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与野蛮人byふゆの仁子-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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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的空白中,槙哉一直在想,记忆深处的大门是否改变了。不过,他完全没变。看到大门硕壮的身体后,槙哉的背脊仍会因兴奋而发抖。能给槙哉真正想要的,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别吃进去了。」
大门从喉咙深处发出笑声。
经大门提醒,槙哉才想起刚才的双唇奉献。
「要把我吞进去的是下面的入口。如果你太乱来的话,到时候被吃掉的可是你。难得可以好好品尝你的滋味,我可不想让你受伤。」
「我也不喜欢。」
槙哉跨坐在大门腰上,将手指伸到大门嘴前。他用眼神向大门示意。舔我。
「真是……嚣张的家伙。傲慢的态度会招致毁灭的。」
「能让你毁灭是我的荣幸。」
大门刻意发出夸张的嗤笑声,仔细地吻舐槙哉手指。槙哉露出满脸笑容响应。
只要能和大门结合在一起,其它再无所求,就算无法回到正常世界也无所谓。
「这样好象也不错。」
大门笑答。
「在我毁灭你以前,要先好好地尝尝你。我还没享用完毕呢。你也一样吧?」
「嗯……还不够。我要将你吞入身体的最深处。」
然而,槙哉还不了解大门的一切。相信大门也是。从指尖到脚踝,希望两人的身体可以尽情交缠,大门能记住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小习惯。要毁灭的话,等那时再谈也不迟。
大门的舌头沿着槙哉手指根部,慢慢舔至指甲,那模样既淫猥又艳丽。
如果他的舌攀爬在肌肤上,不知是什么滋味?要是能再往下肢移动,一定会更加舒服。
槙哉彷佛已经看到自己疯狂需索的痴态了。
「差不多可以了吧?」
槙哉抽回被唾液充分湿润的手指,慢慢将之伸至背后。轻轻放下腰后,忍住呼之欲出的羞耻心,缓缓将手指伸入洞口。细致的肉壁中心一碰到食指,立刻将它吸了进去。
「碍…」
槙哉极力压抑不断上扬的娇声,转动肉壁中的手指。
尽管明白那是自已的指头,内侧还是将它紧紧衔住,重复着收缩律动。
槙哉慢慢增加指头数日。一边扩张内壁,一边将它柔软成容许异物进去的状态。
不过,已经是极限了。
手指再也无法满足槙哉的饥渴。不够润泽没关系,就算见血也无所谓,他想要大门。槙哉要火热的硬块强烈地贯穿自己。
槙哉拔出手指,望着正在欣赏一连串动作的大门。
「过来。」
明白槙哉的欲望后,大门发出柔声诱惑。槙哉抓紧伸向自己的大手,将纤腰引导至大门的上头。
「慢慢呼吸,让体重一点一点落下。」
两相接触时,身体就像烫伤般灼热。同时,不易整个含入的质量又让他感到有些害怕。
「放松力气,慢慢弯曲膝盖。你做得到的。想想六年前吧!你不是有好几次都舒服到哭吗?痛苦只有一瞬间而已。」
槙哉知道。虽然在脑中描绘过淫乱放荡的交欢景象,可是只要想到那关键性的痛楚,便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勇气。
「……真是。」
大门的上半身略往前倾,轻咬着槙哉的耳朵,将他环绕在臂弯中。接着,大门用手握住自己的分身,配合着彼此的位置上下嵌合。
「好痛……」
扩散至背脊的痛感让槙哉惊呼出声。那间,他的膝盖失去所有力气,顺从重力法则直往下落。
「大门……」
槙哉全身寒毛直竖。
和自己的感觉相反,大门灼热的硬块撬开肉壁,逐步往内部挺进。
像是要将上半身撑起般,内壁产生了一种摩擦的痛楚。不过,感觉却很舒服。
「全部都进去了。」
大门略带沙哑地说。
「接下来可以好好享受了。如果你觉得自己动比较轻松,那也无所谓。」
大手抚摸着槙哉的臀部,指头沿着两人联系的地方画圆。
「嗯。」
「等一下就不会痛了。要不要变换角度?」
大门略为撑起腰杆,巧妙地改变连系位置。
「阿碍…嗯。」
为了支撑上扬的上半身,槙哉双手紧紧抓住了大门的肩膀。
回过神的时候,槙哉已完全在大门的掌握之中。
槙哉照着大门的指示扭晃腰肢,撑起膝盖,将他的分身镶入体中。慢慢的,含着异物的那里开始熟练地蠢动,发出撩拨人心的屏蔽词语之音。
「要去、……了。」
涓涓细流般的刺激终于衍生出洪流般的快感。槙哉再也无法承受不断上涌的官能快感,激烈地上下摇晃腰肢。
「会病耶!绞得那么紧,我会、断掉、的……」
就像槙哉被强烈的快感狂流给淹没一般,大门的硬挺也再度抬头。
他支撑起奔放的纤腰,从下往上挺进。
微妙的节奏催生出全新的快感,槙哉猛烈地用动发丝。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他完全无法思考。失去所有言语能力。
「棒吗?有感觉吗?千里。」
「好棒……非常棒。大……门、好棒。我好、舒服……」
说出最后一个字之前,槙哉猛然地弓起背脊。
「好象、……要去了。大门……要去、了。我、已经、不行了……」
大门粗暴地翻搅槙哉内部。翻转、突刺,在在令槙哉销魂不已。
「你去吧!尽情地享受,别忍耐。」
大门不但没有阻止槙哉,反而用手指爱抚两人连系的部位。
瞬间,槙哉的头急速往后仰,全身硬直。
一口气绞紧大门分身的同时,夹在两人腹部的炽热也跟着爆发。交杂着六年间想念的爱液,染湿了两人的肌肤。
「阿呜……」
接着,大门也在内壁的压缩之下,迸射而出。
一直到最后一滴。
使出全力的情交过后,槙哉全身有着无以言喻的满足感。他将虚脱的身体靠在大门身上。
大门伸出手指,抚摸槙哉的耳垂。他解开上头的耳环,爱怜地舔舐自己造成的小洞穴。即使是如此不经意的行为,槙哉的身体依旧出现敏感的反应。这个耳洞是自己为大门所有的最好证明。事到如今,槙哉才真的有大门回来了的真实感。
他觉得死而无憾。自己是这么的幸福。
由于高层介入,加上营业场所发生枪击案件,Second.Deal整整被勒令停业三个月。
不过,这只是表面功夫。地下楼层的赌场只休息了一个礼拜,旋即又在每个夜晚取悦它的贵客。
然而,终究还是有些不同。深受槙哉信赖、技巧和社交技巧兼具的发牌员,如今正在遥远的海上。
大门在两日后离开了槙哉。为了找出和本多交易毒品的对象,秘密潜入了FOC的渔船。
就算槙哉阻止,大门又岂是听人摆布的男子。
因此,除了用餐时间以外,槙哉和大门几乎都在床上度过。到了分手时刻,槙哉也无比干脆地说出再见。
槙哉甚至腻在床上,连到玄关送行都没有。
「你不在的时候,我就到处打野食。」
「做得到的话就试试看吶!到时候因为无法满足而哭泣的人,可是你啊!」
面对来自床上的忿恨挑衅,大门轻松地笑着回答。
他们并没有约定下次见面时间。不可思议的是,槙哉居然觉得很安心。
这不表示大门一定会回到槙哉身边。
只是,当他们又在某地重逢时,相信两人会彼此会心微笑,接着热情地拥抱在一起。
「槙哉,你还好吧?」
返回赌场时,槙哉被柴田议员叫住了。
「议员。您来的正好,我有事想请教您。」
「什么事?」
槙哉优雅地走到柴田身旁,俯在他的耳边。
「议员说的那艘破坏市场的渔船,前几天沉没了。」
槙哉以周围听不到的音量小声说着。
瞬间,柴田还没反应过来。不过,他马上就心领神会地微笑,似乎了解槙哉话中的涵义了。
「也就是说,我可以派遣新的船出港了?」
槙哉起眼睛点点头。
「那艘渔船,和槙哉有利益上的往来吗?如果我的船出港了,需要注意哪些地方?」
「不用了。」
槙哉轻轻摇头。
「只要议员日后继续光临本店,这样就够了。」
「不用你叮咛我也会这么做的。上次的餐会很可惜令尊缺席了,我们要不要再找个时间聚一聚?我会让人准备最高级的料理来招待你的。」
「谢谢您的好意。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接着,槙哉露出天使般的微笑,从柴田面前离开了。
槙哉十分明白柴田的船是在干什么勾当,不过他还是劝诱柴田继续犯罪。
为了让大家遵守和Second.Deal之间不可侵犯的条约,槙哉需要强而有力的后盾。
柴田的年纪虽然此须崎年轻,但实力却雨不相让。更何况,他对槙哉又是死心塌地的。
就算一辈子都无法和槙哉做爱,只要槙哉露出微笑迎接,想必柴田就很满足。
或许不是马上,不过只要这里又飘出药物的味道,大门就非得再回来不可。这是个一石二鸟之计。
一个礼拜或一个月,比这更久也行,只要有机会再见面,离别时就不会以剩痛楚了。
如此一来,槙哉便能捱过每个思念大门的夜晚。想必大门也是。诚如槙哉爱着大门般,大门也同样爱着自己。
「哼、谁叫你要拋下我一个人……」
槙哉耸耸肩,轻轻露出微笑。
外头正下着春天来临之前,最后的一场冬雪。
爱撒娇的天便和酒量奇差的野蛮人在冬季落光树叶的枯木,冒出了淡绿色的新芽,花房里开满象征春天的粉嫩花朵。原本刺骨的寒风,如今也飘荡着醉人的香味,温柔地抚着面颊。
浅蓝色的晴空看起来十分清爽,都心的空气甚至给人一种美味感。
大马路两旁的樱树也开始绽放,到了周末,可能就会染成一片淡粉红吧?每一个细微的自然景象,都在诉说着春天的脚步不远了。
每年到了这个季节,槙哉千里都会到冬银座的歌舞伎院拜访一趟。
童年时代,槙哉在父母的期望下,学习过各式各样的才艺。虽然只有几样一直持续到高中以后,不过其中之一,也就是池田流的舞蹈会,则是每年樱舞时期的例行公事。
槙哉的老师池田义亲,现年六十五岁。虽然个子不高,不过牠的舞蹈总能带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他的舞艺有别于女性,有种不可思议的艳丽感。身为男性,却又能超越性别表现艺术,艺评家对牠的评价也都很高。
结果在高中毕业之前,槙哉便停止学舞。即便如此,每当他造访歌舞伎院,看到池田随着年岁增长而益发艳丽的舞姿,槙哉都会觉得感动不已。
舞蹈会由三部构成。池田实际上只参与第一和第三部,第二部则由歌舞伎的舞者诠释池田创作的舞蹈。
终幕落下之时,潮水般的掌声毫不吝惜地涌向池田。
也可以说,池田的舞蹈已然达到成熟完美的境界。
「千里?」
槙哉丢下正忙着和熟人打招呼的双亲,单独走向大厅。等待双亲出现的空档,突然有人叫住了他。
「啊,果然是千里。好久不见了。」
槙哉环顾四周,在人群中发现声音的主人。
「好久不见,师兄。你最近好吗?」
对方是同期跟池田学习舞蹈的师兄。他穿著浅灰色的和服外挂,头发全部梳往脑后。如今他仍在池田门下学习,听说他自己也有几名弟子。
「我很好。自从去年和老师聚过一次以后,我们就没见过面了。不过,你的个子很高,人又漂亮,远远的我就看见你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过着悠然自得的独身生活吗?」
虽然槙哉的母亲一直劝他穿上和服,不过都被他用各式各样的歪理给挡掉了。
「我目前在叔父的地方工作。」
当两个人怀念地闲聊时,槙哉的双亲终于离开了会常「抱歉,我的家人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