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天封神-第4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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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俏孤孀别样娇,王孙有意更相挑。
一鞍一马谁人语?今夜思将快婿招。
是夜,那婆娘收拾香房,草堂内摆得灯烛辉煌。楚王孙簪缨袍服,田氏锦袄绣裙,双双立于花烛之下。一对男女,如玉琢金装,美不可说。
交拜已毕,千恩万爱的,携手进入洞房,吃了合卺杯,正欲**解衣就寝,忽然楚王孙眉头双皱,寸步难移,登时倒于地下,双手磨胸,只叫心疼难忍。
田氏心爱王孙,顾不得新婚廉耻,近前抱住,替他抚摩,急着问他原因。王孙痛极不语,口吐涎沫,奄奄欲绝。
老苍头被惊了进来,也是慌做一团。田氏急忙问道:“王孙平日可有些病吗?”
老苍头急忙哭道:“此症平日常有,或一二年发一次,本无药可治,只有一物,用之便好。”
田氏急问:“所用何物?”
老苍头道:“太医传一奇方,必得生人脑髓热酒服下,其痛立止。平日此病发时,老殿下奏过楚王,拨一名死囚来,缚而杀之,取其脑髓,今山中到哪里寻得人脑,恐怕人要不行了!”
田氏道:“生人脑髓,哪里去寻?不知死人的可用得么?”
老苍头道:“太医说,凡死未满四十九日的,其脑尚未干枯,也可取用。”
田氏道:“我夫死了才二十几日,何不开棺取了?”
老苍头道:“行是行,只怕娘子不肯。”
田氏道:“我与王孙成了夫妇,妇人以身事夫,自身尚且不惜,怎么会在乎其它的呢?”
于是田氏命老苍头伏侍王孙,自己寻了砍柴板斧,右手提斧,左手端灯,急急来到后边破屋中,将灯放于棺盖之上,双手举斧,用力向棺头劈去。
幸好棺木本就简陋,一斧就劈去了一块木头。再一斧下去,棺盖便裂开了。只见庄生从棺内叹口气,推开棺盖,挺身坐起。
田氏虽然心狠,终是女流之辈。吓得腿软筋麻,心头乱跳,斧头不觉掉落地上。
此时,庄生在棺中叫道:“娘子扶起我来。”
那婆娘不得已,只得扶庄生出棺。庄生携灯,婆娘随后同进房来。
婆娘心知房中有楚王孙主仆二人,吓得面无人色,捏了两把汗。行一步,反退两步。
等到房中看时,铺设依然喜庆锦秀,那主仆二人,早已经不见了。
婆娘心下虽然暗暗惊疑,却也放下了心,巧言抵饰,向庄生道:“奴家自你死后,日夕思念。方才听得棺中有声响,想古人中多有还魂之事,望你复活,所以用斧开棺,谢天谢地,果然重生!实乃奴家之万幸!”
庄生道:“多谢娘子厚意。只是一件,娘子守孝未久,为何锦袄绣裙?”
婆娘又解释道:“开棺见喜,不敢将凶服冲动,权用锦绣,以取吉兆。”
庄生道:“罢了!还有一节,棺木何不放在正寝,却撇在破屋之内;难道也是吉兆!”
婆娘吱唔半天,竟然无话可说。
庄生又见杯盘罗列,也不问其故,教田氏暖酒来饮,婆娘忙去准备。
庄生放开大量, 满饮数大怀。那婆娘不达时务,指望哄乐了老公,重做夫妻,紧挨着酒壶,撒娇撒痴,甜言蜜语,要哄庄生**同寝。
庄生饮酒大醉,拿起纸笔写道:
“从前了却冤家债,你爱之时我不爱。
若重与你做夫妻,怕你斧劈天灵盖。”
那婆娘看了这四句诗,羞惭满面,顿口无言。庄生又写道:
“夫妻百夜有何恩?见了新人忘旧人。
甫得盖棺遭斧劈,如何等待扇干坟!”
庄生写完,对着田氏说道:“我如今便教你看两个人。”
庄生用手将外面一指,婆娘回头去看,只见楚王孙和老苍头踱将进来。婆娘吃了一惊。转身不见了庄生;再回头时,连楚王孙主仆都不见了。
其实,那里有什么楚王孙,老苍头,这都是庄生分身隐形之法幻化出来的。
那婆娘精神恍惚,自觉无脸面再活人世间,解腰间绣带,悬梁自缢,呜呼哀哉!
庄生见田氏已死,解将下来,就将劈破棺木盛放了他,把瓦盆为乐器,鼓之成韵,倚棺而作歌。
歌曰:
“大块无心兮,生我与伊。我非伊夫兮,伊非我妻。偶然邂逅兮,一室同居。
大限既终兮,有合有离。人之无良兮,生死情移。真情既见兮,不死何为!
伊生兮拣择去取,伊死兮还返空虚。伊吊我兮,赠我以巨斧;我吊伊兮,慰伊以歌词。
斧声起兮我复活,歌声发兮伊可知!噫嘻,敲碎瓦盆不再鼓,伊是何人我是谁!”
庄生歌罢,又吟诗四句:
“你死我必埋,我死你必嫁。
我若真个死,一场大笑话!”
庄生大笑一声,将瓦盆打碎。取火从草堂放起,屋宇俱焚,连棺木化为灰烬。只有《道德经》,《南华经》不毁。
庄生遨游四方,终身不娶。
“独孤问天,还不给我住口!为何说出如此诛心之言?”祖巫一脸盛怒,开口喝道。
第0650章 司徒乘龙
就在独孤问天刚刚说到此处,三祖早已面沉似水,眼中寒光涌动,一股股绝对上位者的气息磅礴而起,就算以张弛的神威,都差点起身给三祖拜服在地。
扑通通……
一直没有看好三祖修为的三匪瞬间被这股强大的上位者气势所夺,瞬间生出臣服之心,瞬间起身跪拜了下去,全身冷汗直流。
“大胆独孤问天,你竟敢当着主公与主母的面说出这等诛心之言?你倒底居心何在?”祖巫一步迈出,刹那间,恐怖的气息瞬间将三匪笼罩。
而以三匪如此强悍的修为与战力,竟然在祖巫一个的气息之下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三匪脸色大变,直到此时,他们才真正了有,这三个主母竟然在以比主公还要年轻的情况之下,修为已经恐怖若斯……
“嘶……这究竟是一群什么人这是?”三匪的心里瞬间生出一丝无力感。
说实话,以三匪的修为与战力,放眼大陆青年一代之中,就算南荒中的那些青年俊颜,三匪都不遑多让,可是在这几个少年面前,他们的骄傲之心彻底被击溃了……
“主母饶命,问天有苦衷,所以在敢出此大逆不道之言,并非是有意针对主母,有意劝主公对天下女子失去信心……”独孤问天脸色苍白,头上冷汗直流。
而这时的张弛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以他的聪明,他早已经猜到了什么,可是他心里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事不临头,临头则乱!
可以说,张瑶为了自己,可以出生入死,甘心抛弃一切,这是有目共睹的,可是三匪之言……
想到这里之后,张弛微微摆手,开口说道:“好了,巫儿、水儿、魅儿,问天之言虽然有失检点,但我相信他是无心之过。
以他的聪明,能说出这样一个上古典故,也是出于对我的一片真情,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张弛似要逃避什么一般,竟然直接起身,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去了,而后传来重重的关门之声。
“哎!问天,大哥说的有理,我们能理解到你是出于一片苦心,不过,今天你这个故事有些过了。
你想表达什么,我们三人岂有不知之理,而关于张瑶的事情,我们早已知道了,人心善变,有时连自己都难以琢磨。
今天换命之交、海誓山盟之义,到了明天,生死相向的还在少数吗?你能以这种方式去劝你的主公,也是出于一片赤诚。
不过,以后且不可以这种方式解决问题,不然决不饶恕于你,你们三个退下吧!”这时祖水出来打圆场,挥手命三匪退下。
“谢主母大恩大德,我等没齿难忘,属下告退……”独孤问天等三人连连磕了几个头后,这才小心地退了出去……
看着三个人退出去之后,祖魅这才转头向着祖巫传音了过去:“二姐,这样对他们三个会不会有些过了,毕竟他们是大哥的家臣……”
“魅儿,这三个家伙太野了,大哥只知道施恩,却并不知道恩威并施,这样会把他们惯坏了的,我只是让他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罢了……”
走出大殿中的独孤破天三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身形快速地消失在了后花园中,在出了后花园建筑群之后,武状元突然停下身来。
“老大,我们无条件追随主公,因为一句话,主母就如此对我们,我们真的值吗?难道非要给别人去做家臣?我们自由发展不是很好吗?”
“老二快给我住口,如果你这话是在不知道主公底细之前说了,或许我会动摇,可是如今你却说出这样的话?你人头猪脑哇!
连三大陆的太子与公主都成为了主公的追随者,这已经说明,追随主公是我们求都求不来的。
自由发展?我们能发展到什么程度?如果跟着主公,我想,只要主公不嫌弃我们,我们未来发展将达到一个空前的高度,绝不是我们自由发展可以达到的!”
苍穹帝国皇宫大内!
司徒乘龙的太子府御花园内百花盛开,从大陆各地乃至海外移栽过来的名贵花卉争奇斗艳。
原本一些从海外移来的珍惜物种在这里很难存在,本已枯萎待殃,如今却又发生机,使这片偌大的花园平添了几分色彩。
无山、楼阁殿宇,九曲回廊、小桥流水,大到群山建筑、小到一草一木一石都彰显出它存在的至理,缺少了谁都会是这片皇家园林中的一个败笔。
只是一个花园,却突显出了它的皇者之气与富贵之极的万千气象,步入其中,任你是斗富的石崇与王恺瞬间也会觉得自己的寒酸。
任你是千古一帝还是威霸一时的大陆霸主,也会在这种皇者之气中垂头躬身,这里绝对有气压九州之势。
山川星辰以养王者之气,这里却是王中之皇者所居之地,久居其间,必令其身浩气长存,帝王之气不习自成……
花园之中,一位身着龙袍气宇沉稳的少年正在宫娥彩女内侍的陪伴之下在花间缓步而行。
少年一身浩然之色,虽无霸王举鼎之势,也无龙霸天下的威仪,但那淡淡的皇者之气却浑然天成,令人见了心中生出臣服之心。
少年的个头并不是很高,与张弛相差不多,体态却比张弛雍荣华贵,举止得体,浑然天成。
这是一个英俊到令人发指般的少年,一个男人能生出这样的容貌已经颠覆了人们的认识,似不该出现在人间,从眉眼之间,却可以看到司徒玉儿的影子。
而在少年王者的身边,张族的天才少女张瑶手扶青年的手臂笑语嫣然,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少年王者在一片花丛中停下身来,鼻洼鬓角间已经布满了汗水,他俯身下去,花丛间撷下一朵不知名的金色花朵,而后起身一脸怜爱地将金色的花朵插了张瑶的发髻之上。
人比花娇,裉去了修练丑陋的劲装,将世间最华贵的服饰与首饰装饰在身上,张瑶的美,令星辰失色,百花低头……
一丝幸福的神色出现在了张瑶的脸上,她轻轻地从宫衣的对襟上取下金丝手帕,眼中尽是万丈柔情的为那英俊得本不该出现在人间的少年王者轻轻拭去头上的汗水……
少年两眼一片火热,伸出白皙细长的双手紧紧地握往了张瑶的小手,四目相对,眼中尽是热恋中情侣才会出现的迷失目光……
内心瞬间被拉紧,可是并没有出现只有在祖精身上才会出现的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