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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强悍老公你够狠-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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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在外面不止有一个情夫!”

    南宫寒坐了起来,斜倚着沙发,“原来,你最近学校不去上,就是在忙这个?”

    “我说的是真的!我还有人证物证!寒哥哥,你被湘如沫那个贱女人给骗了,她在外面勾三搭四,风骚放荡,简直就是公交车!”姚美娜信誓旦旦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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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展靳已经在门口站了良久,犹豫徘徊,最后推门走了进去,“沫儿——”

    “嘘!”湘以沫回过头,给他做了一个手势,“她已经睡着了。”

    湘如沫蜷缩在懒人沙发里,歪着头,沉沉入睡。

    湘以沫跟她说起了以前的事,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显得兴致缺缺,不一会儿,她就酣然入睡了。

    “这样睡觉,容易腰酸背痛,要不要把她抱到床上去?”

    楚展靳淡淡地扫视了一眼,“不需要,她喜欢这样睡。”看了一眼手表,“差不多午餐时间了,能否赏脸陪我吃顿饭?”

    “我不饿,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开车来的。”

    “那我送你到停车场吧?”

    “不用,我认得路!”湘以沫把他当成了陌生人,客套生疏。

    “这个度假村很大,道路错综复杂,很容易迷路。”

    这次,湘以沫找不到理由回绝,就由着他,就当他是只导航犬好了。

    林荫小道,浓荫匝地。

    绿绒绒的草坪修剪地平平整整,阳光穿透浓密的枝叶,零星的三两点碎光坠落在地面上,闪动着碎金子般的亮光。

    他们沉默不语,气氛有些压抑。

    “你相不相信,从一而终?”楚展靳突然开口,打破了沉寂,却陷入另一种尴尬。

    “我只相信,物是人非!”

    “沫儿……”楚展靳霍然转身,攫住她的肩膀,双眸灼灼地逼视着她,“你就是我的沫儿,对吧!”

    湘以沫骇然,晶亮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慌乱,“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放开我!”

    “我知道,你就是我的沫儿!所以,在‘夜…色’酒吧,你解开我的衬衫,检查胸口有没有你熟悉的疤痕,还哭着质问我是不是苏逸晟。在晚宴上,你用飞镖选中我,制造跟我独处的机会。在得知南宫寒要害我,你把他的计划告诉我!如果,你不是湘以沫,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原来,她留下了这么多蛛丝马迹,为什么他没有早点发现,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伤害她。

    “你错了,我是湘如沫!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妹妹而已!请你自重,放开我!”湘以沫一点也没有动容,冷静淡漠的说道。

 我带你走

    对他的那份感情,早已被四年的苦苦等待,消磨了;又被一次又一次刻骨铭心的伤害,泯灭了。他一边跟雅子恩恩爱爱,一边又跟姐姐缠缠绵绵,在湘以沫眼中他跟极品渣男没什么两样,对他彻彻底底失望了。

    湘以沫淡漠的言语,冰冷的表情,冷淡的态度,宛若一根根带刺的藤蔓,鞭打着楚展靳,哪怕鲜血淋漓,他也觉得是自己咎由自取。

    楚展靳目光沉郁,眼底黯然失色。缓慢地松了手,放开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的所作所为不能让你原谅,但我对你的感情,从来不曾改变,对你的承诺,也未曾忘记!”

    如果不曾改变,那么,他就不会跟雅子亲亲我我!

    如果未曾忘记,那么,他就不会向雅子求婚!

    是他这四年练成了说谎不打草稿的本事,还是他把湘以沫当成了四岁小孩,随口一编,就可以把她骗得妥妥帖帖。

    湘以沫冷讽地轻笑一声,“楚先生,这些话你说错对象了,应该对你已经求婚的未婚妻,或者是你的那位沫儿说才对!”

    楚展靳也没想到自己会纠结在三个女人之间,一个对他有恩,他辜负不得。一个对她有爱,他舍弃不得。一个对她有愧,他狠心不得。

    “我现在还有没做完的事,对于雅子,没有爱,只有亏欠,所以当我偿还完,我会离开她。对于你姐姐,我只是把她当成了你,从现在开始我会跟她保持距离。我不知道你怎么会成为南宫寒的妻子,但是,我知道他对你并不好,只要你想离开他,就来找我,我带你走!”

    湘以沫缓缓地抬起头,凝望着他那双熟悉的黑眸,依旧温柔,但早已没了暖意。

    “我不稀罕!”她毫不留情地回绝了他。

    楚展靳给她带来的伤痛,让湘以沫只想跟他划清任何关系。

    “沫儿,那这枚戒指呢?”楚展靳摊开手,手心里是那枚在拍卖会上以天价拍下的戒指,“‘相濡以沫,挚爱一生’这是我们的诺言,你根本就没有忘记,所以才会刻在戒指里面。”

    湘以沫一脸错愕,这枚戒指明明戴在了雅子的手上,怎么会在这里?

    在她失魂之际,楚展靳牵起她的手,捏住那枚小巧的戒指,缓缓给她戴上。

    湘以沫如触电一般,猛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我不会戴别的女人戴过的戒指!”说完这句话,她也觉得诧异,怎么把南宫寒的话,说了出来。

    “不管你戴,还是不戴,你永远是这枚戒指的主人!”楚展靳把戒指塞入她的手里,“你先保留着,早晚有一天,我会亲自替你戴上!”

    湘以沫握起那枚戒指,跑向游泳池,蓦地手臂一扬,毫不犹豫地将戒指丢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条银亮的弧线,“啵!”一声低沉的水声,水面溅起几点水花,一圈一圈细微的涟漪散逸开来……

    “你错了!这枚戒指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你……”楚展靳浓眉一拧,脱掉外套,纵身一跃,随即跳入泳池!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泛起层层白浪,他深吸一口气,沉入水底。

    之前,她需要他的时候,他在哪里?

    现在,又来装什么痴情,扮什么深情!

    好马不吃回头草,湘以沫潇洒地转过身,疾步离开,没有一丁点的迟疑。

    在四年前,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已经画上了句号。现在,不管多么努力,也再难续前缘。

    楚展靳从水里钻了出来,甩了甩头,水珠四溅。他匆忙四顾,但没有找到湘以沫。顿时,脸上黯然失色,他爬上了岸,从外套中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把游泳池里的水抽掉,派些人来找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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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了!”

    湘以沫一走进客厅,立即飘来一个寒鸷的声音,如冰棱般直刺她的心脏。

    南宫寒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wiskey,悠闲的品茗,从他那张扑克脸上,辨析不出此刻他的情绪。

    “明知故问!”

    “去了哪里?”

    “你不是警察,有权利盘问我。我也不是凡人,有义务要回答你!还有,你的人车技太逊了,是不是开碰碰车出身?怎么,动不动就相撞了!”

    南宫寒不怒不恼,冷眸凝霜,指向二楼,“你是不是想跟那只hellokitty的下场一样?”

    差不多半人高的hellokitty被一根绳子勒住了脖子,吊在了楼梯上,即凄惨,又搞笑。

    “夫人,我想救它的,但这是少爷的命令,所以只能把它‘暴尸’了!”

    “噗嗤!”湘以沫不合时宜地笑出声,“好歹跟你共度一夜**,你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我没有把它大卸八块,已经对它很仁慈了!”

    就为了这么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摆了一张臭脸,这个男人是不是太小鸡肚肠了?

    “你终于回来了!”姚美娜一听到她的回来了,立即从餐厅走过来。尖酸的声音,趾高气扬地冷睇着他,一脸的得瑟。

    “你是谁啊?”

    “我姚美娜,你也不认识了吗?”

    湘以沫仔仔细细打量她,“才几天不见,你怎么憔悴成这样?我还以为哪里来的乞丐呢!”

    “你就嚣张吧,等一会儿就有得你哭的!”

    她们两个还是一见面就吵!

    “你又没死,一看到你就哭不好吧!”

    “你……”姚美娜气得脸色涨红,直跺脚。

    “你脸色好难看,是便秘还是痔疮?便秘的话,厕所左拐。痔疮的话,医院右行。不送!”

    “你别急着赶我走,你的情夫就快到了。”

 当面对质

    “情夫?”湘以沫嬉笑道,“姚美娜,你也太客气了吧!大老远的过来,还给我带什么礼物!你给我带了情夫,有没有给你的寒哥哥,带个情妇?他最近精力旺盛,急需发泄!”

    南宫寒目光沉敛,“怎么,你希望我有情妇?”

    “像你这种用下半身思考的沙文种猪,谁知道你在外面有多少个情妹妹!”

    他脸色泛青,一团怒火隐隐然在眼底跳动,“现在是在讲你的风骚韵事吧?”

    “别人的三言两语,你轻易的相信了。而我费劲唇舌,你都不会相信。所以,我不知道我这个妻子,到底在你的心里是什么位置?可有可无的摆饰,还是玩厌了就丢弃的玩物?”

    湘以沫并不是在生姚美娜的气,因为为她这种人生气,根本不值得。她现在气的是南宫寒,明明知道姚美娜故意针对她,而南宫寒却还要纵容了她惹是生非。

    “做了那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居然还理直气壮,真是死不要脸!”姚美娜轻蔑地嘀咕一句。

    “自编自导自演了那么多场戏,没有一场不被揭穿,你居然还是乐此不疲地栽赃嫁祸,真是死不悔改!”

    “这次,我有理有据,到时候看你怎么下跪求饶!”

    湘以沫冷睇了南宫寒一眼,“她是疯子,你也跟着她一起疯?”

    南宫寒嘴角噙着寡淡的冷笑,轻轻晃悠着手中的玻璃杯,橘黄色的幽光在手背上流转,“既然你没有做过,何惧之有,就当看一出戏好了!”

    “看戏,你的妻子遭人诬陷,你就当成一场戏?”湘以沫宛然一笑,笑容失落,仿佛被乌云隐逸了起来,淡然失色。

    她顿时觉得自己非常可笑,陪他经历了生死又如何,南宫寒始终站在居高临下的角度隔岸观火,只有她傻乎乎地身临其境去涉险。幸好,她没有弥足深陷,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爱情,对她而言,就是傻子才去玩的游戏!

    “honey!”一个长相俊逸,身材魁梧彪悍的男人走进客厅,见了湘以沫随即热情地伸出双手,冲过去要拥抱她。

    湘以沫蓦地蹲下身,从他的胳膊下面钻了出去,“什么honey,别乱叫!”

    “honey,你怎么了?你不认识我了吗?”欧洲男子一头金灿灿的头发,幽蓝色的眼睛,深邃的五官,即使穿了一件衬衫,但也可以感觉到他身上喷张的肌肉线条。

    “谁认识你啊!”

    “你怎么变得这么快!你明明非常喜欢我,说我长得帅,夸我技术好,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南宫寒脸色阴郁,凝着一层冰霜,谁也看不透他到底是在愠怒还是在幽笑。

    “拜托,先生,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那位小姐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来演这出戏?”

    “臭女人,你少来诬陷我!”姚美娜愤愤然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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