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枭雄卢俊义-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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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公孙胜陪同卢俊义在此南山四下游玩。卢俊义登高眺望。只见重峦迭障。四面皆山。惟有禽声上下。却无人迹往来。却有些桃树杏树等斑驳树种。有些树正在开花。正是落英缤纷。美丽之极。卢俊义叹道:“此间胜似桃源地。可惜了。”
公孙胜自揣离开此间后。想必再无回来可能。遂开放了阵势。任由山民到此。随后背负老母和卢俊义下山。然后寻了一辆大车。赶去大名府。
卢俊义不但见到公孙胜一面,更加顺势得寸进尺的将公孙胜拐到大名府。由于公孙胜的母亲缠绵病榻良久,安道全一时之间无法彻底治愈,只好一边治疗一边等老太太自己恢复。公孙胜只得羁绊在大名府照顾老母亲。同时公孙胜跟先前来到的梁山兄弟们都渐渐打成一片,其中他跟许贯忠、朱武二人最是默契,三人谈天文、论地理,成为知己般的好友。
公孙胜学道二十载,受苦受累还算罢了,只是去那里找这么多意气相投的朋友,更兼卢俊义仗义疏财,给他母亲治病都是卢俊义出钱。如此美好的大名府怎会舍得离开,于是公孙胜便渐渐心安理得的在大名府住下了。
经过跟公孙胜的沟通,卢俊义渐渐明白道术是怎么一回事情。公孙胜和其他人的道术归根结底都是一样的起源,都是用特殊的修炼方法,开发自身的潜能,来召唤天地间的能量。每个人的学道的教派不同,修炼方法就分出了高下,自然久而久之,法力也变得各有高低。公孙胜师父罗道人传给公孙胜的修炼道术的方法十分得当,公孙胜自身也淡泊名利,经常告别梁山择地隐居修炼,导致他的道术是越来越强,在整部水浒中的道术对抗中,屡败强敌,以高强的道术奠定了梁山第四把交椅。
但是这些道术都是要耗费本身精元,如果频繁使用没有修炼补充的话,修道人的寿命会急剧消减。所以公孙胜每次大战后必须要修炼一阵子才能继续,否则他可以运用自己的法术没完没了地帮助梁山攻城拔寨啊。可以这么说,他们发出一次道术就要休养几天,如果武人的武技高到一定程度,就有可能避开修真人的道术攻击,进而轻松灭掉文弱的修真人。
第八章 景阳冈
卢俊义安定好公孙胜后,便去看望已经在卢府内安心住下的潘巧云一家。潘巧云的父亲是一个十分有头脑的屠夫,为人也很厚道。卢家原本没有自己的屠宰场,没有自己的肉铺,甚至没有养殖场。是卢俊义穿越过来后,才搞的养鸡场、养鸭场和养猪场,全部都是卖活猪、活鸡给其他的肉铺,一年利润足足少了三四千贯。卢俊义原本不会把这些钱放在眼里,后来甚觉小钱也是钱,况且还能给潘氏一家一个很好的生计。卢俊义给潘巧云安排的岗位一是帮助潘父记账,二是管那些养殖场,在养殖场做工的都是一些佃户的女眷,让潘巧云过去方便管理。
其实对大部分的女人,给她足够钱花给她足够面子和里子(往最深入的地方想就对了),再给她繁重的工作,基本上就完全断绝了偷人的可能。
卢俊义留着潘巧云第一自然为了满足**需求,另外她还是一个很显眼的警告标,想起潘巧云在原水浒中的经历,卢俊义更坚定了铲除或者限制某个宗教在中国的流毒。(那宗教结合被董仲舒朱熹等人阉割过的儒教,让国人不思进取、消极、冷血、怯懦、保守、自残;那个宗教的代表们广置田地,与信民争地,教内虚伪的违背教义的败类比比皆是,宗教改革势在必行,不过这是后话。)
卢俊义将自己的无奈告之李师师和钱燕儿,李师师死抱着不娶就不给的信念,而钱燕儿又无力全部承受卢俊义的强悍,卢俊义这厮在这一点也是虚伪,难道你不能忍忍嘛,男人总喜欢给自己的花心好色找理由。
李师师和钱燕儿已经结盟组成了后宫统一阵线,寡妇出身的潘巧云只能得到她们的白眼。但潘巧云这娘们也不是吃素的,她看出了卢俊义对李师师和钱燕儿的宠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动摇的,便不管那两个女人怎么歧视她,都一脸笑容地无微不至地协助二女,管理卢府、训练娘子军,她都积极参与,最终获得了李师师和钱燕儿的认可,自然这个也是后话。
怎样管理后宫,这个是一个问题,卢俊义现在还没有解决这个问题的能力,看以后吧。
看了看自己的日程,现在是公元一一一二年的九月份,离林冲出事还有一年多的时间,而船只还没有加固好,还要再等一个月才能出海。由于分权得力,大部分的事情下面人都办好了,只需要他签字即可,慢慢地无事可做。每日除了去培训一下近卫军,去跟各位兄弟喝酒联络,卢俊义觉得好生无聊,跟其他人商量后,决定继续做他最应该做的事情-招贤纳士。
柴进所在的沧州距离大名府很近,时迁派往那里的卧底传来的消息说没有发现一个叫做武松的人,倒是山东那边的人回报说山东清河县有一位武二郎。
卢俊义决定前去清河县一趟把武二哥请过来,顺便试试看再拐回来其他的豪杰。
卢俊义出发之前,对大宋的地理地形做了一番考证,发现水浒原著里面的清河县肯定不是后世学者所说的那个河北省邢台市清河县,而可能是山东省泰安市东平县附近的区域。而东平县附近正好有一条小清河的河流,可能宋代清河县的命名就是来自此,而这宋代的清河县也正属于东平府。而且原著里武松从河北沧州柴进处回到这东平府清河县才用的着过山东阳谷县,而武大郎也才有可能从这东平府清河县搬到阳谷县,如果是邢台市清河县,上述两件事情就变得完全不合理。
卢俊义还是骑着那匹白马,手提一根齐眉棍,简简单单地上路了。
因河北大名府距离山东很近。卢俊义在路上行了一日。就来到了阳谷县地面。此去离县治还远。卢俊义突然想起来这阳谷县有个冈。名唤景阳冈。这个时候不知道武松打地那只吊睛白额大虫有没有出现。武松喝地那种“三碗不过冈”地酒有没有酿出来。因为卢俊义地出现改变了武松地人生轨迹。既然武松不去打虎。不妨卢俊义我去打只老虎来扬扬名声。
沿路询问。当日中午时分到了景阳冈前。一路走得肚中饥渴。忽地望到前面有一个酒店。挑着一面招旗在门前。上头写着五个字道:“三碗不过冈”。
卢俊义大喜。把白马栓到店外。进入里面坐下。把棍子倚在桌边。叫道:“店家。来碗酒喝。”只见店家把三只碗。一双筷子。一碟小菜。放在卢俊义面前。满满筛了一碗酒。
卢俊义刚开始将筛酒误认为是温酒。后来才知道这是错误地。所谓筛酒其实就是将酒过滤。这主要是在北方。而且筛酒也是一个北方方言。要筛酒地一般是白酒。主要是因为这个时代很少用蒸馏法做烧酒。采用地多为发酵法做压榨酒。而这种酒地酒糟和酒液是混合在一起地。待要吃地时候须用网眼筛子垫布过滤。并随即加温。在筛酒地过程中加热并不是为了温酒。而主要是为了清除酒中地甲醇、乙醛等有害物质。酒中除乙醇外。还存在一些甲醇、乙醛等有害物质。但它们沸点较低。当温度达到二三十度地时候便开始挥发。因此。筛酒过程当中对它进行加热。从而可以减少对人体地危害。而温酒。只须在热水里烫一下就可以。并不必再行加热。凡是出现温酒地地地方喝地基本上就是黄酒了。
卢俊义拿起碗。一饮而尽。感觉这酒跟以往喝地大不相同。叫道:“这酒很有劲啊!店家。再给点熟食。再多来几碗酒。”酒家道:“店里只有熟牛肉。”卢俊义道:“好地。切二斤来下酒。”店家去里面切出二斤熟牛肉。放在卢俊义面前。随即再筛一碗酒。卢俊义吃了道:“好酒!”又筛下一碗。恰好吃了三碗酒。再也不来筛。
随后地情节跟那个武松遭遇地情节一般无二。酒家劝着不让喝。卢俊义这个酒鬼偏要喝。这个时候他浑然忘了武松地遭遇。只觉得来到这个世上。之前喝过地酒都没有这景阳冈上地有劲。便一心想要多喝喝好。
第九章 白眼狼
卢俊义前后共喝了二十碗,提着齐眉棍,站起身来道:“这酒真有劲,再给我打一坛!”
卢俊义觉得这小店里面的酒甚是有味道,于是吩咐店家再打上一坛酒,放到马背上,准备拿回大名府里研究研究。卢俊义发现这个时代还没有蒸馏出来的高度白酒。这小店的酒有蒸馏的雏形,值得研究一番。卢俊义提着酒坛,走出门前来笑道:“哈哈,不是说‘三碗不过冈’,二十碗我照样过,哈哈,这酒的度数太低了。”
店家赶出来叫道:“客官往那里去?”卢俊义立住问道:“叫我做什么?我又不少你酒钱。”店家叫道:“我是好意。你且回来店里,看看官府的榜文。”
卢俊义道:“什么榜文?”店家道:“如今前面景阳冈上有一群白眼黑额饿狼,晚上结队出来吃人,已经吃掉了二三十个人。官府如今限令猎户擒捉发落。景阳冈的路口,多有榜文:教往来客人,结伙成队,于巳、午、未三个时辰过冈,其余时辰,不许过冈。单身客人必须要等伴结伙而过。现在正是未末申初时分,我见你走路都不问人,怕枉送了性命。不如在我这小店歇了,等明日慢慢凑上二三十人,一齐好过这冈子。”
卢俊义听了,笑道:“这条景阳冈上,不是说是有条吊睛白额的猛虎吗,伤了几十条人命,我此番前来正是要捉拿这只猛虎的,怎么是一群饿狼?”
店家疑惑道:“俺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景阳冈上有吊睛白额猛虎,只有这群饿狼。去年冬天辽国幽州一带普降大风雪,冻死了不少牲畜,这狼没有吃的,被迫一直向南来到这里。它们穷凶极恶,饥不择食,而且还是二三十头狼成群结队。你这大汉再高大健壮,也不是对手,不要枉送了性命。”
卢俊义听言大惊,那只后来被武松打死的老虎还没有出场,出现的竟然是一群饿狼。那怎么办呢?犹豫了一下,突然想起来后世的一本书《狼图腾》,心中的怒火涌上心头,就把这些畜生当成那更加畜生的野蛮游牧民族,要铲除他们,要铲了再除。
卢俊义既然抱定了铲除狼群的打算,就笑对店家道:“你休说这般鸟话来吓我。便是有再多饿狼,我也不怕!”说完,不管那酒家如何劝说,调转马头就走。
那店家摇着头,自进店里去了。卢俊义提着齐眉棍,骑着马,自过景阳冈来。
这时已经是傍晚,那轮红日懒洋洋的下了山。卢俊义乘着酒兴骑马只管走,走不到五里路,见到一个败落的山神庙。行到庙前,见这庙门上贴着一张印信榜文,上面写道:阳谷县示:为景阳冈上,新有饿狼成群,伤害人命。现今杖限各乡里正并猎户人等行捕,所获不多,尚遗留许多。如有过往客商人等,可于巳、午、未三个时辰,结伴过冈;其余时分及单身客人,不许过冈,恐被伤害性命。各宜知悉。
卢俊义读了印信榜文,方知确实有群狼。欲待转身再回酒店里来,寻思道:“我回去时,肯定会被那店家耻笑。”又想了一下,笑道:“怕它作甚,一群狼而已。”
卢俊义一直向上走。肚子地酒开始回力。这酒地后劲真大。便趴在马上任这马一步步走上岗去。回头看这日色时。渐渐地坠下去了。冈子上渐渐暗淡下来。卢俊义自言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