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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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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大山明知他胡说八道,但架不住对这廖游的嫉妒之火上了头,怪笑两声应和道:“李老哥此言甚是,咱哥两个身不逢时,若是早出生二十年,有这廖游什么事!哈哈!”
  正发泄得畅快,见那廖游指挥一支数百人小队,又从平原城买回了几十头生猪,切得骨肉分明,一架架车子上肉叠着肉,看在李老根和杨大山里,那全是白花花的银子哪!这样一趟,少说也能捞个小几十两银子!
  这要是在城里,火夫们各自领了肉菜,总能均出一些带回家给老婆孩子,就算采买那一块没捞着,也总有点油水沾沾,而在这沾天不着地的荒郊野岭……唉,也就是比别人多吃几口罢了。
  李老根望着那意气风发,指挥着新兵蛋子们爬上爬下搬肉运菜的廖游,心头无名火烧得慌,恨恨地想了半天,“呸”一口啐道:“咋不来几个叛军把这粮食给劫了呢!”


第244章 神兵
  李老根也算是心想事成。
  只听“嗖”地破空声划过,一支尾羽微颤的利箭正正扎在廖游脚旁的猪脯肉上。随即,原野中响起一阵齐整的喊杀声,密密麻麻的叛军开始从后头向着军队的尾巴攻过来,一个个张弓搭箭面目狰狞。
  这里是大军的后方,站在草垛子上看,那两万精兵组成和方阵已经远远深入荒原之中,像一条黑色的长蜈蚣,而蜈蚣身子旁边,是它的百足——铺路的杂兵、运送土石的挑夫、到了用饭时间,还有流水一样的送餐小车。
  哪里来得及掉头救援?!
  杨大山重重一拽李老根:“快趴下!叛军劫营啦!”
  一时,四周鬼哭狼嚎。利箭“嗖嗖”地,一声接一声。
  谁能想得到竟然真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十万大军过境,不闻风而逃的,都已经是胆大包天的傻缺了,遑论以卵击石,送上门来找死?
  四下一看,平时放哨巡逻的士兵都不见了踪影,杨大山反应倒是快,两手抓了自己那口大锅两个锅边,倒着往头上身上一扣,整个人被铁锅罩在下面,像一只大王八,龟缩在地上。
  他抬起一条锅边缝来:“李老哥!学我!”
  李老根一个激灵,急急如法炮制,也扣了一口大锅在头上。数息之后,身旁的人开始闹哄哄地四散乱跑。幸好这军中专用的铁锅足够沉重结实,无数次有人跌跌撞撞扑到这二口锅上,也不见撼动分毫。乱流之中,只有这两口大锅不动如山。
  也不知这次那指挥使是不是真如二人所说是个不通军事的娘们,这粮草辎重攻城器械就这么远远地坠在大部队后头,倒像是故意要叫人来劫了似的。
  这不,才说呢,马上就遭人劫了。
  一顿鸡飞狗跳之后,没听有人乱跑了,只闻乱哄哄的议论声。李老根和杨大山小心翼翼掀开一条缝,瞅瞅外头。混乱结束了,新买来的大肉被洗劫一空,粮车也不见了踪影,剩下搬不完的,被叛军放一把火烧了,整个营地浓烟滚滚鸡飞狗跳。
  一支骑兵小队已从前头赶了过来,遇到四下乱跑挡了道的,直接抽刀就砍死。到了事发之地时,一行人的马蹄上已染满了鲜血。
  那领头的面如寒霜,指挥这支数百人骑兵小分队向着后头追去,想来这一路上已问清楚了后头的情形。
  后事如何李老根自然是不知道的,余下几天,众人闲谈之间,隐隐透出些似真似假的消息。大意就是其实大部队后头,还埋伏了上千精兵,故意想要引附近叛军来劫,好在真正开战之前,将这些零散的游兵一网打尽。结果这回点子硬,外头埋伏的精兵竟然给人家一锅端了!
  而那一日追出去的数百人小队,也没有一个回来的。
  因这一支骑兵一路砍杀了不少人,他们的有去无回反倒成了众人津津乐道的谈资。
  很快,前头主力部队中,分出了一支五千人的队伍,由一位李姓军头带着,来到队尾压阵。
  ……
  ……
  袭营的同时,时子非安排手下的兵士,分二十几处突袭了荒原外围的巡逻哨兵,董尹调来的的大军一时陷入消息混乱、首尾不能相顾的局面。
  趁着这短暂的乱局,时子非亲自带一队人,将劫来的粮草火药等物送进了十里寨中。
  挽月第一次见到时子非这个人。
  从前都是听少歌说起他,每每说到燕七时子非二人如何如何,都是把二个人相提并论,所以挽月一度以为他是个像燕七那样的精瘦中年汉子。
  她怎样也想不到面前这个笑得跟弥勒佛一样、身穿一件亮闪闪金钱大褂子的胖家伙就是传说中的时子非。
  “这位就是轻功一流、寻人问迹一把好手的时子非时将军?”挽月迟疑道。
  “正是呢。”时子非一张脸笑成了菊花。
  挽月知道他们二人一定有事要谈,自己在场时子非总会感到不自在,于是出了门,叫上几个青年小伙,去试验她刚刚制成的简易火铳了。
  这火铳原理其实非常简单。分为三段,前一段,只需要做一根圆管,里面可以装填石子或者铁弹丸。中间一段用来放置火药,比第一段管身更粗,像是一个圆桶,里面放置火药,上方留一个点火孔。前一段和中间一段用能活动的铁片隔开,点火之后,中间火药室里空气急速膨胀,冲开连接两段的活动片,就能达到急速将气流以及前段中放置的弹药疾射出去的效果。最尾一段中空,用来安装木柄,这样使用时才不会烫到手。
  原理虽然简单,但实际做起来总是有些小毛病,而黑火药没有到手之前也没办法真正试验效果。所以挽月画了许多细节不同的图纸,让他们都做好了,到时候一样一样试过去。
  此刻得知火药已运达,挽月的心思便直接飞到那头去了。
  趁着众人去准备靶子、搬来不同样式大小的试验品,备好纸笔记录时,她忙里偷闲回味一番临走时少歌的叮嘱,以及那个蜻蜓点水一样的吻。
  他自然是知道黑火药的危险,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交待,直到她再三保证绝对不踏进火铳三丈之内,他才老实不放心地松开手。
  然后……她正要走时,又被他捉住,弯下身子飞快地吻了吻她的唇角。
  此时想起那个吻,心脏还是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胸口处一阵酥麻盖过一阵,一双眼睛直往西一里二人的住处望,望得眼眶发酸。
  “办正事……办正事……办正事……”她喃喃自语,负了手,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走到那几个忙活的士兵边上。
  “咳,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准备好?”
  年轻的士兵略有些腼腆:“从没见过这样的家伙,心里有点发毛。”
  挽月哈哈一笑:“不怕,大不了就是把你炸上天。”
  士兵听她说“不怕”,正要挺直了胸膛告诉她自己不怕,再听到下一句,满胸膛激荡的气息一瞬间瘪了下去,苦了脸道:“挽月姑娘别说笑,我们真的是有点虚。”
  歧人士兵果然个个演技一流,这几日里,她和少歌带了图纸来指导他们做铁模子,这些士兵明明知道他是歧王世子,却一个个都学着张岳唤他“少歌兄弟”,神情个顶个的真挚。


第245章 嘴炮
  挽月站在了士兵身旁:“安心安心,我就站这边上。”
  说着,她心中也有些隐隐发毛。毕竟火铳这玩意她也只是在书上见过,就连放鞭炮还会炸伤人呢,这个东西的安全性实在是不敢保证,什么走火炸膛的,谁敢保证百分百不会发生呢?
  不料话音一落,附近的士兵们个个瞪圆了眼睛:“不行!你必须离开三丈!”
  嗯?
  挽月微微一怔,即刻明白了林少歌一定也这般交待过他们,心中泛起一丝甜意。
  她想了想,让他们取了长长的棉线来,放在黑火药中滚了一圈,做成一根简易的引线,一头放入点火口,另一头长长拉到旁边。
  又在地上挖了小坑,把火铳的木柄插进土里,四下拍实,然后所有人都站到三丈之外,去点那根长长的引线。
  引线上的火星嗤嗤叫着慢慢向前挪,一众人屏息静气,紧紧盯住那点火星,不自觉地慢慢向后头挪。
  “那个,挽月姑娘,这要是成功,真能打那么远?”一个士兵哆嗦着手,指了指三十丈开外的靶子。
  “应该可以……吧。”
  “我说,绝对不可能成。”另有一人,之前就有些磨蹭不甘愿的神色,此刻更是撇了嘴,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
  挽月早先就察觉到这人隐隐的敌意,一直阳奉阴违冷嘲热讽,显然是不服气挽月这个女子指点他做事。
  她挑眉笑道:“这么多呢,一个一个试过去总会成的。小伙子,年纪轻轻的,这样悲观可不行。一件事还没开始呢,就老把失败呀不可能呀挂嘴边,能成事才怪了。”
  “你!”
  “我怎么?”挽月瞪起眼睛。
  边上有机灵的,赶紧将此人挤到了后头。
  那人犹自不忿,在后头嘀咕道:“不就仗着……也就是个妾。”
  挽月给气乐了,那人被一群人挡在了身后,她见不着人,只得一边原地蹦哒,一边骂:“说谁呢你说谁呢!有胆子你报上名来!”
  那人自然是不敢还嘴的,几个士兵挡住他,不住向挽月作揖,替他赔不是。
  挽月还要再骂他几句时,突然听到轰隆一声,一大股呛鼻的火药味道充斥了整块空地。
  众人齐齐转头,盯住那靶子。声势倒是浩大的,不过,透过众人和靶子之间乱卷的烟尘,清清楚楚能看见那靶子依旧立在原地,毫发无伤。
  等了一会,又等了一会,见那靶子岿然不动,人群中发出一阵低低的嘘声,那个原本就阴阳怪气的人更是吹了声尖锐的口哨。
  挽月沉声道:“换二号,接着试。”
  那个嘴欠的,又躲在后头叫道:“再试一百次,也是没有用的。要我说,这么浪费黑火药,还不如埋在林子里头,能多炸死几个。”
  挽月虽然已经事先预料到不会那么轻易就成功,但看到寄予了最大希望的一号火铳试验失败时,心情还是难免要郁闷。这当口,那个讨嫌的人偏生还要凑上来叽叽歪歪,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撸了撸袖管,怒气冲天扒拉开几个士兵,站到了那人跟前。
  这人见她冲过来,略略有些心虚,脖颈一梗,仰着头说道:“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你要是仗着……欺负人,我沈茂认栽,要怎么整我,我无话可说!”他冷哼一声,又补充道,“但若是寒了弟兄们的心……呵!”
  “沈茂?”挽月眯起眼睛,“好我记住你了。”
  心道,是不是和姓沈的犯冲啊?京都一个沈辰,歧地一个沈薇,这里又来个沈茂!
  沈茂嗤笑道:“记住又怎样?我又没犯军纪,你莫非以为回去告一状,他便会顺了你意,当真罚我?军心和禁脔之间,任谁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听到这句口无遮拦的话,挽月微微一愣——原以为只是个气量狭小,又大男子主义的人,听这话音倒像是还有什么内情的样子,不过都开始人身攻击了,自然要先怼回去再说其他。
  “谁说了我要罚你?”她思量片刻,冷笑道,“是你说,我这火铳试一百次也是成不了的。莫非你刚说过的话,又不认了?”
  “是我沈茂说的,又怎样?你还想给我戴一顶祸乱军心的帽子不成?”沈茂斜了眼,不以为然。
  挽月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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