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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且婚-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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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致衍瞥了眼骨灰,暗着神色,低声道:“他们会处理,我们先离开这里。”
  “不行!”林欢认真的看向霍致衍,眼底是浓重的痛楚:“致衍,那是我爸爸,我不能看着他,就这样孤苦伶仃的离开。”
  就算是处理,也让她站在一边,哪怕就是站着,也好啊。
  她希望自己可以送他最后一程,并且真心实意的向他道歉。
  霍致衍到底没有坚持,毕竟林欢这样难过,他作为一个曾经失去过父亲的人来说,是可以理解的。
  即便这个男人,是他的仇人。
  霍致衍只好将林欢放下来,搂着她,让她可以有一个依靠,而后便命令工作人员开始处理这件事。
  很快,林松勋的骨灰整理好,安安稳稳的放到了骨灰盒里,然后便送到了里面,墓碑也已经放好。
  做好这一切,林欢看着墓碑上林松勋的照片,鼻翼微微发酸,在心中暗暗说着,爸爸,对不起,希望你不要怪我。
  而后,约翰拿来酒和花,林欢为林松勋倒了酒,为他放了花。
  轻声道:“知道您最喜欢喝这个酒,特意买了,您在路上多喝点,以后我也会经常来看望你。”
  霍致衍始终站在一旁,并没有说什么,直到林欢结束,起身,霍致衍才上前扶起她,头也不回的将她送到车上。
  坐会车上,林欢靠在霍致衍的怀中,轻轻闭着双眼,没有任何生息,约翰将车开的很慢就是怕吵到林欢休息。
  到了景华苑,林欢已经睡着了,霍致衍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到床上,刚要松手,林欢却突然拽住他的手:“不要走!”
  霍致衍抿了下唇角:“欢欢,是我,别怕。”
  “不要走,我怕。”
  林欢却好像听不到他说什么,只是一直呢喃着她怕,不要走。
  霍致衍只好没有离开,坐在床边握着林欢的手,一直守着她,而她在梦中,难得的梦到了林松勋。
  场景,就是林松勋被行刑的场景,即便她没有去现场,但是她也能够想象出,当时他注射死亡的时候,是多么的快,多么的残忍。
  她紧紧蹙着眉头,拼命的摇头,手也下意识的收紧,紧紧攥着霍致衍的手,霍致衍缩了缩瞳孔,刚要开口叫她的名字,她就已经梦魇的叫了起来。
  “不要,不要这样!致衍,救他,求你了,救他啊!”
  话音落下,她猛地惊醒,倏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霍致衍本人,她怔了下,突然意识到刚才那个只是一个梦境,没有什么科学和真实可言。
  而霍致衍则担忧的看着她:“林欢,你做噩梦了,没事的,我就在你的身边。”
  林欢紧紧握着他的手,咬紧牙关,红着眼眶看着他,末了才哭出声音:“致衍,我……我太不应该了,我不知道舒夏会来,我要是知道,我一定好好保护他的骨灰,不会被舒夏糟蹋的,不会的。”


   第258章  记恨你一辈子

  霍致衍黑曜石般闪烁的眼眸闪过一丝深邃的幽寒,微微弯身。抬起自己修长的手指为林欢擦拭着泪水。
  俯身亲吻她的眼角。
  林欢全身都有些颤抖。那种愤怒和痛苦交织的情绪,快要将她撕裂。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简直太痛苦了。
  霍致衍将她抱起来,紧紧抱在怀中,抚着她的后背,嗓音的难得的温温吞吞:“林欢。这不怪你,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我们无法预料其他人的意图。”
  舒夏平白无故的去,是个人都能想到一定是有问题。林欢当时也有好好的保护,可是耐不住舒夏十分的冲动,速度又很快,她即便有些保护。也多少是费劲的。
  只是现在想起来,林欢的心里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只要一想到骨灰被舒夏那样狠狠的砸下来的时候,心情就久久不能平静。两个巴掌怎么能够,怎么能够。
  霍致衍一直这样抱着她。给着她安慰和力量,他是理解林欢的,也是懂得林欢的。舒夏这次做的事情太过分了。
  “林欢。这件事真的不怪你的,是舒夏一个人的杰作,她也不是你害的,她变成这样完全是自找的,你不要自责,不要想那么多。”霍致衍安慰着她:“我知道你很难过,这种事情发生在谁的身上,谁都会受不了的,你可以哭,可以闹,我就在你身边,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不要伤害自己。”
  不要因为这件事,让自己再受伤,难过,比起那样,他更希望林欢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闻言,林欢咬了下唇角,伸手怀住他的腰身,低声道:“致衍。”
  霍致衍耐着性子恩了一声,又抱紧了她一些。
  林欢闭着眼睛,忍住不去想今天那一幕一幕震撼她心灵的画面。
  在霍致衍的怀中,她总是能够感受到那份沉稳和宁静,过了不知道多久,两个人也都没人说话。
  就是那样静静的抱着。
  直到林欢又睡了,霍致衍才将她放下,为她盖好被子,见她没什么事了,睡得很熟了,才离开了房间。
  小漠见他出来,正好跑过来,霍致衍顺势将他抱起来,他就搂着霍致衍的脖颈问:“妈妈怎么啦?”
  “妈妈睡着了,她太累了。”
  霍致衍理了理他的头发,因为玩,他的额头都出汗了,李妈正好拿着方巾过来,他拿过去温和的帮他擦拭。
  随即告诉李妈:“玩归玩,不要感冒着凉了。”
  李妈哎了一声,霍致衍就将他放下来,并嘱咐李妈:“今晚你陪着小漠睡吧。”
  说完话,他去了书房,电话打给孟钊,孟钊正在吃饭,接到他的电话便立刻将筷子撂下。
  “大哥。”
  “舒夏认识吧,谭遂远的那位女友。”
  霍致衍双眸阴郁的眯了一下,周身散发着不可名状的戾气,孟钊几乎从听筒这边都能够感受得到。
  沉吟了下,说:“知道,她是林欢的妹妹。”
  妹妹,果然是一个好妹妹,霍致衍冷冷扯了下嘴角,毋庸置疑的吩咐:“断了她在棠市所有的经济来源。”
  孟钊愣了下,狐疑的问:“断了她的经济来源?可是她是林欢的妹妹啊,就算……”
  “孟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怎么,你想让我跟孟培森说你睡了……”
  “得得得,大哥,你说就说嘛,非要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行了,我这就吩咐手下面的人处理,别说是经济来源了,我叫她灰溜溜出棠市行吧。”
  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霍致衍冷哼了一声,将电话挂断。
  孟钊在那头挑了下眉头,啧啧两声,抬眼看向一直坐在对面的男人:“舒夏今天做了什么事情你知道吗?”
  男人慢条斯理的勾了下唇角,淡漠的开口:“做什么事了?”
  “她去砸了林欢父亲的骨灰,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孟钊嗤笑了一声,鄙夷的看向谭遂远:“你的女人还真是叫人刮目相看,现在霍致衍要我整舒夏,你说我怎么办呢?”
  “你不是已经答应霍致衍了吗,还问我。”谭遂远缓缓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意味深长的开口道:“我和舒夏分手了,你想怎么样是你的事情,我是不会参与的。”
  “哎呦喂,我说呢。”孟钊嗤了一声,依旧是鄙夷,他对谭遂远一点好感都没有,今天要不是他们这些个婚庆方面的公司一起聚会,他才懒得和谭遂远一桌。
  简直拉低自己的档次。
  而且刚才这样一问,他也明白了,舒夏不是什么好东西,谭遂远也不是什么好玩意,一个比一个还要自私,一个比一个还要烦人。
  而且很明显,谭遂远的坏心眼更多,一个男人,就算是前女人遇险,也应该说两句什么吧,没想到他一句不会参与就说完了,还点他孟钊,怎么样做都是他的事。
  懒得再坐下去,孟钊起身离开了包房,十分钟后,谭遂远也离开了包房,出门后就给许轻微打了电话。
  “轻微,事情你听说了没有?”
  许轻微在那头说了些什么,他便开车去了许轻微那里。
  而孟钊,隐蔽在车内,看着他离开,挑了下眉头,开车跟了上去,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吩咐:“事情都清楚了吧,舒夏这个女人,绝对不能放过,谁要是放过,是就自己断个手指头过来见我。”
  话毕,他将电话挂断,全身心的跟着谭遂远。
  林欢晚上醒了,霍致衍哄着小漠在客厅,她醒了后,就裹着衣服下楼,小漠看到她就粘过去。
  林欢心下一暖,哄着他说话。
  李妈的饭菜已经做好了,三口人就去吃饭,可林欢哪里吃的下去,吃一口就觉得难以下咽。
  不是因为饭菜不可口,而是因为心里头堵得上,完全吃不下去。
  霍致衍也没有逼着她非要吃,只是嘱咐她:“至少将汤喝了。”
  林欢点了点头,也是不想让他担心,只好忍着将汤喝了。
  吃过饭,霍致衍想要带林欢到花园散步,但林欢也没有力气走路,脸色也是苍白,整个人都有气无力的。
  霍致衍心疼她,不准她再陪着小漠玩了,带她回到房间,坐在床上,林欢靠着床头,缓了口气:“致衍,我没事的。”
  “你还说自己没事,你看看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真的不用我叫医生过来吗?”
  霍致衍因为担忧,眉头始终都蹙着,林欢见状心下也是一紧,难受的抿了下唇角:“致衍,不用叫医生,我就是,没力气。”
  就是做什么都觉得好累,提不起力气,没有精神,看起来十分颓废,可是她的身体是真的没有任何的问题。
  霍致衍没有过这样的时候,甚至也无法体会这样的感受,但是林欢就是这样的情况,整个人很颓废,看起来有气无力。
  就连走路,都挺不住腰板。
  霍致衍哪里看得下去,心疼的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拥进怀中,怎么办,好像除了拥抱,霍致衍不知道该做什么让她变得好起来。
  而林欢却又善解人意的弯着唇角说:“致衍,我想吃西瓜,你去帮我买好不好?我要冰在冰箱里,吃凉凉的。”
  霍致衍看了眼窗外,已经快要进入初冬了,晚上很冷,这个时候吃西瓜,那是反季节的水果。
  以往,霍致衍是不会让她吃的,为了她的身体健康。
  但是今天,林欢提了,霍致衍就去给她买,开车出去,林欢站在二楼的窗户旁看着他开车离开。
  心口窝那里还是坠着的疼。
  回身坐回床上,她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好像这样才能觉得好一点。
  过了一会儿,景华苑的座机响了,李妈上楼来叫她,她才缓缓起身,慢悠悠的走下去,坐在沙发上将电话接起来。
  “喂。”
  听到林欢有气无力的声音,林凡柔挑了下眉头:“你看起来好像生病了。”
  林欢蹙了下眉头,心头一紧:“林凡柔?”
  林凡柔淡淡笑了:“怎么才过了多久,你就不记得我的声音了?”
  林欢敛着神色,突然想到了林松勋,想到了舒夏,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的开口道:“你怎么会打电话来?”
  “我当然要打电话过来了,你把爸爸的后事料理清楚了吧,墓地在哪里,我以后好去祭拜他。”
  林欢想了想,将地址说了,随后林凡柔又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怎么样,还都顺利吧?”
  林欢心下一沉,又是个不会撒谎的主,踌躇了半晌,还是说:“我很抱歉,没有将爸的骨灰完完整整的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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