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起封神之我是申公豹-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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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却有些惋惜道:“兄长,你那时并未知能与云霄妹妹结缘,况且又是受黄色巾绢引来,其罪乃是在黄色巾绢背后之人,不再这'钉头七剑书'书上,你怎的就毁了这无常密宝。”
陆压却不答陆飞之话,把眼望着云霄道:“云霄,我坏去赵道友,你与他兄妹之情,自该为他报仇,我陆压今日便受你一斗,我若死在这'混元金斗'之下,便是天命,若是不死,还望云霄妹妹谅了我杀兄之仇。”
云霄泪眼带花,瞧着陆压,好半晌,才幽幽叹了口气,言道:“你虽坏去我兄长之命,却也救了我一次,况且你又是受了黄巾绢所惑,我便算是如何不知理,也知其罪不在兄长。”
陆飞与陆压听了此言,自是喜了一喜,云霄又言道:“今'混元金斗'受损,虽依旧能用,威力却要折损一二,我这便回了三仙岛,好生炼制一番,待'混元金斗'复原之日,我誓要在寻广成子斗上一斗,也好报了我两位妹妹之仇。”
陆飞知现在还劝不得,应了一声,言道:“如此正好,这三个白玉小儿好生奇妙,我也要研究一二,便与云霄妹妹同回三仙岛。”
陆压心知云霄口上虽说是谅了自己,心内却仍有存嫌,也不好同去三仙岛,便言道:“想我陆压游散了不知多少岁月,今日若不是贤弟帮助,我连云霄也护不得,烧去'钉头七箭书',也是为了让我断绝日后在倚仗此密术的念头,我这便寻个好去处,好生提升一下修为,日后也有些手段帮助你二人,话已及此,我先去也。”一声响,化作一道长虹飞逝而去,此一为,乃是陆压潜心,定了心性,日后自有大造化,这里且先不表。
云霄见陆压离去,嘴上动了三动,终是没能说出一句:“兄长留步。”再怎么论,赵公明也是坏在陆压之手,若要云霄真的不计前嫌,着实有些困难。
陆飞却也知陆压离开一段时日,再回转时,云霄该是能忘却了兄长之仇,也便未留陆压,待陆压走后,将云霄手轻轻执起,言道:“你我还是走吧,燃灯等辈吃了亏,许是一会便会结众而来,你我虽不怕,却也无须与他们多作纠缠。”
云霄自是点头,二人将手轻牵,也不愿去乘白虎青鸾,只是乘风而行,白虎与青鸾自是奇怪,却也只能闷闷跟在后头。
这一时,已是黄昏过后,此夜却无月,天地昏黑,待陆飞云霄将将行出不远,却忽听得成汤大营处杀声冲天,只一忽间,成汤营内已是成了一片火海,陆飞与云霄对望一眼,忙催了云头向成汤营而去。
好火,只烧的人哭马鸣,在这火中,人不分南北,马不分东西,更有无数西歧打扮的将士再这火海之中尽情杀戮,这火也奇,只烧成汤士兵,西歧将士但遇了这火,这火自分,半丝也近不得西歧将士身上。
云霄只瞧了一眼,便叹了口气,言道:“闻仲此一番必败无疑。”
陆飞现今眼力也是不错,望西歧将士身上瞧了两眼,也便知了这些将士身上都有避火符,此避火符只避得凡间火,算来不过是雕虫小技,但这多将士,人人身上都揣着一张避火符,算起来有四五万众,便知西歧内的阐教门生自来时起,便开始画这避火符,图的便是今日之事。
陆飞思及于此,不由的叹了一声闻仲,自己与他说的那一番话,见他眉目,该是已定了主意回转朝歌,偏偏今晚便遭了夜袭,看来这天命所定,真真就不是人力所能抗衡。
两人思量间,成汤营内杀声不断,陆飞与云霄虽是有心助闻仲,却也不能对西歧凡人将领下手,只能眼睁睁瞧着两军混战,闻仲手下之兵确实精良,虽受此偷袭,又有无边火海侵扰,却也终是能聚在一团,奋力顶抗,奈何先机已失,又被火海坏去了大半兵士,便算是抵得了一时,也难逃被灭之祸。
陆飞与云霄却也没忘了寻一寻闻仲,虽是兵马嘈杂,倒也被二人见到了闻仲,此一时,闻仲正奋力与几将拼杀,陆飞只一眼,便瞧出这几将名号,非是别人,中路的正是哪吒、杨戬,下一路有土行孙,上一路有雷震子。
闻仲虽是神勇,却也难抵这四将,那杨戬确实神妙,闻仲雌雄双鞭但一祭出,杨戬便晃身迎上,那雌雄双鞭打在杨戬身上,便如打了金石之上,只溅出火星万道,偏偏杨戬却是无恙,而每每闻仲双鞭脱手,便要被其余三将忙的一阵手忙脚乱。
陆飞自是不能让闻仲死在这里,待得近了身,诺了一声,'定海珠'已然祭起,这一珠,生生的砸在了雷震子右翅之上,只打的雷震子一声响,跌落尘埃。
旁边哪吒眼尖,见了陆飞二人,识得云霄手段,忙一抖火尖枪,将正欲取了雷震子性命的闻仲拦住,手一抄,将雷震子抱于怀中,喊了一声:“撤。”自催着风火轮跑了。
那土行孙地行之术果然神妙,望地下一钻,恰恰躲过闻仲一鞭,也自地底离去。
这一番只剩杨戬,陆飞虽无伤杨戬之意,却也想见识下杨戬的本事,手一抖,'定海珠'又望杨戬打去,这杨戬,却好似木呆一般,任凭'定海珠'直直砸中面门,却只听得一声响,杨戬已化作一根烂木,却原来是杨戬早用了替身之法,跑得比哪吒等人还要快上三分。
第五十一章 三劝闻仲
闻仲得脱,望向陆飞二人言道:“申道友,今你又救了闻仲一回。wWw;”
陆飞却只能苦笑一声,望了望四外战事,向闻仲言道:“太师,莫管其他,速速离了西歧吧。”
闻仲也把眼瞧了瞧四外,一张脸被四晃的火光映的异常萧瑟,这一番,闻仲便算是有通天之力,也难在挽回败势,一声叹,言道:“申道友好意,闻仲心领了,但我这多儿郎还在奋战,我怎可就此离去,现今时势已定,申道友也莫在为闻某徒费力气了。”话落,催了墨玉麒麟,望一激战正酣处而去。
陆飞自是不能不管,自半空盯着闻仲,平常将士,陆飞自是不好关照,但若有道家人出现,陆飞便要护闻仲周全。
云霄已惯了陆飞行事,见陆飞不走,也便不问,将'混元金斗'擎在手中,虽说'混元金斗'被'番天印'坏了分毫,却也终究是无上灵宝,拿来护一护闻仲,还是绰绰有余。
将'混元金斗'取出后,云霄也没忘了将'成圣之衣'催起光华护体,先时便是没用这'成圣之衣',方才被赤精子暗算,云霄这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
闻仲见陆飞二人未走,心内也知陆飞是要保自己周全,心内暗暗记下了陆飞的情,脚下不停,催墨玉黑麒麟杀进了西歧军内,好一个闻仲,毕竟是征杀多年的骁将,双鞭飞舞,近一近则骨断筋折,远一远才可保了性命。
闻仲杀出,自有离的近的成汤将士跟随,闻仲开路,便如滚雪球一般,身边聚集的成汤士兵越聚越多,等到与秦震那一路汇合之后,倒也聚了不少,两下一呼应,突围而出。
这边闻仲领军突围而出,西歧城上羌羌羌三响,自是收兵之令,西歧将士也不贪功,呼啦一声,望西歧城内便归,不刻间,整片战场已是无了厮杀之声,却有无数伤兵残马横卧于地,呻吟之声响成一片,不时间,总有无了行动之力的军士被火烧到,惨呼震天。
陆飞自半空随着闻仲,听见身后声声惨呼,其心自是微动,以陆飞的修为,本该与赤精子、广成子等辈一般有三朵金莲,却偏偏只有二朵,差的便是这心性。耳中听得身后惨呼之声,不由的烦躁不已,脑中乱七八糟的净是惨死之人临死之状,直恨不得回身便去将这些惨叫之人尽数坏去,免得在被其声乱耳。
云霄与陆飞离的近,不见陆飞说话,只把一颗头低的垂胸,有些好奇,伸手将陆飞手执住,开口问道:“兄长,今闻仲已然脱困,你我是不是现在就回三仙岛?”
陆飞听了云霄言,抬头正欲答话,却见云霄掩口惊道:“兄长,怎的眼睛这般红?”
陆飞听云霄这一说,想起自己先前动了杀戮那些残兵之心,也便知了是何原因,忙定下心神,将清心法决念了遭,已消了杂念。
云霄冰雪灵慧,见陆飞此等模样,也知陆飞方才是乱了心性,也不出言,待陆飞回复正常,云霄才轻笑道:“兄长,你好说歹说也有不小的神通了,怎的心性就如此差?先前遇到妲己,妲己是天生媚狐,更何况你那时修为不足,被她迷惑倒也有情可原,怎的现今修为大进,却还总是心性大乱,真真笑坏妹妹了。”
陆飞听云霄说起当初自己被妲己迷惑的事情,老脸不由的一红,咳嗽两声掩去窘态,开口言道:“说来也是奇怪,修那'乾坤尺'密法之前,我虽是修为不足,却也能定住自己心性,怎的现今随意思些琐事,也能乱了心思,真真让我好生纳闷。”
云霄乃截教门生,本非人之本源,又不谐'乾坤尺'密法,自是不解陆飞现今之状,只能与陆飞同摇头。
两人言论间,已是随着闻仲行了近二里,闻仲虽是带兵杀出重围,却也损失惨重,十停人马,存了不足一停,尚且都挂着伤势。闻仲见身后无追兵赶至,也便下令放缓速度,自己一催墨玉黑麒麟,迎上陆飞与云霄,言道:“二位道友之心思,闻某心领了。”
可怜闻仲,这一番下来,袍也破了,甲也散了,一张脸上尽是黑灰,狼狈不堪,陆飞看着心伤,言道:“太师,申某在劝你一劝,此一时你离西歧尚且不远,所带之余众也都有伤势,行不快,不若你便舍了他们,自己速速回了朝歌,与商朝基业相比,你这些儿郎又算得什么?”
闻仲脸色变了一变,轻叹道:“道友之意,闻某心如明镜,奈何这些部下与我征杀多年,我又怎舍抛下他们独自求生。”
陆飞见闻仲面色坚决,也知再劝无用,便言道:“太师既是如此说,申某也便多卖些力气,一路随太师回了朝歌。”
闻仲闻听此言,自是大喜,谢了陆飞好意,径自压下墨玉麒麟,整顿军士去了。
云霄现今也是随陆飞之意而行,也不多言,依旧是与陆飞乘风而行,却也没望时不时打量四外,防有阐教门生暗算。
话不多说,闻仲一众行了几日,却也无事发生,陆飞与云霄每日随闻仲而行,也未发现有阐教门生露面,看似阐教已是不在对闻仲起意。
这一日,至了一分路之口,闻仲与几员副将商量几句,向左而行,这一处陆飞却是知道,左行乃通青龙关,右行为淮水,见了闻仲左行,陆飞忙压下云头,近到闻仲身前,言道:“太师,莫行此路,不若还如来时,行那淮水吧。”
闻仲摇首言道:“道友,当初你我来时军士颇多,又需沿路收集粮草,自是可听你言行淮水。但现今我所剩之兵无几,行青龙关小路也无不可,况且西歧军士虽无动静,却也难保就未曾追来,行淮水路途宽阔,若被追上,着实难以抵抗,两下一论,还是行这青龙关吧。”
陆飞正欲他言,闻仲又已言道:“道友,你也且莫在劝我,如若论本事,你比我大,但论这行军之道,你却不及我,行青龙关是不会错的。”
这一句话,把陆飞想要言语的话都憋于肚中,叹一声,回了云霄身旁,轻言道:“好生注意,怕是闻仲再此要遭些劫难。”
这一番,自成汤营中,乃是陆飞三劝闻仲,奈何闻仲一劝也不听,领军士一番行进,已是至了一岭,自有一石碣,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