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444号馄饨铺-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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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锁已经应声落下,蛇妖也赶紧游了回来,陪着十二万分的小心说:“我看石棺周围宝贝已经很多了,那棺里的东西肯定就更值钱,要不然也不会特意锁着是不是?”
景殊说:“哼,那锁是镇邪之用的,本君不信你不知。先前你不敢动这里的东西,也是怕惹上什么麻烦。今天,怕是想借我们的手帮你除了那东西吧?小小蛇妖,也想在本君面前耍心机?”
其实,最开始蛇妖要带他们来找宝藏,除了想保命之外,也是因为它知道宝藏里头的东西轻易不能动,免得惊扰了棺里的东西。眼看自己就快要修成人形了,白白守着宝藏却不能动,又有些不甘心。
于是,在见识到景殊他们的手段后,便想着借用他们的能力,破开棺材,看看里头到底有什么东西。
如果真有问题,蛇妖就第一时间开溜。如果里头的东西能被镇压下去,那它也没损失,说不定还能分一杯羹。
景殊开始没将这小小的蛇妖放在眼里,一时有些疏忽。待到蛇妖弄坏了锁,心思一转,自然就能窥出它的动机来。
“你且放心,但有什么危险,本君保证你第一个逃不掉!”真有什么邪祟,以景殊的能力当然不会放在眼里。但是他也不高兴被只小妖利用。
常小白听到景殊的话,不禁起了好奇之意,悄悄地问山猫:“他总自称本君,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说起来,景殊在常小白他们面前很少开口说话,也不太用“本君”自称。而孙名扬他们自然不会没事找事地拆穿景殊的身份。因此,常小白并不知景殊的底细。此时听得他一口一个“本君”,难免起了好奇心。
然而,不等山猫回话,忽见那口小小的石棺微微一动。动作不大,可是在场的大多不是普通人,自然不会忽视那点小动静,众人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正这时,一个空灵、清越的歌声冉冉升起:
“梦里的花儿开满园,花儿开,草儿长。
花开草长,最终都成了荒芜。
啦啦啦,啦啦啦……”
伴随着歌声而起的,还有“吱——”一声沉重的声音,石棺的棺盖以极缓慢的速度移开,随后,一只雪白雪白的小手慢慢地从棺中升起,接着又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小臂下还露出一片大红色的袖摆,而歌声还在继续着:
“荒芜的园子太寂寞,娃娃、娃娃不哭泣。
娘亲天上看着你。
啦啦啦,啦啦啦……”
歌声是那么的美,却又是那么的忧伤,闻之都让人忍不住垂泪。
于是归瑶、周筱和那蛇妖便都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哭声伴着那绝望的歌声,更显得凄厉。
程小花、常小白、孙名扬、山猫察觉得到不对劲,皆运起灵力堵住了自己的耳听,以免心神受扰。
景殊自然不俱这种程度的术法,连耳朵都不用堵。但见他眼眸一沉,倏地弹出两股灵力落入两名正悲伤哭泣的女生的脑海中。
两位女生哭声一止,茫然对视一眼,俱是疑惑不已。为什么方才心里会觉得那么悲伤呢?好像是被歌声带入了一种绝望的境地里。
程小花解释了一句:“歌声有魅惑之力,会乱人心神,你们捂好耳朵不要被影响到。”
那边蛇妖还在边哭边叫着:“救救我,救救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哭呀,怎么办?救我!呜呜呜……”
景殊只作没听到,手掌一抬,挥出一股强劲的掌风,直接就棺材盖给掀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写的三个梦境,来源于“蝉鸣三月”的真实梦境。大致情况是,她和同学、同学的同学,三个人在不时的时间,各自都做了个诡异的梦。梦里都有血红色的河水、白石桥、金锁,并且三个梦是可以串在一起的,除了没有歌声之外,其他的情况大致相同。不过他们至今还不知道,梦里的东西代表着什么意思。如果有会解梦的可以解一下哈。
以下是三个真实的梦境:
第一个人的梦'初中同学的小学同学':
他梦到和他家里人吃完饭沿着河边遛弯,路过白石桥的时候踢到一把金锁'5元批发的那个',然后随手扔掉后继续遛弯。
第二个人的棼'初中同学':
她到乡下的爷爷家,和表哥表姐去集市玩,过白石桥到市集的时候有辆刷兰漆的三轮车车尾冲着他们冲了过来。她表哥赶紧把自行车扔了。她说:你干嘛扔啊,然后趴桥边看掉下去的车,然而她只看到河水是红色的。
第三个人'我':
我坐着家里曾经有过的刷兰漆的三轮车出去玩'我的状态是4…5岁的孩子'突然间车就开始往后掉,我着急就推门,发现车门被锁'金锁'让我赶紧找东西打破车窗。结果有个男孩带着公牛队的帽子的推着车一直顶我的车,不让我后退。(这个男孩,就是第二个梦里的表哥)
串起来看是这样的,“我”先困在车里,被第二个人梦里的表哥救了,然后扔锁,被第一个人在梦里捡到了。
有点烧脑,但确实很奇特。
第120章 三个梦(七)
空灵的歌声戛然而止; 一个小小的人儿从棺材里坐了起来。穿着一袭火红色的古装衣裙,头发如丝缎一般垂下,遮住了大半个脸。
程小花问:“你是谁?”
“我是谁?”棺中人慢慢地抬起了头,长长的发丝也随之后向脸庞的两侧散去; 露出一张精致而漂亮的小脸。
所有人在看到这张脸的时候; 俱是一惊; 下意识地看向了旁边的常小白。
常小白的脸上也是一片惊疑,惊过之后双手叉腰,大声地喝问:“你怎么会和我长得一样?你到底是谁?”
棺材里的人慢慢地站起了身,如此一来; 非但是脸长得像常小白,就连身量也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就是装扮。
她的装扮极为华丽; 身上的衣服层层叠叠不知有多少层,布料应该是非常昂贵的,远看都闪着一层华贵的光泽。颈上、手上、头上都戴着纯金的手饰,给人一种如梦似幻般的奢华。
唯独那张脸; 却是异常的苍白。眼眸又大又亮,带着一种森冷的戾气淡淡地扫视着周围的人,最后目光定格在常小白身上,语气凉凉地道:“你们为什么闯进来?为什么要惊扰我的美梦?”
此时常小白那小小的胸腔里压抑着巨大的不安与惶恐,明明自己这边人多势重; 就算遇上千年老鬼,也根本不足为俱。可是不知为何,潜意识里; 自己却好像很怕那个棺里的小孩。她害怕,于是便先下手为强,抖出锁魂链凌空一舞,而后“唰”的一下,抽向那奇怪的小女孩。
棺里的小女孩轻盈地飞开,堪堪避了过去,石棺在轰然的巨响中,碎成几块。
“你居然敢毁了我的床塌!”红衣女孩面色一沉,身上戾气大现,衣袖一掀带起阴风阵阵向着常小白打来。
常小白自然也不甘示弱,一个飞跃躲了过去,而后便与之缠斗在一起。从旁观来,但见流光阵阵,虚影交缠。但实力,却又好像是半斤八两,一时难分胜负。
而程小花他们看着两个长得一样的人打来打去的,完全不知该不该出手相帮。
程小花用手肘捣了捣景殊:“怎么长得一模一样?该不会是常小白的孪生姐妹什么的吧?”
景殊说:“不知道。”
程小花:“就让她们一直打下去也不合适吧?别伤到小白了。”
景殊:“她俩实力相等,短时间内估计是谁也伤不到谁。”
程小花:“也就是说时间长了,就有可能两败俱伤?殿下,你赶紧分开她俩呀!”
于是景殊挥起一股巨大的掌力,生生地将缠斗中的二人给劈开。两人一分开,便一左一右地各自飘落下来。
奇怪的,方才长得一样,但是装扮不一样的两个小白,这个时候不但长得一样了,连装扮也都一模一样。都穿着一袭粉色的汉服,头上梳着双丫髻,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彼此同时喊道:“你怎么变成我的样子了!”
一个说:“别以为衣服变了就能成为我!我是常小白,你是什么鬼东西!”
另一个说:“你才是鬼东西!我是常小白,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常小白,你不是!”
“我才是常小白,你不是!”
……
两个常小白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就又开打了。只不过这一次,她俩都不用灵力,像是普通的小孩子一样用手扯头发,用脚互踢。打着打着,又互相揪着到了程小花他们面前。
一个说:“小花姐姐,你帮我把这个假东西打走!”
另一个说:“我才是小白,小花姐姐你肯定能认出我的对不对?”
程小花眨巴了下眼睛,完全就蒙了。她只好扭头问景殊:“你能分得清吗?”
景殊耸了耸肩:“她俩气息完全一样,我也没法分。”
孙名扬忽然跳到她俩中间,左手捉住一个,右手捉住一个,得意的道:“我有办法!先前我在县里的旅馆里给真的小白讲了一晚上的故事。你们谁能说出我讲了哪几个故事,谁就是真的小白。”
山猫连声称赞:“还是老孙脑瓜子灵,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左边的常小白也跟着笑了起来:“对对,这个法子好!你那天给我讲的第一个故事是深山鬼打墙的故事!”
孙名扬一听赶紧就松开了左边的常小白,同时把右边的常小白抓得更紧了。
右边的常小白叫了起来:“哎哟你抓疼我了!你讲的第二个故事是鱼妖大黑的故事。快快,抓住那个假的,别让她跑了!”
孙名扬闻言又赶紧抓住左边的常小白,可随之却犯起了难:“你们俩都知道我说了什么故事,那到底哪个是真的?”
程小花眼眸一亮,忽然想到个关键处。昨天小白的裙子老是往下掉,程小花就用细藤条穿住了裙子好挂在肩上,这点假小白肯定不知道。
“我想到了!小白的裙子……”
然而话未说话,但目光看向两位常小白的身上时又不禁愣住了。因为她看到两个小白肩上都有用藤条做的临时吊带。
程小花也彻底为难了,这简直就跟真假美猴王似的。难不成还得弄个谛听来听听?
却听景殊悠悠地道:“谛听近年来一直在闭关,若不然倒是能唤它来辨一辨。”
言下之意是,没办法唤来了?
程小花说:“这真是让人头疼。殿下,要不你给十殿下发个信息查查小白生前的事,看是不是有孪生姐妹,也许就能找到区分的方法。”
景殊应了一声好,掏出手机给广平发了消息。广平的回复也很快,可是字里行间都充满了怨念:
[没事的时候鸟都不鸟我,有事了才想起本君来。本君是你们的妈呀还是爹呀?]
[叫你查就查,哪那么多废话?]
[查是可以,不过景殊你记好了,你欠我的人情又多了一个。改天我势必要讨回来的。等着,查到了告诉你。]
孙名扬也摸出了手机,说:“要不我给常青发个信息,自己的妹妹他总该认得。”
不等他的消息编辑好,常青就来了,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看到两个常小白,他虽神色微变,却似乎并未有太多惊讶。
孙名扬对他说:“常青你来得正好!快来瞅瞅,这两个哪个是你妹妹呀?别告诉我你这个当哥也分不出来。”
程小花问道:“小白还有个孪生姐妹吗?怎么没听小白提过?”
两个常小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