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天上掉下个锦衣卫 >

第111章

天上掉下个锦衣卫-第111章

小说: 天上掉下个锦衣卫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和龄忙着逞能耐,也是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的意思,横竖是她要给他验明正身,主意是她出的,她就得勤快起来,就跑跑跳跳着上了船,拿住船篙招呼平广王,口中喊道:“不晓得王爷晕船不晕?我可以撑的慢些,总之不影响您看风景和咱们办正事,况且也无人打搅,您要实在晕的厉害我会快快的解决问题———”

    泊熹抬手在眉骨上搭了个凉棚,对和龄的折腾能力有了新的认识,想着日后一处生活或许不该太过惯着她,否则假以时日她不定要捅出什么篓子来。

    他提袍不紧不慢地上了船,瞧见她那架势,只站在阴影里犹豫了下便好心问她道:“你可以么,还是我来吧?”

    他知道她大多数时候是在关外沙斗子长起来的,这么一个旱鸭子,不会水是必然的,谁知道她见过几次湖?眼下竟然还撑起船来,真叫人捏一把汗。

    和龄跺了跺脚,严肃地叫他快进船舱里去,话毕撸起袖子,两截皓腕在倾城的日光下凝白如雪,晃得他眼前白蒙蒙的。

    泊熹按了按眼角,踅身进了船舱。

    船舱里都是简易的陈设,香炉里烟气渺渺,屋子一角放着一架古筝,他伸指拨了拨,音色极佳,想是无事可做,便坐下弹奏了一曲《高山流水》。

    曲子不算长,即便许久不弹他也不是会手生的人,只是弹琴弹到一半泊熹生生地顿住了调子。他起身撩起竹帘往外看了看,眼前果然仍是那番景致。

    好么,合着这半天了画舫动也未曾动过,还在原地待命呢。

    和龄的脸从门后探进来,她面上略有些明显的讨好笑意,吱吱唔唔道:“王爷会撑船啊?那什么,我今儿精神头不济实在撑不动船,您看您是男人,哪有叫我一个小女子撑船你却弹琴享乐的道理……”

    “我早说让我来的。”

    泊熹不戳穿她,大步到了外头接过船篙开始撑船,画舫很快便远离了湖岸,悠悠荡荡着来到了湖心。

    和龄都看傻眼了,她原本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却不想这平广王居然真的会撑船,还撑得蛮好的样子。

    她一直在他背后看他,只觉平广王的背影似极了泊熹,熟悉的面貌不禁浮现在眼前,和龄微微神驰,孰料他蓦地转过身,那动人的眸光而今却属于另一副容颜。

    她生出一股强烈的跃跃欲试的情绪,将他引进门。这会子全然忘记可以叫他除下易容的面具以真面貌示人,一心只心心念念着瞧瞧看他胸口有红痣没有。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坐下了。

    和龄毕竟是个姑娘家,她琢磨了好久多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开口才不显得突兀,又该怎样开头?

    譬如,“你能解开你的腰带么?”、“给我看看你心口好不好?”、“我光看不动手,你自己脱吧!”……

    似乎都不含蓄,还容易吓着人。

    和龄摸了摸耳朵,忽然瞄见角落里的古筝,灵机一动找了个话题道:“适才听王爷在弹琴,呐…我前番也学琴来着,纵然学艺不精,却轻易就能听出您是个中高手。”

    泊熹被和龄这样的开场白弄得迷惑起来,他也不自谦,直接就颔首道:“我的琴艺是前朝大师所授,自然差不到哪里去。”顿了顿,“怎么,你要学么?”

    “不不不,不必了,我学个皮毛就足够我应付的了……”

    话题在向奇怪的方向发展,和龄使劲憋着一股劲儿力挽狂澜,笑得不能说不尴尬,“好容易到了这无人打搅的所在,这不是…王爷昨晚自称是泊熹么,咳咳,我都说到这一步了,您定是懂了。”

    “我懂。”

    他的尾音略略上扬,简简单单两个字在他这里也风情万种似的。

    和龄险些儿又被迷了心智,打叠起精神道:“那我可动手了,您别躲闪,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把手覆到了泊熹胸口上,上衣其实不必全脱,她咬着唇紧张兮兮地拨开他的外袍,露出贴身的白绸中衣。

    “我…我要看了……”吞了口口水。

    话毕深吸一口气,一不做二不休,两手齐上阵。

    和龄手扒拉着左衽右祍向两边用力一拉,他的胸膛瞬间就暴露在空气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和龄其实也不是第一次看了,占了泊熹多少便宜了都=…=。。。

 第119章 与君同

    泊熹原本很是镇定的;可衣服就这么被和龄扒拉开了还真是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他不由别过了脸,有温温的鼻息扑到裸。露的皮肤上;害得他身体的线条都紧绷起来;喉结滚了滚;眼睛直直地看着珠帘边缘朦胧的天光。

    泊熹身前和龄却全然是另一种状态;她不单看;她还要动手动脚。

    和龄在瞧见那一个小红点的时候并不露出惊讶的神色;她在关外自己小土屋里见过一回泊熹的胭脂痣;再有一回大约是还借住在锦衣卫指挥使府上的时候;为了确认身份才看的,跟着就是去年秋天泊熹受伤了她给他抹药膏,不可避免可地又一览无遗。

    要说泊熹和盼朝哥哥的小红痣;不得不说是个天大的巧合,她作为两个都见过的人,轻易就能区别出不同来。

    这细微之处更见于她此刻看见的“平广王”这颗胭脂痣。

    因为这颗痣完全,与泊熹的一模一样啊———

    和龄用手指头在他的小红痣上点了点,又本着研究的劲头用力地抠了抠,这会子她倒不知羞赧为何物了,却苦了泊熹。

    倒不是因为痛,只是和龄这么又摸又挠的,他又不是个死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对她满腔的情义,不靠着那点子一直以来引起为傲的自制力,不早便将她如何如何了。

    正勉力自持控制着,忽而听到小小的啜泣声,泊熹转过脸收回视线,还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呢,她泪影重重的两汪眸子就和他对上了。

    他都说不出话来。

    和龄的情绪到了,自己哭得不能自已,眼泪汪汪咧着嘴看着她,泊熹想帮她擦眼泪,她却直接埋首钻进了他怀里磨蹭,蹭了会儿大抵是把脸上眼泪都擦干净了,便用力地吸着鼻子通气儿,然后道:“我早该猜出来是你的!我就知道泊熹不是凡人,你定能逢凶化吉否极泰来,年年有余万事如意步步高升升官发财…财……”

    财源广进?

    她激动地把背得成语一股脑儿胡乱都用进去了,泊熹却没有笑话她,反而道:“行啊,长进不少,一口气说了这么一串成语。”

    和龄沉沉叹了口气,闭了口,环住他的腰依偎了过去,喃喃道:“事实上,我心里隐约知道你是你的,你别不信,我就是有这个直觉,这好像叫做……是了,叫女人的第六感!”

    泊熹伸臂抱住她,却对她自称女人颇有微辞。

    他摩挲着怀中仿佛时刻散发出处子幽香的和龄,满足地闭起眼睛感受这一刻,至于女人么,那得等到他们行过周公之礼之后不是。

    和龄絮絮叨叨的声音还在持续着,“怎么就摇身一变变作了平广王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若不是你主动告诉我,我怕是想破头也怀疑不上你。”她的脸贴在他赤。裸的心口,感受到细微的伤痕,很自然便回忆起了泊熹因她那时候将他身份透露给哥哥而引发的灾难。

    那时候的事情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日日夜夜折磨着她,现下冷不丁想起来,周身犹如罩上一层无形的阴霾。

    和龄怏怏地微扬起脸,小声地说道:“泊熹,那时候我不够信任你,对哥哥的信任又过了头,也是蠢得可以,才会把你害得最终离开了……之后我一直都在后悔自责,你不在的日子,我多希望能重回到那个时候。唉,我说了这么些有的没的你会不会嫌我聒噪啊,我其实也不是对谁都这么多话的,我也是分人的。。。…”

    泊熹垂眸看她,因她的话,那段委实不很美好的回忆也流回他的大脑,身上某些早已愈合的伤痕似乎再次隐隐作痛起来。

    见他暂时没有说话,她无端就极为紧张,起誓一般肯定地道:“我这回不会再将你的身份透露出去了,谁也不提,这回是真的,我不会再食言,好不好?你再不要为那事恼我,我毁得肠子都青了又紫了,真的……!”

    泊熹低头和她额头碰额头,唇角哂了哂。仿佛同姬氏种种恩仇,俱在一笑中泯灭。

    见状,和龄心里的欢欣鼓舞无处发泄,她开心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往上亲了亲,软软的唇便蝶翅似的掠过他的下巴。

    “那你是彻彻底底真真切切地不生我的气了,也不会再嚷嚷着要我哥哥和爹爹的性命了对么?”她的眼神炙热里含着几分迫切,忽闪忽闪。

    泊熹又是一笑,和龄连感慨他如今的笑容较往日多多了的时间也没有,就被他附到了耳朵边上。

    他的声音始终如初见时那般醇和清朗。

    他说:“我只要你。”

    经历这么多,他才醒悟:原来报仇雪恨不是唯一能活下去的动力。原来,拥有她就足够了。

    和龄耳朵热热的,他这话一说,她心都暖得化开来了,可一转头瞧见那张陌生男人的脸,面上表情却僵硬起来。

    她蹙起了眉头,这张陌生的男子面孔便再风流倜傥,终究不能代替泊熹啊,何况泊熹本就丝毫不输这张阴柔的脸。

    和龄嘬了嘬唇,不满地嘟囔道:“你这相貌是怎么回事儿,不是一直就这样了吧?”

    她说着两手去扯他的脸,扯得泊熹疼得大皱眉头,往后躲道:“快别扯,这是易容之术,容不得你胡乱抓扯的。”

    和龄知道易容一说,她忽然觉得奇怪,不耻下问道:“我这几日时常听底下人议论这平广王,都说他常年闲云野鹤似的飘零在外,是以没什么人晓得他的真实相貌,那泊熹易容的是他的真实外貌呢,抑或只是你随意使用的一张人面?”

    泊熹滞了滞,伸手去穿拢身上衣物,倒是对她的疑问毫不隐瞒,慢吞吞道:“这不是他的脸模样,起先,我却只是为了试探于你……”

    他太知道她了,一见着面貌姣好的男子就迈不动步子,平广王本人只是中人之姿,泊熹幼稚起来不输人,为了观察和龄在见着他时一瞬间的反应,冒充时便大加改动了外貌。

    “嗳?试探我么?”

    和龄瞪大了眼睛,撇起嘴来,“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你真是的……”停了停,忍不住问他,“好吧,那我叫你失望了不曾?”

    她眼巴巴看着他,灵动的桃花眼神采奕奕,泊熹回想了下,神色幽幽,他的不满意瞬间写了一脸,咄咄道:“你在屏风后朝席上窥望,如何一眼就与平广王对上眼。”

    和龄咬着唇几乎答不上来,她怎么能知道呢,当时只觉得有一股吸引力还是怎么,反正就是看见平广王了嘛!再说了,平广王不就是他自己?

    听泊熹这声气儿,活脱脱就是吃味儿了,这世上哪有人自己吃自己的醋的?真是叫人无可奈何。

    和龄抿了抿嘴巴,若无其事似的回复他道:“对上眼不是很正常的么,我瞧平广王生得俊呗,多瞅两眼又不碍的咯。”

    情到深处,人的智商约莫就下降了,泊熹竟然没瞧出来她这是成心要激他,他面上现出浅浅的愠色,喉咙里发出小小的哼哼声,突的扭过脸一把撕下了面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