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游医-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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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脸部肌肉表达显然已经无法跟得上他混乱的思路了,迷里糊涂地一阵抽搐,终于干笑着应道:“哪儿啊,我是不敢叫。锐哥,锐哥!”
我半眯着眼感觉着第一次被人称锐哥的滋味,嗯,不错嘛?!“这就对了嘛!”我笑嘻嘻地应了,说道:“六子啊,你们这点小打小闹的能挣多少钱啊?!还得早起晚跑让警察满大街追,何苦呢?听你大哥一句话,让大棒把东西给人还喽,我介绍你一门挣大钱的生意。怎么样?!”
六子干笑着,连声应道:“那是,那是,我马上就让大棒把东西给人送去。咳,咳,你,锐哥,你是不是,那个松一松?”他青紫着小脸,指着我的胳膊。
呃,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时忘了,用力过猛,把这小子憋得只剩一口气了。赶紧松开些,我故作神秘地凑到他耳边说道:“六子,你别以为我跟你说着玩,这桩生意,轻松,又挣大钱,你干不干?!”
六子挂着一脸干笑,狐疑地看看我,我盯着他的眼珠子,缓缓点了点头。
他瞧我一脸认真,终于也信了几分,开始琢磨到底能不能接这生意了,“锐,锐哥,到底什么生意,能挣多少?你让我们干啥?”嘿嘿,还算聪明,知道我要“你们”,不是要“你”干啥。只要你肯咬钩,我就不信你不吃饵!
说假话要说得有水平,最高境界就是十句话中,九句半细梢末节都是真的,有那么半句重要的才是假的,这才能让人信个十分。这些家伙又是领教过我的异能的,所以,哼,有些事情就得半真半假地让他们知道,以示诚意,这样才能让这些垃圾死心踏地地乖乖卖命!嘿,“卖命”!可不就是“卖命”?!
“快刀许,你知道吧?”
“知道!”他迷惑地点点头,继而作恍然大悟状,“是不是他弄出了什么货要我们出?成色怎么样?有多少?!”
“不是!”我脸色不豫地否定了他的胡乱猜测,哼,当我是卖毒品的啊?!“这小子有些功夫你也知道吧?”六子点点头。
“我这功夫就是和他师出同门。”我睁着眼睛继续瞎掰,“许立原先是学医的,现在又干着这行,他这对医术真比对女人还入迷!”六子使劲点点头,看来许立的痴迷医术的名声在道上也是响当当的了。“他最近琢磨着把医术和武功给结合起来,试试能不能弄出点新花样来,我是他小师弟,当然也得帮着他张罗张罗。现在诚征实验对象,待遇从优,怎么样,有兴趣吗?”
小六同志露出一脸敬谢不敏的小样儿,干笑着也不敢推托。
嗯,还得加把劲实施我魔鬼的诱惑啊?!
我微微一笑,抛出了最不能令人拒绝的饵:“一次两万现金,不用吃任何药物,保证不损伤身体任何部位。”也就吸你点精气。
“多少?”六子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眼中闪出了金色符号。
“一次两万。”我微笑着在他耳边重复道。
六子眼珠急转,又不放心地追问道:“真没有什么损伤,后遗症什么的?!不会象平子和黑飙那样吧?!”
我郑重地向他保证道:“我保证,绝对没有任何后遗症,但你可能会觉得有些疲劳,几天就能恢复了,绝对不会象他们那样。再说了,我们还等着你介绍长久生意呢?!要是第一笔就做砸了,以后我们还怎么合作,你说是不是。”
六子又是一阵晕呼,胸口急促地起伏着,思想斗争激烈啊!我也不催促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以我爱财人士的专业眼光来看,这小子是绝对脱不了钩的,而且还会为我带来更多的客户。
过了几分钟,六子突然抬起头来,瞪着我,咬牙说道:“锐哥,我干了!”
第六章 能量实验
接连一个星期,六子这个在金钱刺激下极度亢奋的皮条客,把他日常经营项目——诸如四处寻衅,耍耍流氓,东偷西抢之类的——一概放下了,专心致志地致力于往我和许立的“联合研究所”带人的事业。WWw、一次一个,包括大棒以及我上次在银石酒吧见到的几个小瘪三,在金钱光芒的照耀下,完全忘记了我们之间曾经有过的不愉快以及他们前任老大黑飙的凄凉下场,在六子的带领和诱惑下,来到了许立的小黑店。
秉着仅剩的一点良心,对每一位实验者,我都认真地强调两点:一,实验完全自愿,绝不勉强;二,实验具有风险性和不可测的副作用。小白鼠们显然并不关心我的“好意”,也可能六子现身说法,活蹦乱跳拿了大钱的模样更具说服力,在确认了两千的价钱无误后,一个个恭恭敬敬地喊声“锐哥”,都极其愉快地戴上“立哥”为他们准备的实验测波仪,自觉自愿地为我提供了大量的“生命能”。
只除了那个大棒,这头蛮牛对我的成见依然很深,一进门就用挑衅的眼光瞪着我,耿耿于怀地想着要教训我一顿,始终不肯叫我一声“锐哥”,让这两天听惯了“锐哥!锐哥!”叫唤,正飘飘然感受着“泽城黑帮新老大”滋味的我颇有些郁闷。在体验了毫无痛苦的“实验”之后,大棒瞪着到手的一沓子钞票,蹦出一句话来:“我再做十次!你给两万吧!”
“咳,咳!”他这句话害我差点没让口水给呛死,干咳一声,说了实验的第三点规定,“不行!我们这实验只有第一次有效!”
大棒悻悻地扯下测波仪,甩给许立,嘀咕着:“什么破实验,又不是破处,干嘛非得第一次?!”这话一出口,连许立都差点没噎死,抽搐着嘴角直冲我乐。
这规定当然是我想出来的,对我吸收生命能来说,自然不在乎什么第一次不第一次,但为了不过于损耗单个个体的生命能,造成木乃伊事件,于是我想出这这个借口,怕的就是大棒这种要钱不要命的纠缠不休。当然我在吸生命能时,对量的控制上也大有长进,这一星期来,每个“实验者”差不多都能控制在吸取3个单位左右的能。手法和控制力的进步,也使得这些被吸了生命能的人,从表面上看,越来越没什么明显迹象,最多就是有些精力不济的模样。
许立绝对是个聪明人,自从看了我第一次吸能表演后,没有多问一句话。
至于“师兄”这个称呼的来历,我自然还是详细地向他解说了一番,以免小白脸日后一不小心露了我的马脚,他对此称呼却颇不以为然:“哼,我师傅能收你这种资质的徒弟?!让你叫声师兄便宜你了。”一时把我堵得说不出话来,在肚子里悻悻地想:我是比不上你小子聪明能干,可你比得上我小强般强壮的身体吗?!这普罗米修斯还不是得靠我的异能?!不过说到底,我对许立的才气还是十二万分地佩服。
以后的每次吸能实验,许立都仔仔细细地把所有的数据以及每个“实验者”的感受认真地记录下来,并且分类整理,梳理出一套连我都看不明白的数据分析系统。至于这些数据的收集工具,不用怀疑,就是那个被我钦点的测波仪。
原来这个能戴在脑袋上的铁箍,还真是以前许立用来测试他那些实验受试者心理的仪器,有点类似量化的测谎仪,我也搞不太明白什么原理机制的,反正自打我拿它来冒充所谓的“测波仪”之后,许立就拿了一堆鸡零狗碎的器件,捣古了整整一宿。
当第二位“实验者”戴上它时,它已经变得连我都有点不认识了。左右各多了一块小小的电路板,正前方冒出一个2厘米见方的液晶显示板,不停地变幻着数据。每做一次实验,许立总要密密麻麻地记下很多数据,然后到晚上再好好拾捣这玩意。几次下来,“测波仪”终于定型,变得象是雷峰同志戴的那种长沿帽,只是多了个尾巴,好些个红红绿绿的线路束在一起,长长地拖在后头连接着一个银白色金属盒,四四方方,跟辞海那么大,据说是用来分析数据的。
许立这样认真地做着数据收集和分析工作,这场名为“实验”,实为买命的骗局倒渐渐有些名符其实起来。
那天,我瞪着许立笔记本电脑上的一堆鬼符以及庞大的数据库,忍不住问他:这些数据到底分析出什么来了?!许立嗒嗒按了几个键,一堆庞杂的数据立刻变成了一个三维曲线模型,他指着这个模型说:“这就是我用测波仪监测到‘实验者’对你异能的反应数据模型。X轴是时间,从你的手掌贴到受试者的背后计时开始;Y轴是受试者的生命体征综合数据;Z轴则是受试者身体能量输入输出的波动。”
XYZ听得我一头雾水,数学一向来是我的弱项,更不要说这种复杂的数据模型,呃,不过看上去花花绿绿的,许立的功夫一定下了不少。我嘿嘿一笑,打着哈哈夸奖他:“这个,做得不错嘛,呃,波澜起伏,有上有下,蔚为壮观啊!”
许立仰天翻了个白眼,无奈地指着图为我解说:“你看这第一个波峰,是在2。6秒的时候出现的,受试者生命体征急剧下降,而能量先是正向输入然后大量反向输出。”呃,那应该就是我在运吸精吸生命能的时段了。
“这个过程持续时间极短,不到6秒钟,受试者的生命体征就降到一个较低的水平,然后慢慢回弹,保持在一个稳定的阶段,但比起受试前起码要下降三至五个梯度。”他接着解释。
“梯度?!”我有些不解。
“噢,我把受试者的生命体征人为地划分成二十五个梯度,一般健康成年人标准为二十个梯度左右,梯度越高表明个人的身体素质越好,生命体征越高。”
噢,是这样啊,那这结果跟我的吸量也差不离嘛,看来许立这些数据还真有一定的科学性,说不准还能分析出个什么道道来。
“阿锐,”他犹豫了一下,说道:“看来你这异能,还真是会吸取人的生命精华。”
“哼!”我从鼻管里狠狠喷出口气来,还用你说,我这是早上了贼船,欲罢不能!
不久,我身体中的“生命能”超过了原有的水平,由于来源充足,生命能不断增加,甚而到达了一个新的境界。这些“生命能”在我的心脏周围形成的旋涡自小而大,又自大而小,渐渐紧缩,凝成如有实质的能量光华,有规律地随着心脏的跳动而流转,又按着相同的节奏发出时强时弱的光芒。说是光芒,但事实上这些能量所以出的完全不是物理意义上光的概念,应当说是一种能量高度浓缩而形成的“华光”,这种只在武侠修真小说中提到的东西,我也只能以“光”这个词汇来类比地形容它了。
不仅仅在心脏的周围,现在这些生命能有了余力,开始渐渐向我的四肢百骸进发,而我吸收肥肉等脂肪形成的“生物能”,往日都是充盈在躯干各处,现在好象都有了主心骨似的,一个劲地向着那些外派的“生命能”依附,慢慢地包裹在外,形成几条长长的能量带,里边是“生命能”,外边则是小弟“生物能”。
我试着指挥了一下,包围着心脏的主流“生命能”自顾自缓缓流动,对我的命令置若罔闻,只派了那几个能量带小弟听从我的指挥,可把我给气的,小子,吃饱了就不听话了?!再三命令,无奈它独立特行,就是不听中央号令,倒是几条能量带如指臂使,听话的不得了。没奈何,总算还有小弟使唤,那老大就随他去吧。
既然能量足够了,我和许立一商量,暂停“实验”,这让金毛六子很是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