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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强悍老公你够狠-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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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好啊,五岁分开之后,我们就没有同床过了。”

    “我反对!”南宫寒站在门口,一脸沉郁。

    “反对无效!”湘以沫站了起来,颐指气使地说道,“你今晚给我睡客房。”

    “我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惩罚我?”

    湘以沫压低了声音责问他,“今天给楚展靳煲的汤为什么会那么咸?杏仁核桃酥为什么会少了一半?鲜果汁为什么会有苦味?”

    “我还是去睡客房吧!”南宫寒无言以驳,乖乖地转身走向客房。

    湘如沫看得一愣一愣,在她的印象中,南宫寒不苟言笑,冷魅残酷,全身散发出来的威慑力拒人于千里之外,没有人敢亲近。所以,他们结婚那一年,她尽可能地躲着他。可是,看到他跟湘以沫之前的互动,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但是,他眼底的温柔只能倒影出那一抹身影,独一无二。

    “以沫,他被你训得可真听话。”

    “他啊,看着霸道强势,其实挺好对付的!软硬兼施,很快就会投降了。”

    洗漱一番,她们爬上了床,和小时候一样并排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姐,你还记得吗?我们在孤儿院的时候,有一天我们都睡不着,看到窗外划过一颗流星,然后许下了愿望。”

    湘如沫点了点头,眼睛木然地盯着天花板,“我还记得你当时许下的愿望,希望自己有一个温馨的家。那时候,我还笑话你的愿望太小了,可是这才是最真切的。以沫,你的愿望已经实现了。”嘴角浮起欣慰的笑容。

    “姐,我记得你的愿望是以后都不用挨饿受冻,有永远花不完的钱。第二天,你就被华裔富商领养了。我以为你的愿望实现了,所以一点都没有怨恨你的意思。”

    “以沫,你现在还有还有愿望吗?”

    湘以沫满脸洋溢着幸福的浅笑,“现在的我,太幸福了,已经没有什么好奢求的了。”她翻过身,端凝着她,“姐,你呢?你现在有什么愿望?”

    “希望你永远幸福!楚展靳能够康复,眼睛复明。”

    “那你自己呢?”她的愿望中怎么没有自己?

    “我很好,已经没有别的奢求了。”

    湘以沫倾身抱住了她,“可是姐,我希望你能跟自己所爱永远在一起!”

    “会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她喃喃低语一声,随即回过神来,轻笑一声,“怎么跟小时候一样,这么爱撒娇。”

    “谁让你是我姐呢?就要对着你撒娇!”湘以沫紧抱着她不放,畅想着美好的未来,“以后,你跟楚展靳在一起,如果她敢欺负你,我就替你好好教训他!”

    “我们可以领养好多好多孩子,叫我妈咪,叫他爹地,围在我们身边,张开双手,争着要我们抱。”湘如沫嘴角噙着温暖的笑容,眼睛渐渐润湿了,水润莹亮,如星光般璀璨。

    “我们还可以一起去度假,指挥让他们两个,一个照顾小孩,一个负责烧烤,我们就躺着晒太阳。”

    湘如沫阖上了眼,一滴泪珠从眼角滚落,流入发丝中,瞬间消失。

    这只是她一个遥不可及的美梦,虚无缥缈,根本无法实现。

    湘以沫小声地问了一句,“姐,你睡了吗?”

    “以沫,这辈子能做你的姐姐,是我最幸运的事。”

 最后的觉悟

    皎月在淡淡的云翳之间穿过,月华如水,泛起浅浅的波澜。

    怀孕之后的湘以沫非常嗜睡,不一会儿就沉入了梦乡,传来了浅浅的呼吸声。

    湘如沫弹开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睡颜,默默低语,“我这个姐姐当的实在是太不称职了,都没有为你做过什么事。或许,这是我唯一能为你所做的事了。其实,小时候我一点都不喜欢你,甚至讨厌你。为什么我们要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我们一直要被比较。我没有你听话,没有你乖巧,也没有你聪慧,什么都不如你,就好像是多余的存在。所以,我恨你,就是因为你,我才会显得如此残缺,如此微不足道。我就把你对我的好,当然了理所当然,觉得这是你欠我的。”

    她收回了游离的神思,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换上了湘以沫的衣服,对着化妆镜,将柔亮顺直的长发卷成大波浪,随后画了一个淡妆。如此精心一打扮,恐怕连南宫寒也无法将她们两个辨析出来。

    她单脚踩在椅子上,撩起裙摆,将一把手枪绑在大腿上,睇了一眼熟睡的湘以沫,“现在,我庆幸自己跟你长得一样,至少还可以为你做点事。”

    说完,收回视线,果断地走了出去。

    ========================================

    湘如沫直接去了“夜…色”酒吧,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吧台前喝着闷酒。

    美丽的容颜,慵懒的气质,微醺的眼神,引来众多男子搭讪,但是都被她冷厉的言辞赶走了。

    几杯鸡尾酒下肚,醉意朦胧,湘如沫看着绚丽的舞池傻笑,微眯的眼神带着酩酊的醉意,时不时留意着四周。

    她感觉到一股凌厉幽冷的气息渐渐接近,佯装不知,敲了敲吧台,“再来一杯!”

    突然,腰际一寒,某种坚硬冰冷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背影。

    “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喝闷酒,难不成被南宫寒抛弃了?”

    喑哑低凉的声音喷在湘如沫的耳畔,宛若地狱魔音,直刺心脏,不禁令她浑身一颤,惊呼一声,“纪战旋!是你?”

    她正要回头一看究竟,就被他制止了。

    “不准回头,小心我毙了你!”言辞带着杀气。

    湘如沫微颤的手缓慢地伸向大腿,深吸一口气,保持镇静。眉头隆起,“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虽然五年不见,但湘如沫记得纪战旋的声音,没有这么沙哑沧桑。

    “你去坐五年牢,看看会不会改变!”

    湘如沫打消了心中的疑虑,“你……你想干什么?”

    “我现在是亡命徒,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要你的命!”

    枪口对着她的后背,丝毫没有松懈之意。

    湘如沫触碰到了手枪,眼底闪过一丝亮光,轻笑一声,“纪战旋,你也太天真了!我会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吗?南宫寒安排的保镖一直在暗中保护着我,你只要敢动我一个汗毛,别想活着走出去!”

    “湘以沫,对于我这种亡命徒来说,命早就豁出去了!”

    湘如沫往舞池的方向睇视了一眼,总感觉有道灼灼的视线光芒朝她射来,心跳如雷,越来越不安,怕露出蛛丝马迹,还是速战速决吧!

    她马上头一别,眼睛蓦地一亮,欣喜地大喊一声,“南宫寒!”

    “他在哪里?”身后的男子一惊,循着她的视线方向看了过去。

    湘如沫趁他转移了注意力,蓦地转身,手枪一抬,果断地扣下扳机,“砰——”

    尖锐的枪声刺穿了震耳欲聋的舞曲,如一声惊雷,震得人胆颤心惊,顿时一片混乱。

    “血,好多血啊——”

    “不要了,死人了!”

    花容失色的顾客惊声尖叫,抱着头逃窜。

    子弹没入心脏,温热的血水喷溅在了湘如沫的身上,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湘如沫还没有从惊恐中缓过神来,握着手枪的手哆嗦个不停,小心翼翼地靠近到底的男子,看到他满脸的疮痍疤痕,如鬼魅般狰狞恐怖,她吓了一条,手一颤,枪掉落到了地上。胆怯地踹了他一脚,“喂!纪战旋,你死了没有?”

    惊慌逃窜的人群你推我挤,在她身旁来来往往。

    一抹黑暗的身影脚步飞快,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沿压得很低,浑身充满了阴戾冷厉之气,丝毫没有惊惧之态。他的镇静从容与周围的人群格格不入,他顺着人流,涌向湘如沫——

    那名男子的手指灵活一转,手中多了一把瑞士军刀,银色的寒芒一闪,反射入湘如沫的眼睛,那一瞬,她的眼前一片苍白,什么都看不到。

    在擦肩而过的那一瞬,他将军刀直直地刺入了湘如沫的心脏,随即压了压帽子,指尖沾染着殷红的血迹。

    湘如沫全身一震,瞳孔放大,表情呆滞木然。两秒之后,她才感觉中心口传来撕裂般的绞痛,抑制了她的呼吸,她的心跳。

    “啊——杀人啦——”一声惊恐的尖叫声响彻云霄。

    湘如沫木木地低下头,一把瑞士军刀不偏不倚地插在她的胸口,血水如注,喷涌而出,瞬间将她身上那条素雅的白裙染红。冷意一点一点蔓延,全身感觉被冰冻了一般,渐渐失去了知觉,她踉跄地后退了一步,翩然到底。

    惨白的脸上没有悲切、恐惧、伤心,只有释然,嘴角浮现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南宫夫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经理马上出来,“夜…色”早已被南宫寒买下,经理当然知道湘以沫就是南宫寒的妻子。

    经理吓得两腿发软,“快,快叫救护车!还有快去通知南宫寒!”他心里明白,要是南宫夫人有个三长两短,不要说饭碗不保,说不定他连小命也难保住了。

    他蹲了下来,苦苦哀求着,“姑奶奶,求求你,千万不能有事啊!”

 一心求死

    “沫沫,醒一醒!”声音略带一丝沉重。

    湘以沫拧皱了一下眉头,惺忪的睡眼似乎粘黏到了一起,怎么也睁不开,埋怨道,“好困啊,不要来烦我!”

    “沫沫,你姐姐出事了!”

    “瞎说!姐明明睡在我的旁边!”说着,湘以沫伸手往旁边探了探,结果什么都没有摸到。她马上撑开眼睛,慌乱四顾,“姐呢?大晚上的她去哪里了?”

    南宫寒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地说道,“就在刚才,‘夜…色’发生了枪击事件,你姐射杀了一个人,而她自己也身中一刀,伤及心脏,目前还在抢救,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湘以沫一脸骇然,摇了摇头,“我不信!我入睡之前,姐明明就躺在我的身边,我们聊过去,谈未来。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夜…色’酒吧,怎么会突然去杀人呢?我不相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

    “死的人脸上布满了疤痕,极有可能是纪战旋!湘如沫故意打扮成了你的样子,只身一人去酒吧,就是为了让纪战旋放松警惕,引他出现,好趁机杀了她。”南宫寒眉头一锁,目光削得更加尖锐了,“既然,纪战旋已经中枪,为何你姐还挨了一刀,恐怕这里面还有蹊跷!”

    湘以沫立马掀开被子,冲向房门口,“我要去看我姐!”

    “等一下!”南宫寒即使拉住了她,“你就穿成这样?”

    她身上仅穿了一件轻薄的睡衣。

    南宫寒已经替她拿好了衣服,将一件黑色的风衣披在她的身上,“湘如沫刚刚遇袭,你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替她戴上了鸭舌帽,将长发藏于其中,并且戴上了口罩。

    湘以沫一想到姐姐此刻有生命危险,心悬在半空颤抖着。早已魂不守舍,好像一个傀儡,仍由他摆布。

    ========================================

    夜色如墨,一盏盏路灯散逸着柔和的光晕,一点一点将黑色洇开。

    岑寂的医院灯火通明,一片皎亮。不知什么时候,被南宫寒的手下悄悄地围了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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