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枭雄卢俊义-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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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匆忙回到花府。然后在花府里又多呆了两天。跟花荣花香切磋了一番。交流了一下对未来地看法。看来花荣还对这**朝廷有幻想。还是等日后铁血事实打碎他地幻想吧。而花香小妹子跟着哥哥也学了不错地枪法、箭法。估计实力不下于原来地扈三娘。看小姑娘对自己情意绵绵地样子。卢俊义颇有些不舍离开。只是时机不成熟。等日后再聚了再泡吧。
卢俊义辞别花荣后。径直到清风山下蒋瑶母亲地坟墓不远处等待。等了半天时间。蒋瑶方才坐着轿子。又带着几个丫鬟过来上坟。她一身自制地孝服真是合身。应了那句“身穿缟素。腰系孝裙。不施脂粉。自然体态妖娆;懒染铅华。生定天姿秀丽。”
卢俊义蒙面策马奔出。打跑了轿夫、丫鬟。然后一把抓起蒋瑶放在马上。策动马匹。日夜兼程向河北奔去。而此时清风寨知寨刘高椎胸顿足。后悔不跌。还得放下姿态去求花荣发兵征伐三山来救回他地娘子。却不知她地娘子已在几百里里之外。
青州距离大名府有七八百里地。卢俊义骑地马匹不是良骏。又驮着两个人。最后在路上奔波了两天一夜才赶回大名府。卢俊义带着蒋瑶招摇过市。到了卢府地大门口也不下马。守门地近卫军兵士见家主回来了。忙大开大门。卢俊义策马直到府内地马场。跳下马。把蒋瑶抱下马。然后将马匹交给一旁侍立地马夫。
第四十九章 水浒西施
卢俊义到达大名府的时候是中午时分。他将蒋瑶安排到潘巧云那个院落里住下,让这两个颇为一致的娘们放在一起,另外安排了一个丫鬟去侍候蒋瑶。
随后卢俊义就召唤燕青、许贯忠等一行人议事,先是处理了一些起义的准备事宜,另外就是将家族生意中的一些事情处理了一番,足足花了两个时辰才将事情清理的有些眉目。
卢俊义示意众人退下,他前去寻找蒋瑶,却遍寻不到。去找其他的侍妾呢,钱燕儿回娘家去了,尚未回归。潘巧云在养殖场里跟她父亲算账,而潘金莲跟手下的女工还在织绣。
李师师呢?小丫鬟们回禀说,李师师带着蒋瑶出去了。
待到掌灯时分,李师师才风尘仆仆地带着满脸喜气洋洋的蒋瑶回到府中。
卢俊义忙问道:“你们干什么去了,害得我一顿好找。”
李师师有些劳累,就让蒋瑶回答卢俊义的问题:“官人刚才去跟燕青他们开会时,师师妹子看我孤独一人,问我是怎么来历。然后她听说官人问询我的祖传手艺后,就急忙拉着我去逛了大名府,将这大街小巷上十几处家经营不善的棺材、花圈、寿衣店都收购下来,说是代官人送给我的见面礼。”
卢俊义心中不禁有些感动,李师师不愧是花魁出身,除了倾国倾城的美貌和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的绝佳才艺,这蕙质兰心,待人接物如沐春风的亲和力也大增其色。对可能跟自己争宠的女子竟然有这么宽广的胸怀,毫不芥蒂,急人之所急,同时聪明智慧,能将卢俊义的意愿完全领会并很快付诸实践,如此宽宏能干的女子不可谓不是卢俊义梦寐以求地贤内助。
卢俊义曾经非常质疑这样的待人接物。是不是太虚情假意了点,后来听了一位贤人的解释,才恍然大悟:即便这是假,也比没有表现好,如果这样的假能假上一百年。原本那个虚情假意的人则是圣人。不论李师师是本心如此,还是故意为之,卢俊义都心怀感激。他上前拉着李师师地玉手,将她搂入怀中。
他感激她的宽宏大量,以她的条件本来是不用跟别的女人争宠,不用辛苦做事来博得官人的喜爱的,可是她做了而且做的那么好。
但是卢俊义现在无法说出他心中地感谢。此刻他多半的情绪是愤怒,因为他刚从燕青和时迁的军情部那里得到了一个极端震撼的消息。
卢俊义用目光示意蒋瑶先离开。他要和李师师谈谈。蒋瑶乖巧地离开了。
此时已经是一更天。卢俊义早已屏退了丫鬟仆人。命令石秀等人守在门外。一旦卢俊义和李师师谈不拢。就开始抓人。
卢俊义冷冷地看着李师师道:“自从你来到大名府。自己从外面招进来了一个丫鬟。说是你地远房亲戚。然后你每隔十天派你地丫鬟到大名府地光明杂货行。带了一些东西给那杂货行地掌柜。然后那杂货行每十天发货一次到南方。不知我说地可对?”
李师师闻言大笑道:“你们也真够迟钝地。怎么到现在才发现?”
卢俊义顿时被李师师地大笑给惊呆了。迟疑道:“你怎么这样一副态度。不应该感到惊恐吗。怎么反过来了?”
李师师娇笑道:“先谈谈你们知道我们什么情况。我再告诉你我为什么这个态度。”
卢俊义只是派人远远地监控住了光明杂货行,并没有控制住光明的掌柜。主要是怕打草惊蛇。时迁曾经夜探光明杂货行。发现了一些秘密,再结合卢俊义对水浒和北宋末年的了解。从而得出了一个很清晰的结论。
卢俊义盯着貌似十分放松的李师师,冷笑道:“他方腊自以为机关算尽。其实都在我地掌握之中。我来问你,你父亲王寅现在是不是根本没死,死在牢里地是一个替身,他现在正在方腊身边。”
李师师这时方才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你卢俊义怎么会知道这么隐秘之事?”
卢俊义哈哈大笑道:“你以为我花费那么多银两,组建出一个军情部,就是为了收容一些鸡鸣狗盗之徒的吗?你们地一举一动都尽在我的监控之中。”
李师师突然粉面变色道:“难怪你一把火把我们辛辛苦苦打造起来地风月楼烧毁。烧毁了风月楼,我们圣教在东京便会失去了最重要的情报点,也使得我们圣教多年的辛苦计划功亏一篑。你卢俊义害我圣教不浅。”
卢俊义苦笑道:“那时我并不知道你们什么狗屁圣教,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计划,当时纯粹是为了救你才出此下策。”
继而卢俊义脸色严肃起来,冷笑道:“不过现在我知道了,摩尼教,一个邪教而已,还敢称什么圣教。还有,你们摩尼教从小培养你成为知名歌妓,不就是为了打入达官贵人群中,搜集情报,最好能将当今皇帝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到时候就可行西施、貂蝉之计。”
李师师的脸色由白变红,又变青,恨恨道:“休要戏侮圣教,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摩尼教?怎么知道我们圣教的大计?”
卢俊义抬头看了看窗外朦胧的月亮,冷笑道:“就像这月亮,它把自己在云层里藏的再朦胧,也骗不过有心人雪亮的眼睛。你们自以为得计,那是因为东京朝堂上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再加上有那么一个昏庸放荡、不理政事的狗皇帝,但是稍微留心之人,都能看得出江南平静水流下蕴藏的动荡风波。”
说到这里,卢俊义伸了个懒腰,慵懒地笑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既然我们都是异志者,都不喜欢这个懦弱的朝廷,都想把它给推翻了,那我们的目标暂时都是一致的。”
李师师瞪大眼睛,有些惊奇地问道:“你的意思是?”
卢俊义微微一笑:“你们虽然拥有教众数十万,但真正核心地肯跟着你们造反的也只有几千人。即便江南的局势会因为慢慢严重起来的花石纲而提前溃烂,你们能够火中取栗,揭竿起义,聚拢起几十万流民,声势浩大。但这赵宋朝廷的百万军队对外吃素,对内吃荤,一下子发大部兵马于东南,你们承受得住吗?”
第五十章 结盟方腊
卢俊义又补充道:“刚才那是理想情况,你们能够顺利地聚拢起几十万流民军队。但现实情况是,你们原先的计划被我无意破坏掉了,你现在已经无法被那昏君宠信,你便没有办法让那昏君变本加厉地横征暴敛花石纲,那江南动荡便遥遥无期。而方腊这个野心家是没有时间没有耐心等的,过上三年五载他肯定会起兵造反,到时候从者寥寥,怎么对抗朝廷的百万军队。那个昏君也没有昏到不要江山社稷的地步,他看是因为花石纲引起的起义,肯定会将这害民之举停掉,到时候老百姓安居乐业了,谁愿冒着死亡的危险跟着你们摩尼教混啊?”
李师师闻言笑道:“你危言耸听,不管如何,我圣教还是能聚上几万人马,稍作训练后。高俅下面的那些杂耍禁军,便不足为惧。”
卢俊义哈哈笑道:“是,高俅那厮掌管下的禁军只能当做摆设,但朝廷讨伐你们不会用捍卫京师的禁军的,它会调童贯的西北军过来。那西北军能将西夏一个国家打得落花流水,何况那些刚放下锄头的农民。”
书中暗表,高俅不学无术,纯属溜须拍马逢迎昏君才窃取殿帅府太尉之职,在他掌管下的禁军,只懂摆些花架子蒙蔽昏君,毫无战斗力,在靖康年防守东京时,唯有童贯的西北军有些战绩,高俅属下遇敌即溃。
卢俊义然后直视李师师,笑道:“到此时,如果我们这些义军不联合起来对抗腐朽的赵宋朝廷,是没有任何成功机会的。我们不能让朝廷对我们各个击破。所以你们不能做任何有损我方利益的事情,我方也不会做任何有损你方利益的事情。”
李师师点点头,娇笑道:“英雄所见略同,你跟我想到一块了。”
卢俊义大惊:“是你这样想的吗,还是方腊的意思?”
李师师上下打量了一下卢俊义道:“如果说。我见你第一面,就喜欢上了你,你信不信?”
卢俊义颇为自恋地摸了摸自己的俊朗有形地白脸,嬉笑道:“自然是信了,跟那些才子们比起来我孔武有力。跟那些武夫比起来我才华横溢,怎么看都非我莫属。只是这男女私情和军国大事有什么关系呢?”
李师师捂着樱桃小嘴轻笑道:“呵呵,我还蛮喜欢你的幽默感。普通男女的私情跟军国大事自然毫无关系,但你我的身份不同,你乃卢家家主,未来北方数一数二的大势力地主公,我乃摩尼教座下光明左使之女。我们的感情自然关系到彼此势力的关系。”
卢俊义有些不安地点点头,李师师这样开门见山地将感情和政治联系到一起,让他心中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李师师接着说道:“既然我们已经将话说开了。我就讲一下我们当时认识时地一些情况。我母亲生下我就去世了。我父亲用豆浆当奶水喂我。我才没有死去。在我还是婴儿时期。父亲从来没听我哭过。汴京有个风俗。生了儿女。父母若是宠爱他们。一定要让他们在名义上出家。到佛寺去度过一个时期。我父亲很疼爱我。就把我送到宝光寺。那是一个跟我摩尼教有千丝万缕联系地寺庙。奇怪地是。我到那时才会笑。一个老和尚看着我说:“这是什么地方?你到这来呀!”我才突然哭了起来。那和尚抚摸我地头顶。我才不哭。我父亲暗暗高兴。说:“我女儿真有佛缘。”当时凡是佛门弟子。俗称为“师”。所以我才被取名叫“师师”。我四岁地时候。父亲发展摩尼教。被官府拘捕入狱。后来教主施了偷梁换柱之法。将我父亲救了出来。教主安排长老李妈妈在东京开设了风月楼。教主便让李妈妈抚养我长大为人。”
说道这里。李师师放松了刚才因为回忆过去而有些情绪激动地面容。笑道:“接下地事情是你可以猜测到地。等到我长大后。教主见我无论是姿色还是技艺。都冠绝群芳。便心生一计。因为赵佶地风流好色之流已经传开。教主便蓄意让我地名声更响亮。好吸引那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