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大风水师-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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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落平阳被犬欺,既然落了平阳,老虎的命运还不都掌握在犬手里?”丁正涛得意地喷着烟圈,“风从虎,云从龙,老虎要动,那风里就有它的味道。”
“到时候只需循着这味道,就能把这只没了牙的老虎给擒住。”袁刚依然是那样的一本正经,“可谁是那只闻味道的犬呢?”
“既然是犬,就不必深究是谁。”丁正涛笑着道,“只要他们能给我带来猎物就行。”
袁刚并没有追问,丁正涛要是肯说的话,早就把事情和盘托出了。
比起狠厉又心思繁复的云三,跟一心只为财的丁正涛合作,显然要更容易一些,因此,即便丁正涛只将自己当做工具,只要能达到目的,身份什么的他并不关心。
……
自己屁股后面有多少条猎狗在追踪?这个问题曾逸凡同样不关心,不过他知道,那数量肯定不会少。
再多的猎狗充其量也只是循着气味来找他的,可那些猎狗却不知道,此刻的曾逸凡连一丝气味都不会给他们留下,因为他身上根本就没了“气味”。
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曾逸凡失去卜术失去“量”的同时,也给他带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好处。无论哪个卜者,哪种卜术,要追踪曾逸凡,其根本的追踪点就是他身上的“量”。但曾逸凡却成了个“量”真空的人,这么说来,在众多卜术高手的追踪下,他反而成了个货真价实的隐形人。
曾逸凡虽然不关心被多少人追踪,但不代表他没有烦恼,比如说现在,他正对着这长得有些吓人的下水道犯起了愁。和松本龟田的较量,被“狂量”、“煞量”激发,他的体力消耗得相当厉害。这种情况下,要走出这段不知长短的下水道,似乎困难了那么点。
而且他也一直觉得奇怪,这下水道里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但一时却想不起来哪里不对劲。
“到底哪里不对劲?”曾逸凡一路走一路嘀咕,这一分心就没怎么留意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一绊,摔了个蛤蟆落地式。
“这里黑,更得注意脚下。”身边的莫如风拽起他,“还好是个小凹坑,要是个没盖盖子的窨井,你还不给摔死?”
绊倒曾逸凡的是地上的一个凹坑,可曾逸凡却没去看那块,而是直愣愣地盯着莫如风。
“把电筒给我。”曾逸凡从莫如风手里拿过电筒,对着顶上的石壁扫了一遍。
果然没错,曾逸凡发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这一路走下来,整段下水道没有一处通往地面的窨井,换句话说,这里到地面没有任何的出口。
从下水道的结构和材料来看,这段下水道的年月挺久了,如果是修建好没多久就废弃的话,这里应该是属于被人遗忘了的角落。如果没有一处出口,那不管他们怎么走下去,都是徒劳的,因为根本找不出通向地面的路。
“进入地下更深了。”唐毅伸手摸了摸石壁,“感觉不到延伸下去的方向。”
“被困在这里了?”曾逸凡挠挠头,“不会啊,既然是蔡老的安排,就不该是这个结果。”
众人四处找了找,除了石壁还是石壁,并没有什么出路可寻。
“不能有依赖心理,蔡老既然给了提示,接下来的路应该靠我们自己。”萧郎从包里掏出算盘,“正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说着哗啦一抖算盘,埋头就打了起来。
第425章一堆谜题
“四人取数为震卦,头顶黄土坤为八,西行属金兑生变,地雷复动二爻卦。”萧郎把个算盘打得啪啪作响,“坤土居上震木下,震为青龙动利爪,复得二爻生变化,地泽临来生金花。”
萧郎顿了顿:“看来结果是:土下龙蛇兀自动,泥中金刃迎风起。”
要放在之前,这串词曾逸凡肯定能明白个所以然,现在他听着却有些云里雾里,虽然听出点变化的意思来,可到底是怎么个解法他还真没想出来。
莫如风倒是听明白了,萧郎用的是算数起卦法。
这卦取了人数为体卦,土为用卦,四也就是震卦,土也就是坤卦,因为这会儿大家都在地下,所以坤上震下,得卦“地雷复”。从卦象上来看,震木克坤土,体克用,事情波折点,但应该是有出去的希望。
不过,萧郎还取了动爻,也就是以行进的方向为动爻取数,这会儿是往西走,西为兑,为二,所以就是二爻变。“地雷复”二爻阴爻变阳爻,这就得到了一个变卦――“地泽临”。
“地泽临”是上坤下兑,因为是从“地雷复”变来的,那么坤照样是用卦,兑则是体卦。坤土生兑金,那就是用生体,是个不错的兆头。
事情的关键就在萧郎说的后几句上,“地雷复”中震为木为龙,木克土,就有破土之相;龙在土下,震卦又有动爻,那这条龙就是要动的;土下龙蛇兀自动,这附近的地形肯定会有什么大变化,轻则是崩塌,重则是地震。
“地泽临”中兑为金为刃,土生金,金泄土气,也有松动之相;兑是金刃,又是动爻变来的,也就是一把埋于土中的金刃要冒土而出;土中金刃迎风起,刚才说到的地形变化肯定是和挖掘有关。
综合这些卦象判断,应该是附近的地下会有人替他们挖开通道。
可这是条被人遗忘了的废弃下水道,没事谁会往这儿打洞呢?难道是丁正涛他们找到了这里,一路挖过来不成?
“有动静!”唐毅忽然耳朵一动,“很大,机械声,速度不慢,是从那里过来的。”
说着手一指边上,那是离开他们不远处的一块石壁。
也就在他说完没多久的功夫,下水道的四周震动了起来,泥土和碎石子稀里哗啦地落了众人一身。因为身子虚弱躲避不及,其中一颗碎石堪堪砸在了曾逸凡的额角。
到底是地震还是挖掘?这老旧的下水道要再这么震下去,没准就塌方了。可现在是没处躲没处藏的,除了贴墙角站好,就只有等着这倒霉的震动快点消失。
哗啦,唐毅刚才指的石壁一下塌了下来,满通道的尘土呛得众人一阵咳嗽。
尘土散尽之后,几道雪亮的灯光照射了进来,隐约间还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这施工设计吃什么长大?!”有人不满地大声道:“工程路线上横着这么大段下水道,挖塌了谁负责?!”
“是段报废的下水道。”另一个声音道,“也不知道是什么年月的了……哎,好像里面有人。”
说着几个施工人员模样的人从坍塌的石壁外走了进来。
原来这段下水道刚好拦在了某个地下通道的施工路线上,原本无路可走的曾逸凡他们就这么灰头土脸地钻出了这段下水道。
施工人员挺纳闷,这么段连老鼠都不太知道的下水道,里面居然会有四个大活人?一个老师模样的书呆子,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一个步履如风的年轻人,外加一个蔫儿了吧唧的小伙子,四个完全不靠谱的人没事还一起钻了下水道,这要不是碰巧被施工队发现,还不饿死在里头?
萧郎扶了扶眼镜,一本正经地跟人解释,说是曾逸凡买了套老式房子,怕风水不好。自己是他的朋友,恰好认识唐毅这个风水先生,又叫了同为好友的莫如风,没成想看着看着在老房子下头发现个通道,一时好奇就走了下来,结果迷了路,回不去了。
也不知道是萧郎长得可信度比较高,还是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功夫好,那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施工人员居然真信了,一边安排人送他们四个出去,一边问唐毅要了个手机号码,说是今后有看风水啥的业务,还要找他帮忙。
曾逸凡看着是哭笑不得,习惯性地想去挠头,却正好碰在了刚才被砸的额角上,痛得呲牙咧嘴不说,还摸着个老大不小的包。
“但凡成功人士,在长相上多少都有些特别。”萧郎边走还边跟送他们的工程人员忽悠,“就拿我这位朋友来说吧,长得头角峥嵘,一看就是个做大事的。”
曾逸凡气得鼻子都歪了,我这是头角峥嵘吗?
也许是找到了出口比较兴奋,几个人走得都挺快,没多会功夫就到了地下通道的出口。曾逸凡四处一看,乐了:出口处离开火车西站竟然不到二十米。
火车西站并不是这个城市的主要铁路吞吐口,这里的车次都是往西边少数几个城市去的,因此车站的人流也显得稀稀拉拉。
为了不至于目标太大,四人分散着进了车站,莫如风眼尖,第一个找到了一处寄放小型行李的存储箱,找到对应的号码,用钥匙试了试,果然打开了。
箱子里放着一个黑色的皮包,莫如风拿起包,联系了车站内其它三人。
忙了几个小时,大家也都饿了,四人找了家不起眼的小吃店,随便买了点吃的,挑了个隐蔽的位置坐下吃了起来。
“又是一堆谜题……”莫如风打开皮包,看着那些东西,“师父的爱好还真广泛。”
皮包里全是些不靠谱的东西:一张剪报、一小袋金属徽章,一张旧版十元纸钞、还有四把和先前类似的钥匙。
此外,还有一样更匪夷所思的东西——一盒儿童拼图。
“蔡老至少和我有一样共同爱好。”曾逸凡眼睛发亮地抓过那盒拼图,埋头捣鼓了起来。从小他就喜欢这种拼拼插插,所以才立志当个设计师,却没想到做了个风水师。
萧郎则拿过剪报,仔细看了起来。
第426章四座城市
确切地说,那是在一张A4纸上整齐地贴了九张豆腐干大的报纸新闻,内容则是九个不同城市的旅游报道。
“很久没有看过这种纸币了。”唐毅则仔细揣着那张十元钱,“嗯?上面还有字。”
那是张一九六五年版的十元人民币,票面有点黄,一角上用圆珠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学兵”两个字,但又被划了一道。那年月不是“学兵”就是“建军”,估计多半是人名。
难道是要找一个叫学兵的人?
那袋金属徽章总共是四个,一个是南京中山陵的纪念章,一个是带有“八一”字样的红五星,一个是人民大会堂的纪念章,最后那个确切的说是胸针,是一枚雪莲花的胸针。
至于四把钥匙,样子都差不多,上面也带着号码标牌,分别是二十四、四十六、五十七、八十一。莫如风注意到钥匙的塑料层上有些被刮去的字样,仔细看了半天,仅能分辨出一个“超”字。
剪报、徽章、纸钞、钥匙似乎有些什么关联,但又缺少了相连的线索。
“剪报新闻都是和各地相关的,九张新闻贴成三乘三的格局。”萧郎指着剪报,“正中间是我们所在的城市,蔡老让我们来火车西站,应该是在这里暗藏了我们要去的地方。”
的确,周围的那八张新闻都是按照上北下南八个方位粘贴的,所贴的方位正对应着新闻内容所涉及的城市。
“嗯,从钥匙来看,应该是四个不同的地方。”莫如风点点头,“那四个徽章很可能是城市中的四个标志。”
“除去中间我们所在的城市,剪报上还有八个城市。”唐毅拈着纸币道,“那就是二选一的问题,而且这张纸币又代表着什么呢?”
其中肯定有着什么暗藏的规律,只是这规律暂时还没法找到。
“四个城市,八个方位……”曾逸凡将最后一块拼图放上,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是什么规律了!”
他随即把拼好的结果给众人看了下,是一幅很少女风的图。
“这啥玩意儿?”
“这应该是巴拉拉小魔仙。”曾逸凡也有些尴尬,毕竟这么卡通又是女孩子看的东西,他一个大男人知道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