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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思我钧天奏-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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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母打开那信符,闪现的字迹令她的眼神更加幽暗——“在哪里?收到信符,将其引燃。”
  不能引燃,地母便捏碎了信符,她道:“你们的帝尊,倒是很关注你这个下属。”
  知道帝尊在找她,孔嫀心中更急了几分,但她说不出话,干脆坐到椅子上,闭上眼睛,状似假寐。
  隔壁果如孔嫀所料,是在商议进攻天界之事。
  夙无厌道:“妖皇比我们更清楚天界形势,以妖皇之见,若魔界进攻天界,第一个目标选哪里为好?”
  墨隐澜:“诸虚天,虽暂时拔除龙头,整体实力却还在,可趁势给予重击,使其再难复起。”
  百里绮心道:“不错,诸虚天那群和尚最是讨厌,每回对抗魔界都是他们冲在最前,不如趁着明谛法力未复,将其彻底铲除。”
  夙无厌略思索:“要将诸虚天连根拔起,魔界定也要损耗大量兵力。且若久攻不下,天上天必会增援。”
  墨隐澜道:“这有何难,妖界也同时出兵,分散天上天关注即可。”
  百里绮心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顿时大悦,娇声道:“妖皇这般善解人意,叫人家这心里,如何放得下你嘛。”
  夙无厌和练风歧眼角都抽了抽。墨隐澜轻抿了口茶,视线转向窗外。
  他们是在二楼,窗外飘飞着一朵朵绒羽,细小而雪白,像蒲公英似的。
  墨隐澜略抬手,就有一朵雪绒飞到他指尖,他看着这带有淡淡五色彩光的雪绒。
  百里绮心正在说话:“但是,得防着玹琏去支援诸虚天,鬼君说有办法拖住玹琏,是什么办法?”
  墨隐澜已冷着脸站起身,大家诧异看向他,只在瞬息间,他手中的风暴已将一面墙体粉碎,巨声中破出个大洞。
  众人立即就看到了隔壁房间的孔嫀和轩辕辰绾。
  墨隐澜来到孔嫀身旁,化出玄冰刃,割开捆仙索,道:“嫀嫀,你怎在这里?”
  孔嫀指着嘴,朝墨隐澜嗯嗯两声。墨隐澜帮她解了禁咒,她赶紧道:“我被他们抓来的,隐澜哥哥。”
  墨隐澜目光掠过夙无厌三人,寒声道:“你们约我来此议事,还把妖后捉来?怎么,担心妖界不同意出兵,想胁迫我?”
  百里绮心先反应过来,道:“妖皇不要动怒,这可不是魔界做的。鬼君,难不成是你?这位可是妖后,你不知道?”
  妖后?练风歧愣了一瞬,他脑子转得极快,道:“我近来闭关修炼,真不知妖皇娶了妖后,更不知她是妖后。既是如此,我向妖皇赔个不是,您尽管将妖后带走。”
  百里绮心劝道:“不知者无罪,鬼君既已赔礼,妖皇就算了吧。”
  墨隐澜没有罢休的意思,打量孔嫀:“他有没有伤着你哪里?”
  “没有。”孔嫀摇头,她已给墨隐澜添了太多麻烦,不想再给他生事。
  练风歧生怕孔嫀说出他如何逼问她,闻言松了口气。
  看到墨隐澜竟关心孔嫀,旁观的地母先是诧异,然后露出一个极为讽刺的表情,嘴里更是哼笑一声。
  “轩辕辰绾?哈,我们正要找你。”百里绮心早盯上对方,碍于墨隐澜正在发作,没有提起,对方倒还主动发声了。
  墨隐澜也看向轩辕辰绾,他立即察觉,对方的神色和气息有异。
  练风歧唯恐地母阻拦孔嫀离开,忙道:“娘娘,是我们冒犯在先,妖皇不追究已属宽和。”
  地母诡异地笑了笑:“知道了。”
  “娘娘?”百里绮心问练风歧。
  练风歧征询地母后道:“她现在不是轩辕辰绾,而是地母神魇。”接着将其来历说了说,当然那些情仇纠葛则未提。
  众人都是一怔,百里绮心先笑道:“魇魔本一家,恭迎神尊。只要是天界的敌人,就是我们的盟友。”
  墨隐澜无心多留,带着孔嫀先走了。未免玹琏担心,孔嫀立即递了信符出去。
  将孔嫀送到紫上阙外,墨隐澜终是道:“我同意玹琏将你带走,他就是这样保护你的?”
  孔嫀解释着:“他不可能每天只守着我。我会努力变强,以后也能保护重要的人,而不是只被别人保护。”
  见墨隐澜沉默,孔嫀认真道:“隐澜哥哥,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
  墨隐澜扯出笑容,放她进去了。孔嫀一消失,他脸上的笑意也随即消失。
  他道:“出来。”
  地母随着他的话现身。
  墨隐澜问:“偷听他人说话,还上古神君?”
  地母道:“将她送到其他男人手上。啧啧,这哪里还是你啊。”
  墨隐澜嗤笑看她:“你在胡说什么。”
  地母:“上辈子欠人的债多了,下辈子果然是要还的。前世你那样无所顾忌地折磨她,这一世竟然这样小心翼翼。”
  墨隐澜的目光彻底变得森然。
  ………………
  孔嫀到了不久,玹琏也赶回来了,孔嫀一下就朝他冲过去:“帝尊。”
  玹琏轻拍她的背,输入法力在她身体游走一圈,没发觉异样,方问:“练风歧抓走你的?”
  孔嫀点头:“嗯。”
  “天女是否也被他抓走?”
  孔嫀顿了顿,道:“是,她应该还在人界,我是被墨隐澜救出来的。”她随即将妖、魔、鬼界三界会晤之事告诉了他。
  玹琏道:“看来,魔界很快就要进攻天界了。”
  孔嫀点点头。
  她没提轩辕辰绾被地母魇镇之事,因为,那不可避免要提到地母的前世之说,她还没想好怎样告诉他。
  见玹琏只是发出了一道信符,孔嫀问:“你不去找天女吗?”
  “天上天派出很多人在找她。”他无法面面俱到,只能先确定孔嫀安全。
  孔嫀没有多劝,她道:“我要去火阵。”
  玹琏自然随着她,见她径直进了书房,他有些诧异地跟进去,孔嫀正踮着脚,一本一本查看书架最上方那些厚重书籍。但他知道,她可是从不看厚于指甲盖的书。
  “你在找什么?”
  孔嫀依然仰着头:“我找上古史。”
  “上古史?我这收藏的都是珍本,那种普及本你应到藏书阁去看。”
  孔嫀闻言也不找了,索性走到他面前:“帝尊,你看过的书多些,你可知道莲业神君的生平呢?”
  “当然知道。”
  孔嫀:“不是说他的功绩,是……他有妻子吗?”
  玹琏奇道:“你问这做什么?”
  “我就是喜欢听这些八卦,可以和师姐她们讨论。”
  “……”玹琏无奈:“有的,之前在一本书里看到过。”
  孔嫀正要问是谁,已听他道:“是地母。”
  孔嫀的脸瞬间变白,从头凉到脚,她低着头,手指在几本书背上乱拨,沉默不语。
  玹琏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孔嫀摇摇头。
  玹琏不喜她这样,将她的脸托起来,孔嫀与他对视片刻,问:“帝尊,若你和一个女子结为夫妻,那一定是爱着这个女子,才会如此吧?”
  “那是自然。”他爱着孔嫀,才会想拥有她。
  孔嫀紧抿着唇,心中沉闷揪痛。
  玹琏察觉到她的不安,问她:“我回答错了?”
  孔嫀摇头:“没错。那帝尊,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前世是怎样的?
  玹琏不解她为何突然提什么前世:“没想过。我好像同你说过,人应重当世,没必要去管前世。”
  “那万一,你前世有很喜欢的人呢,你能放下吗?”
  玹琏:“人转世皆要忘却过往,就是为了不让天地人伦的秩序混乱。我根本一无所知,何谈放不放下。”
  孔嫀看着他,他这样的冷静而理智,对往世的情缘,没有任何的触动,也没有任何的怀念和遐想,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不同吗?
  她不死心继续问:“那我呢,这辈子你喜欢我,那你不想来生也和我在一起吗?”
  玹琏终于弄明白她在纠结什么,他握着她的手抬起:“如果是你,我会祈望在我身边的,永生永世都是你。”
  如果是你,我会祈望在我身边的,永生永世都是你。
  孔嫀鼻尖发酸,她紧紧抱着玹琏,将脸贴在他胸口。不管他是不是真这样想,他肯对她说这样的话,她已经很满足。
  玹琏摸着孔嫀的头顶,他的小孔雀一直都大大咧咧,何时也这样多愁善感了。
  为了安抚她的情绪,玹琏从法域取出两个锦袋,放在书案上,他道:“这是我专门给你做的,你看看。”
  见有礼物,孔嫀瞬间忘记地母带给她的不快。
  她打开一看,一个袋子里全是罗袜,白色的,粉色的,淡黄的……袜口还绣着小小的花,另一个袋子里全是绣鞋……
  “可要试试鞋子合不合脚?都是能御极火的。”玹琏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想,自然是合脚的,她的脚,他可比量过好多次。
  岂料孔嫀激动道:“你是什么身份?全天界都盯着你的举动,你怎么能去做女子的鞋袜?你不会把布炼好了给我自己做?”
  等表扬的帝尊默了默,她不是应该感动得主动献吻?其实他还准备了别的,看来果然还不宜拿出来,以免更惊吓到她。
  他道:“我用了法术的,别人看不清我的脸。”他也不想引起热议。
  孔嫀这才放心。
  她隔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问:“那西嫘女神呢,她跟莲业神君有私人交情吗?”
  怎么又扯回来了。玹琏道:“这就没看到记载了。不过,既然同列十天神,应当也是朋友。”
  “只是朋友吗?你再好好想想。”
  “真的想不起来。”对常识与技能以外的,他大都略过不看。
  玹琏记起孔嫀和温泠那时在令彰殿里,大肆讨论天帝天后的八卦。现在又这样热衷于议论上古神君,也是有点儿头疼……
  “嫀嫀,我不喜欢跟你讨论别人的八卦。”
  “哦。”孔嫀向来介意他的喜憎,见他明确指出不喜,道:“那我不说了就是。”
  “你怎么不问,我喜欢跟你做些什么?”
  鱼儿傻傻上钩:“那你喜欢跟我做什么?”
  玹琏露出笑意,孔嫀最受不了他笑得这样灿烂,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这个时候,他就算叫她去跳冰湖游一圈,她也会去的。
  “我喜欢和你…”他在她耳边说几个字。
  孔嫀顿时脸发烫,任他将她抱到寝间的榻上。
  玹琏将孔嫀的手捉在她头顶,欣赏着她只为他而展露的无助和娇怯,慢慢沉下身。
  他惯于掌控和主导,这个时候也如此。孔嫀感到身体和意识都不再属于自己。
  “帝尊……”她情不自禁叫着他。
  孔嫀半阖着雾蒙蒙的眼睛,饱满的双颊鲜嫩水润,散乱的发丝有几缕落在鼻尖,惹人怜爱至极。
  玹琏注视着她,突然道:“叫夫君。”
  孔嫀张张嘴。
  他笑道:“太小声了。听不见。”
  孔嫀:“夫……”
  她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地母的话,有些愣神,那个君字在她舌尖停住。
  玹琏咬她的颈侧肌肤抗议:“这个时候你还能走神。”
  孔嫀还在喊疼,下一刻已被他掐着腰翻转伏在榻上,再也没有办法再想其他……
  她还是和上次一样,半夜自己就先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孔嫀醒来时,房间又只得她一人。她望着屋顶,有微微的不乐。
  等她坐起身,还没来得及下床,就见玹琏端着个玉碗走了进来。
  对方没有穿外裳,只穿着白色中衣,如缎的黑发也未束起,尽数披拂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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