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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战死的他飘回来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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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她那么讨厌他……
  大概从第一次见她,他就对她上了心,然而却不曾获得她的正眼相待。怜惜、歉疚、不甘……种种情绪交织,让他逐渐深陷,他想获得她的好感。等他明白自己对她的感情时,已经再难抽身。
  “流星!”桑桑忽然兴奋起来,“快许愿!”
  她希望明天一觉醒来,吴正业可以出现在她面前。
  纪云开下意识抬头,果见一道流星划过天际。
  如果有用的话,他希望她可以不再讨厌他。
  大约是许愿真的有用了,这一夜,纪云开在睡梦中,看到自己一身白衣,与她相对而坐。
  她正低头绣着什么东西,偶尔抬起头看他一眼,同他说一两句话。
  阳光正好,气氛融洽,一如他想象的那般美好。
  清醒以后,纪云开不由地想,如果那是真的就好了。
  大概是已经对吴正业半道出现不抱希望,桑桑后来渐渐老实许多,甚至对照看她的两个士兵也是一口一个“大哥”、“大哥”的叫。
  离京城越来越近,桑桑开始好奇京城是什么模样,她隔着帘子问照看她的士兵:“王大哥,京城是什么样?”
  王大不善言辞,想了好一会儿,才吭吭哧哧道:“是个好地方……”
  桑桑一愣,继而笑得直打跌。
  她就是想知道怎么个好法啊。逗王大哥真有意思。
  纪云开看了她一眼,垂眸:“你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呔。”桑桑放下帘子,觉得无趣极了。
  他们还在途中,而纪云开没死的消息,却已经随着沈大将军的奏折传回了京中。
  周月明起初还不知道这些。她单知道杜尚书将杜三小姐许给了兄长周绍元。父亲安远侯对此乐见其成,请了冰人到杜府正式议亲。
  双方合了八字,大吉。
  这就算是定下来了。
  周月明见了兄长,笑得眉眼弯弯:“恭喜哥哥觅得佳偶。”
  “嗯。”周绍元轻咳一声,一本正经,“也恭喜你即将有个好嫂子。”
  周月明一愣,轻笑出声:“哥,你真是……”
  变着法夸未来嫂嫂么?
  周绍元略一沉吟,轻声道:“卿卿,你先坐下,我有件事跟你说。”
  周月明从善如流,她坐下,轻啜一口茶,好奇地问:“什么事呀?”
  “我也是今日才听说的。”周绍元看着妹妹,忖度着道,“沈大将军上书皇上,说宣威将军纪云开,还活着。”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你也知道父亲看重他,这几日在父亲跟前……”
  兄长后面再说什么,周月明一句也没听到,耳畔只反复回响那一句“纪云开,还活着。”


第35章 重逢
  周月明瞪大了眼睛:他还活着?!
  她第一反应便是“不可能吧?”他不是去投胎转世了么?先前他的魂儿还在她身边待了半年呢。怎么可能还活着?
  但是哥肯定不会骗他啊!纪云开还活着么?他没死?
  他若没死,那她过去几个月看到的“纪云开”又是谁?难道一个大活人还能魂儿跑到她身边?
  不期然的,周月明想起那日“活神仙”的话来,她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难道说真是她生了癔症?
  ……
  她心里乱糟糟的,但无疑,她是希望他活着的。
  不管是讨厌他时,还是后来把他当做自己人,她从来没有盼着他去死过。
  “据说是误传消息。”周绍元解释,“他被人救了,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现在正在回京路上,不日就会回来。”
  他也是今日才知道,急急忙忙告诉妹妹,不想她骤然见到纪云开失态。
  周月明勉强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她深吸一口气,不管怎么说,活着就好。
  周绍元本想同妹妹好好说几句,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只低声道:“我提前跟你说一声,让你心里有个底,免得到时候失态,叫人看见不好。当然,你也不要想太多了。人没死,终究是好事。”
  周月明“嗯”了一声,双手不自觉交握,勉强压下心头的杂乱情绪。
  周绍元盯着妹妹看了一会儿,轻叹一声:“先皇曾赐予他府邸,他这次回来,肯定不会在咱们侯府久居,你……”
  “哥,我知道的。”周月明打断兄长的话,“你放心。”
  周绍元点一点头:“那你好生休息。”
  周月明冲兄长笑了笑,待其离开后她并没有立即休息,而是翻出了被她收起来的东西:手札、绣着往生咒的帕子、以及那个写着谜语的名帖。
  手札是沈小将军交给她的,帕子是她自己绣的,这两个也就罢了。可那个名帖,绝对不是她自己做出来的。
  名帖的字迹和纪云开的手札上的字迹分明出自同一人之手。
  纪云开还活着,那么在她身边待了近半年的“纪云开”又是谁呢?
  周月明按了按眉心,一颗心浮浮沉沉。
  次日,周月明禀明祖母后,前去拜访“活神仙”。可惜“活神仙”极忙,她来的不巧,他在前日已被当今圣上召进宫中,至今未归。
  听童子的意思,只怕三五日不会回还。
  周月明也隐约听说过,今上做了多年太子,早年一直隐忍,登基以后,许多事情也看的淡了,颇有些信奉黄老之术,是以同他的父亲、祖父一样,也将“活神仙”奉为座上宾。
  她叹一口气,虽然失落,却毫无办法,只得冲童子道一声谢,告辞离去。
  周月明对自己说,算了,既然不知道缘由,那就先不要想了。反正他早晚都会回京,到时候不就知道了么?
  一想到他还活着,他们还会再见面,周月明心头涌上一股难以忽视的期待与不安。
  她倚着马车壁,思绪连篇。
  去年他离京去边关前,她刚用上吊自杀的方式拒绝了他的提亲。而身穿白衣的纪云开消失不见前也刚被她拒绝。
  所以说,如果真再见面了,应该很尴尬,很尴尬吧?
  这么一想,周月明又有些不自在了。算了算了,再说吧再说吧。
  或许他也觉得尴尬,有意回避,他们根本就见不到面呢。
  不想了不想了,知道他活着就行了。
  周月明深吸一口气,双目微阖,不再考虑此事。
  然而等她回府之后,回了房间,又不免想起那本手札来。
  当初沈小将军以为纪云开死在了战场,所以把他的手札给她,为的是让她明白他的心意。可如今他还活着,她拿着他的手札,就有些不对劲儿了吧?可若是直接还给他,又算什么呢?
  周月明叹一口气,心头烦躁。她扬声道:“青竹!青竹!”
  “哎,姑娘。”青竹掀帘进来时,脸上的笑意还未完全消散。她匆忙敛了笑意:“姑娘有什么吩咐?”
  听闻纪公子仍在人世,侯爷心情大好,阖府上下,都得了赏钱。
  周月明轻声道:“你帮我把鲁班锁找出来。好久没玩了,想玩一会儿。”
  “哎。”青竹应下,匆忙去找。她知道姑娘喜欢解锁,闲着无事或是有心事时,就会拿来解闷,“还要十二柱的么?”
  周月明点头,迟疑了一瞬,又摇头:“都拿来吧。”
  阳光正好,温度适宜,周月明坐在窗边。阳光隔着窗子在她脸上投下光影,她神情专注,俏脸如同玉生红晕。
  待她将所有鲁班锁拆解一遍,天早已经黑了。
  周月明将鲁班锁往旁边一推,轻舒一口气,站起身来。
  怕什么?没有解不开的锁。
  纪云开离京城越来越近了,他神色淡淡对桑桑道:“进京以后,我先送你去见李大人……”
  “那多不好!”桑桑想也不想,就打断了他的话,“我爹不知道我来找他,忽然看见我,肯定吓一跳,谁知道认不认的,拉拉扯扯,多耽搁时间。还不如你先去见你家人。哦,还有你的心上人。”
  她说着冲他挤了挤眼睛。
  纪云开皱眉,他寻思着 此刻奏折肯定已经到了皇帝手里,那么很明显母亲多半正焦灼不安等他回来。只是,他答应了吴正业……
  桑桑继续眨了眨眼睛:“还是说,你把我送到我爹那儿就要走了?也不管他认不认我?”
  纪云开略一沉吟:“也好。”
  他如今归心似箭,确实可以先面见母亲报了平安以后,再专心处理她的事情。
  回京前,沈大将军已经告诉过他,皇帝先时赐予他的府邸还没修葺完,他就“离世”了,后来便搁置下来,母亲林氏仍在安远侯府,并未迁居。
  所以,他必须先去周家。
  只是,不知道此番去周家会不会看见她。
  不过,上天并没有给纪云开选择究竟先去哪里的机会,因为他们一行还未进京,就遇上了安远侯派去接他的人。得知母亲和安远侯正在府中等候,他加快了去周家的步伐。
  ————
  五月初五端午节,安远侯府门口悬挂着艾草、菖蒲等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艾草味。
  门房小高正在打盹,忽然听到车马声至,他心里一激灵,瞬间清醒过来,心说,肯定是大小姐回来了!
  今日端午,有回娘家的旧俗。当然,周家姑娘尚未出阁,自然不是回娘家。只是夫人张氏早逝,张家舅老爷那边邀请了姑娘回外祖家中过节。
  回来的这么早么?
  小高待要上前迎接,刚拿起下马车时踩的小杌子,一抬头,看见马上的人时,眼珠子几乎要脱框而出:“纪,纪纪,纪公子……”
  骑在马背上的那个人,一身玄色衣衫,墨发高束成髻,面容英俊,神情端肃,不是纪云开,又是谁?
  纪云开翻身下马,冲其点了点头。
  小高回过神来,连忙笑道:“纪公子回来了,侯爷在府上呢。”
  数日前,侯爷大肆打赏,就是因为这个纪公子还活着。饶是如此,亲眼看见一个人“死而复生”,小高还是难免感到新奇。
  再向纪云开身后看去,除了随行的人马还有一辆青布马车。车帘被掀开,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小高愣了愣,马车里的那个人,虽然作男子打扮,可是容貌神情分明是个心思灵动的姑娘。他迅速在心底做出评价:有几分姿色,但脸儿不够白,眼睛不够大。等等,这是随纪公子回来的?还特意乔装打扮了一番?
  他扫了纪公子一眼,心情顿时微妙起来。
  纪云开并未多想,只点一点头:“这些人随我一起回京,先帮忙招待一下。”
  小高不敢怠慢,阖府上下,谁都不知道,纪公子虽然不是府里的少爷,却一直很得侯爷重视?
  纪云开归来的事情,很快传到了安远侯耳中。他大喜,一见到纪云开便笑起来,红着眼睛连声说好。
  “周伯伯,我想见见我娘。”纪云开的神情倒还淡然些。
  安远侯一路陪着他,点头道:“是该如此,是该如此。”
  “这些年,多谢周伯伯对我们母子的照顾。”纪云开声音很轻,“只是我早已长大,该自行立业,不敢再叨扰周伯伯。我这次回来,除了感谢周家,还想把我娘接走……”
  安远侯对他的恩情太重,但他不能一直寄居周家。早前他就数次提出过要搬出去,这回大概就是机会了。
  “你刚回来,先不说这些,见你娘要紧。”安远侯摆了摆手,不欲继续这个话题。
  静心居里,素来神色寡淡的林氏看到儿子,早就泪流满面。
  “儿子不孝,让母亲担心了。”纪云开心里发堵,袍角一撩,便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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