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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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帝辛见得如此,自不敢多久,忙将身起去援,却不想此间阴云忽转,顷刻便将去路遮死!
自己乃是阵主,如何去之不得!张帝辛心下一惊,莫非这阵法里,还有飞廉之计不成!
“吼!”阵法猛得一颤,地上忽得出一声兽吼,便见一异兽直冲而起,此兽通体落青,遍染钢鳞,身子如山丘一般,肋生八翼,呼啸风雷不止,硕头若龙,却出三尺獠牙,眼眸通红,额上正起一点倒白!
异兽嘶吼,似龙吟又似牛吼,不知乃是何物,张帝辛见得大惊,忙将躲闪,却不想身子一僵,竟直被那物拽了下去!
刑天早言,这八方亮银旗乃是遁神银灵子之物,原以不过如此,却不想此间竟爆出如此异怪,张帝辛望得大惊,忙将虎魄祭起,却不想砍于异兽之上,但见火星飞绽,直震得虎口生疼,却未对那兽造成丝毫损伤!
异兽呼啸一声,口中忽出金色十二昧真火,张帝辛知晓此火厉害,自是不敢轻敌,忙见身起,起身便往外走去,一路狂奔数久,但见得那异兽未追上来,这才止住身形,大口喘息着粗气!
喘息一迹,张帝辛见远处星光颤颤,心中生得好奇,这便起身却观,却见得一方似婴儿般果子,散发微微祥光。
人参果!张帝辛望得一惊,此物不是只天地山五庄观中有,如何会现此处!
张帝辛手刚触及人参果,却见人参果上,忽得出一道殷红白斑,猛得腥臭气传,果子之中,猛得一条大虫扑出,此兽身若猛虎,却背展双翼,头似麒麟,正是蚩尤战虎!
虎魄早有噬主之名,不想此间会是反复,张帝辛忙将九龙离火罩拿起,却不想手中拿出,不是离火罩,反是一条蛟龙!
“啊!”张帝辛大惊失色,那蛟龙却是凌空而起,四面忽得黑云暂动,猛得海浪滔天,阴风呼啸,一赤色蛟龙正在此间翻滚直下,正在此时,忽得一道人影落下,正是孔宣:“皇兄速走,我来敌住这龙!”
孔宣!?孔宣如何会在此处?张帝辛眼前一白,却感身不由己,忙将回头,却见袁洪已与那异兽战之一起,全身是血,只得落得声嘶力竭之喊:“皇兄速走!皇兄速走!”
“三弟!三弟!”张帝辛背后直生一层冷汗,忙将身起去战,却不想脚下一空,竟被一绳索套住,往水面之下拉去,便在此时,刑天忽得现出身来。干戚斧一挑,劈空而下!
此斧一落,却不是救张帝辛,反是直砍在他的脖颈之上,刑天大喜,一手将了头颅。方才自己脖颈之上:“哈哈哈……我……我有头了,我有头了!”
刑天似是疯了一般,狂笑着,呼喊这,便手中干戚斧都顾不得来拿,直往远处跑去,张帝辛大急,忙喊道:“刑天!还我头来!还我头来!”
“还我头来!还我头来!”张帝辛额上顿起一层冷汗,忙将起身。却发现自己乃在宫中!
一旁姜文蔷见天子醒来,忙起身将之搂起,手中丝卷颤抖,将张帝辛额上冷汗释去:“陛下如何这般,想是又做噩梦了吧?”
噩梦?原来先前乃是噩梦?张帝辛长舒一口大气,一手抹去汗水,见得姜文蔷端水过来,手刚入其中。却忽得僵住,水盆中。放得不是清水,反是浓浓的鲜血!
姜文蔷身影也一下变幻成一老妪模样:“你醒了,来,快来喝了这汤水。”
孟……孟婆!张帝辛见得一惊,四面景色忽变,一旁红光暗闪。前方灯光暗闪,正是亮奈何桥上!
怎……怎会又回到这里?!张帝辛脑间顿乱,好似要炸了一般,竟不止如何行事,那边孟婆却是手中将汤:“你醒了。快将这汤水喝下。”
张帝辛心烦意乱如何听之得下,忙将头转,却见背后碧霄过来:“来,你这小贼,快将汤水喝了。”
一旁人影忽闪,琼霄、姜文蔷、杨玖、黄飞燕,皆是手端破碗,端道:“陛下,快将这汤水喝了!”
“啊!”张帝辛大叫,心下嘶吼道,“此乃幻境,此乃幻境……”
张帝辛心念于此,四面声音忽消,这方睁开眼睛,却见四处黑云缠动,乃是在八方亮银旗中,当下长输一口大气,暗道,原是梦境,原是梦境……
张帝辛心刚落下一二,却不想后心一凉,正见一柄长刃直透心房而过,这便忙得转身,却见妲己在后大笑:“哈哈哈……爹,娘!苏家的仇,我妲己报了!”
“妲……妲己……”张帝辛心想那日答应妲己之事,不由苦笑,此乃命,自己之命,终究抵挡不过天命。
此念一生,张帝辛便觉身子一凉,竟是直坠而下,脑海中静得出奇,忽得显出不羁道人之影:“天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一亦有情,一亦无情……”
天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遁去其一?遁?!张帝辛心中忽得一明,忙呵道:“银灵子!你为十大魔神,与刑天亦算兄弟,如何不去帮之,反来阻我!”
张帝辛话音刚落,但见四方阴霾忽散,此间落得一出空明,上落一对桌椅,桌上方一品古琴,顺琴而上,正见一相貌清秀之人,端坐此间椅上:“不想道友落我幻魔阵中,亦可得脱。”
人皆有欲,便成圣一人,心中亦有所求,若有欲往,便生心魔,心魔不除,幻魔阵便是将人之心魔,无限放大,心急之下,自是留恋此种,恕难离去。
幻魔阵?张帝辛不想自己所为九宫八卦阵竟是这等名字,再往银灵子相貌,倒不似十大魔神之人,反像尘世书生一般样貌:“道友大才,这幻魔阵果真厉害非常。”
银灵子点头,单手一拂,将案上古琴收了:“道友既能破幻魔阵法,这便将八方亮银旗留下,自行离去吧。”
张帝辛早听刑天言,银灵子乃是静修之人,凡是处之泰然,当有不世之风,这便道:“刑天、孔宣正与昊天苦战,道友乃为十大魔神之一,如何不出手相助?”
“刑天是刑天,银灵子是银灵子,此时与我何干?”银灵子缓缓道,“自蚩尤伐天之时,这尘世便与我再无瓜葛,你且去吧,贫道此来,只为收我亮银旗。”
张帝辛听得一愣,原以飞廉乃是受银灵子指使,才将八方亮银旗落于自己之手,却不想这旗子亦是飞廉盗取而来!
先落八方亮银旗,又教自己往三淆山释了刑天,如今九黎大战,又将一向避世之人银灵子惹出,张帝辛仔细一想,背后不由生得一层冷汗,自己便好似棋子一般,被飞廉使得畅快!
可,便道此时,张帝辛却不知飞廉所想,甚至此时,飞廉为何如此,下步将要如何,自己更是一无所知!
飞廉,飞廉!此人的心思,果真缜密!张帝辛心下暗叹:“道友在蚩尤时,便得落逃,此番又要逃不成?”
“省得万事糟,落得此间宁,便是逃与不逃,又有何关系?”银灵子缓缓道,“若不是飞廉那厮,将了我的旗子,贫道断不会出世寻你。”
这十大魔神,皆是惊世骇俗之人,怎生落得银灵子这般异胎,张帝辛听之亦不由皱眉,这便道:“天下亡,道友当何处安宁?”
银灵子道:“天下亡,贫道得一木,便可自安。”
张帝辛又道:“若天下木亡,道友当以何处安稳?”
银灵子笑道:“天下皆大,如何一木无存,道友此言可是假了。”
“既道友知此,若天下皆燃战火,道友可有存身之地?”张帝辛道,见得银灵子一顿,又将说道,“天下安,当有一木可安,天下乱,便天边,亦无一出安稳,那间蚩尤反天,道友身安,心中可曾安稳?此间刑天浴血而战,道友可曾心安?须知,唇且亡,齿越寒,如今道友不助我等,日后我等皆亡,贫道亦不得长存!”
银灵子虽有遁神之名,可这名一说此人遁术了得,二则是说,此人乃为落跑之神,堂堂十大魔神,最后一人,竟是逃跑之人,当是如何玩笑! 蚩尤大战后,夸父、刑天相继逆天而上,唯有银灵子落得此间,寻安稳之处暂保,此间遁神一名,更像是讽刺,千百年来,无时不刻得刺得银灵子心在颤动,逃跑,逃跑,逃跑之人!
懦弱!猥琐!无为!心怯!无能!悲切!此写此语,好似魔咒一般,压得银灵子昼夜难得喘息,故此,那日飞廉来偷八方亮银旗时,他才无从阻拦,更听闻天界与九黎大战,心下焦躁难耐,特来此间一观!
张帝辛句句言论,乃刺得银灵子面色一红:“不知道友,如何才能长安?”
“封神立,杀劫至,封神之数不满,天下之祸不断,阐教、截教、西方、天庭皆在此难之中,浩世劫,无人可独善其身!”张帝辛道,“所谓不破不立,这世间混沌,你我便重开乾坤,那边清明,方得一片太平!”(未完待续。)
第二五一章 天道祸,九黎危(四)
“笑话!天意谁能违?你鬼谷子未免异想天开!”银灵子听之大笑,“重开风水,乃是圣人之能,你一介凡夫如何能做!”
“东皇可做,刑天可做,鬼谷子如何不可?”张帝辛呵道,“若依天意,巫妖神魔一族,早当陨灭,你银灵子如何不死!天意不可违,尔现在不是违之?独善其身?天将陷,你如何独善其身?那昊天,不过鸿钧门童,岂是身份玄贵,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天地不仁,我等便当受忍,如何不争那一口大气,行之,自在逍遥,跻身宇外,便不行,也当浩气长存,留他个百世英名!”
银灵子所虑,不过安稳之事,张帝辛自不会以什么天下大义,人民疾苦来说,那东西对三皇或许管用,对魔神一族,却无甚用处,唯有设身处地,以之作考,方才可行。
银灵子面稍动,终是收敛了笑容:“道友若成天帝,神魔一族当作处理?”
天帝?张帝辛从未想过取代昊天之位,坐上天庭帝王,可银灵子问及此处,却是不得不答:“天地万物,皆属生灵,当以平等对待,一面而为。”
“好!大好!”银灵子大喝一声,“望陛下不要食言才好!”
陛下!张帝辛听得一愣,却不想银灵子知晓自己身份,方要来问,却见一道金光,急促而落!
银灵子冷哼一声,手中忽得出一方银白方旗,此旗子迎风便长,旗面上雕一银亮八翼恶兽。正是张帝辛在八方亮银旗中所见。此旗一出。便见黑云漫卷,反手一挥,正将那金光反甩出去,直射半空,众天兵登时被扫去一片!
昊天大怒,一手僵住干戚斧,反手一落,便将昊天印砸下。刑天望得大惊,却已是回缓不及,印记忽落,此间正起七彩耗光,生受了那昊天符印!
刑天定睛一看,却见得胸前一颗牛眼大小珠子,上纹七彩纹案,正闪道道银光:“七彩珠!遁神银灵子!”
昊天望七彩珠亦是一愣,便在须臾之间,一杆银白旗急簇而落。正挡昊天眼前,孔宣见是机会。忙将身起,斩妖剑一甩,直砸出去!
昊天上帝岂是常人,身形一缩,正出银白旗之外,方想回击,却不想斩妖剑落得极快,竟直将头上白玉冲天冠破去!
昊天乃是天庭之主,如何吃过这等暗亏,头上忽生庆云,忙将身退出去,身后昊天镜大闪,正持昊天剑护住己身:“银灵子,本欲放你一命,你如何不知好歹!”
涿鹿大战后;蚩尤军大败,昊天上帝曾命应龙随黄帝座下大将王亥追杀银灵子,大军直追了七七四十九天,奈何银灵子遁术非常,竟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