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妻之我的不良帝君-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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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璇玑夫人的福,苍灵如愿住到了天睽所居的旁边,近的,只有一墙之隔。
可天睽每天除了与浣乐下下棋,喝喝茶,便是到镇明山的后山看看花海,对于她,当真是一眼都吝啬给与。
苍灵每天跟在二人屁股后面,挖空心思学者在人间戏本子上学来的那些招数,使劲浑身解数,就是能让天睽看她一眼,可他,自始自终没和她说过一个字。
“滚!”
说这字的时候,眼睛都没看她。
苍灵觉的自己是在犯贱,她为什么要在这里受此奇耻大辱?她可是凤之一族的大公主!什么时候被人如此轻待过?
可每每气不过的时候,她就想起夜深人静独自坐在灯下暗自垂泪的母亲,自打凤妆出生以来,父王就再也没有踏入母亲的寝居一步。
凤妆是凤之一族千万年来的第一只火凤凰,她降生的时候,九重天上西天整个天际都升腾起五彩祥云,仙鹤成群结对飞往凤岐山,绕着凤妆出生的寝宫飞了三天三夜,那一年的凤岐山,漫山遍野的鲜花,一直没有败落过。
天帝亲自颁下御令,昭告九州八荒,封她为凤族最尊贵的公主!
因此,凤妆的母亲从一个小小的姬妾,荣升至凤族的大妃,搬到了凤合院。
而她的母亲,则从凤合院般了出来,身份也从大妃,成了夫人。
苍灵知道,这一切,只因凤妆的出生,那个给整个家族带来荣誉的女孩。
她私心里想着,如果她也能给家族带来荣誉,她的母亲便不会再受他人嘲笑,更不会被父王冷落。而她能盖过凤妆风头的,只有坐上天后大位这一条路可以走。
尽管她并没有那么爱天睽!
浣乐本来性子是极好的,可每每花前月下,身后都跟着一只超大碍眼的搅屎棍,再好的性子也受不了。
“我说芜湖大公主,你老跟着我们是何道理?”浣乐细着嗓子,忍着满腔的怒意问她。
苍灵绕着胸前的一缕头发,唇边噙着一抹笑,“就许你和大殿下花前月下,就不许我向大殿下表达思慕之情吗?”
“你…。”浣乐吃惊道:“你思慕…。大殿下?”
“你傻啊?才看出来?”
浣乐脸一红,“你羞不羞啊?”
苍灵斜着眼睛看她,“呦呦,你都和大殿下眉来眼去了,我都没说你羞,你倒要来说我?再说了,你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每日里跟大殿下躲在屋子里,是在做什么?”
“你--”浣乐一向被夜阑仙君宠爱惯了,是一句不舒心的话也听不得,此番苍灵如是说,暗地里的意思就是她不守女儿家的规矩,这话可是太严重了,浣乐哪里受的了。
浣乐气急,脸涨通红,一挥手,就要打过去。
苍灵怎么会让她打到,长长的水袖一拂,啪一下扇到了她的脸上。
唰--
一阵寒光射出,直击苍灵的面门--
“啊--”
苍灵的身子被寒光席卷着,飞出去很远以后,砰一声从半空中摔了下来。
噗--
苍灵趴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抬眸间,见天睽紧紧将浣乐抱在了怀里。
他冷冷看她一眼,虽然带着面具,但苍灵还是瞧的见,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盛满了浓浓的厌恶。
他转身就走,一句话都不想与她说。
苍灵擦了把嘴角的血迹,强忍剧痛从地上爬起来。
你尽管践踏我,辱没我,厌恶我,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身后的那个位置。
苍灵离了这里,循着花海走到后山的一处阴凉处。
微滟跟在她后头,知道她心情不好,便给她剥了两个仙果吃。
“公主,其实你何必对大殿下这般执着?”微滟试着宽慰她,“他既然不喜欢你,你就找个喜欢自己的呗,何必让自己这么委屈?凤妆公主那里,她是凤族的火凤凰,是上天定下的显贵身份,我们比不了也没什么,您何必耿耿于怀,一直要压她一筹?”
“就因为她命好,脱成个火凤凰的命,我和我娘就要处处让着她们?就要任由她们欺辱?就处处让那些人轻看了去?”苍灵狠狠咬了一口果肉,“我凭什么?”
“你凭什么能独得帝君大人的倾心?”
一道娇媚的声音突然入耳,苍灵身子一震,神情一凝,这声音,是她再再熟悉不过的。
她起身,趴在密密麻麻的花丛中往外瞧,不远处,隔着一片荆棘灌木,一红衣女子站在一片鸢尾花丛中,神情高傲,面带寒霜。
“你以为你凭的什么?”红衣女子冷冷一笑,一只脚在地上狠狠一踩,“凭的,仅仅是和我有着五六分相似的容貌!”
苍灵细细瞧过去,那红衣女子,一张绝美倾城的脸蛋,嘴角半含一缕轻烟似的笑,正是她的心头大患,凤妆!
再瞧过去,她脚下踩着一个人,一身灰麻衣衫,头发凌乱的遮在脸上,看不清面容,只不过气息已经奄奄,没多久可活了。
凤妆怎么也来了镇明山?此时刻,她不是应该在九重天吗?
正思虑着,便听凤妆又道:“帝君大人下凡历劫,与你成就了一段姻缘,也是一段孽缘,因它本就是虚妄的,如今帝君大人重返九重天,前尘旧事他早已忘记了,而你,也就早早死了这条心,早死早超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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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的妹子们都出来冒个泡泡啦!好寂寞…。
第080章虐心,慎入
此时刻,山中已起了潮湿的雾气,朦胧中,苍灵已看不太轻凤妆的面容,只听到一道极其虚弱的声音,低低的传过来。
明明那么低弱,可她依旧听的清清楚楚。
“看你的样子,也就十六七岁吧?怎的说话如此恶毒?”细细柔柔的女声,听不出来喜怒,却十分好听。
“呵呵,凡人就是凡人,永远那么愚蠢!”凤妆笑着蹲下身来,有些嫌恶的看着躺在地上,犹如一滩烂泥的女孩,“你要知道,我是神!你看我的样子和你们人间十六七岁的女孩差不多,可是我已经五千岁了,这在我们神族里面,生命才刚刚开始呢!”
凤妆伸出一只手,在她脸上拍了拍,“你,区区几十载的时光,还妄想陪在帝君身侧?”
女孩咳嗽了两声,咳出一滩血水出来,“因我爱他,我不求更多,只希望能陪在他身边,有一天算一天。”
凤妆不屑一笑,“你可知帝君在这世间存在多久了?”她站起身来,指了指天边的西沉的落日,“他可与天地共存,与日月争辉,仅在可查到的古典上,帝君就已经存在了四十多万年了,你说你陪他?呵呵,就算你死上千万次,轮回千万次,帝君他依然高座于云端,只在他弹指一挥间的时间。”
地上的人也笑了笑,她支撑着身子想要起来,可凤妆踩着她的身子,她根本动弹不得,她不得已,叹了口气,“姑娘,你此番前来把我掳到这里来,到底所谓何事?”
凤妆轻笑一声,眼带怜悯,“我,只是来告诉你事情的真相,看你一直被蒙在鼓里,我于心不忍!”
“我并不想听。”
“你必须要听!”凤妆再次蹲下身来,一把扯起她的头发,狠狠在手心里一抓,然后猛的一拉--
那张脸正面朝她看过来。
是一张十分清秀雅致的脸蛋,与凤妆有几分相似,虽然不及她美,却别有一番自己独特的韵味,尤其她一双眼睛,清清亮亮,漆黑如墨,看着你的时候,像是有魔力一般,一眼看到便再也挪不开。
远在花丛中的苍灵心头猛的一缩,眼角不自禁有一脸颗泪珠滑落,心口处,慢慢有了刀割一般的疼痛。
那边,凤妆抓着女孩的头发,狠狠将她拖到自己眼前,“你是不是在等帝君来救你?”
见她不说话,凤妆接着道:“死心吧,他不会来了。”
那女孩抬眼看她,一双清亮漆黑的眸子若黑曜石一样,倒影着她一张略微狰狞的脸。
“我会等。一直等…。”
一道强光闪过,凤妆手心现出一抹画面,缭绕仙气中,一座耸立的大石碑,上面并排刻着两个人的名字。
临渊。
凤妆。
“看见了吗?”凤妆笑,“我才是他的命定归宿,而你,算什么?”
凤妆不等她说话,手指一划,手心中又出现了一副画面,笼罩着磅礴灵力的金色大殿中,四根参天的云柱,高高的云台上,一双男女并肩而站,一身大红喜袍,一对绝色璧人,两人长长的发,在身后纠缠成一团。
“看见了吗?”凤妆眼眸晶亮,亮到渗透着毒,“我才是他的新娘,而你,又算什么?”
“你在等他拿圣琼花救你吗?”凤妆紧紧抓着她的头发,长长的指甲在她的眼眸上来回划动着,“你知道,你为什么快要死了吗?不是因为被狐妖打伤,是因为帝君想要你的灵魂!”
“圣琼花可以重续人间一切的生灵,可以让人起死回生。”凤妆凑近她,艳红的指甲继续在她一双眼睛上划动,似乎有些流连忘返。“可你知道吗,圣琼花是可以让人起死回生,可它也是养人魂魄的好地方,帝君是打算将你的魂魄养在圣琼花里,永永远远,再也不要出来。”
似乎过了很久,苍灵才听到那女孩极低的问了一声,“他要我的魂魄有何用?一个凡人的魂魄……”
“是啊,一个凡人的魂魄…。”凤妆突兀的一笑,“你一个傀儡,凭什么和我争?”
她手下突然一个使力,那长长的指甲深深插进女孩的眼睛里--
“啊--”
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镇明山。
“我看着你这双眼睛,长在和我差不多的一张脸上,怎么就这么碍眼呢?”凤妆笑笑着,轻轻呢喃着,“真是太碍眼了…”
凤妆的指甲在女孩的双眼上狠狠一抠--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凤妆贴在她的耳边,摊开手心,一双血淋淋的眼珠子,“当你给我的见面礼好了。”
“我的眼睛…。”
女孩满脸鲜红的血液,由于疼痛,她的一双手死死抠在身边的泥土里,指甲也断了,流的到处是血…
“临渊…。临渊…你在哪里…”
她一遍又一遍喊着,悲凉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绝望,与深深的留恋。
即使到了现在,她仍然不愿意相信。
“不要!”
一道红光冲天而起,苍灵闯出花丛,直奔凤妆她们所在的地方而去。
微滟在身后紧紧拉住她,“公主,您去干什么?”
“简直混账!”苍灵气的浑身直打哆嗦,“如此残忍对待一介凡人,她凤妆算什么?”
“那和您也没关系啊!”微滟苦苦哀求,“我求您了,别和凤妆公主起冲突,你知道凤王一向宠她宠的紧,到时你又得受罚!”
“受罚就受罚!”苍灵甩开她的手,“又不是头一遭!”
“公主!”微滟刚想再拦她,一阵风过,她早就没了身影。
…。
苍灵被阻在了外面。
凤妆设置结界的本事是与生俱来的,在凤族内,就连凤王也无法攻破,更何况是她。
是以,她亲眼看着,凤妆变出一把尖锐的冰刀,在那女孩的脸上,一刀一刀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