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大风水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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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局长,您好您好。”
“这样的,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空,我有点事想麻烦你。”
陈建国说得十分客气,丝毫没有局长的架子,这让之前因为入场券的事情心情极度不好的曾逸凡也无法开口说个“不”字。再说这会儿确实是午休时间,说没空就显得作了。
本来还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转念一想,人家堂堂一局之长,像车展入场券这种东西,应该随便就有很多吧。既然肯定要走这一趟,到时候看情况问问有没有票,也许一举两得呢。
如此一想,曾逸凡又觉得这电话来的确实比较巧了。
倒是赵大鹏跟郑梓萱,这复合的速度也太快了点吧。按理说,挪动并重新布置了桃花阵,是需要一定时间重新集聚桃花缘的,哪有那么快发挥作用啊。
不过,反正人家已经和好了,不管是阵法的功效还是有情人终成眷属,都算是好事。只要自己能搞到明天车展的入场券,顺理成章地跟张蒙蒙相上亲,一切的事情就都不是事情了。
出了大楼,陈建国的车就停在公司门口,领导的标配,老款的奥迪A6。司机老赵,也就是二狗他爹开的车。
陈建国摇下车窗,示意曾逸凡上车。
“陈局长,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您不是说有事吗?”看着车子驶出了市区,既不是朝着建设局方向,也不是咖啡厅茶室之类谈事情的地方,曾逸凡有些奇怪。
对于所谓的有事,陈建国其实有些不好启齿。
从来他都是不信那些风水相术的,什么摆个阵就发大财,犯个冲就死一家的,他觉得完全是人的心里作用,偶尔碰巧了,才被传得神乎其神。若真有这么玄乎,那些个风水师都可以去当皇帝或世界首富了,直接摆个阵法不是轻松搞定?
虽说不相信风水,但有些事却又非常诡异。例如这建设局,三年内四任一把手都患了癌症,三个已经去世,这一任上台才半年就被查出患了淋巴癌,做了手术还是转移了,基本上处于等死的阶段。自己也就主持了偌大一个建设局的全部工作。
建设局的风水有没有问题姑且不论,事实上,前几任的局长也不是没人去偷偷找过风水师。办公室重新装修过,楼层也换过,半年前还大动干戈修整了大楼的外墙。最终,不该来的还是来了。
局长当不当是其次,反正主持工作也没多大区别,但自己儿子的事,却是不能掉以轻心。
昨晚老赵说起,这旧城区背山面水,左边高楼大厦如青龙万丈,右边城市公园如白虎卧榻,是难得的风水之地。想来也是,旧城区里走出过好几位处级干部。也正因为是个风水宝地,就不该出现劫财伤人之事。
况且,即便是去森林酒吧,酒吧离旧城区也有一条街的距离,所以,陈晨之所以出了事,是因为犯了什么不该犯的冲,鬼使神差就去了那边。
“那位曾逸凡是个隐世的风水大师,寻龙点穴,覆手为雨。”昨晚,老赵如是说着,并将曾逸凡在赵家村的光辉事迹添油加醋,如神话般又复述了一遍,听得陈建国一时间出了神。
陈晨虽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他跟郑梓欣的事,即便最终查实是冤枉的,也是可大可小。闹不好跟旭日建设撕破脸,就是两败俱伤的事情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又架不住老赵将这曾逸凡说得神乎其神,陈建国才下了决心约上一约。不过,不能直接让自己的儿子当小白鼠,试试有没有真功夫还是必要的。
“是这样的大师。”老赵见陈建国犹豫,便替他开了口:“我们局长的老家祠堂要翻修,想请您去看看风水。”
“不要叫我大师,我只是略懂些风水常识而已。”到了这种时候,曾逸凡也不再推脱说自己不懂风水,不然太爷爷该吹胡子瞪眼了。
有了老赵开的头,陈建国继续这个话题便顺理成章多了。
“逸凡啊,主要这祠堂不是我一家的,翻修也是大事,族里都说要重新看下风水,我一个人拗不过。听老赵说你有些能耐,就只能辛苦你一趟了。”陈建国说得轻描淡写,似乎真的与自己没什么关联。
曾逸凡不禁在内心感叹陈晨他爸的举重若轻,想来陈晨忽然被人袭击,他觉得心里不踏实,所以想找人化解化解,又不能光明正大找那些江湖术士,便拐弯抹角找了自己。但同时又不太相信自己的实力,便用了看祠堂的借口来测试一番。
好在曾逸凡也确实有真功夫,不怕他测试。连大BOSS都千方百计要讨好的陈大局长,自己一个新人,能出风头的机会自然也不能放过。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位于岭城西部郊区的陈家村。
曾逸凡发现这陈家村,群山环绕,数水归堂,来龙延绵有力,朝向有情,是个不错的小盆地。
车子在村口就停了,三人下车步行进入村子内。
路过一个大门敞开的院子时,陈建国故意放慢了脚步。
看来这测试是提前就开始了。明明可以开车直达祠堂,停车步行不说,还饶了远路。
曾逸凡看了眼这宅院,坐北朝南,正房三间,房子东面是一个低矮的鸡架,东西厢房错位而建,东厢房的南面矗立着一座粮仓,高出旁边的东厢房两米有余。
“龙虎错位,青龙脱节,出不孝子孙;艮方塌陷,炮打青龙,主精神错乱。”
曾逸凡话一出口,陈建国的脸色就变了变。
随后只见一二十多岁的男子,衣衫不整,举着一根木棍追打一名中年妇女,妇女尽力躲避的同时又满含心酸。
“逸凡你说得没错,这家的儿子是个神经病,发起病来就会打骂父母。”陈建国如是说道。
“那陈局长,我们还要再绕远路去祠堂吗?”曾逸凡看时间已经不早,虽然陈家村离市区不过二十分钟车程,但耽搁久了,回去公司也不好解释。加上自己已经露了一手,这陈建国也该相信了。
第45章静心诀
被曾逸凡直接说破,陈建国也不尴尬,风水理论什么的他一点都不感兴趣,倒是这个年轻人的冷静睿智让他颇为欣赏。
不过,司机老赵就有些替陈建国着急了,这户有个神经病患儿的家庭,是陈建国的兄弟家。于是抢白道:“那这种风水格局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啊?”
“病人已经发病,即便更改了风水格局,也不可能立刻好转,只能说有助于控制病情吧。”曾逸凡说着,看了眼陈建国。
“不瞒你说,这家的儿子是我的侄子。若不发病,便与常人无异,还生得斯文清秀,人也聪颖,但若发病,便是眼前这般景象,不禁令人惋惜。如有解救之法,还望赐教。”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陈建国也不介意听上一听
“陈局长您言重了。只要在西厢房的南面加盖房屋,并拆除东南角的粮仓,自然就不存在龙虎错位以及炮打青龙的情形了。”
之后陈建国便脚步不停,直接带着曾逸凡到了他家的祖堂。
“祠堂两座,本门本向,丁山癸向,水出乾方。此立向,催官发贵,出吃皇粮之人。”
“没错,目前我们族里有二三十人都是公务员,当官的也有好几个。祖上更是多进士、举人。”陈建国点头称赞。
“然祠堂门栏破损,墙上斑驳可见黄砖,堂前有三间矮屋,正对堂门,破败不堪,不仅弄巧成拙,还损了长房和四房,世纪之交更有官员丢掉乌纱。”
按照这祠堂反映出来的风水形态,曾逸凡其实是想说“绝长房和四房”,怕说得太绝对了不好,于是改成了“损”。
“大师你说得太对了。”突然抢白的又是司机老赵,他可是跟着陈建国十几年了,连他家有几只苍蝇都知道。
曾逸凡不禁汗了一头:老赵啊老赵,您虽然不是国家干部,但好歹也为领导开车,这风水虽然已经不像建国初期那般被作为封建迷信看待,但跟在领导身边开口闭口若都是“大师”什么的,怕是与身份不符。
“长房四房在80年代初期就已经绝了,三房最盛。确实有一个处级干部在2000年因为贪污落马。至于堂前建造小屋的家庭,这家最惨,家长建好小屋后不久就暴病而亡。家妇眼盲,大儿子因与人殴斗致人伤残入狱,小儿子未曾结婚就遇了车祸当场身亡……”为了避免老赵又咋咋呼呼说话,陈建国便自己把一些基本的情况说了。
对于老赵来说,无论儿子二狗说得多么悬乎,都没有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来的震撼。破败的祠堂千千万,不都是门栏破损、墙垣倒坍的么?但却能连什么时候有官员落马都看得出来,这曾逸凡绝对能当“大师”之名了。
“其实,我知道陈局长是为了陈晨的事情,而陈晨因何犯煞,我也非常清楚。”到了这个时候,曾逸凡就不再陪着陈建国绕圈子了,比起老赵,他对风水这种东西最多信上两三分,估计也就是被老赵给磨的。
说起来,他上午即便急着赶去公司画稿,也没忘买了一串铜制的风铃挂到了陈晨座位旁边的窗户上。至于那盆开了黄花的仙人球,早就被拿到卫生间里去了。
“真是不瞒逸凡你说啊,陈晨这一次不仅是莫名被人砸破了头,还摊上了一滩脏水,他本就在那方面名声不好,若是真的闹大了……”陈建国此刻也不再隐瞒,连着他知道的陈晨一度脚踏几只船都如数家珍般说出来了。
虽然知道陈晨因为犯了五黄煞,肯定会出类似流血受伤的事。但其中还牵扯到旭日集团的千金郑梓欣,并且还是强。奸这种戏码,却是曾逸凡没有料到的。
说到郑梓欣,虽然只见过一次,曾逸凡对其的印象还是有一些的,不光因为她是赵大鹏绯闻女友郑梓萱的亲姐姐,两人长得有几分相似,主要是这个女人长得颇有些特点,至少从面相风水上来讲,有一些值得说道的地方。
这女人总是一副未语先笑的模样,圆面塌鼻,眉心凹陷,额角还有一块褐色的不规则胎记。
《宅运录之面相风水篇》有记载:“圆面鼻低眉尾纹,眼带桃花未语笑,额高鬓厚眼白黄,生性好淫难守贞,口角肥厚面潮红,待嫁之女春早熟,眉心凹陷褐色斑,家中有人吃牢饭。”
放在现代而言,什么“待嫁之女春早熟”意义不大,婚前那啥多了去了,但总归一句话,这女人就是比较好色,伴侣也颇多,而且家中还有人会有牢狱之灾。
牢狱之灾不好验证,但好色就很明显了。在森林酒吧的时候,郑梓欣虽是对陈晨一脸厌恶,同时又百般挑逗,暗送秋波,一颦一笑无不轻浮傲娇。当然,曾逸凡也是因为被那“秋波”撞了一下腰,才会多留意了一下这女人的面相。
既然是生性放荡的女子,陈晨也算生得周正,说到强。奸还闹到派出所,就有些过了。也许这森林酒吧就有问题,自己昨晚不也是浑浑噩噩心烦意乱么?若不是太爷爷的静心诀,指不定出什么事呢。
一瞬间,曾逸凡又为脑子里曾经出现的两个闷骚啪啪到天亮的镜头给雷到了。看来以后每天睡前都要念上三遍静心诀才可以。
不过暂时也不管郑梓欣和森林酒吧的事了,曾逸凡将陈晨犯了五黄煞,今年不宜在东北方动土的地方出现,以及自己一大早就帮着化解掉了大部分的煞气,只要之后多加注意等等的情况一五一十都跟陈建国说了。
陈建国闻言微微点头,好用不好用,毕竟请了人家来。但老赵就跟小鸡啄米似的,恨不得拿个小本子像听领导重要指示一般记录下来。
末了,陈建国按照之前老赵提醒的,从提包里掏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逸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