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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强悍老公你够狠-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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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以沫脸色渐渐泛红,“别说啦!”

    “然后我就骗你,只要嘴对嘴亲一下,就会把感冒病菌传染给我了,你的初吻就这样被我骗过来了!”

    湘以沫幽怨地鼓起了嘴,“你还好意思说!可是,为什么还是没有把流感病毒传染给你?”

    楚展靳挑了挑俊眉,头侧向她,“我偷偷吃感冒药预防了!”

    “怪不得了!”湘以沫咬了咬唇,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楚展靳发出清朗的笑声,和她相处的那段时光,应该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现在回想起来,心中还是充满了甜甜的暖意,可是他太弱小了,没有将这份幸福守护住。

    现在,他有点庆幸,湘以沫选择的并不是他,这样,他即便死了,也不会留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个世界上。

 遭遇突袭

    “沫儿,在你的心里,还留有我的位置吗?”楚展靳转过身,灼灼的目光中夹杂着一丝期许,捕捉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她抿了抿嘴,神态雅静,“你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个对我关怀备至的大哥哥!”

    “大哥哥?”楚展靳低喃一句,眼角含着欣喜的笑意,只是笑得有些苍白无力。已经不错了,至少没有把他当成陌生人。“沫儿,你有什么心事吗?”

    既然湘以沫不愿接受他的资产,那么,在他临死之前,楚展靳想竭尽所能,再为她做点事。

    “你怎么知道我有心事?”

    楚展靳轻笑一声,揉了揉她的头发,“跟你了相处那么多年,难道我还不了解你吗?”

    她一向喜欢把心事往肚子里藏,自己一个人扛,不想让其他人为她分忧。她脸上的笑容越是僵硬,说明她的心事越是沉重。

    “说得好像你是我肚子的蛔虫!”

    “你居然敢取笑我!”楚展靳手臂自然地搭在她的肩膀上,“有什么心事,说来给我这个哥听听!”

    湘以沫浅笑嫣然,摇了摇头,“没什么,是我自己杞人忧天了!”

    “怎么,把我当成外人了吗?”

    “只是,现在太幸福了,幸福得有点虚幻,就好像在做一个不真实的梦,随时有破碎幻灭的可能性。”

    在湘以沫的头顶上,一滴水珠从绿油油的叶子上滚落下来,楚展靳手臂一伸,大掌接住了那滴水珠。他现在所能做的,就是为她挡风遮雨。

    “你现在觉得忐忑不安,是不是因为纪战旋?担心他会伤害到南宫寒。还有你失忆的姐姐,如果有一天,她恢复了记忆,她会不会误会你,断了你们之间的姐妹情谊。”

    水润明眸微微一怔,湘以沫抬起头撇了他一眼,“你怎么会知道的?”他居然把湘以沫的心事全部猜中了。

    如此深爱一个人,自然而然会设身处地地为她着想。

    楚展靳泛白的嘴角勾旋起得意的笑容,“不告诉你!”

    深沉幽暗的瞳孔渐渐收紧,修长的手指紧握,他一定会替她守护好幸福。

    纪战旋,他会加派人手把他找出来。

    湘如沫,他会让她彻彻底底放下过去。

    “楚展靳,已经九年了,小旻怎么还没有醒过来?”

    “当年,手术太晚了,癌细胞扩散,脑神经受损,能存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我找遍了全世界最好的脑神经医生,他醒过来的机率已经微乎其微!”楚展靳声音沉重,好似低沉的叹息,在岑寂的空气中化开。

    清风掠过,晃动着枝叶杂草,摇曳出窸窸窣窣的身影,好像千万只小虫子在蚕食着绿叶,一股戾气悄然蔓延。

    “我相信奇迹……”

    楚展靳耳朵竖起,神色一紧,“嘘!”直接打断了湘以沫的话,牵起她的手。

    “砰!”一声枪声在幽静的林间骤然响起,躲藏在浓密枝叶间的小鸟,吓得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奋力扑打着翅膀飞向空中。

    楚展靳反应迅速,将她一把揽入怀中,搂住了她的纤腰,弯下腰,迅速灵敏地滚入茂密的杂草从中。

    十几个黑衣人从草丛中蹿了出来,立即追赶上去,“砰!砰!砰——”震耳的枪声此起彼伏,宛若惊雷。

    楚展靳一个翻滚,躲藏到一棵大树后面,以此作为掩护,随即从腰际掏出一把手枪,眼睛一眯,目光如刀锋般犀锐,对着黑衣杀手连开几枪。

    “沫儿,你快跑!”

    “我不会丢下你一个!”湘以沫眼神坚定,紧拽着他的衣角不放。

    “我即便是死了,也不能让你有事!”

    “我们都会没事的!”湘以沫指了指十几米之外,流淌在山涧之间的一条小河,眉梢一挑,示意了他一眼。

    楚展靳立即领会,点了点头。他对着子弹射来的方向连开几枪,然后在茂盛的草丛间迅速地跑向小河——

    两个人没有丝毫的犹豫,手牵着手,一起纵身跳入水中,深吸一口气憋住,沉入水底。

    “砰!砰!砰——”

    紧追上来的黑衣人,对着平静的水面连开数枪,其中几个跳入水中。

    清新怡然的空气被刺鼻的硝烟味熏染地浑浊不堪,黑衣人沉入水底,然后钻了出来,对一名戴着墨镜的男子摇了摇头,“纪哥,没找到!”

    “该死!没想到他们游得那么快!”他阴戾的低啜一句,脸颊和下巴布满了疤痕,新长出来的粉色肉堆积在脸上,针痕非常明显,好像脸上爬满了蜈蚣,非常狰狞恐怖,“沿着水源把他们找出来!”

    “是!”

    要了南宫寒的命,还不如直接取了这个女人的命!

    这五年,虽然他在监狱里坐牢。但是,以为湘以沫已死的南宫寒,又何尝不是在坐牢!

    纪战旋在监狱里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他也要让南宫寒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

    “这是在哪里?你怎么会在这里?”苏梓琳一醒过来,看到站在床边的滕越,警惕地揪紧了被子。

    “医院!”

    “我为什么会来医院?”苏梓琳纳闷不已,手捶打着胀痛的脑袋,可就是回想不起昨晚醉酒之后的事。

    滕越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你酒量太差了,酒精中毒。”随便瞎掰了一个借口。

    “我的酒量有那么差吗?朗姆酒蛋糕我都可以一口气吃十个!”

    苏梓琳掀开被子,滕越马上将她按回床上,“你想干什么?”

    “出院啊!”

    滕越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不能动弹,“还不能!”

    “为什么?”

    “你头痛不痛?”

    苏梓琳头痛欲裂,被他一吵,加剧了痛感,“痛又如何!”

    “你需要留下来输液,不然会在途中晕倒!”滕越强行把她留了下来。

 风声鹤唳

    滕越走到护士站,随口说道,“给1036号病房的病人输液!”

    “院长,她是病人吗?”护士小心翼翼地问道。什么病人,简直就是客人,直接把医院当成了酒店。

    “我说她有病,就是有病!”

    “那院长,给她输什么液?”

    滕越撇撇嘴,“氨基酸、蛋白质、随便什么营养液,只要对身体没坏处就行了!”

    “院长,那药呢?”

    滕越思索了一下,“叶酸。”

    “叶酸不是备孕才需要开始补充……”护士恍然大悟,羞红了脸,低下头暗笑不语。

    “把输液的流量开到最小,三袋营养液让它输一天,明天开始给她做全身检查!”

    “院长我明白了,想尽一切办法,就是不能让1036号病房的病人出院!”

    滕越点点头,“孺子可教!”

    他一离开,护士站的一群小护士七嘴八舌八卦起来。

    “我们院长追女生的招数实在是太怂了!别人都是请客吃饭,他却请人家住医院!”

    “我到觉得我们院长老奸巨猾,你想想看,医院什么最多,床多……”

    “那位,说不定将来就是我们的院长夫人了,我们还是好生伺候着吧!”

    ……

    ========================================

    “噗……”湘以沫从水中钻了出来,吐出一口水,头一扬,润湿的黑发甩出一条水花,如水中的人鱼,飘逸美丽。

    “楚展靳,他们不在这里!”润湿的黑发黏在脸上,湘以沫拭了拭脸上的水珠,莹白的肌肤愈加水润晶莹。

    楚展靳从水中钻了出来,甩了甩头,细碎的短发飞溅出点点水花,“他们肯定沿着水找我们,快点上岸,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们游到岸边,从水中走了出来,林间的清风透着丝丝凉意,轻轻一吹,钻心刺骨。

    湘以沫抱着自己,润湿的衣服黏在身上,非常沉重。

    楚展靳搂着她,快速离开原地,爬上斜坡,步入荆棘丛生的深林。

    越往里走,杂草越是密集,草长莺飞,蝶飞燕舞,落英缤纷。一道道光束穿过浓密的枝叶直直地射了下来,好像夜间的一盏盏灯笼,光晕在林间散开。鸟声婉转悦耳,几株高大的合欢树上,缀着一丝丝粉红色的花朵,娇颜绽放,落英缤纷。

    如果他们不是在逃避追杀,见到此景,肯定会享受地欣赏一番。

    “他们应该追不过来了吧!”湘以沫气喘吁吁地道了一句,她已经精疲力竭,身上**的衣服,分不清是水还是汗,双腿一曲,直接在柔软的草丛上躺了下来。

    楚展靳的脸色煞白,额头沁着冷汗,在她旁边躺下,“是纪战旋干的吗?”

    “除了他,还会有谁!”湘以沫语气淡然,似乎这种场面,她早已司空见惯,习以为常。

    “他不去找南宫寒,却来针对你?”

    “可能,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南宫寒的对手,所以先从他身边的人开始下手!”

    “你不害怕吗?”

    湘以沫莞尔一笑,摇了摇头,“由他在,会保护我的!那几名跟着我一起来的保镖,迟迟没有见到我,肯定会去通知南宫寒的!”

    “你的手机呢?”

    “在车里!你的呢?”

    楚展靳轻叹一声,“床头柜上。”

    两个人相视一笑,在如此危急关头,恐怕只有他们两个笑得出来。

    湘以沫双臂一伸,仰望着天,繁密的枝叶纵横交错,好像拼成了一把伞,遮住了湛蓝澄澈的天空,在叶片的间隙中留下几点蓝色。

    蓦地,湘以沫感觉脚腕一凉,她将脚翘了起来,“啊——”

    一条蛇弯弯曲曲地钩在她的脚上,随她的脚抬起,马上掉落到了她的身上,湘以沫惊恐不已,全身毛骨悚然,紧闭着眼,失声尖叫。

    “嘘!会把纪战旋引来的!”楚展靳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抓住了那条蛇。

    蛇似乎也受了惊吓,眼睛炯炯有神,凶狠恶毒,缠住了楚展靳的手臂,蛇头一曲,长大血盆大口,露出两颗如匕首一般尖锐锋利的牙齿,在他的手腕上咬了一口,紧咬着不放。

    “该死!”楚展靳一吃痛,眉头紧拧,“别再叫了!”然后松开了湘以沫的嘴巴,从口袋中掏出一把瑞士军刀,咬了咬唇,锋利的刀刃直接将那条蛇一切为二,如注的鲜血从断裂处流淌下来。

    湘以沫吓得目瞪口呆,全身直冒冷汗,“你……你被蛇咬到了!”

    蛇死了还紧咬着楚展靳的手腕不放,尖利的牙齿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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