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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强悍老公你够狠-第4章

小说: 强悍老公你够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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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床,径直走进浴室冲凉泻火。

    滕越留下的药的确非常有效,替她打了一针,高烧就退下来了。一晚上,湘以沫睡得非常不踏实,一会儿絮絮叨叨说着梦话,一会儿全身出虚汗,一会儿痛苦地呻吟。她整整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一夜,夕阳西下,才迷迷糊糊的睁开惺忪迷蒙的眼睛。

    “呃……”她发出一声粗哑的喘息声,喉咙火辣辣的烧灼着,刺痛难耐,而且全身筋骨酸痛,好像在醋缸中浸泡了一天一夜,分筋错骨了一般。

    她用手臂支撑着艰难地爬了起来,环顾了四周,这个房间不是昨天她误开的那个?她怎么会在这里?

    “醒了就可以滚了,不要赖在我的房间!”南宫寒来看看她醒了没有,一走进来,看到她已经坐起来,只要一见到她,就忍不住恶言相向。

    “原来这是你的房间?”湘以沫低喃一句,一想到昨天他跟其他女人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恶心地胃里一阵翻搅,“这张床上今晚躺着这个女人,明晚睡着那个女人,你想我留下来,我还嫌脏呢!”

 强人所难

    “脏?还有什么比你的身体更脏的!”南宫寒嘲讽道。

    湘以沫愤愤地掀开被子,不愿多看他一眼,可是随即一阵凉意袭来,她低头一看,才赫然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我……我的衣服呢?你……你这个死流氓!”她恼羞成怒,脸颊晕染上两朵绯红的红霞。

    南宫寒走向衣柜,从里面随意地挑选了一件衣服,扔在她床上,“穿上它!”

    “我偏不换!”

    “尹氏集团听说最近又资金周转不灵了,你说我是继续赔钱投资呢?还是立马撤资不干?”

    湘以沫怨恨地咬着泛白的唇瓣,当初答应湘如沫替她寻回幸福,可不能让他们之间的矛盾变得更加尖锐,她只能将怒火硬生生地咽进肚子里,愤愤然抓起那件丝薄柔软的衣服,皱起了眉头,“你也太小气了,这么少的布料怎么穿?”

    “需要我帮你?”

    “不用不用!”湘以沫睇了他一眼,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她直接钻入被子穿衣服。

    南宫寒瞥见她如此可爱幼稚的举动,嘴角蓦地旋起一抹淡笑,但转瞬即逝,“好了没有?”

    “催什么催!”从被窝里传出闷闷地抱怨声,“真变态,这算是什么衣服啊!”湘以沫先钻出了一个头,头发蓬松凌乱。双脚伸出被子,虚软无力的双腿站在地上,微晃一下。

    一袭黑色长裙,衬得她的肌肤胜似白雪,美若脂玉。闪着亮丝面料的布料紧紧地包裹住她曼妙的身材,紧地里面不能穿内衣内裤,不然能够清晰地看到纹路,这条裙更变态在于,前面深v领,一直漏到肚脐,只要稍稍一俯身,就能春光乍现。后背全裸,只要微微地往后一仰,股沟就会露出来,穿这件衣服跟上刑有什么区别。

    南宫寒一转头,目光停滞在她身上,本来以为她穿这种衣服,应该全身充满了一股风尘味道,可是衬着她惨白病态的婉颜,却有一种令人揪心的美丽。好像折翼的黑色天使,历经千辛万苦挣脱了黑暗的束缚,尽管伤痕累累,但获得了新生。

    幽黑深邃的眼眸中快速划过一丝惊艳,南宫寒扔给她一件外套,“走!”

    “去哪里?”

    “我没必要向你交代!”

    “告诉我会少你一块肉啊?”湘以沫撅起嘴,吐了吐舌,轻声嘀咕道:“肯定是吃榴莲长大的,讲得话比放得屁还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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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米长的加长林肯缓缓驶向一座古堡,草坪平整,树木被修剪地整齐划一,绕过精致的喷泉群雕,停在了古堡门口,这里已经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好像在举行车展。

    车一停下,立即引来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快看快看,这就是bonanna的总裁!”

 声色晚宴

    湘以沫一跨出车门,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的脸上没有浓妆艳抹,只是扑了一层蜜粉,增加了一点气色,卷曲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如水中的海藻般柔顺莹亮。冷冽的寒风一吹,冰寒刺骨,她虚晃了一下,越来越头重脚轻,手紧紧握拳,指甲嵌入手心,一丝痛意让她浑噩地头脑变得清晰一点。

    南宫寒搂住了她的纤腰,温热的手掌紧贴着她冰肌玉肤,亲昵地凑近她的耳边,冷厉地说道,“今晚,不要给我丢脸!”

    湘以沫朝他挤出一个假假的笑容,“你脸皮那么厚,丢点也不碍事!”

    他的手掌从腰际沿着光洁的后背旖旎而上,粗粝的掌纹如磨砂纸一般摩挲着她的肌肤,能感觉她身体微微轻颤抗拒着,手掌抚摸着她的脖颈,威胁道,“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不然我扯下这根带子,你说后果会如何?”

    还能怎么,她胸口的那两片可怜的薄布料立马会掉落下来,弄得不好,整条裙子一下子落了下去,她里面可是真空,这么做,岂不是让她当众出丑?

    “我出洋相,也是丢的你的脸,你不会这么做的。”

    “你不是说我的脸皮厚,丢点也不碍事?”

    “你……”居然用她的话来回呛她。

    “出席这种晚宴,所有人带的女伴都是情妇,因为可以随意玩弄。”

    “你……”带她出席,分明就是在羞辱她,让所有人知道,他的妻子不受宠,连个情妇都不如。

    南宫寒一踏入宴会厅,立即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古堡主人beatrice区长是一个年过半百,头发谢顶的中年男人左拥右抱着两个金发美女走过来,“没想到bonanna总裁会亲自来,实在是无上光荣。”

    “听说,beatrice区长对bonanna家族的生意非常感兴趣,三天两头到公司去视察。”这头狐狸老奸巨猾,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

    “刚刚调任,bonanna家族是纳税大户,多一些了解而已。”beatrice话锋一转,淫邪的目光落在湘以沫的身上,“这位就是你的夫人吧,真是美艳动人。”说着,他松开身边的两个美女,上前一步,想要抱住她行一个欧式见面礼。

    湘以沫在“夜…色”见多了色男人的贼脸,洞察到他的用意,立即后退一步,“咳!咳!咳!咳!”用力咳嗽,摇摇手,“流感,小心传染给你。”

    beatrice只好笑了笑化解尴尬,拥着美女离开。

    “死色狼!”湘以沫朝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嘀咕一句。

    她新奇地环顾四周,发现这个宴会尺度真大,所有的女服务员穿着比基尼,还有客人偷吃她们豆腐,可是她们仿佛早已习惯,还欲拒还迎。还有衣着暴露的钢管舞娘在台上跳着妖娆挑…逗的舞蹈,不停地抛送媚眼。这种地方比“夜…色”还恶心,至少没有虚假的借口,直接寻欢作乐,而这里都是一群衣冠禽兽,借着谈生意的借口,满足淫…邪的恶趣。

 斗智斗勇

    “色狼不是你的最爱吗?”

    “你自己是头狐狸,不要以为每个人理所当然有一身骚臭味。”

    “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想立什么贞节牌坊!”

    湘以沫知道他对姐姐偏见颇深,多说无益,只是在白费口舌而已,她斜瞪了南宫寒一眼,直接朝着出口的方向走。这里糜乱的场面,浓郁的香水味,虚假的笑容,都令她反感不已。

    这会儿,这群男人玩开了,打赌输了就让自己的女伴当众脱衣服,围观者则起哄,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我允许你走了吗?”在她踏出去门口的那一刻,南宫寒突然攫住了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拽了回去。

    “我有留在这里的必要吗?”

    “当然!”

    这个时候,那堆人群热闹地炸开了锅,beatrice打赌输了,在众人嬉笑声、口哨声、灼灼的目光之下,他的女伴金发美女已经脱地只剩下一条内裤,她毫无羞耻之心,展露笑颜,扭着翘臀,大庭广众之下脱光了衣服,手指勾着薄薄的内裤,甩了两圈,随手扔掉。虽然beatrice输了,但乐呵呵的笑声,捏了一把金发美女的屁股。

    “beatrice区长,我们来玩一局如何?”南宫寒一开口,所有人惊诧地看着他。

    他微微一愣,随即笑着应和道,“难得bonanna总裁有如此好雅兴,我当然要奉陪!”

    居然摆她一刀,湘以沫气呼呼地斜睇了他一眼,“你们玩你们的,我不参与!”

    “少了女人,多无趣,那还玩什么?”beatrice搂着金发美女,脸上一直堆积着笑容。

    南宫寒凑近她的耳边,嘴角噙着冰寒的冷笑,寡薄的唇瓣微启,只吐出两个字,“投资。”

    湘以沫气得嘟起了嘴巴,这个男人只会威胁利诱,太混蛋了,“凭什么你们男人下赌,输了却要女人脱衣服?这不公平!”

    “怎么才公平?”beatrice色咪咪的眼睛不停地在她身上打转。

    “自己输了,脱自己的衣服!”

    “有意思!”beatrice喝了一口美女递到嘴边的红酒,“这次,我跟你玩!”

    “玩什么?”

    “很简单,我们轮流提问,一题脱一件,直到全身衣服脱光。”

    这对湘以沫而言根本不公平,明眼人看一眼这件紧身暴露的衣服,就知道她是真空上阵,全身就只有一件,她只能输一次,可是beatrice穿着燕尾服,里里外外至少有四件。

    “那beatrice市长先提问吧!”南宫寒抢在她反对之前,替湘以沫答应了,分明是有意要她当众出丑。

    “我的问题很简单,我刚刚去了哪里?”beatrice双手离开金发美女的纤腰,摊开,“你可以从我身上找寻线索。”他就是想让湘以沫主动靠近她,趁机偷吃她豆腐。

 相见不识

    湘以沫站在原地不动,撇撇嘴,冷睨了他一眼,“你刚刚练完高尔夫球。”

    “你怎么会知道?”

    “我进古堡的时候,看到一辆高尔夫球车从里面开出来,上面乘坐的球童没有背高尔夫球包,肯定刚送你回去。”

    “为什么肯定送的是我,说不定送的是古堡中的其他客人?”

    湘以沫浅笑嫣然,自信笃定地说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的呼吸很急促,我以为你有哮喘,可是现在你的呼吸已经平稳了,我更加断定你是运动后造成的呼吸加速。”

    beatrice视线一抬,眼角含着笑意,“呵呵……聪明聪明,被你猜对了!我愿赌服输!”beatrice脱掉燕尾服外套。“轮到你提问了。”

    “你其实不希望我脱衣服吧?”湘以沫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狡黠的光亮。

    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如果他说“是”,那么湘以沫即使接下来输掉了,大可以用不希望她脱衣服为由,拒绝脱衣服。如果他说“不是”,湘以沫可以判他错误,她照样占尽便宜。

    老奸巨猾的beatrice怎么可能没有想到这一点,“这次算我输了!”他没有回答,直接脱掉一件衬衫,“你猜猜我几岁了?”

    这个让她怎么猜?

    湘以沫蹙起柳眉,一时犯了难,她咬了咬唇,转头瞥了一眼南宫寒,可是他只顾自己喝酒,对她求助的目光视而不见。

    beatrice眼睛眯起,淫邪的目光盯着她,“你猜不出来,可以凑近一点看。”

    他满面油光,全身没有一块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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