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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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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挽月,他急忙跳起来抱了抱拳。
  “李将军,这楼阁中,可是歇着平国公世子谢倾宁。”
  李青抬了抬眉毛:“姑娘妙算。正是他。咦?姑娘怎知我在此处?”
  挽月笑道:“这里能藏人,我只是想隐在这里看出好戏,不料竟邂逅了李将军。”
  李青心中微惊,不愧是爷看上的女人,果然也是妖孽得很。日后需更加小心,切莫得罪了。
  少时,听到有人引了昭国长公主过来。
  “呵,找了这么一位身份贵重的目击证人,若是当真捉到我和谢倾宁同在这楼里,可真说不清楚了。”
  李青摇头叹道:“女子原来也是手段颇多的。”
  那引路婢女过了桥便离开了。
  昭国长公主进了西凉阁,不多时,就传出些奇怪的动静。
  挽月和李青对视一眼,心道不得了,莫非这姨母和侄子……
  不对,长公主脸色有些异常,怕是被人陷害。挽月细细思量。
  这次花会毕竟是以歧地的名义,要是闹出这样的惊天丑闻,日后福金菊就会和此事联系在一块,成为茶余饭后心领神会的笑话。
  现在制止,还来得及!
  挽月取出原本为少歌准备的清心药丸,自己服一粒,给李青一粒,道:“我先进去。你听着动静,能不现身就不现身,这样的事最好不要牵扯到歧王府。”
  绕过屏风,挽月一怔。
  那昭国长公主已然失了理智,直往谢倾宁身上扑。
  谢倾宁脸颊酡红,缩在墙根,两个眼睛已经像野兽一般发着光,却仍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双脚乱踢,口中大呼“不要过来“。
  挽月近不了身,正想叫李青进来帮忙,不料谢倾宁见来了个女子,脑中轰鸣,踢开昭国长公主便扑向挽月。
  他已经快疯掉了!若不是深深畏惧着那怪人的先知先觉,指不定现在已经和他姨母搅在一处。
  方才还在大殿时,他就想过这件可怕的事情。怪人那日唱的,最后一件还未发生的事便是“姑侄二人乱了人伦纲常”。
  今日在场的姑侄,只有轩辕无邪和昭国长公主,她二人自然乱不了什么人伦纲常。还未松下一口气,突闻昭国长公主唤他“侄儿”,可不是惊得魂不附体。


第72章 好人
  谢倾宁原想着,避在这水榭楼阁,任他天王老子来唤,也装睡不出去,熬到散席就是了。
  他还将那门给反锁了。
  不料睡了一阵,竟被热醒了。
  初时只是热得心慌,听到门外有低低的女声,细细一辨,认出正是刚才那个眉目传情的宫女,只觉脑袋一声轰鸣,拉开了门栓就向外冲,恨不得将那宫女摁在地上。
  扑到门外,发现那宫女早已过了桥。
  他一颗心躁动得厉害,已知不妙。莫非这该死的小娘皮,把那“女儿娇”又送了回来?可刚才喝的分明是上好的紫笋哪……
  正踟蹰,却见桥那一端,又有宫女引了人过来,定睛一瞧,正是姨母昭国长公主!
  当真把他吓得魂飞天外,手脚哆嗦了半天,愣是没把门成功栓上。
  长公主一把推开门,逆着光,谢倾宁清清楚楚看见她一张大红脸。
  她像是喝醉了。见了谢倾宁,突然双目放光,扑将上来。
  谢倾宁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炸了。
  脑中天人交战,他含着泪,躲到了墙角……
  挽月进门时,看见的正是这一幕。
  谢倾宁已被那药折腾成一副睚眦欲裂的模样,见有女子进来,便直直扑将过去。
  挽月不疾不徐,右脚向后划半圈,侧过身,左手肘撞在谢倾宁胸前,趁他捂胸躬身时,将手心中的清心药丸塞进他嘴里。
  她虽然没练过功夫,但常年在外面跑,倒是比四肢不勤的谢倾宁身手好些。
  更何况他现在被那药迷糊了神智,动作较平时也缓慢沉重许多。
  昭国长公主跌跌撞撞冲过来抱住了谢倾宁大腿。
  挽月蹲下身,将另一粒药丸塞进她口中。
  少时,二人回复清醒。
  昭国长公主阴沉着脸,谢倾宁跳脚不已。
  “今日倒是多亏了你。”她语气平淡,并不抬眼看挽月。
  挽月心中一凛,急忙垂首道:“哪里。长公主酒多了,我陪您到此处歇息,谢世子仁孝,随了过来。”
  “对,对对对对。”谢倾宁急急点头。
  他左右踱着步,口中喃喃道:“解了,解了!”
  挽月只当他是说那药,不知谢倾宁想的是那怪人下的“咒”。
  “大殿中应当已经开宴了,这便侍候您过去吧!”挽月心中发怵。
  撞见这样的事,真是很倒霉啊。最能保守秘密的,自然是…死人。
  昭国长公主越是平静,挽月越是心寒。
  那样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人,也无需考虑这个人会不会将今日之事传扬出去。
  只是一只随手便能摁死的蝼蚁。
  看来假死脱身已刻不容缓了。
  谢倾宁惊怕交加,告了罪就逃出公主府。
  所以这一路,只有挽月伴长公主同行。
  过了白玉桥,遇到一队巡逻的侍卫,还有三五个宫女捧着些花卉饰物向西凉阁走去。
  可想而知,若是长公主与谢倾宁当真在楼阁苟且,必会被当场拿住,闹得人尽皆知。
  长公主袖中的双手颤抖了一路。进大殿时,她脚步微顿。
  “你叫什么名字?”
  挽月肃容道:“秦挽月。”
  “你是一个好人。”她点点头,踏进大殿。
  可惜最好的都是死人……
  挽月苦笑。
  进了殿中,见沈辰身边围了许多人。
  他桌上摊着宣纸,正为轩辕无邪作画。
  他画得投入,竟不知挽月和昭国长公主站到了身后。
  但见他抬头专注看一眼,垂首描画几笔,神情认真至极。轩辕无邪含羞带怯,一双美目直直挂在沈辰那只握笔的修长俊手上。
  挽月虽知大昭国民风开放,竟不料奔放到如此地步。转念一想,宫中素有男画师,倒也不算逾矩。
  昭国长公主却皱了眉。她知道秦挽月是沈辰之妻。
  虽然在她眼中挽月就如蝼蚁一般,但毕竟是一只有功的蝼蚁,而且即将付出生命来为她保守秘密。
  对挽月,长公主多多少少有几分怜悯。
  “胡闹!”她冷喝一声。
  众人见昭国长公主骤然发难,惊得跪了一地。
  轩辕无邪大惊,急忙解释道:“方才击鼓传花,沈状元输了在领罚。姑母切莫误会了。”
  “哼。”昭国长公主冷冷一笑,“今日才晓得皇侄的好手段!”
  她说的是下药,听在轩辕无邪耳中,以为她说的是意欲勾搭沈辰,不由涨红了面皮。
  见她一副心虚的模样,昭国长公主当下便认定是这侄女作下的好事!
  她疑惑地坐回上首,蹙眉细思起来。
  若是和谢倾宁当真乱了人伦,皇帝也保不了自己!定是被赐一杯毒酒“暴毙”,这便是那个人想要的结果?!
  哼,那么多年了,心心念念还是想要自己死啊…自从发现了……
  今日好险。竟没料到此处居然布下杀招!
  昭国长公主尽量维持平静的面目,袖中的指甲却已深深嵌入掌心。
  而挽月心知自己的小命就捏在昭国长公主手中,一直留心观察她的举动,以便应对。
  长公主以为轩辕无邪算计她,但她目光中深藏的怨恨似乎在指向其他地方。
  挽月叹了叹。天家的事果然一团乱麻。
  她更相信这件事是个误会。她知道轩辕无邪要对少歌使这种手段,所以才会特意带了清心药丸来。
  不料少歌称病,昭国长公主替他主持花会,兴许就是哪里没处理干净,原为少歌布下的陷阱让长公主给踩了。
  那谢倾宁又是怎么中招的?
  挽月想了半天,实无头绪。
  果然比他笨一点……
  沈辰见挽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心虚不已。
  “刚才的事……不是……”
  “其实你和公主挺般配的。等我死了,你们就在一起。嗯,我不大懂这些,不过,为了你的前程,最好得你娶她,别入赘做驸马。”挽月依旧看着长公主,漫声道。
  沈辰的心像被巨石碾过:“不!你不要死!”
  说罢,他怔了怔,“说什么傻话呢?”
  挽月笑道:“我原没想这么快,毕竟还没有眉目。但眼下由不得我了。”
  沈辰一头雾水,虽然不明所以,但他能清清楚楚感觉到,挽月离他更远了,远到像是不在同一个世界。
  要失去她了?不,从来,也没有得到啊……


第73章 箱子
  挽月转头看了看沈辰,笑道:“别这样。你我二人的事,自己心中明白就好。相信我,你不会真想和我在一起。其实我是…”
  她想了想,咽下了张媛二字。
  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罢。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和昭国长公主为什么在一起?”沈辰并不傻。
  “你不知道会更好。”
  没有必要向他寻求帮助。他靠不住,也不想欠他人情。
  长公主自持身份,不会亲自动手,只会等到无人之时随口交待心腹一二。所以眼下虽然危机加身,但也不是那么紧迫。
  有这样一段时间,李青将消息递出去,少歌会有办法的。
  但心中依旧惴惴,总觉得要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午宴开始了。
  两列歌舞姬走到中央,轻歌曼舞。侍女们迈着碎步,献上美酒佳肴。
  挽月自己不吃不喝,也不让沈辰碰那些饭食。
  沈辰知晓出了事,又是兴奋又是惶恐,连看歌舞的心思都淡了,只想从挽月口中打探出些八卦消息来。
  他并不担心会有性命危险。毕竟是都有身份的人,哪能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见挽月这样小心,他只暗笑她妇人见识,杞人忧天。他寻思着,不过就是昭国长公主出了什么丑,被挽月撞见罢了。
  宴席过后,轩辕无邪请众人行出大殿,到了庭院中。
  一人高的木台上,八位异域风情的舞娘舞得正欢畅。
  她们脚下踏着特制的木屐,厚厚的圆木底,踢踏时敲击在木台上,如鼓点一般。
  众人见舞姿新奇,不由连连叫好。
  舞毕,轩辕无邪轻轻拍了拍手,道:“今日,他们将为各位贵客献上一出好戏法——”
  八位舞娘退到后幕中,缓缓推出八只大箱子,分列在左右两旁。
  一位年纪稍大、头领模样的舞娘走到正中,字正腔圆道:“贵人们请欣赏大变活人!”
  幕后又行出八位舞娘,四位着红衣,四位着黄衣。
  红衣的四位各自钻进左边的四只箱子,黄衣的四位钻进右边的箱子。
  又出来八位舞娘,在台子正中舞了一曲。
  舞毕,八只箱子一齐掀开箱盖儿,只见左边的箱子里出来了黄衣舞娘,右边的箱子里出来了红衣舞娘。竟是左右互换了!
  众人惊叹不已。
  “哼。”昭国长公主冷笑道,“谁记得你们这些人的面貌?不过是在箱子里换了衣服罢了。可敢让我指一个人上去,变来瞧瞧?”
  她斜了眼,指向挽月:“你上去。”
  ……
  此时谢倾宁正在歧王府中作客,他捉住少歌,涕泪横流,绘声绘色讲起他这一日的种种遭遇。
  少歌额头勒一道白布,斜倚在榻上听他诉苦。不时插嘴。
  “教你用那验身的法子?她倒是机灵。”
  “宁为玉碎?呵!白痴。他倒是无知无畏很敢讲,也不怕连累了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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