒犯下如此大祸!”
“哈哈哈……过错?何种过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何错之有!”朱天麟见事情破败,却是大笑,“天道要变,岂在我一人之为?那苦寒之地,我早已受够,如何不能寻人间繁华!”
“孽障!”吕岳闻言更是大怒,直将腰间长剑拨出,便见一道血起,朱天麟顿时消了姓名,“陛下恕罪,都是贫道之错,此徒爱财忘义,谋反罪大,真是死有余辜!”
杨文见吕岳如此大怒,更是一身冷寒直下,全身抖如糠颤:“陛……陛下饶……”
却不料杨文话未说完,又被吕岳一掌打了出去,一团血雾升起,登时便去了性命,张帝辛亦不想吕岳如此大怒,想拦已是晚矣,只好说道:“道长休怒,此事亦非令徒之罪,若非银元、金德二人蛊惑,怎会出如此祸患。”
吕岳手刃二徒,心中自是难受非常,自己膝下不过四徒,朝歌陨了两人,如今自己又杀两人,现今九龙岛声名山只剩其孤家寡人,一念如此,不由悲从心生,顿感凄凉大起,自是难受非常。
张帝辛见其吕岳如此,心中亦是不忍,这便言道:“道长教徒不严,可愿受罚?”
吕岳心想虽是座下四徒之祸,自己亦难免罪过,自是苦笑一声,接受惩处,却见张帝辛一拍手,大营中走出五人,来人俱是二十年岁,眉宇见颇有相似:“此乃临潼关余化龙之子,分名达、兆、光、先、德,此五人甚喜瘟术,亦久闻吕道长大名,想拜道长为师,不知道长意下如何?”
原书中,余化龙及他五子:达、兆、光、先、德乃潼关守军主将,当年姜子牙率周兵伐商纣,进兵在潼关安营,两军列阵交锋,余化龙率其长子达出战,受伤败走,为报仇雪恨,五儿子余德暗用妖术,乘夜深人静之时潜入周营,将五斗毒痘四处撒播,令周军元气大伤,百日难得尺进。
后姜子牙克商兴周之后,封余化龙为主痘之君,其子达为东方主痘正神,兆为西方主痘正神,光为南方主痘正神,先为北方主痘正神,德为中央主痘正神。
早在瘟疫爆发之时,张帝辛心想所谓瘟疫病痘皆属一理,便将潼关五人召至军中,不想治病未好,反而用到此处,吕岳见五人容貌俊美,根骨亦是极佳,只是修行尚浅,修为不佳,可若得时日,定可承其衣钵,自是心中大喜:“陛下真乃仁义之人,我之犯错,不想陛下非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