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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第206章

小说: 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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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开了两个小时之后,前面的越野车尾灯里好像溅上不少水了,等安澜意识到时已经晚了,她的车跟着越野车开进了大约半米深的水里。
    她急急忙忙的想要朝后退,可是她身后紧跟着一辆面包车,而此时是下坡路,又在水里,根本后退不了,她见前面的越野车还在继续前行,于是也猛踩油门准备冲过去。
    然而,她却在此时忘记了越野车的高度,所以等她开到越野车的地方时,车就自动熄火,再也开不动了。
    她不由得抬头,这才发现前面三米远处,越野车也熄火了,看来这地方水还真是很深,连越野车都开不过去。
    怎么办?
    外边下着瓢泼大雨,推开车门去只能是淋成落汤鸡,而且黑黢黢的连路都看不见根本就是寸步难行,还不如坐在车里等雨小了水退了呢。
    可她等着等着就觉得不对劲了,首先外边的雨还在越下越大,而车里的空气却越来越稀薄,她逐渐的感觉到头有些晕,车厢里很闷,甚至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起来。
    于是,她
    顾不得外边的瓢泼大雨,迅速的拿了车上备用的伞和手电推开车门下车去,水已经到她的大腿了。
    天黑,什么都看不见,好在有手电,可大雨如帘,手电都照不穿,她只能靠着手电近距离的照射朝后退,因为车后面她知道有多远,而车前头却是未知数。
    她撑着雨伞在水里艰难的走着,好在是后退,越走路面越高,水也就越低,她在水里艰难的走了十几分钟,终于是走到没有水的路面上来了。
    然而,当她回头用手电照那些跟她一起因为水熄火了的车时,她赫然发现她前面那辆越野车上的人居然没有下来。
    她后面车的人有没有下来她不知道,但是她赶肯定前面那辆越野车的人的确是没有下来,因为她下车前一直都是盯着前方的,那辆越野车有人下来肯定能看见,至少能听见推开车门的声响,毕竟,这水里车门不那么容易推开!
    于是,她有迅速的返身朝那辆越野车走去,因为雨太大,山上的洪水又放下来,只是短短的十几分钟,刚刚才到她大腿的水此时已经到臀部了,她不得不加快速度走向那辆越野车。
    越野车窗紧闭,她用手使劲的敲打着,可里面一丁点反应都没有,不知道是因为暴雨声太大没听见还是人都昏迷了已经听不见了。
    安澜想着自己之前在车里有呼吸不顺畅的感觉,即刻又返身回到自己的车边,车因为车门已经被打开进了不少的水,不过这不妨碍她爬到车上去拿那把略微有些沉重的方向盘锁。
    拿方向盘砸车窗的方法还是大年三十晚上跟易水寒学的,这是在车门打不开的情况下能做的唯一的逃生之路。
    水已经淹没过了越野车的车轮,涌到窗户下了,她丢开雨伞,把手电用裙子带绑在腰间,然后双手握着方向盘锁用力的朝那车窗使劲的砸着。
    好在没砸几下,玻璃窗就被砸烂了一个大窟窿,她赶紧把手电拿起来往里面一照,这才发现驾驶座位上的司机已经趴在方向盘上去了。
    “大哥,醒醒!”安澜伸进一只手去用力的推着那司机:“大哥,赶紧醒醒,不能再睡了,再睡就麻烦了。”
    好在司机昏迷得并不久,很快就被她推醒,当看见车窗里伸进来的手和那一束黑暗中的手电光时,一下子在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老婆。。。。。。醒醒。。。。。。老婆。。。。。。赶紧醒过来,”司机迅速的推着副驾驶座位上的中年妇女:“快点,爬到后排去把孩子们都叫醒,我先把后排车窗摇一点下来通风。”
    。。。。。。
    “要不是大妹子把我们的车窗给砸开了,我们一家人肯定要死在车上,”中年妇女感动的说:“当时雨也大,水也深,我们一家人都不会游泳,我老公自己能摸索着前行,可我和孩子们却是寸步难行了。”
    “真是多亏了大妹子,”中年男人感激的说:“是大妹子把我的三个孩子一个一个背在背上游到岸上的,大妹子往返了三次才把她们都带到岸边,而我和我老婆因为不会游泳,我们俩就搀扶着一起走的。”
    “大姐姐最勇敢了,”大一点的那个女孩子接过父亲的话说:“把我们送到岸边,又去敲打旁边那辆车的车窗,把那辆车上的大哥哥和大姐姐也都给救下来了。”
    “是啊,那天晚上忙活到好晚,我们全都脱离危险已经是凌晨了,然后我们沿着盘山公路朝山上走,因为雨大,最终在路边一废弃的牛棚里躲的雨。”
    “我们在牛棚里躲了一天一夜呢,”中年妇女接过老公的话说:“好在是夏天,倒也不冷,而我们是从外省开车回家来的,车上带了些吃的,下车时我把装吃的那两个塑料袋拿下来了,里面都是零食和矿泉水,倒也能让我们勉强充饥一下。”
    “我们的手机都被水浸湿了,而那条盘山公路因为两边都是洼地被水淹没了,所以没有车能开过来,我们也拦不到任何一辆车,只能被困在那个牛棚里。”
    “我们是第三天早上雨小了才走的,因为我们家就距离坑梓不是很远,大约二十几公里的样子,我们东西吃完了,怕车很难开过来,所以决定带着孩子步行回去。”
    “当时我就劝大妹子跟我们走,去我们家,”中年妇女接着说:“可大妹子不肯,她说雨小了,只要下面那洼地的水放走了,慢慢的就有车通过了,她说就不跟我们翻山越岭的回去了,何况她走山路没经验,怕摔跤。”
    中年妇女说到这里摇着头说:“大妹子啊,你说怕跟我们走山路
    摔跤,可你这一个人在那牛棚里怎么又摔跤了呢?而且还摔断腿到这医院里来住院了?”
    “我们还是去处理车时碰到处理你那辆车的人才听说你住院了的,”中年男人接过妻子的话说:“我们当时都吓了一大跳,以为那人弄错了,当得知的确是你时,我们这才赶紧打听了医院赶过来。”
    “是啊,大姐姐,你在那牛棚里好好的躲雨,怎么会摔到山下去的呢?”小女孩歪着头站在安澜的床边,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我是那天中午被一辆车撞到山下去的。。。。。。”安澜仔细的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事情。
    那天早上,张亮夫妇带着孩子走山路回去了,而她一个人继续留在牛棚里躲雨,只盼望着雨能停下来,盼望着路能尽快抢通有车路过。
    上午十点多雨逐渐的小了,风也没那么大了,她从牛棚里钻出来,发现天空逐渐的明朗起来,原本就不大的雨慢慢的停了。
    中午时分,她发现有车开过来了,虽然只是货车,不过这让她非常才兴奋,她想着应该可以拦一辆顺风车搭上去海城,
    可车来得不多,大约十几分分钟才一辆,而她一连拦下好几辆车都不去海城,而是去附近的村庄里。
    她只能站着路边艰难的等着,为了让开过来的车能早早的看见她,她特地选了个稍微高的位置挥手。
    通车大约一个钟后,终于有辆银灰色的小轿车开过来了,因为天色还不是很明朗,安澜看见那辆车时车车都已经距离她只有不到十米了。
    她赶紧伸手拦车,同时还把裙带解下来挥舞着,希望那辆灰色车上的人能看见她,也希望这辆小轿车能为她停下来。
    小轿车上的人应该是看见她了,因为她看见那小轿车径直朝她开过来,她以为那辆车开到她跟前会停下来,可谁知道——
    安澜没有想到,这辆小轿车开到距离她两米之遥都没有减速要停下来的意思,等她意思到不对时这辆车已经到跟前了,而她不得不迅速的朝后退着——
    只可惜,她的后退不仅没有让司机迅速的停车,反而继续朝她冲来,最终她是后退掉下身后的悬崖的,而那辆小轿车却没有掉到悬崖下来。
    “掉下悬崖后被树枝给挂了一下,于是减轻了力度,然后从树枝上跌落到泥地上,因为是斜坡,泥地上全是青苔太滑,最终我还是翻滚着落到了山崖下,小腿是在树上跌落下来骨折的,手臂上的口子是在滚落的途中被尖锐的石块给刮伤的。”安澜结束了自己的回忆。
    安澜回忆这一段时语气说得还算很平淡,可听在易水寒耳朵里却无异是跟看惊险大片一样,他一直以为安澜受伤是因为车被水淹了,她很可能是逃出来时在水里受伤的,却做梦都不曾想到她居然是这样的原因。
    而那一家来感谢安澜的人也全都震惊了,他们做梦都没想到,像安澜这么好的人居然还有人开车故意去撞她?
    “我觉得开车撞你的人肯定不是陌生人,”越野车司机对安澜说:“很有可能是你以前的仇人什么的。”
    “你看清那辆车里的人没有?”易水寒紧张的追问着:“开车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长什么样子?大约多少岁?”
    “没,”安澜摇着头:“当时雨虽然停了,天色也有所好转,但是依然还是灰蒙蒙的,那辆车又开着大灯,很刺眼,我就看着车迎面朝我开来,根本看不清车里的人,不过我看清了那辆车的车牌号码。”
    “车牌号码是多少?”易水寒紧张的追问着。
    “是滨城的车,滨B1314,”安澜非常肯定的说:“这车牌很特殊,所以当时一下子就记住了。”
    “滨B1314?”易水寒的眉头微微皱紧,疑惑的看着她:“安澜,你确定你没有看错?有没有少看一位数?”
    “没有,我怎么会看错?”安澜非常肯定的说:“那时虽然雨停了,但是我估计那辆车应该是被雨水冲刷过,蓝底白字的车牌清清楚楚,尤其又开到我那么近,我在后退时特地把车牌给认真的记了一下。”
    “我知道了,我这马上让人去查那辆车现在哪里,”易水寒说完这句转身走出了安澜的病房,迅速的掏出手机来给陈楠打电话。

  ☆、180。我不想再分了

易旭山从血液科拿着报告单一脸阴沉的来到外科住院部,因为他之前从来未曾来过,所以不知道董佳慧的病房,还特地在护士的前台查询了一下。
    他以为是间单人病房,可等他推开病房门时才发现不是,不过门口那张病床上的人正在玩手机,听见门响只是抬了下头,发现不是自己的亲人又把目光转向手机上。
    而里面那张床却是空着的,易旭山正欲问董佳慧是不是住这房间,洗手间的门在这时开了,然后走出一个跟董佳慧非常相似的人来,而这个人就是董佳慧的姐姐——董佳欣姣!
    董佳欣手里端着一盘刚洗好的苹果,洗过的苹果还带着水,看上去新鲜诱人,或许因为刚刚洗苹果的缘故,一向只穿长袖的她衣袖挽起,左手臂上一条长长的疤痕,而疤痕下方一个虽然久远但是依然隐隐约约能见到一圈牙齿印,跟长了个手表的胎记似的。
    易旭山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董佳欣那手臂上的印迹,董佳欣把水果放床头柜上又拿了个苹果朝他晃了晃:“易先生,要吃苹果吗?籼”
    “你手臂上的印是怎么回事?”易旭山不答反问,用手指着董佳欣左手臂上那像手表似的的牙印痕。
    “哦,”董佳欣赶紧把自己的衣袖放下来,然后淡淡的说了句:“是不怎么好看,我忘记把袖子放下来了。”
    “我问你那印迹是怎么来的?”易旭山的情绪明显的有些激动,目光死死的盯着董佳欣。
    董佳欣还没来得及开口,病房门却在这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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