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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俺是游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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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着不幸长于我魔掌下的青草,心思还是不由自主地往这开溜的女人身上钻。
    这算什么?当我是卫生纸啊?拭完眼泪,擦完屁股就算完成历史使命,可以随地乱丢垃圾了?太气愤了,太伤自尊了,这无关乎什么感情不感情的问题,这是男人的颜面问题!起码也应该让我深沉地对她说一句:“对不起,我们实在不适合。”那么,难道,难道是我的技术太差,把这女人吓跑了?应该不会吧,宝剑虽说是初开封,但这素质这实力摆在那儿呀?!
    越想越气,我揪着青草,恨不得这就是那个不知好歹胆敢畏罪潜逃的女人的脖子!火气腾腾地往上冲。突然之间,一种陌生但舒适至极的感觉一下子从手上瞬息涌至。
    什么,这是什么?这种感觉类似于我为阿伟和肥婆减肥时吸收的某种能量,但细细体会起来又完全不同,更为精粹,真是让我从骨子里到千千万万个毛孔都舒坦到了极点。如果说那种肥肉转化而成的能量仅仅是作为身体补充能量的一种渠道,可有可无;那么这一种感觉简直是让我飘飘欲仙,欲罢不能,只恨这种感觉瞬息而至瞬息而失,实在是太少了,让我连回味都来不及。
    我恍恍惚惚地坐起,拼命想抓住这种美妙的感觉再体验一把,却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迷惘间,我瞥见了手上仍然抓着的那一把青草。
    啊!我象是触电一般惊起,丢开了那把青草,准确地说,这已经不是青草了,是一把枯灰。原先我撑手的那一片草地,象是被火烧过,又象是秋冬的枯叶一样伏在地面,呈放射状的一大片,直径有半米多。那一块枯草外围的草地,却仍然是青草嫩叶,葱绿可爱。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烈火掌?如来神掌?难道是黯然掌?我目瞪口呆,脑袋里飞过一大串著名的功夫招式,到底是哪位前辈在我梦中传功,还是外星蘑菇终现神功?难不成,嘿嘿,嘿嘿,我天生有采阴补阳,补得多了点,这就补过头了?
    想了半天没什么实质性结果,于是打算实践出真知,左抓一把,右采一把,屁股朝后平沙落雁式,四肢朝下五体投地式,等等等等,不一而足,什么法子都试了一把,把容姐姐小花园的那片草地给整得一片狼藉,如同放了几十只恶狗狠狠啃过一般。只可惜毫无收获,再没有吸到一丁点那种美妙的能量。
    傍晚,玩疯了的李安伟同志还是没回来,桂姐也终于见识到了被我改头换面后的草地。她噎了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好半天,终于恢复了笑容,慢悠悠地对我说:“林先生,太太还说了一句话,我忘了告诉您。她说:凡是您损坏的一切东西都会从您的收入里边扣。这个院子也没什么贵重的花花草草,也就马马虎虎算您六千吧!”
第二十四章 雨夜重逢
    天色已暗,窗外开始起风,碎叶断枝不时被风刮起擦过玻璃窗,发出噼啪的轻响。wWW。报上说,今晚本市受过境台风影响,有七至八级大风加强降雨。给家里挂了个电话,老爹哇啦哇啦大着嗓门一个劲地叫我别担心家里,一切都好,让俺好好实习,努力向上。惭愧惭愧!放下电话,全身心地投向柔软的床铺,放松四肢百骸,只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那种奇异的感觉在心底里挠着痒痒,找又没处找,抓又没处抓,可恼啊!
    辗转反侧半天,愈加心浮气躁,我猛地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盘膝坐好,传说中什么什么神功修练不都是这种姿势吗?让哥哥我也来试一把吧!闭上眼睛,双手相对拇指食指成圈,眼观鼻,鼻观心,总觉着有点别扭,怎么看怎么象一休哥念经啊!算了,不理会这些细枝末节,安稳坐好,打算来个内视,这招会特异功能的哥们都知道,想来我也应该能悟出一二来吧?!
    静下心来,让脑袋保持空无,努力地体会身体的感觉,这就是我自创的内视法。这个法门是我近日无事,自个儿琢磨出来的一个变异功能。其实与其说这个法门是内视法,还不如说它就是人本体感的延伸。什么是本体感?最简单的解释就是,一个正常人闭上眼,不需要通过视觉、听觉、触觉,他仍然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每一个部分。
    有一个很简单的小实验:拿枝笔,拔出笔帽,双手各执笔和笔帽,拉开一段距离,然后闭上眼睛,把笔直接插入笔帽。一般来说,很少有人能一次就准确插入,但绝大多数正常人在做这个试验时,最后笔和笔帽之间错开的距离不会超过几厘米,这就是人本体感的一种体现。
    而本人自从龙潭古墓异遇之后,不光是身体变强悍,在人的本体感觉上更是有恐怖的变异,尤其在我学会吸取肥肉能量之后,这种本体感延伸的能力是直线地上升。
    很难用语言来描述这种感觉,因为他不是通过视觉或触觉得到的身体信息,更象是一种精神上的能力,嗯,是一种第六感?!这么说吧,我闭上眼,不仅仅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每一部分的所在,只要集中精神,锁定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几乎能够体察到每一个细胞的运动。上述的小实验,我更是百发百中,我甚至试过用两个脚丫子来插笔,居然还是达到了百分之百的准确率,李安伟同志在试了N次没有成功插入笔之后,嫉妒地用两个字概括了我的此种能力:变态!
    好吧,让我来“瞧瞧”身体里到底又折腾了些什么玩意?!
    呼,吸,呼,吸,气沉丹田,意存于心……但是,丹田这玩意到底是在身体的那个疙瘩?哎,管他呢,还真以为自个儿修练武功密笈啊,邓爷爷说得好啊,摸着石头过河,没有前人经验,也只能自己探索了。
    静下心,静下心,呼,呼,呼……啪!好险,给了自己一巴掌,差点没睡着喽。
    折腾了好一阵子,终于渐渐把心神集中到了身体的内部,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吸收的生物能量分布在整个身体里,缓缓地按着某种节奏随着体液在身体各个部分流转着,用武侠术语来说,应当是气息盈然。这想必是俺最近吸了大量肥肉,能量支出却不多,收支不平衡,能量入超而储存在身体里的。
    那么下午突然尝到的那种转瞬而逝的奇怪的美味能量呢?它又是躲在身体的哪一个角落?还是品尝过后化作肚中之气排出体外了?我集中全副心神,在身体各个角落搜索,怎奈芳踪不现,独留我怅惘。
    唉,想着滴滴香浓,意犹未尽的美味,也只有徒叹息。
    重新把心神凝到身体自动存储的大量能量上,这些能量自顾自地运转着,一点也没顾及我这个身体拥有人兼老板的视察,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天,让它们全面占领我方阵地啊?我心有惴惴然,分出心神,试图改变一下它们的运转路径或是运动方向,再三尝试之下,无情的事实再度打击了我,这些能量还真是不拿我当回事,坚定方向不动摇!岂有此理,反了你们啊?!虽说你们是有些奇奇怪怪的能力,但你们住的这天下还不是老子俺的,再说了,你们要抢占领地,多少也得知会我这原主一声吧?
    我还不信我就治不了你们!仔细想想好象也没什么特别大的理由干这码子事,就算我让这些能量变了运行路径又怎么样呢?说不定不变还好,一变就让我全身不听使唤了。但我这人就有一个毛病,属驴的,不惹到我某根神经,一切好商量,要真是犯到我了,别说,怎么拧我也要干到底!我自个儿的身体你还让我作不了主?哼哼,我不把你收拾了,我就不属驴!
    打定主意,振作精神,全力以付。我把全部的精神力量都集中到了这些能量上,威胁利诱,绑架勒索什么法子都用上了,不是说条条道路通罗马嘛,只要它们能乖乖听话,手段我是从来不计较地!诱导不行就压制,最后实在没法子了,我横下心来,调动全身的肌肉、力量、感觉、能力……所有一切,只有一个心思,小样,你给我压下来吧!
    体内的能量也不知道是被我哪一种能力给压制了,挣扎了几下,突然涨大又渐渐收缩变密。流转的大方向倒是没什么变化,但只要我心神所指,能量立即就调头而去,如指臂使,服服帖帖,我指东它不敢往西,我说抓狗它不敢撵鸡!
    哇哈哈!天才,我还真是个天才啊!我说嘛,我的身体我还不能作主,就算你是外星蘑菇大使,这个那个也要学会根据地球人类的特点,入乡随俗,发展走有人类特色的特异功能道路嘛!道路是曲折地,前途是光明地!
    我心情大好,兴致勃勃地又耍了一会儿能量,我的小乖乖们现在还真是一心听从我的命令,指哪儿冲哪儿啊!好!好!不过,这烽火戏诸候的把戏不能多玩,要是这些能量烦了,搞个军事政变,那也够我喝一壶了。
    见好就收,洋洋得意地收功起身。精神气爽啊,这世界多美好!
    哇,一不留神,居然搞了三个多钟头,已经快十一点了。窗外狂风大作,黑漆漆的夜空不时划过几道惨白的闪电,雨水倾盆而下,半开的窗户边已经积了一大滩水。这气象预报居然还有准的时候啊?!我嘟哝着,走近窗边想关上窗子,刚才实在是太专心了,下那么大雨竟然一点不知道。
    挨到窗边,伸手关窗,咦?下边好象有个人在楼前拼命冲我挥手,勉强看得出是好象是物业的保安带着个女人站在下面,保安使劲舞着手,嘴里叫喊着什么。唉,这么大的雨,就算我的小强版千里眼顺风耳也搞不清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啊!
    “桂姐!桂姐!”我大声喊了几声,没人应,唉,桂姐年纪也不算太老嘛,整天这么早睡干什么?算了,就辛苦辛苦我吧!
    蹬蹬蹬,跑到楼下,打开门,果然是湿漉漉的保安小陈同志,后面还跟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半靠在他身上,低着头看不清样子。
    “林先生,您在啊!您这儿门铃好象坏了,我按了半天都没响动。打内线电话也没人接。”小陈挥手擦去不住往下淌的雨水,抱怨着。这家伙就是当初俺和阿伟来时遇到的尽职保安,最近住这儿久了,一来二去也熟悉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注意啊!”我打着哈哈,什么事啊?没事您就走好吧,我要去睡眠养颜了。
    “噢,不要紧。对了,这小姑娘为了找你等半天了,我跟她说你们不在,她也不听。我看下这么大雨,她病秧秧的,也怪可怜见,就把她带过来看看,幸好你还真在屋里头。”小陈回头一把拉过身后的女人,为她摘下了雨衣的帽子。
    “苏裳!”
    我惊呆了,她,她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出什么事了?”我赶紧从小陈手里接过虚弱的女孩,担心地问。
    苏裳浑身冰凉,雨水顺着衣服往下淌,她惨白着脸,半眯着眼睛,带着熟悉的嘲弄笑容,轻轻地说:“‘好心人’终于忍不住想要收回点利息了。”
    “什么好心人?什么利息不利息?你欠人钱啊?!”我急吼着,话喊出口才想起这女人好象还在生病,要轻声慢语也来不及了。
    她皱皱眉,嘟囔着:“好吵。”突然又浅浅一笑,说:“嘿嘿,我狠狠给了他一脚,下半辈子他不当太监也难了!”
    话刚说完,人就软了下去,我赶紧扶住她。
    “哎,好象病得不轻,你先给她找身干衣裳换上吧,这半夜三更的,又刮风又下这么大雨,找医生也够呛。”小陈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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