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气武-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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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盘膝而坐,心神放开,自由呼吸,他入了似是而非的定境,没有执念,没有杀戮,没有束缚,没有责任,只有道,自己的道,明月珠好似被宁泽的虔诚所感动,又似被他的心神所震动,开始旋转起来,智慧光向它汇聚,沧海将所有的智慧光输给了它,给它力量,明月珠大放光明。
宁泽化为了光源,血河道弟子、守卫武者,都看向了草庐,那里光芒万丈,却不刺眼,那是光明和智慧,让人迷恋,看着它,让人温暖,他们心中明悟,草庐的主人,那个少年,他们的夫子,他们的主人,要成道了……
宁泽心中存道,所思皆是道途,他六岁习武,再有五日,就十五岁了,第一套莽牛拳,他练了六年,开辟紫府修出真气,莽牛原他创出《泽子五法》,改修《滴水经》,他废寝忘食苦修滴水真气,一年入筑基,他日夜不休苦苦积累滴水真元,半年滴水真元聚泉入通幽,半年通幽顿悟成真海破入微,三个月领悟道义,真海结果,入通神,悟通道义,智慧养道,不足百日。
他修道九载,即将成道,这是何等神奇,这真是天道酬勤,没有人敢说宁泽不苦,他放弃了孩童和少年的一切,耐住寂寞,苦修不止,遇到家族阻道,他毅然离开,放弃了亲情,友情,独自寻道,他一路艰险,毅然前行,是大毅力,他一路走来,斩杀一切阻道的存在,是大勇,他智慧超群,生成智慧光,成就大智慧者,有大智慧,此三者齐聚,他不成道,何人可成?
明月珠被他的大毅力、大勇气、大智慧加持,慢慢上升,朝紫府口而去,它开始缩小,却更加明亮,更有力量,它放出万道光芒,缓缓上升……
……
“要杀主人,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血一出剑,视死如归,一道红芒掠过,血一尸体落地,来人踩尸而行。
“站住……”数位血河守卫围了上去,他们虽然发抖,但他们不能后退,主人正在成道,他们不怕,大喊一声冲了上去……
“蝼蚁……”红芒划过,留下一个个尸体。
“结阵……”一位位少年挥剑而出,九九成阵,一个个剑阵被破,一位位少年脸上失去了光彩,他们倒下时,看着血河庐中的白光,我们还清了……
“不许上前,你杀了师兄,我们跟你拼了……”一个个孩童,他们哭着扑了上去,他们只是武徒,一个个幼小的生命被摧毁,只有血……
“呦…”白鹿冲了出去,它要为主人争取时间……白鹿死了。
宁泽泪流满面……
苍站在血河草庐外,抱住了敌人的腿,可惜……
“不要……”宁泽撕心裂肺地大吼。
苍担忧地看着宁泽,白鹿守在一边,宁泽精神外放……
有大批入侵者,一半已经疯狂,还有一半在围攻守卫武者,守卫身上流着血,一位失去了一臂,他们都在拼死,血河少年冲向了血河口,他们要为他护道,一个个孩童围着血河草庐,他们要用自己的命为夫子争取时间。
宁泽一脸泪水,笑了,还好,第六感让他看到了将来的一幕,如果他坚持成道,这些都会成真……
这道不成又如何,只要他们平安无事,原来他并非无情,只是情在心中太深,一旦触动,将生死相付。
明月珠收回紫府,他发出精神冲击,所有入侵者双目失神,晕倒……
一位锦袍老者站在血河谷口,就是他,他梦中杀戮者。
宁泽怒发冲冠,他让他痛彻心扉,他跨步而出,化光而行,他一身戾气来到血河外围,今日只有杀戮,没有道义。
锦袍老者看到宁泽,也是一脸仇恨,他脸色苍白,被血河碑伤了心神,他带来的子弟,疯了一半,晕了一半,他知道是这位少年的手笔。
血河碑和宗师头颅,对他冲击很大,如果不是自己儿子进了血河道,生死不知,他也不想得罪这样一位少年。
看到少年满富杀意的眼神,他知道不能善了,他感觉到了少年在成道,所以故意选在此时进攻,就是为了打断他成道,阻人成道,不死不休。
宁泽冷漠地望着老者,对四周的守卫武者下令:“将晕倒的乱刀砍死,剁成肉泥,将疯掉的抓回去,化入血池。”
老者听到宁泽冷酷残忍的话,心中先是一寒,接着厉声道:“我看谁敢?”
宁泽嗤笑一声,问道:“老家伙,是不是来找亲人的?如果是,你恐怕要失望了,凡是来血河道的,我都将他们抽筋拔骨,在血池中哀嚎了五天五夜,再投入血河,化为血河草,最后喂了在下的灵鹿。”
老者听了,心中悲寒交加,一口鲜血喷出,大喊一声:“畜生,拿命来,老朽要将你挫骨扬灰,以安我儿泉下之灵。”
一支两尺烟杆对着宁泽点来,红芒四射,烟锅中有火星喷出,遇物就燃……
宁泽不敢怠慢,这是位奇门武宗,刚才他让老者心神大乱,可老者的奇门道器,也让他防不慎防。
打神鞭舞得密不透风,老者烟杆上下翻飞,带着火红色光芒将宁泽罩在其中,火星四射,滚烫无比,四周杂草被燃着,更增威势。
宁泽身上大放光芒,将火星隔开,打神鞭翻飞,鞭芒击中老者,清红相接,将其护体锋芒撕裂。
今日他不是通神,也不是武宗,在这两者之间,冲和气已带有宗师威力,比起数日前,不可同日而语。
守卫武者开始动手,一个个外来者被砍死,尸体被打烂,血腥无比,就连守卫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他们接着抓捕一个个疯掉的入侵者。
锦衣老者看到这一幕,目次欲裂,这些都是他的子侄辈,曾在他膝下嬉笑怒骂,活生生的,此时,残死当场,还被碎尸,他口中发出悲戚哭喊声,他无数次要冲破宁泽的堵截,都被宁泽拼死拦下。
自己儿子死得更为凄惨,现在家族子弟又遭此劫数,他也不想活了。
“去死,你这个恶魔……”他不惜代价,要灭此魔头,张口一吐,一棵火树银花飞出,银色火花开满枝头,火芒四射,老者推着一尺道果向宁泽碾压过来,他眼神疯狂,泪流不止,染血的花白须发被光芒映射得凄红一片……(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诞辰
“一鞭打神……”
打神鞭击中火树银花,一声巨响,打神鞭飞回,老者后退三步。
老者眼中滴血,面目狰狞,他心一横,将道果化入身体,老者身体猛长一尺,周身火焰,化为了火人。
火人跨步而来,所过之处,尽是焦土,霸道无比。
宁泽闪身而退,老者竟然冲向了守卫,他要杀个够本,要屠尽这些为虎作伥之辈,宁泽无法打出百道锋芒,狙击老者,鞭芒加身,老者受伤,可他不管不顾,就是要杀人。
脚下莲动,宁泽闪身来到老者身前,周身大放光明,双手推着打神鞭,将老者挡住,老者狞笑一身,周身火焰大盛,推着宁泽步步后退……
老者道果加身,已是必死之身,他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一团火焰推着宁泽,宁泽飞速后退,可还是快不过老者。
他撞入了血桦林,一棵棵血桦树被他撞得粉碎,即使这样他还是停不下,老者推着他撞出了一条路径,遇树树倒,碰石石碎,无尽的撞击,宁泽嘴角流血,他伤及了内府。
一团火红色火芒推着一团光明,化作了一道流星,他们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万物俱粉,无论什么被撞到,都是粉碎。
“轰隆……”石壁炸裂,流星撞在了血鹫峰上,一个山洞出现,宁泽被深深地嵌进了石壁中,老者还是狠命地褪,老者每推一次,宁泽就吐一口血,一口口地喷血……
老者露出了笑容,解恨地笑容,他终于要报仇了,他开始絮絮叨叨起来:“老夫的旭儿,是是好孩子,从小懂事,聪明不凡,武学天赋极高,十二岁就入了通幽……”
宁泽内府受伤,痛苦无比,他入了死角,他必须自救,否者,即使没有被耗死,身体也会废掉,他必须冷静,他开始调整姿势,站起立法,脚下扎根,将推力导入大地,身体放松,松法运起,虽无法打出松法三式,配合此时的姿势,另出一式,是为静式。
他五脏六腑开始松弛,受伤的部位开始修复,紫府中明月珠放出光明,滋养身体,他虽然在不住吐血,但伤势不再恶化,修补快于破坏。
“老夫的旭儿,已经是通神武者,再有一步就是武宗,他是个孝子,听到血河道有武道秘籍,要给老夫取来,他要成婚了,给我生个大胖孙子,”老者一脸自豪和幸福,突然他声音尖锐,悲啸,哭泣,对着宁泽吼叫:“都是你,你这个恶魔,你毁了了旭儿,毁了我的孙子,毁了我所有的孩,我的家族,希望,你毁了一切,你这个恶魔,你去死,去死。”
一道道火芒推出,火光越来越大,宁泽不断输出冲和气,冲击力被转入脚下,红芒和光明彼此消耗,谁先耗尽,谁就得死。
这一耗就是一天,一位位武者盯着血鹫峰,两个光团还在坚持,都暗淡了不少,老者道果萎缩,身体缩回,他知道自己大限到了,可是恶魔还没死,他死后怎么去见儿子,怎么去见家族的后辈。
他嘴里念叨着:“都死了,都死了,我也该死,那就一起死吧。”
老者疯狂的眼神变得平静,死寂般的平静,宁泽心中警兆突显,额头出了汗,拼命催动冲和气,沧海全部气化,喷发而出,形成真气罩子,精神冲击,对着老者发出,明月珠也放出了无量白光,加持防御罩。
一声巨响,山石四裂,血鹫峰震动,气劲四散,草木尽毁,尘土飞扬。
红色光芒消失,光明不再,锦袍消失,地上唯留烟杆,宁泽流血不止,陷入石壁中三尺,生死不知。
白鹿看到主人,泪流不止,一位位血河武者,流着眼泪看着生死不知的少年,他们默默无语,上前将夫子抬到白鹿背上,守卫武者跪倒在地,他们在祈祷,念着主人的名字为他祈祷,他是他们的信仰,从此刻起。
这个为了他们,毅然放弃了成道,为了他们,死拼宗宗师的魔头,将是他们的信仰,原来他们也有人在乎,也有人守护,就是这个血流不止的身体,为他们挡住一切,他们原本要拼死报答他知遇之恩,还他一命。
他们一直没有信仰,今天有了,他们活得并不卑贱,他们只是守卫武者,也是没有将来的武者,但他们有了自己的信仰。
……
三月十七,晴。
宁侯府一片喧闹,大家都身穿礼服,忙碌不已,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节日的喜悦。
柳意园,米氏亲自下厨,她在做寿糕,一边做一边流泪,泽儿在外可好,是否吃饱,是否穿暖,衣服够不够。
柳如、小红也红着眼,在一旁帮忙,今日是公子十五岁诞辰,公子已经离开快一年了,他们的公子已经是大禹的礼宗。
记的一月前,大禹皇颁布旨意:万民齐贺,亚宗归宗。
整个大禹古国都沸腾了,数亿万平民自发而庆,载歌载舞,大禹又出礼宗,真是苍天保佑,祖宗保佑。
泽轩大门敞开,庭院早早被清扫,一尘不染,几日是七公子的诞辰,宁氏族人排着队,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挎着篮子,篮子里装着寿糕,他们前来祝寿,给他们的奇人七公子祝寿,一位位排着队,安静地向前,进入中堂,对着“礼”字行礼,放下寿糕,静静离开,一位接一位。
在这里就连平时淘气的小鬼也不敢吵闹,因为“礼”字镇压着中堂,厚重无比。
宁宇、宁玉、朝天辫宁竖聚在了一起,他们中间方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