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老公你够狠-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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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头一蹙,“你为什么要跟过来,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出来淋雨,你的伤口会发炎……”湘以沫一着急,话语就叨叨唠唠起来。
“皮外伤而已!”南宫寒轻笑一声,并不把自己的伤当一回事,“幸好我出来了,不然你就要曝尸荒野了!”
“放心好了,我还要替你收尸哭丧,一定不会比你早死!”湘以沫站稳了就推开他,“你快回去吧!不然回去给我睡浴缸!”
“反正有你陪我一起睡!”南宫寒牵起她纤细的小手,往前走,“柚子树就在前面了!”
湘以沫知道他的臭脾气,他决定要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所以只能快点把柚子采了,快点回闪动。
在一片漆黑中,他们彼此看不到对方的脸,但是双手紧握,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温度。
对于爬惯钢管的湘以沫来说,爬树实在太轻松了,她三两下就爬到了树上,采了柚子就丢下去,南宫寒听觉非常敏锐,一伸手就接住了从空中抛下的柚子。
他们抱着柚子回到山洞,全身早已湿透,凉气刺骨,仿佛置身冰窖一般。
“阿嚏!阿嚏!”湘以沫连打两个喷嚏。
“你感冒了?”
她揉揉鼻子,“没有啊,打喷嚏,说明有人在想我!”一说完,她又打了两个喷嚏,“阿嚏!阿嚏!”
“唉!”南宫寒轻叹一声,她真是死鸭子改不了嘴硬。
“这么多人想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看来,医学名词要改一下,伤风感冒改成思念成灾!”南宫寒低沉地命令道,“把衣服脱了吧!”
湘以沫反应敏捷,双手抱住自己,躲到角落,“你……你想干什么?”
“放心好了,我对落汤鸡没兴趣!”
“那你要我脱衣服干吗?”
“你穿着湿衣服不难受吗?而且,会加重你的感冒!”
湘以沫撅撅嘴,“我看是可以为你偷吃豆腐提供便利的途径吧!”
“你到底脱不脱,要不要我来帮你?”南宫寒起身,一步步朝她走过去。
“你……你站在那里别动,我自己脱!”
听上去,好像南宫寒要逼良为娼一般。
反正洞内一片漆黑,他又看不到什么,只要不跟他接触,就不会有什么损失,
湘以沫速速地将湿透的寒衣脱下,一阵风从洞口灌了进来,她打了一个寒颤,蹲下身,抱住自己,蜷缩成一团瑟瑟发颤。
她听到南宫寒渐渐靠近的脚步声,“你别过来!”
她话音一落,一阵轻柔的微风袭来,她肩头一热,一件风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这件风衣是她刚刚铺在地上的,这也是唯一一件干的衣服。
湘以沫抿了抿嘴,温声细语地问他:“你不冷吗?”
“……”一片沉寂,只有洞外噼里啪啦的雨滴声回应她。
“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依旧没有回应她。
这感觉,就好像热脸贴了冷屁股,湘以沫火了,愤愤然怒吼一声,“南宫寒,你哑了,聋了,还是死了?给点反应好不好!”
以南宫寒的脾气哪能忍受她如此的咒骂,湘以沫心一慌,随即在黑暗中摸索着去找他。
她走了两步就触碰到他滚烫如烧的肌肤,湘以沫被他身上炙热的温度吓了一条,咬了要唇,低喃道:“都伤得这么严重了,还要到处乱跑!”
她随即脱掉自己身上的风衣铺在地上,扶他躺了上去。摸索着脱去他身上湿透的衣物,擦去肌肤上的冰冷水滴。
他全身烫得如火一般,直冒冷汗,加上一天没有进食,很容易虚脱。湘以沫用军刀剖开柚子,挤出汁液,一点一点喂他。
洞外,漫天细雨纷飞。洞内,淡淡的果香飘荡。虽然是浑然一体的暗色,但是结界成了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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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泛白。
绵绵细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靳,休息一下吧,你已经一夜没有睡了!我马上多派一些人过来!”
“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楚展靳继续往前走,片刻都不想耽误。
纪战旋拉住了他,怒吼道:“靳,你清醒一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又淋了一夜的雨,她肯定已经凶多吉少!湘以沫肯定已经死了!”
“她不会死的,肯定还没有死!”楚展靳的语气斩钉截铁。
纪战旋见他全身湿透,轻叹一声,“我去给你拿干衣服,你别走远!”
但是他一走,楚展靳马上继续前进,他看到一撮草丛有被踩踏的痕迹,叶子明显被折断了,他的眼睛顿时一亮,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加快了脚步,寻着草被踩踏的痕迹往前走。
他一瞥见山洞,豁然松了一口气,他非常确定湘以沫肯定会在里面,激动地往前走。
沾满了泥水的双脚微微一颤,停在了洞口——
要杀他先杀我
冷意从脚慢慢往上蹿,渐渐地,楚展靳全身好像被冰冻了一般,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被眼前的一幕给震到——
山洞内,一片沉寂。
脏乱不堪的地面上凌乱地散落着衣物,中间躺着两个人,他们的身上同裹一件风衣,紧紧相依,紧地似乎没有一点空隙,似乎谁也不发将他们分开。
湘以沫亲昵地依偎在南宫寒的怀里,睡颜恬静,嘴角勾着一抹清浅的淡笑,似乎在做着一个甜蜜的美梦。乌黑的发丝宛若泼墨一般,铺散开来,与他坚硬的发丝缠绕在一起。
南宫寒脸色惨白,但身上依旧散逸着矜贵的气质,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好像在轻轻地闻着她的芬香。
他们两个的时间似乎停止了一般,凝固成了一幅安静唯美的画面,美得让人不愿去惊扰,破坏。
但是,这一幅画面,却刺痛了楚展靳,他眼底的欣喜一点一点褪去,目光渐渐变得幽森冰寒,如毒蛇一般阴戾。他的手渐渐攫紧,指骨咯咯作响,手缓缓伸进口袋,触碰到冰凉的手枪。
轻微的响声,惊醒了浅眠的湘以沫,她睁开惺忪迷蒙的睡眼,随即揉了揉眼睛,眯起眼望向洞口——
“是谁?”她只能看到一道暗影。
楚展靳知道湘以沫没死的喜悦,早已被他们两个相拥的画面冲淡了,举起手枪,对准了南宫寒。
湘以沫的睡眼立即适应了光线,看清了站在洞口的人,也看清了他手中的那把手枪,“楚展靳!你要干什么!”朝着他怒吼一声。
她的手伸出风衣,随手抓起散落在旁边的衣服,快速披在身上,然后钻了出来。一步一步逼近楚展靳,脸色冰冷,目光冷厉,“路上的玻璃是你弄的?爆炸是你安排的?对吧!”
楚展靳凝望着湘以沫,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她毫发无伤,终于松了一口气,他闭口不言,虽然这些都是纪战旋安排的,但他毕竟也有参与,所以他不想争辩什么。
沉默就等于默认!
湘以沫失望地摇着头,轻叹一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过去的事,他已经既往不咎了,你为何还要置他于死地!”
“这是我跟他的恩怨,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湘以沫走到他面前,咧嘴讽刺地轻笑一声,垂眸看着他的手枪,“你要伤了他,对吧?”
“沫儿!”
“不要这样叫我!”湘以沫现在听到这个非常反感,“我早就不是你的沫儿了!”
听到剧烈的争吵声,南宫寒的眼睫毛微微翕动了一下,一道光线射入他的眼睛,隐约地看见两个黑色人影在洞口,依稀听见了他们几句对话,他想努力地睁开眼睛看清楚,但是头脑昏昏沉沉了,黑色的潮水汹涌地朝他袭来,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中……
“沫儿,你是不是已经爱上他了?”
“对,我爱他!”湘以沫直言不讳,还带着几分怨气,“我是爱他,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会冲在前面,奋不顾身地保护我!他是手段残忍毒辣,但是不会用在我的身上来加害我!他更加不会不告而别,消失不见!”
每一句话都是对楚展靳的控诉!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团幽火,“你不要忘了,他是你姐姐的丈夫!你不能爱他!”
这句话一下子触及了湘以沫心底的柔软,因为他是湘如沫的丈夫,所以她才会如此畏首畏尾,才会如此纠结折磨。
“那又怎么样!无论如何,我们没有可能了!”湘以沫干脆利落地斩断他的青丝,不给他一点后路,不给他一点念想。
残忍地话语如一把利刃扎进了楚展靳的胸膛,将他的心脏劈成了两半,他紧握手枪的手微微一颤,青筋爆出,冷厉地说道:“那我就杀了他!”
“即使我不能跟他在一起,也不会跟你在一起!”湘以沫挡在他的枪前面。
“新仇旧恨一起算!今天,我一定要取了他的命!”
湘以沫一把握住他的手枪,对准自己的胸口,毅然决然地扬起头,清泠的目光紧盯着他,“好!你要杀他可以,先把我给杀了!”
她这句话,简直在剜楚展靳的肉,“湘以沫!这个男人值得你这样嘛!”
“比你值得多了!”
“沫儿,你不要逼我,以为我不敢开枪!”
湘以沫扬起倨傲的下巴,缓缓阖上了眼睛,“上一次你可以引爆炸弹,这一次可以让山石滚落下来,现在,我当然相信你敢开枪!”她面无表情,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楚展靳眉头紧拧,咬了咬牙,放下了手枪,“你猜错了,我不敢对你开枪!我早已双手沾满了鲜血,但是我不想沾到你的血。”
“上一次的爆炸,我以为你是湘如沫!”
“如果是我姐姐,你就可以大开杀戒了吗?你成了杀我姐姐的杀人凶手,你以为我还会原谅你吗?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会爱屋及乌,不会伤害我,也不会伤害我身边的人。所以,归根结底,你根本不爱我,只是觉得亏欠我而已。请你不要再找借口了,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我也不想听了!”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你的姐姐,真的不值得你如此维护!”楚展靳凄凉地淡笑一声,“还有,不管你讨厌我也好,恨我也好,我还是不会放弃你的。这辈子,我非你不娶!”
“雅子呢?你已经有未婚妻了,不要开如此幼稚的玩笑,当我傻瓜一样好骗!”
“靳,你的衣服我拿来了,换上吧!”纪战旋走了过来,他一看到湘以沫吓了一大跳,视线随即落在南宫寒的身上。
“南宫寒!你居然还没有死!”纪战旋目光一凝,阴冷寒鸷,随即掏出手枪对准他——
铁石心肠
墨绿色的树叶被雨水洗得一尘不染,绿得发亮,从叶子上滚落下来一滴晶莹的水滴,不偏不倚冰凉的手枪上,飞溅出冰晶般的水花。
“不要!”湘以沫挡在了纪战旋的枪口前面,“你不能伤他!”
“臭女人,给我滚开!”他粗鲁地将湘以沫推开!
瘦弱的湘以沫哪是他的对手,踉跄地后退了几步,跌倒在地。
“纪战旋!”楚展靳怒呵了他一声。
“我不会让你们伤害他的!”湘以沫扑向南宫寒,挡在了他的前面,她目光决绝,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