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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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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子对视一眼,颇有些同病相怜。
  在他二人的“帮助”下,总算是将整个经过说了个囫囵。
  姜然十分不满。原本听小挽月说话,就像那话本子上的故事一样引人入胜,被这二人一搅和,那便和丈夫案上的公文无甚区别了!
  静了片刻,姜然才后知后觉:“那……如今,世上有了两个少歌?!那究竟哪一个是我的儿子?”
  “都是你儿子。你就当生了对双生儿!”歧王大乐。
  挽月和少歌默默对视一眼。眼下,得给这两夫妇一些时间缓一缓,再告诉他们这并不是一件好事——以另外那位的性子,是绝不可能欢欢喜喜认下这个“兄弟”的。
  只不过如今还有一件更要紧的事情,那便是轩辕镇宇的“交底”。
  少歌简单地说了轩辕镇宇方才告诉自己的惊天秘闻,顺便把自己的分析一一道来。
  “这有何难!”歧王一拍大腿,“皇帝身边的太医,一定都是这轩辕镇宇的人,自然想要他几时死,便要他几时死。哈!原来轩辕玉那小子,竟是太后与人偷情生下的?”
  姜然望着他,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挽月偷偷翻了翻白眼。好吧,这位公爹的技能点全点了武力值就对了。若是轩辕玉的生死拿捏在轩辕镇宇手上,他能容一个孽种做了十几年皇帝?!
  她瞄了瞄少歌,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转念一想,管他歧王爱怎么猜,反正少歌只是来带话的,轩辕镇宇要留他们夫妇七日,话带到,任务就完成了。


第388章 面子
  这种情况下,不要说挽月,就算少歌也不能轻易替歧王拿主意的。是走是留,全凭他夫妇二人自己做决定,毕竟歧王身后站着万万千千歧地子民,出不得差池。
  若是稳妥起见,歧王绝不应该留下,留一日都嫌多,何况是七日。一则这样微妙的时局,歧王若是和轩辕镇宇待在一处,那岂不叫人以为轩辕镇宇背后有歧地的支持?二来皇帝要是当真宾天了,歧王没有坐镇歧地,恐怕也会出乱子。
  正当挽月认定歧王无论出于何种考虑,都不可能留在洛城时,耳旁突然响起歧王炸雷般的大笑。
  “绝不能让轩辕镇宇那糟老头小瞧了我的儿子!便是留个十天半月,又有何妨!”
  挽月愣了愣,硬是没反应过来对方究竟是怎么个想法。他们夫妇二人是否留在洛城,和轩辕镇宇小不小瞧他儿子有什么关系?挽月绞尽脑汗也理不清其中的逻辑。
  就见少歌蹙眉道:“即便不留,他也不会拿我怎样。”
  “他敢?”歧王竖起了眉毛,“只不过,你既是应承了他,我和你娘自然不会落你半分脸面。我俩若是抽身而去,他少不得要轻看你几分,以为你没本事——我便留下来看一看,七日之后,他如何让我助他?”歧王冷笑着动了动肩膀。
  少歌目光微闪:“如此,我就继续隐瞒着身份,也更好做事。若是有什么不对,你护着娘杀出去倒不是难事。”
  歧王哼一声:“你以为我护不住你们三人?”微不可查地挑了下眉,“也好,省得光解释你怎么变了个模样,就是一通麻烦。”
  挽月想笑,生生忍住了。她偷偷一瞟王妃,见其正用宠溺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丈夫,既像是看一个英雄,又像是看一个孩子。
  虽然挽月有些无法理解,在她看来关乎歧地和大昭的关系、关乎歧地万千子民的重大抉择,在歧王眼中为什么变成了“维护自己儿子的面子”这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她相信能够统治一地的君王,一定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的。
  挽月看不明白,少歌却十分了解自己老子——极好面子。若是可以,他自然会选择抽身回歧地,半刻也不耽搁。可是不行,虽然他将黑羽甲带了出来,但至多也就只能护着一个人突围。依他的性格,叫他说出“那我和你母亲先走,儿子,你跟媳妇留在这里忍辱负重,等爹爹带了人再来救你们出火坑”这样的话,那还不如直接一刀把他杀了。所以他只会选择留下来,而出于对自家爱面子父亲的理解,少歌也及时递过了台阶,主动提出隐藏着身份……
  这样,一旦七日之后生了什么变故,歧王便能“无奈”地带着王妃先走。
  少歌又把轩辕镇宇让他全权负责两军合并的事情说了一遍。
  歧王只一味不屑:“残兵弱将,有什么用!没用、没用!”
  挽月第一次看见少歌像个赌气的少年一般,再不吭声了。
  王妃显然是见惯了这样的情形,一面骂自己丈夫,一面略有些浮夸地感叹“三儿就是厉害”“真有本事”“果然是娘的骄傲”。
  “你便去回了轩辕镇宇,就说我被你巧舌如簧打动,愿意留下来看看戏。”歧王突然皱起了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嗯。”少歌懒得多言,携挽月微微躬了躬身子,便起身告辞。
  ……
  待二人离去,姜然体贴地执了林一言的手。
  “怎么了?”
  林一言眉间耸起两道峰峦:“他们是从京都过来的。为何无人传信于我?”
  姜然怔了下:“他们没有告诉……”
  林一言慢慢地点着头:“姜然,另外那一个,虽是你我前世的孩子,可你和我,对他并无半点了解。三儿的身体你的瞧见了,既然人都到了京都,还在府中住了些日子,为何不向这位至亲的‘兄弟’寻求帮助,离了京之后,并没有到歧地寻你我,而是跑到了洛城来,为什么?洛城有什么?有他的人,还有轩辕镇宇,能叫人忌惮。姜然,那个你我都不熟悉的儿子,恐怕会对三儿不利。三儿知晓,却不想叫你我担心为难。”
  “为什么呀?难道是为了那世子之位?”姜然十分不解,“咱们的孩子,哪个不是心胸开阔的人?当初那世子之位,说给三儿,老大老二是打心眼里愿意的,就算京都那个不愿意,觉得那是他的东西,给他便是了,咱们求的,不就是一大家子平平安安、高高兴兴在一块儿吗。”
  “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歧王摇了摇头,“提到那个人,三儿和小挽月都是语焉不详,匆匆带过。”
  姜然慢慢地点头:“的确是有些奇怪。咱们这三个儿子,从小看着长大,没有哪一个不是良善的人。三儿……你看他和小挽月这样好,咱们的孩子,就应该这样才对。哪怕是老大老二,虽然看人的眼光不怎么样,但都是一往情深的人。再看京都那个,左一个侧妃,右一个侧妃,还弄得乌烟瘴气。时子非同和我说了许多……”
  林一言点头:“嗯,我也收了李青许多密报,明里暗里将他好一顿编排。”
  “此人,当真是你我的孩儿?”姜然面露忧色。
  见她担忧,林一言急忙安抚道:“是与不是,见到也就分明了。哼,若是什么精怪想要鱼目混珠……便叫他领教领教本王的手段!莫要忧心,有夫君在,万事不愁!”
  姜然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张大了嘴巴。
  林一言见她像是寒毛都竖了起来,急忙坐到她身边,将她护在自己怀中。
  “你还记不记得我为什么一直想要杀了挽月?便是因为她伤害了三儿!若是、若是……”
  林一言恍然大悟:“竟是这样!方才只顾着生气三儿变成了小鸡崽子,竟忘了这一茬!”
  不想这一句话,引得姜然勃然大怒:“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又不懂得好好和儿子说话了!林一言我就知道……”


第389章 起心动念
  那一边歧王如何安抚暴怒的王妃不提。
  挽月和少歌携手出了院子,正走过一处回廊。
  “真没想到竟然不费吹灰之力,你爹就把你认了出来。”挽月看出少歌有些郁闷,便弯了眼睛,替歧王说说好话。
  少歌呵呵地笑。这下是不费力,可那是年少时无数血泪史换来的父子之间独有的默契。
  被老子揍这种丢脸的事情怎么能对妻子说呢?
  少歌有些恶意地想,摊上这样一个爹,不知京都那一位前世是怎样一番光景!总不可能做得比自己好罢?!
  他想起刚才变成茶壶那神奇的一幕,不由加快了脚步,要到无人之处同挽月好好说一说。她虽然有一点傻,但见识非常人能及,指不定她倒是能给出合理的解释。
  回到屋中,他拉着她的手坐到床沿。
  他突然有些紧张。
  “小二,你可记得方才的茶壶?”
  在路上时,挽月就觉得他有些隐隐的激动,走得气喘了也不肯歇一歇,只当他有什么要紧的话要对自己说,不想竟没头没尾听了这么一句。
  她不由傻愣愣地望着他:“什么?”
  少歌见她一脸茫然,心微微一沉,摇着头苦笑起来。果然只是幻觉。想来是那院中白晃晃一地日光太耀眼,自己又过度牵挂里屋的二人,生起幻梦来了。
  “没什么。”他笑了笑,“你可向母亲解释清楚了?”
  挽月一拍脑门:“哎呀!只顾着说你我二人相知相知的经过,倒把这件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我这便过去同她说!”
  “不用。他们一想就明白了。”
  挽月不依:“我就怕他们还以为那个人能和你手足情深!”
  她突然一怔:“方才提到燕七,我原本是要顺嘴解释来着,可是被一件什么事给扰了下,后来就忘了……”
  定定看了他一会:“你刚刚说什么?茶壶?对,就是一个茶壶,你母亲桌上,有个茶壶好熟悉,我现在回忆起来,竟是不记得那茶壶的模样,只觉得像你——一只茶壶,怎么会像你呢?你,你是否也觉得那茶壶像你,才问我这个?”
  少歌虽然心中对是与否的答案都有着准备,但听她当真说了出来,胸腔中还是有气血澎湃翻涌而过。怎么可能?!竟然是真的?!
  “你是否,还碰了碰那茶壶?母亲是不是说,‘傻孩子,哪里的茶壶都长这样’?”他的心抑制不住地狂跳起来,她手指的触感依旧停留在他脸颊。
  挽月瞪圆了眼睛:“是,我记得过了好一会,你们父子二人才进里屋来啊?你怎么知道?”
  少歌重重闭了闭眼:“我……仿佛附在了那茶壶上面……咳!”
  他仔仔细细说了一回。从自己的心境,到出现那异状之时离奇的视野重叠,再到他观察的每一处细微情景,直至在霎那间判断出父亲要大笑出声,便及时收回了心神。
  挽月自然知道少歌不会说谎。她心中无比震撼,一时失了言语。
  二人便执了手,有些呆愣地望着彼此,也不知过去了多久。
  “少歌……我想到一个故事,也不知道和你刚才的情况有没有关联。”
  “说说看。”少歌唇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就知道,他的小猕猴脑袋里总有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故事的来历我记得不是很分明了。大概是这样的,从前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寺庙,寺庙里有一口钟。每一次,这口钟被敲响,山下有位居士家中的木鱼也会自己发出声音。附近的人都认为是佛祖显灵,有事没事就会到他家中拜一拜他的那只木鱼。直到有一天,一个顽皮的孩子好奇,去敲那只木鱼,‘咔’,裂了一条缝,从此呀,山上敲钟时,那只木鱼也不响了,人们便以为佛祖生气不显灵了。那个熊孩子,一定被揍惨了。”
  少歌认真地听她说,听到最后一句,嘴角抽了抽。
  “这个熊孩子挺委屈的,那并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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