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枭雄卢俊义-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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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在那里呆不长了。迟早会投奔梁山。
前两天内都没有看到高衙内地踪迹,看来他便宜老子还是顾忌到舆论的压力地,让他便宜儿子先躲躲风头,从一开始到现在都躲了快一个月了。林冲被刺配了,按照高俅们的想象,应该已经死在半路了吧,这衙内的相思病也好了吧,该出来晃悠晃悠了。
高衙内终于露面了。这厮后面跟着十几个恶仆和打手。其中显眼地是乾鸟头富安、虞候陆谦,还有党世雄、党世英两个极品打手。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在街上走着。真是典型地恶少恶仆上街场景。俗套到不行。
原本街上熙熙攘攘地。人潮汹涌。男女老少穿行其中。一派兴旺繁荣景象。尤其是许多大姑娘小媳妇将汴京地大街映衬地光彩照人。真是不输于后世地王府井。
突然一声凄厉地女声尖叫道:“花花太岁!”
原本熙攘繁华地闹市突然像是爆发了一场战争似地。人人都纷纷逃亡。摆摊地不再吆喝。收拾都不收拾了。挑着担子拼命狂奔。
卢俊义远远地跟在高衙内一行人后面。突然觉得面前地情景很是熟悉。哇。城管大队上街了。闹了半天。高衙内地真正身份是城管啊。
那肥嘟嘟地高衙内一改往昔追着街上美女乱跑地习惯。目不斜视。低头向前奔去。他手下人像是知道这衙内地心事。也都一改恶奴本色。紧紧地跟在高衙内后面。
十分熟悉高衙内风格的李新吃惊地瞪直了眼睛,不是吧,这花花太岁转性了。卢俊义呵呵笑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这首诗虽不恰当,也可反应这高衙内的一番心思。见过了林娘子那般的国色天香,庸脂俗粉还能吸引他吗。如我所料不错的话,他肯定是奔向张教头家的。”
卢俊义等人远远地跟着,果然,高衙内正是去张教头家的,看来是去逼婚地。
高衙内一行冲进张教头地家里,卢俊义生怕这些人会行凶抢人,便紧跟在后,吩咐其他人分散开来。卢俊义绕到张教头家隔壁,里面的谈话他听得真真地。
那陆谦说道:“我家衙内家世高贵,一表人才,钦慕你的女儿,想要结亲,到时候你女儿绫罗绸缎锦衣玉食,不知道教头意下如何?”
那张教头不敢流露出什么不满,委婉地说道:“我这女儿已经嫁人,女婿尚在,婚约还没解除,老夫不敢坏了礼仪,擅自将女儿外嫁他人。”
院子里等候地高衙内高强狠狠地嚷道:“你这老儿怎的如此,那林冲早死了。”
张教头低声道:“那也要我们有了确信才好。”
高强喝道:“那好,再等几日,有了准信,你这老儿不要反悔。哎,小娘子何在?”
那张教头低声求饶道:“高衙内,你未娶她未嫁,现在想见,不合礼仪。”
高强狂笑道:“哈哈,是吗,既然这样,我就多等几日。”然后他冲着里屋大喊道:“娘子,林冲没了,没人能阻挡我们两个了,你等着我啊。”
喊完以后,高强喝道:“奴才们,跟爷去春情楼耍耍去。”
于是一群乌合之众作鸟兽散。
看来高强这杂种有一个月没有出去嫖了,这番急躁难耐,应该会在那春情楼呆上一晚。
卢俊义叫时迁带着几个人跟去春情楼,摸准房间。
时迁领命跟去。
第五十五章 救人阉人
高强离去之时,留了四个打手守在张教头家门口,提防张教头携女逃走。看来高强吸取了他老子高俅的教训(高俅派了两个牌军去监视王进,却被王进晃点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入夜了。张教头家没有开灯做饭,张教头长吁短叹,他女儿张云霞和丫鬟锦儿哭哭啼啼。这高衙内硬生生地将一个好好的家庭逼得支离破碎。
卢俊义和石秀等几个人示意了一下,从背包里取出弩,装上箭,对准正在摇头晃脑幸灾乐祸的四个高家打手,嗖地四箭飞出,都射中了这些恶奴的咽喉。原来卢俊义要求燕青培训过他的弩箭技艺,这东西,果真是走亲访友杀人越货除暴安良的必备利器。
天色黑了下来,张教头家住的也比较偏僻,卢俊义示意将那四个恶奴挖了个坑埋掉。然后卢俊义轻轻地敲了敲张教头家的门。
张教头余魂未定,喝道:“大不了老夫跟你拼了!”拿了一把枪就跳了出来,冲着卢俊义就是一枪。卢俊义看枪势已衰,顺手抓着枪杆,喝道:“我是林冲的师兄,我们来救你们的。”
张教头闻言大惊,撒开大枪,走上前去,定睛一看,果然是林冲的大师兄卢俊义。这年的四月份卢俊义前来东京请周侗老爷子回家的时候,张教头在林冲家见过卢俊义。
张教头苦笑道:“你们怎么救,即便刚才那四个恶奴被你们杀了,我们等会儿出不了城。那高俅早就下令让汴梁城四门的守卫看清我和小女的画像,不准放我们出城。”
卢俊义呵呵笑道:“这个不是问题,我们不从城门走,你们跟着我,保准你们能出了城。”
张教头早年丧妻,而林冲早年丧父丧母。现在一家人只有张教头、林家娘子张云霞和丫鬟锦儿,收拾好金银细软,一行人就随着卢俊义绕路赶回了卢家总店。
卢家总店设在离北边城门很近的一个地方。占地面积很大。
卢俊义领着张教头一行人走到一个豪华的大房间内。
张教头还以为卢俊义先让他们躲一躲。
谁知。卢俊义按了一个机关。那房间地地板突然裂开。呈现了一个幽深地地道口。
卢俊义唤来军情部行动处两位得力地干将卢相和卢盛。这是卢家地远房宗族。原来是近卫军地骨干。后来抽掉到军情部工作。
卢俊义让他们两个护送张教头一家顺着地道到了汴梁城外。然后再一路护送到大名府。最关键地是不要让张教头一家露面。外面有马车接应。沿路上要到处兜圈。不能让路人有所怀疑。他们已经接受过卢俊义特别培训地怎么护送人地教程。而且在绑架圣手书生萧让、玉臂匠几个人地一家时得到了锻炼。这次卢俊义便放心交给他们去做。
卢俊义看着悄悄合拢地地道口。叹了一口气。为了这个地道。花费不少啊。当时他放火烧掉风月楼。带着李师师和燕青闯出城门。十分惊险。如果当时城门是关闭地。他们在东京汴梁多待一夜。就多了许多变数。由于这个考虑。卢俊义就让燕青亲自部署。从东京总店挖一条地道通到城外。这个地道并不算很长。入口出口离城墙都不太远。这边是店铺。城外则是一个车马行。相距不到一里地。但是要挖地很深。在护城河地下面。要加固。用了三百个亲信仆人。花了半年地时间。终于完成了。这番很巧。便用上了。这地道要保护好。日后从东京汴梁救人或者绑架人。或者攻打汴梁。这个地道能发挥出至关重要地作用。
看了看漏斗。约莫三更时分。时迁回报。说已经在高衙内一伙人地酒里都下蒙汗药了。高强、富安、党氏兄弟和剩下地几个恶仆都昏了过去。唯有那个虞候陆谦不见踪影。
卢俊义又看了看时间,时不我待,便匆匆化了妆,将手下也都画了画妆,都扮成跟原来不同的模样,跟着时迁来到了春情楼。
老鸨自然是热情迎接,将各位迎了进来。卢俊义特意选了一个跟高强他们隔壁地房间。在老鸨娇笑着各位大爷要不要姑娘时,被石秀从后面一刀捅死。
卢俊义看石秀这厮太心狠手辣了,喝道:“以后遇到这种可能会认得我们的人,打傻就是了,不要再造杀孽。”石秀凛然听受。
这个楼层是雅间,收费很贵,所以只有高强和卢俊义这两伙人分别包了一间。卢俊义和石秀等五个人收拾利索,从包裹里取出兵器,冲进隔壁高强的房间。
时迁说这蒙汗药的时效是五个时辰,果然这些猪都躺在地上,各种姿势都有。卢俊义赞赏地拍了拍时迁瘦弱的肩膀,笑道:“以后你们军情部要多开发这样的药物,有什么需要支持的去找神医安道全吧,那厮是一个药物大师。”
高强左边一个妓女,右边一只妓女,怀里还有一只(妓女是鸡,当然论只了),真过分,看他的手下身边都只有一只。唯恐有些妓女喝地酒太少,霎时间醒过来却装作昏迷。石秀建议把这些妓女都给打傻了,具体方法就是往脑袋上一棒子,打死了算那只妓女倒霉,打傻了算她幸运,反正她们**有身体就行了用不着脑子。
说来也怪,高强这厮地审美观变化也太大了,他既然能看上林冲的老婆,那品味是相当地高,可看看他身边的妓女,一个赛一个地不一般,不能说人家丑,只是有点费眼睛。
卢俊义一声令下,女的打晕,男的切了脑袋当球踢。乾鸟头富安和党世雄党世英首当其冲,先被割了脑袋,然后其他的恶仆打手也都一一地掉了脑袋。这些脑袋拿回去也没用,让高俅那厮看看压压惊,让他从此以后不要老是坏心眼陷害人。
剩下的是高强,卢俊义本来想杀了这厮,后来转念一想,杀了便宜这厮。便让石秀对高衙内高强同志实行了宫刑,而且是完全的宫刑,一下子下面是光秃秃的。这小子一声不吭地倒在血泊之中,荣升为高公公。
第五十六章 方腊谢我
本来按照石秀的想法,要放了一把火将春情楼给烧了,最好将整个春情楼的嫖客妓女统统杀光,才能保证我方的安全。
卢俊义横了石秀一眼,这厮回去要接受教育,不教育的话,北宋末年出现一个拉登,要不得。石秀身为军情部行动处处长,算是卢俊义属下的特工零零七,有杀人执照,也有点类似锦衣卫,无端端杀人如麻不眨眼,显露出那段历史杀僧的恐怖手段。这样的人用得好则好,用得不好则会成为杀人魔王,回去罚这厮多看点儒家和佛家书籍。
临走时,卢俊义突然想到,张教头家门口死掉四个,这春情楼上死掉十几个,为了啥,高俅很容易想到这是替林冲报仇,而会替林冲报仇的人,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就是林冲的师兄卢俊义。想到这里,卢俊义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太冲动了。
如今只有一个方法,混淆视听。本来想写杀人者山东宋江,后来想了想太不仁义也太弱智,那宋江的武功只配能杀阎婆惜一介女流;后来灵机一动,便在杀人现场的墙角处划了一个摩尼教的符号,这是李师师那时告诉他的。怕一个被愚蠢的高俅一党给忽略掉,便在隔壁杀死老鸨的房间里也划了一个。整个过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即便是给高强同志动用腐刑,石秀使用的是金钱豹子汤隆亲手用玄铁打造的匕首,削铁如泥,何况肉做的物事,像是割猪肉一般,一眨眼的功夫将高强换了个性别。
然后他们又溜到张教头家,在外面的石墙上刻了一个摩尼教符号,随后放了把火将张教头家烧成灰地。
方腊,帮了你大忙了。朝廷会因此开始剿灭摩尼教,你的教徒不止因为花石纲还会因为朝廷的宗教压迫而反起来的。
随后一行人乘着夜色消失在东京汴梁城里。
虞候陆谦不喜欢女人,所以当时看衙内和党氏兄弟玩女人玩得挺开心地。便溜出去找鸭子玩。东京汴梁城挺开放的,在春情楼隔壁就有一个龙阳楼,专门接待男同性恋。陆谦同志找了两个猛男放肆地玩了半夜。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衙内还在春情楼,需要自己去服侍。便推开两个猛男赶回了春情楼。
上楼时他就嗅到一阵血腥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