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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强悍老公你够狠-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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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过世之后,她再也没有收到过压岁钱,也没有过过新年。

    沈业南年事已高,习惯了早睡早起,所以先去休息了。

    “寒,外面的烟火好漂亮,我们出去放烟火吧!”沈梦妮直接拽住了他的手臂,水汪汪的凝眸深望着他,眼底释放出一丝期待、一丝乞求,“我记得以前,你把我骗出去,还装鬼吓唬我,把我吓哭的时候,点亮了周围的烟火……”

    他们的父亲是好友,小时候常见面,那应该发生在他七八岁最淘气顽皮的时候,当时整得又不是她一个,住在周围的小女生都被他吓哭了。

    可湘以沫听了,心里冒起怒气,嘴巴渐渐嘟了起来,原来放烟火是他泡妞的老把戏了。

    南宫寒伫立在原地,眉头一皱,冷峻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耐烦,但是他想看看她的反应,故意无动于衷。

    湘以沫把他的手臂从沈梦妮的手中抽了出来,好像夺回自己的东西一般,紧紧地拥入怀里,“烟火?我们昨晚就去山顶放了!”她的言外之意就是她已经晚了一步,揉了揉自己的腰,埋怨道:“老公都怪你,昨晚在车里看烟火,看得我的腰好酸!”

    这句话,暗示得太明显了。

    沈梦妮是成年人,当然明白其中的意思,表情一滞,僵直地站在原地。她深吸一口气,随即敛下泪意,挤出一抹假笑,“不放烟火干什么呢?现在离十二点还有两个小时!”

    “当然是陪我睡觉啦!”湘以沫打了一个哈欠,“老公,我好困。”

    以前,“老公”这个称谓她难以启齿,可是现在,在沈梦妮面前,她越说越自然了。

    “好!”南宫寒见她一脸倦意,心疼不已。

    “寒,你不陪我守岁了吗?记得以前,我们一起守岁,一起倒计时……”

    “你都说了,那是以前!”南宫寒冷淡地回了她一句,弯腰将湘以沫抱了起来,走上楼去。

    步入房间,将她平放在床上,南宫寒正要离去,却被湘以沫勾住了脖颈。

    余光一瞥,房门半敞,静静地伫立着一抹身影。

    湘以沫深眸凝望着他,缓缓阖上眼,主动挺身送上香吻,他的薄唇有股淡淡的茶香味,干醇清香,她轻轻地吸吮,汲取着美妙的滋味,喉间逸出柔柔的低吟声,“老公,我要你……”

    她的主动,如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他体内的滚滚热油,喉结滑动了一下,深邃的幽眸染上一层氤氲的火焰,俯身热吻着她,化被动为主动。

    湘以沫的藕臂攀上他结实的虎背,纤纤柔荑缓缓掀开他的衬衫,指腹轻轻触摸着狰狞的疤痕,她今天的情意深浓,不在矜持,不在压抑,吟出一声一声暧昧的娇喘……

    沈梦妮木愣愣地怵在门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匍匐在其他女人的身上,心如刀绞般的鸷痛,渐渐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润湿了她的伤口,痛意蔓延全身。

    一年前,她是拒绝了他,不愿跟他同甘共苦。所以,一年后,他就要来惩罚她吗?

    她泪眼一垂,泪滴簌簌滑落,挪动冻僵的双脚,缓缓转身离去……

 吃醋不行啊

    炽热的手掌在她的身上点火,轻抚每一寸肌肤,修长的手指如弹琴一般,带着缠绵的诗意。南宫寒低着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淡若幽兰的香气扑鼻,让他一再沉沦。

    湘以沫瞥了一眼门口,没有看到那抹身影,随即推了推身上的南宫寒,“好了!”

    “什么好了?”南宫寒单手支起身子,俯瞰她。粗噶的声音透着一丝磁性,也透着一丝难耐。

    “今天就到这里吧!”

    “火是你点的,你就要负责到底!”南宫寒旋即俯身,灼烫的热吻落在她的胸前,啃着柔软的丰盈,手探入深处。

    湘以沫蓦地身子一颤,抽了一口凉气,不适地扭了扭身,“我今天真的好累!穿了那么高的高跟鞋跳舞,脚都快蹶了,腰都快断了!”

    南宫寒抵抗不住她那双水灵透亮的大眼睛,“你把我的性致都勾起来了,现在怎么办?”

    湘以沫嘟了嘟嘴,指向浴室,“你去冲个冷水澡吧!”

    “唉!真是一个好老婆,这么冷的天,还让我去洗冷水澡!”南宫寒哀怨道。

    “要不,下次加倍补偿你喽!”

    他翻过身,调整一下呼吸,“刚刚沈梦妮在门口,你故意跟我亲热给她看,对吧?”

    湘以沫水眸一瞠,波光一闪,“原来你都知道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南宫寒侧着身,目光如老鹰一般尖锐,如猎物一般紧盯着她不放。

    “什么为什么啊!”湘以沫嘟囔一句,随即掀起被子,将自己蒙头盖了起来。

    他将被子扯掉,“她要你出糗,你就跟我跳热舞;她邀我出去放烟火,你就炫耀跟我玩过车震。刚刚她在门外面,你就主动勾引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经他这么一说,湘以沫才赫然发现,自己居然做了这么多事。她每次看到沈梦妮粘着南宫寒心里就很不舒服。

    “我吃醋不行啊!”她别别扭扭地说道。

    南宫寒紧绷的脸上绽放一个璀璨的笑容,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子,“老婆生气起来太可爱了。”

    “有什么好笑的!”

    “原来老婆吃醋起来是这个样子,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熊,谁抢走你的蜂蜜,就跟谁拼命!”

    “我是小熊,你是蜂蜜?”

    “难道我不是你的honey(亲爱的;蜂蜜)吗?”

    湘以沫害羞地脸颊泛起酡红色,“你快去洗冷水澡吧!”

    “怎么?怕自己控制不住,向我扑过来?”

    “对!我怕控制不住冲动,一脚踹死你!”说着,她一脚飞踢过去。

    她这点身手在南宫寒的眼里就是花拳绣腿,被他一挡,拽住了手腕,往他身边一拖,两个人亲密紧贴在一起,将她修长的美腿放置他的腰际,“貌似,这个姿势也不错,要不尝试一下?”

    “我的腰好酸!”

    “你最近怎么老是腰酸背痛?”

    湘以沫埋怨一句,“都怪你,没有节制!”

    “我已经很节制了!”

    “平均一天三次还节制吗?”

    “有这么频繁吗?”他怎么察觉不到,要怪也要怪她太美味了,怎么吃也吃不饱。“我给你揉揉!”

    湘以沫翻了一个身,趴卧着嗫嚅道:“你精力这么旺盛,绝对是当牛郎的好料!”

    南宫寒脸色一僵,眉头皱了皱,“你就希望你的老公有这点出息?”他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

    湘以沫痛得直呼,“轻一点!牛郎也不是随随便便想当就能当的,首先,必须长得帅;其次,身材要榜;再者,技术够硬;最后,体力惊人!”

    “看来,你对牛郎还真够了解的!”

    “在‘夜…色’各式各样的看得多了!”湘以沫转过头,见南宫寒下巴紧绷,脸色寒霜,就知道这个家伙在生闷气了,连忙安慰他,“当然,你如果当牛郎,绝对是他们中的佼佼者!”

    这算是哪门子的夸奖,南宫寒苦笑不得。

    衣衫撩起,露出光洁柔亮的后背,背脊线条柔美,宛如一条美人鱼,大掌按捏着她的腰,始终保持着一样的力度,“既然见到那么多形形色色的牛郎,为什么没玩一个?”

    他揉按的力道刚刚好,舒服得袭来了绵绵睡意,“有了你,看不上其他的了。”湘以沫的声音渐渐低下,眼皮越来越沉,耷拉了下来,紧紧阖上。

    听到这句话,南宫寒脸上的寒霜瞬间融化了,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尽管她依旧恬然而睡,但是他仍然继续按摩下去。

    窗外,漆黑一片,万赖俱寂。

    一片片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如鹅毛般轻柔,如棉絮般悄然。

    ================================================

    一晚上,湘以沫睡得非常香甜,一觉醒来,身体也没有之前的酸痛无力感。她摸了摸身旁,发现南宫寒已经不在了。

    “刷!”一拉开窗帘,外面银亮的光芒立即射了进来。

    远山静湖,银装素裹,到处是皑皑白雪,宛若冰雕玉砌成的童话世界。

    “寒,你快过来看,我堆了一个雪人!”沈梦妮拉着南宫寒去参加她的杰作。

    南宫寒伫立在落地窗前,手中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眺望着雪景。

    沈梦妮见他不理睬她,就将雪人推过去,再次追忆往事,“寒,以前每当下雪,我们都会在一起堆雪人,你还偷了我的围巾给雪人戴,然后我大哭了一场……”

    “哗——”一桶热水从二楼浇了下去。

    水浇的不是沈梦妮,而是她堆的雪人。

    雪人遇到了滚烫的热水,一下子就化成了一滩雪水,围巾、帽子、眼睛、鼻子都掉落了下来!

    “呀!”沈梦妮气极了,跺着脚大叫一声,仰着头望向二楼,“湘如沫,你干什么!”一而再,再而三针对她。

 调教老婆

    “我没干什么啊!”湘以沫瞠大了水润凝眸,一脸无辜状,“门前有这么一大堆的积雪,等一会儿爷爷出门,万一滑倒了怎么办?我就以最快速便捷的方式清理一下喽!”

    “什么一堆积雪,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这个是我堆的雪人!”

    “你有见过要身体没身体,要头没有头,要脸蛋没脸蛋的雪人吗?反正,我是没有见过!这堆四不像的东西就不要来侮辱雪人了?”湘以沫一出口,就将沈梦妮一早起来堆的雪人打击的体无完肤。

    “你……”她气得牙痒痒,却无力反击,从地上捡起一个雪块,朝着湘以沫的脸上砸了过去。

    她侧身一闪,“要打雪仗是吧,我陪你!”

    下了一夜的雪,阳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湘以沫不顾手上的伤,抓起来就往下丢,居高临下总归占有优势,在沈梦妮弯腰捡雪的时候,她就出击,百发百中。

    沈梦妮丢她的时候,湘以沫拿水桶一挡,轻易地阻挡了袭击。一转眼,沈梦妮被丢的全身都是,尤其头发上沾满了白雪,好像刚刚从雪堆里爬出来,而她只是衣服上沾到了一些雪花。

    “我觉得你现在更像一个雪人了!还用得堆吗?把自己埋了不就是了!”

    “你……”沈梦妮气结,“你的嘴太贱了!”她捧起一大堆雪,奋力朝她投去。

    这次,湘以沫不躲不闪,在雪就要砸中她的那一刻,她将玻璃门一移,白雪砸在透明的玻璃上,簌簌滑落,“你自己一个人慢慢玩吧,我不奉陪了!”

    其实,阳台上的落雪都被她丢下去了,没了炮弹,怎么打仗,只能撤退了。

    “好玩吗?”低沉的声音透着淡淡的怒意。

    湘以沫拍拍身上的雪花,愣愣地抬起头,问道:“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过来!”

    南宫寒一声怒喝,湘以沫反而往后退一步,“你要惩罚我吗?”

    “过来!听到了没有,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

    湘以沫挪动着小碎步,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向他,轻声呢喃,“我就打了雪仗,不算是什么坏事吧?”

    “伸手!”

    “你不会是要打我的手心吧?”湘以沫将冻得通红发紫的双手往身后藏,“我的手已经受了伤,你再打,就太惨无人道了!”

    “原来你还记得你的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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