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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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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岳急智陡生:“我寻思着,闲着也是闲着,趁这几日,日头好,帮大伙把鞋子拿出去晒一晒!朝云姑娘你闻闻,这个味儿……不太好……是吧?我要是去说,别人也不好意思不是?所以……干脆悄悄做个好事,不留名,嘿!”
  “哼!”安朝云一撇嘴,“我分明听到你说,这是少歌兄弟的吩咐。就是新来的那个?”
  张岳暗暗咬牙,心道,这个安姑娘可是个朝天椒,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少歌兄弟弱不禁风,哪经得住她两巴掌?干脆……自己背了这个锅便是了。


第211章 英雄悲(背)歌(锅)
  于是张岳心一横,腆着脸说道:“其实吧,少歌兄弟只是让我帮忙把他的鞋子拿出去晒一晒。嗐,谁知道,我,我,我这个人吧,有个癖好。这癖好吧,平时没事都没事,可一犯起来,就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
  见安朝云眯起眼睛抱起手,好整以暇望着他,张岳彻底豁了出去,“安姑娘,这个事情还请你为我保密。我这个怪癖便是——”
  他原本想说的是,自己有收集鞋子的怪癖,然后鞋子太臭,所以晒在了屋子外头,不小心摆到了少歌兄弟的窗户外面——如果安朝云发现他偷的鞋子摆在少歌窗外的话。
  谁知……他原本就不算很会说话的人,更是不擅长说谎,脑子里几样事情一搅和,便组合成了精辟到位的一个借口……
  “这个癖好便是爱闻别人脚臭。”
  话一出口,张岳自己也被雷了个外焦里嫩。
  他只是想着,得找个强有力的借口把林少歌彻底摘出去,于是也未细细地想,那话就脱口而出了。
  当他回过味来自己说了什么,只觉着两眼发黑,天旋地转。
  爱闻别人脚臭……
  爱闻别人脚臭……
  安朝云显然深深震惊了。
  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双眼瞪出眼眶,直愣愣地望着张岳,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张岳脸上肌肉无规律地抽搐起来。这一瞬间,他觉得他已经明白了,何为世间最深刻的绝望。
  二人就这么站着。
  直到张岳肩膀上那个包袱里漏出一只靴子。四只眼睛一瞬不瞬盯住它,望着它从包袱的边缘缓缓探出鞋尖,然后直直掉落下去——张岳不自觉地向着它伸了伸手,没捞到。
  靴子落地时,安朝云受惊一般向后退了半步。
  “不耽误你了。”她神情怪异,屏住呼吸极快地说完这几个字,施展轻功远远遁走。
  张岳哭了。
  江东英雄张岳慢慢捂住脸蹲下身,指缝间溢出晶亮的泪泉。
  伤心了一会,他的眼神重新坚定起来,心道,“无论如何,一定要完成少歌兄弟的嘱托!”
  他恨恨地捡起那只靴子,正要收进包袱时,也不知道哪条筋搭错了,鬼使神差地,居然将它放到鼻子下面嗅了一嗅……
  噗通。
  安朝云从对面屋顶摔下地。
  张岳:……
  原来没有最绝望,只有更绝望。
  张岳只作不知道,默默扛起包袱,拖着沉重的脚步向西一里走去。
  走到半途,听得身后有响动,转身一看,安朝云用小指勾着一双鞋子追上来。
  “张岳大哥,那个……九叔的你没拿到,我给你送过来了。那个……你慢用……”
  ……
  张岳一路走,一路念叨:“虚名什么的,我不在乎……”
  ……
  次日,当林少歌一脸诧异,抽着嘴角告诉他,“我是说,收集每个人写的字……写的字……不是鞋子。”
  张岳两眼一黑,彻底晕死过去了。
  挽月同情道:“张岳大哥臭晕了。少歌,这些鞋子怎么处理才好……”
  林少歌沉吟片刻,拍醒张岳:“小二说,捉贼拿赃,现下只好毁灭证据了。”
  三个人将那小山包般的鞋子运到附近田埂上埋了。
  林少歌“顺便”让张岳给他指了埋大网的地方,以及触发的机簧。
  “张岳大哥,这一双是何人的鞋子?左大右小,倒是特别。”林少歌不经意问道。
  张岳满脸苦涩:“是九叔的……安……”
  原还想说什么,忍了忍又吞下。
  这一双正是安朝云昨夜给他亲自送过来的那一双。若是说了这件,少不得还要解释为何安朝云会帮着他偷鞋子……
  再说下去……原本是替少歌背锅,背锅这种事,叫林少歌知道,搏个同情感激也不算过分,可偏偏,人家叫他偷字,他偷鞋子……
  这连背锅都算不上,他就是自找的!
  张岳默默把所有的话都吞回了腹中。其实,日后每每回想起来,这第一口锅……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
  而林少歌和挽月二人听到“九叔”二字,心中有了计较——那日,被挽月用白玉碟砸跑的那家伙留下的脚印,正是左大右小。
  这一日,张岳带着少歌和挽月二人逛遍了西面五处营地。
  看来张岳已经在这里混得很好了。他甚至带着他们二人参观了关押龙爷五百名手下的“谷仓”。
  只不过,张岳神情有些奇怪,像是在极力躲避某个人。
  挽月悉心观察,发现但凡远远见到身段窈窕的,张岳即刻面色煞白,引着他二人往另外的方向走,颇有些慌不择路。
  譬如现在,三个人已经第五次走到茅厕边上了。
  “张岳大哥,你莫不是,被哪家姑娘瞧上了?!”挽月一脸促狭,挤眉弄眼嘻笑道。
  张岳大窘,连连摆手:“哪里有什么姑娘?”
  挽月不信:“骗鬼呢。每每见到姑娘模样的,你就装模作样带着我们走回头路。你自己数一数,这都第几次躲到这茅房后头了?!这还不是躲着人?!你堂堂七尺男儿,为什么要躲着一个女子?要么,是对人家做了什么亏心事——不过我看张大哥你不是这种人。要么,就是被人家瞧上了,你瞧不上人家,只好躲着。”
  张岳急得抓耳挠腮:“少歌兄弟,弟妹这张嘴……我说不过。反正,不是这样的!”
  安朝云的事,他是当真没办法解释了,只能有多远躲多远。这事儿,她恐怕是一辈子忘不掉,只好躲她一辈子了,还能怎么着?!
  挽月捧腹笑道:“如果不是躲人家姑娘,那张岳大哥你老带着我们到这茅房边上,又不见你进去。莫非……你喜欢这茅房的味道?!”
  她本是无心,也就顺嘴一说。
  不料张岳突然见了鬼一般,惊恐地望着她身后。两个眼睛越睁越大,脸上的神情说不出地怪异。
  终于,他两眼翻白,直直倒在了地上。
  林少歌身体尚未恢复,哪里接得住小山一般的壮汉,只得抽了抽气,眼睁睁望着他噗通一声摔了个狗啃泥。
  二人抽口凉气的同时,听到身后响起一声极清脆的吸气声。
  挽月和少歌回头一看,不禁眼前一亮!


第212章 心如死灰
  这是挽月和少歌第一次见到安朝云。
  安朝云穿一身普通的农人衣裳,秀发扎个黑亮的辫子垂在脑后。
  此刻,伊人面露惊恐,一张俏脸上布满了怪异无比的神色。那声响亮的抽气声,就是出自她之口。
  她定定地望着晕倒在地上的张岳,就像在看一头可怕的怪兽。她的眼中快速闪过各种神情,每一种都是那么清晰分明——惊恐、鄙夷、恶心、同情、难以置信、哭笑不得……还有破灭,很深的破灭。
  此情此景,就连林少歌也是一头雾水了。
  原来张岳躲着的,便是这个漂亮姑娘。
  这二人的状况,倒是当真叫人摸不着头脑。年纪、外貌倒也勉强般配,若是彼此有意,也不算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问题是,张岳为什么躲着她?这也罢了,躲不过,竟然倒在地上装晕……这里是茅房边上,地上的味道实在是……
  而且,看这个姑娘的神情,根本不像是死缠烂打粘着张岳的样子?
  二人既然相互看不顺眼,不愿意见到彼此,那不见就好,又何至于……
  林少歌探询地望向挽月,见她更是瞪圆了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终于,挽月弱弱开口了:“劳烦姑娘找几个人来,把张岳大哥给运回去?恐怕是这茅房的瘴气把他给弄晕了……”
  少歌暗笑,心道小猕猴倒是很会帮人找台阶下。这二人明明有问题,经她这样一说,倒是化解了尴尬。
  不料安朝云听到这一句,更是像被雷劈了一般,竟然弯下腰,捂住嘴巴干呕起来。
  挽月和少歌对视一眼,心中十分佩服,这张岳到十里寨也不过半个多月功夫,短短时间,就把人家大姑娘给……这是孕吐吧?!不对啊,哪有这么快?!
  安朝云呕了一番,摆了摆手,也不望这二人,有气无力说道:“不用管他。”
  安朝云心想,既然答应过张岳不将他的怪癖告诉旁人,自然是要信守承诺的。也不知这女子是歪打正着说中了,还是张岳也告诉过她……张岳昨夜只说喜欢闻脚臭,今日竟然得知他还喜欢闻茅房……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日后尽量离他远些,莫要被传染了……呕……
  一番连惊带吓,安朝云也无心理会这两个生人,转过身,脚步虚浮往回走,时不时打个寒颤。
  她活了十六岁,跟着陆川那个老不正经的学艺,也算是见多识广——比如那几个师叔,就是一朵朵奇葩。要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喜好、奇怪的个人习惯,这都能理解。
  她已经自问是个心大的,否则昨夜也不会特特帮张岳偷来九叔的鞋子。因为她能理解,一个人若是有及其强烈的癖好,一定会十分偏执,追求极致。若是缺了九叔那双,张岳一定是睡不着了。
  所以,她极快地调整好心态,理解包容了张岳的“怪癖”。毕竟对张岳这个人,她也是很欣赏佩服的。
  今日,无意间看到张岳带着这两个生人四处逛,便想要看一看这两个人——听秦大成话里话外的意思,新来的这个小娘子可是生得漂亮着呢!
  安朝云自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如今二八年华,更是像一朵娇花,正是将开未开时,又兼着少年心性,听到旁人夸赞别的女子,哪里会服气?早寻思着找个机会到西一里比上一比了。
  她心中是这样想的——陆川说过,男子最是喜新厌旧,这些人天天看着自己,看习惯了,自然不觉得自己有多好看,乍然见着个长相稍微过得去的生人,就跟看见天女下凡似的!哪里有那么夸张呢?
  存了和挽月比较的心思之后,她对挽月既是好奇,又生了些淡淡的敌意,今日远远得见,自然是想方设法要凑上前比上一比。
  张岳却一直带着这两个人往墙后头绕,每每叫她扑个空。
  终于,安朝云一怒之下施展轻功,跃过一间屋,落到三人后头。
  正要开口唤他们时,竟听到那个女子对张岳说——“你喜欢这茅房的味道?!”
  听在安朝云耳中,这句话的威力当真不亚于九天神雷。
  原来……原来……
  没有最恶心,只有更恶心……
  她被张岳的癖好深深震撼了。甚至忘记了看一看面前这个叫她吃了好几天飞醋的女子究竟长什么模样——也不知道是在吃谁的飞醋。
  她此刻只想速速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远离张岳这个人中极品,最好是死生不复相见……
  安朝云走后,张岳幽幽醒转。
  他的目光有些哀怨,看了看挽月,欲言又止。
  很显然,他是装晕的。
  挽月和少歌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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