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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御虎 作者:我爱尖尖(起点2014-01-01完结)-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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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您今后不再适人了,不然若真等皇兄为您选了夫婿,到那时再要相见,怕真是难了。”
  玉瑶惊道:“妹妹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我摇摇头:“如今父皇刚刚回来,朝中事物繁多,皇兄自然没这个闲空。可若是哪一天太后、皇后的想起来,怕是您的终身也只是朝夕之间就能定的。”
  看着玉瑶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我心中暗骂自己:玉虎啊玉虎,你也太过分了些,你要试文博,又何苦拿玉瑶做文章?她本就是个可怜人,你还要折腾她吗?
  想到此,我又道:“姐姐,我是适才见姐姐眼中有泪,疑心姐姐哭过,又想着姐姐既然回来了,姐姐的终身也该早做打算。这才胡乱说了这些,姐姐莫要怪我莽撞。
  话说回来,这些事我也不太懂,就像您说的,人多眼杂的,万一传了出去,终是不好听。
  姐姐就当我没说罢……”
  话音未落,却见玉瑶立了起来,她认真地看着我:“玉虎,从前在宫中时姐姐待你可好?”
  我点点头:“只有姐姐不取笑我,不将我另眼相待。”
  玉瑶又问:“那姐姐若是说想请你助我,助我与道远相见,助我与道远破镜重圆,你可愿意?”
  我是被玉瑶的这句话给说愣了,半晌才道:“姐姐,孟常待如今已有妻氏,几个月后还要添子的,姐姐不知道吗?”
  玉瑶笑了两声:“那又如何?这世上怕只有我才最懂状元郎的心思。”
  我不由得暗自咧嘴:玉瑶这副神情如此陌生,与她楚楚可怜的样儿一点也不相同,我莫不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八九章 见情郎(PK票加更)
更新时间2013…10…24 14:33:02  字数:2650

 八九章见情郎
  当日玉瑶便写了封书信,封在一只刻了古松树藤的竹诗筒里,托我着人送给文博。
  我也不看这诗筒里的信笺,只是问玉瑶:“姐姐可想好了?这开弓可没有回头箭啊。若是不成,或是这事情传了出去,怕是姐姐的处境更是艰难。”
  玉瑶苦笑一声:“如今除了与道远的那些情义,我已是一无所有,还有什么好怕的?便是传扬出去,总归是我们夫妻情分还在,与他的前程并没有关碍,成与不成,总要试试。”
  我见玉瑶说得斩钉截铁,心里也深以为然,也不再说什么,当日便着人将诗筒送到了孟府。
  第二日李二又来了,面带喜色,说是谦父背上的伤已然开始结痂。又说喂谦父水喝,也知吞咽了。还说香锦眼睛不错地盯着,天亮时分谦父曾睁开过眼睛!
  我这心里啊,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朝着杨神庙的方向拜了几拜,连说了几声“佛祖保佑”。
  我详详细细地又问了李二一番,知道谦父是一天比一天好了,便告诉李二,等天色稍晚时,我便悄悄去看谦父。
  李二忙点头应了,自去准备。
  李二走后,我先到针线房里看了看绣娘们绣的百子图,虽是完工还需要时日,可光看着那未绣成的样儿就已是喜庆之极。
  我对众人勉励了几句,又去马房里看了鲤鱼,又看着小丫头们在院子里摘花,又和尚卿说了会儿闲话……
  今日的时光似乎过得比往常还要慢,今日的日头也似乎赖着总也不肯下山。
  好容易挨到未时,我便开始支使着小丫头子翻箱倒柜的找衣裳。
  尚卿见我这样,笑道:“您出门不是爱着男装吗,怎么今日倒换了脾气?”
  我看了尚卿一眼:“说不准今日什么时候明睿就要醒来的,他若第一眼便看见我,岂不欢喜?想必那伤好得也快些。”
  尚卿点了点头:“道是您想得周全。”
  我也不再多话,只是一样一样儿的用心扮了。
  等到天刚一擦黑,我便起了身。因是悄悄地去,便仔细戴了帷帽,从花园后门上了轿。
  轿行到将军府的后角门,早有李二在那里接应。
  他引着我穿廊过院,终是到了谦父的房里。
  敬父与香锦都在。
  我问他俩个:“明睿情形如何?”
  敬父神色如常,答道:“适才香锦姑娘帮着喂了水,倒是比昨晚要强许多。”
  我又看香锦,香锦脸上虽是十分的倦意,但神情倒是同李二一般,从里往外透着欢喜。她笑道:“今日卯时,婢子亲眼得见,李将军睁开了眼睛,他只看了周围两眼便又睡了。”
  我又问敬父:“太医怎么说?”
  敬父神情一顿,思谋了一会儿才道:“不瞒长公主,学生愚钝,却也是熟读《黄帝内经》、《金匮要略》的。太医们又要伺候皇上、太上皇,又要伺候贵人们,事情太多也未敢打扰。
  这几日换药、把脉也都是学生在做,依学生愚见,伤势依然凶险,尚不能欢喜太早。”
  本朝重文轻武,但凡读书之人莫不是诸子百家皆读的。文人懂医术、通药理这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因此听敬父这样说我并不奇怪。
  我点点头:“小心是好事,可总归是他醒来过一回,这也是你们的功劳。”
  敬父忙摇手道:“自家骨肉,本是份内之事,哪里敢居功。倒是让您如此劳心,真是让人惶恐。”
  我笑了笑,若是不明其中内情的,只知我与谦父有口头婚约,对谦父之事如此上心、如此不顾他人所想,确是让人意外。
  我也不再多问,只对敬父道:“让我去看看明睿。”
  早有香锦打了帘子将我让进内室。
  与前两回见谦父时不同,这一回谦父是面朝外侧躺着的。他不只面皮有了血色,就连颌下的胡须也似比前两日浓密了。
  香锦搬来了绣墩,可我哪里肯坐?还是半跪在脚榻上仔仔细细看了一回。
  我轻声唤他:“明睿,是我呀,玉虎,是我来看你了。”
  谦父依然毫无反应。
  我见谦父神态安详,已不似往日那样眉头紧锁,已是意外之喜,哪里还敢强求他醒来?
  又见他发髻毛燥,便将手指埋入发中轻轻为他梳理。
  边梳边自语道:“明睿,你昏迷这几日,可知我多心焦。好在终是拔云见月了。往后你可不能如此吓我……”
  “明睿,你还记得咱们两个头一回相见吗?不是在开封城外的那回,却是在皇宫里。那日我扮了宫女去瑶华宫见太后,谁知在回来的路上就遇见了你。你当时还说我说话的声音难听。”
  我的手指上缠了他的一缕头发,兀自说道:“又说我既不貌美又不聪慧,当不得‘楚娥’二字,又说我没能缠得一双金莲,不能讨将来夫婿欢心。
  明睿,这便是你夸我的法子吗,这便是你对我好的意思吗?
  不然何故你一边挖苦我,一边又送我金错刀,何故你明知我当时的心意,还送我闲章?
  明睿,世人所认识的长公主也只是我盛妆时的样子,也只是我下意识做得那几件事情。可只有你,也只有你,见过狼狈的我,贪吃的我,哭泣的我,怕死的我,恼怒的我,害羞的我……
  还有月夜之下内室之中穿寝衣的我……”
  “明睿,快醒来吧。你若再不醒来,怕是将来要有别人来见识了……”
  虽是知道内室之中并无别人,可说到最后,不由得我双颊如火,低下头来。
  此时却听得似有人道:“敢……”
  我一愣,内室除了我俩个,并无他人,是谁在说话呢?
  我一抬头,却看见了谦父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我用手捂着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他似是极疲惫,也似是极欢喜,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傻丫头,揪着我头发呢。”
  我忙松了手,想伸手去摸他的脸,却也不好意思。想去握他的手,却又不触碰。
  我只是攥紧了手,笑道:“佛祖保祐,你可算是醒了。”又问他:“渴不渴,饿不饿,我这就叫人来。”
  谦父却道:“别……这莫不是梦里,只要你这样好好待会儿。”
  听他这样说,我也顾不得许多了,将谦父的手放在我的脸上:“明睿,这不是梦,这是真的。是你昏迷多日,终于醒了。”
  谦父的手指在我脸上轻轻划过,他道:“是真的,梦中你的眼泪没有这样凉。”
  我胡乱抹了一把脸,笑道:“如今你醒了,有你事事替我操心,处处维护我,我从此便只有欢笑,再也没有眼泪了。”
  谦父大约想笑,可牵扯的伤口又疼,一时便裂了嘴。
  我拉着他的手笑道:“有什么话也不急在这一时,有什么事也不急在这一时,来日方长。从此你只要知晓我这里只有一个你便好了。恭睿他们日夜为你操劳,你醒了也要告诉他们一声才是。”
  见谦父点头,我忙将敬父叫了进来。
  他们兄弟们见面,自然又是一番唏嘘。
  敬父为谦父号了脉,又查看了伤口,这才道:“也不敢大意,还要仔细看两日才敢说。”
  我在心里暗笑敬父也谨慎得过了头了。嘴上却不说破,又见谦父精神实在不好,怕他劳累,便狠下心来,与他告辞。
  碍着屋里还有敬父,谦父也不好说什么,只道了声:“路上小心”。我点点头,对他道:“好好静养,我明日酉时再来看你。”
  说罢,便出了角门,原路返回。
  

九十章 惊好事
更新时间2013…10…25 7:50:09  字数:2269

 九十章惊好事
  待进了自家的后花园,我的心还是咚咚跳个不停。
  我想我此刻的脸还是热着的,当时太过惊喜了,也来不及害羞。如今想起来,唉,我当着谦父的面都说了些什么呀,也不知道他听到多少?
  此时天气已晚,四周并没有灯光。我命跟着我的一个丫头去取只灯笼来,自己便同另一个慢慢地往前头走。
  正走着,却见前头人影一闪。
  经了强人偷窥之事,我已不敢丝毫大意。我喝问了一声,那人却并不停下,而是越走越快。
  我忙问身边的丫头:“看清是谁了吗?”
  她回道:“婢子瞧着,倒像是原来在您院外洒扫如今在九公主屋里伺候的芳缕。只是看不太真切,也不敢肯定。”
  我点头,吩咐道:“去看看。”
  这丫头应了一声,便朝适才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月是半弦,不很明亮,风送凉意,却很悠然。
  我走在后花园的小径上头一回觉得原本月下闲步也是这般的惬意。
  前头是条叉路,向左是我的院子,往右是玉瑶的院子。
  微风过处,送来一阵花香,却是不远处蔷薇。
  屏墙上的枝条随风摇曳,花瓣纷纷落下,不由让人也想化做一枝蔷薇,怒放枝头,随风起舞。
  我不知不觉走近了,仰起头,闭了眼,只觉得心也如这花瓣一瓣芳香又柔软。
  正陶醉着,却听得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人轻轻喊了一声“玉儿”。
  玉儿?
  玉儿!
  我顿时裂了嘴。
  我自然知道这“玉儿”是何人,我也自然知道喊这“玉儿”的是何人。
  想必他是得了玉瑶的信来相会的,想必他已探听清楚玉瑶的住处。只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们两个相见有许多尴尬。
  若我转回头问一声:“常待深夜来此所为何事?”那他必觉颜面无存,到时说不定转身就要离开的。那我岂不是误了玉瑶的大事?
  想到此,我亦不答话,一闪身便拐回右边那条小径。
  谁知这文博看着是个书生,实则身手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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