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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九天玄女,桃花香-第128章

小说: 九天玄女,桃花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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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死,师父您是不是很失望啊?”段云帆冷哼一声,讥笑道。
  “怎么会?你是我的徒儿,看到你安然无恙,为师当然很高兴。”罂粟脸上笑呵呵,心里却阴沉一片。段云帆没死,又出现得突然,这让她感到极度的不安。一丝疑云浮上心头,她用眼角瞟向身旁的喜儿,果然如她所料,喜儿的眼底隐现得逞后的欣喜。罂粟瞬间明了,这是段云帆与喜儿合谋要害自己。
  罂粟的眼底暗了几分,面对段云帆,她根本就没有把握取胜,怎么办?
  “可徒儿我对你很失望啊!看着徒儿受伤,也不见师父出手相救,真是让我心寒了。不过好在我早就适应了你对我的无情,既然你从不把我当徒弟对待,那我也不会再把你当师父看待,你我的师徒情分就到此为止吧。”段云帆冷冷道。
  “云帆当真不再把我当师父?”罂粟一边问,一边慢慢后退,她想找机会逃离这里。只要逃回沧澜的身边,她就安全了。到时,她一定要段云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罂粟的那点小心思,段云帆又怎会不知,他根本就懒得再回答罂粟的任何问题,直接出手攻向罂粟。
  罂粟被段云帆一眼看穿,见他攻来,她只得出手与之对上。倒是她身旁的喜儿自觉地退到了一旁观战。墨玉暂时也隐在暗处,没有出现。
  罂粟与段云帆过了几招,就心惊不已。她与段云帆修炼的魔功都是源自于沧澜的功法,但段云帆明显比她厉害得多。想到段云帆的神魔之体,罂粟此刻无比后悔当初没有让沧澜废去段云帆的修为。
  “噗”,罂粟被段云帆一掌击中在地,大口的鲜血狂涌而出,她狼狈的趴在地上,一双眼睛恨恨地盯着朝她走近的段云帆。

  ☆、你,杀了她

  “我很好奇,你那引以为傲的异香毒呢?都这般了,也不见你召唤它们?难道是它们消失了,不听你的使唤了?”段云帆居高临下的站着,一脸不屑地看着他曾经的师父,问出了他心中的疑问。这个女人这次回魔族,她身上那股魅惑人心的香气就消失了,他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就不耻下问了。
  “呵呵,异香毒,我也想知道它们去哪里了?自从我在仙界遇上那个该死的女人,她的一口血误入我的嘴里,被我吞下去以后,我的异香毒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若不是它们消失了,我一定要你好看。”罂粟恶狠狠地说道。
  “你说的那个女人呢?她现在哪里?”墨玉突然现出了身形,急切地问。
  “是你。”墨玉的出现,让罂粟怔了一下,不过,但她看到段云帆那一脸的淡定,那一瞬间,她什么都明白了。“哈哈哈······原来如此,你们俩人,不,是你们三个合起来算计我。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墨玉你竟然会与他俩同流合污,你就不怕玷污了你的身份······”
  “我怎样,就不需要你担心了。那个女人,现在何处?”墨玉不耐烦地打断了罂粟的冷嘲热讽,他现在只想知道罂粟口中所说的那个女人的下落?她一定是然儿,只有然儿的血才可以克制罂粟的异香毒,心在这一刻踹踹不安。
  “怎么?除了姬然,你还会在乎别的女人?告诉你也无妨,我不仅毁了她的容,弄瞎了她的眼,还断了她的经脉与仙根,最后把她给丢入人界了。你都不知道她当时有多惨,想必此时早就去鬼界报到了。哈哈哈······”想到那个该死的女人最后的下场,罂粟的心顺畅了些许。
  “你,杀了她?”阴森恐怖地声音在头顶响起,让正笑得疯狂的罂粟有些愕然。她脸上的笑僵住了,抬头缓缓地看去,只见墨玉倾着身子,一脸惨白地看着她,那么冷的眼神,让她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冷战。
  “你竟然杀了她?噗,”锥心的痛让墨玉刚刚压下去的血气又涌了上来,他脚步虚幻了一下,嘴角还在淌着血,顺势而下,血花飞溅,可他不在乎,一点儿也不在乎了。心在这一刻痛没了,空了。只有满腔的恨意支撑着他,眼前的这个女人,他要把她加诸在然儿身上的痛苦都一一还给她,然后再送她下地狱。不,如她这般恶毒的女子,去了地狱,且不会污了那个地方。这天地间本就不该有她的存在。
  “她是姬然,对不对?”回神过来的罂粟,脑海里陡然想到了一个女人,那个让她恨了万年的女人。能让墨玉这般在乎的女人,除了姬然,不会有谁了。“哈哈哈······姬然死了,被我杀死了,太好了,哈哈哈······”
  罂粟无法形容心中那膨胀的喜悦,她忘乎所以的笑,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沧澜,救我

  可很快,狂笑就嘎然而止,被撕心裂肺痛呼声给代替了。“啊,我的脸,不要啊······我的眼睛,墨玉,你竟敢断我的仙根?啊······”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响彻在这一片天地,墨玉的烈火剑每挥动一下,罂粟就会发出更加凄厉的叫声,眨眼的功夫,罂粟的脸就变得血肉模糊,眼睛也被墨玉的剑给刺瞎了,整个人蜷缩成一堆,如一条没有骨头的肉虫,还在徐徐颤抖。
  “沧澜,苍······澜,苍······澜,救,救我。”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滚而下,罂粟小声地呢喃着。她身上有沧澜很久以前给她的那块传讯石,双手已无法动弹,传讯石没有拿出来,她不知道沧澜听不听得见。
  当墨玉的剑再次举起时,却被站在一旁没有哼声的段云帆给挡止了:“她,我还有用,你不能杀她。”
  “走开。”墨玉的猩红的眼底是刻骨的仇恨,他只想替然儿报仇。然后,再随她而去。
  “你提出的条件已经完成了,而我也大方的让你伤她至此,交易就到此为止。若是你一意孤行,破坏了我的计划,我不介意先除去你。”见墨玉执着地想杀罂粟,段云帆的脸也阴沉了下来。墨玉的修为高,但他并不怕,他相信以自己的神魔之体,一定可以击杀墨玉,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但偏偏此时他最想杀的人是魔帝——沧澜,他一刻也等不了,他不想为了杀墨玉而耽搁时间。只因他的心无时无刻都在疯狂的叫嚣着“杀沧澜”。
  墨玉没动,两人僵持着。
  而另一边正在疯狂发泄着自己怒火的沧澜,陡然脸色苍白的僵住了,他甚至来不及交代一下属下就瞬间消失不见了,对于沧澜的突然离去,傲天他们一头雾水,面面相觑。但也同时松了口气,刚刚可是被沧澜压着打,他们或多或少都受了点伤。
  傲天皱着眉头看着沧澜离去的方向,心中突然“咯噔”一下,“不好”,想到墨玉也是朝着那个方向去的,傲天也毫不犹豫地跟着沧澜而去。
  这一个,两个的走得莫名,让魔族无语,让九天之地的仙家们也很无语。但回神的瞬间,该继续的还是要继续,很快,双方又打成了一片。到处都是血,红了城墙,红了地面,红了所有人的眼睛。这艳丽的红,诱惑着所有人的心,仇恨加剧,血腥加剧,杀虐加剧,城墙更红了,地面更红了······
  “粟儿。”沧澜的出现,打断了墨玉与段云帆的僵持,墨玉瞟了沧澜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只不过手中的烈火剑却握得更紧了。就算沧澜来了,他也要亲手杀了罂粟。
  段云帆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舒展开来。他笑了,望着沧澜笑得残忍极了,沧澜,你终于来了。
  看到地上缩成一团,浑身是血的罂粟,沧澜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慌失措。他想直接冲过去,抱住那个正在簌簌发抖的娇小身躯。

  ☆、我为何要害她

  “沧澜,你还是乖乖站在那里的好,否则我不保证她还能活着。”段云帆嘴角一勾,无视沧澜眼中那滔天的怒火,邪恶地笑道。
  “澜,救,救我。”听到了沧澜的声音,罂粟挣扎地抬起唯一可以动的脑袋,看向沧澜的方向。
  “粟······”看着那张血肉模糊,失了双目的小脸,沧澜瞬间哑然了。高大的身躯晃了晃,差一点就站不稳,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这一刻仿佛被一把剑搅得好痛,好痛,连着呼吸都痛。那面目全非的女人是他的粟儿吗?是吗?嘴角颤抖得厉害,脸色也惨白得吓人,有什么东西从眼角滑落,他轻喃出声:“粟儿,不要怕,我来了。”
  “澜······”罂粟的泪水汹涌而出,只要他来了,她的心就安了。
  “段云帆,你竟敢这般对待你师父?”怒火与心痛交织在一起,沧澜剑指段云帆,恨不得立刻将他毙于剑下。奈何罂粟受制于他,沧澜又不得不克制自己满腔的恨意。
  “她已不是我的师父了。”段云帆看了一眼地上的罂粟,不屑道。随后,他又斜斜地瞟了身旁冰冷至极的墨玉一眼,嘴角一勾,“我只是打伤了她,可惜,有人比我更恨她,所以,她就成了如今这般模样。不过,也正好如了我的意。”
  “是你伤了本帝的女人?”沧澜手中的剑又指向墨玉。
  “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深。她先这般对待了然儿,就怪不得我这般对待她。今日,无论如何,她的命,我要了。”墨玉无视沧澜的存在,剑指罂粟。
  “想要粟儿的命,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沧澜并没有纠结墨玉口中的“然儿”是谁,他眼神深沉地扫了墨玉与段云帆一眼,冷冷道:“你们两个是何时勾搭到一起的?”显然,对于段云帆没死,他也不觉得意外了。
  “沧澜,不要说得那般难听。为了对付你,我与谁都可以暂时结盟的,就好比你那个好徒弟。没有她的参与,我还真不好把你的女人给引来。”段云帆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呆愣在一旁的喜儿。此时的喜儿早在沧澜出现时,就吓得脸白手抖,一脸惊恐。
  “喜儿,你好大的胆,竟敢背叛师父。”沧澜这才注意到他的徒弟也在场。看向喜儿的目光冰冷刺骨,喜儿更慌了。
  “师父,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背叛您,我只是,只是······”从没见过师父对自己这般凶,喜儿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想解释,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对师父的爱,说不出口。
  “没有背叛我,那你为何要害你的师娘?”沧澜怒吼道。
  “呵呵呵······是啊,我为何要害她?”喜儿看了一眼地上已被毁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罂粟,突然就笑了。那笑怎么看,怎么凄凉,透着一股悲凉的绝望。
  喜儿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一步步走向沧澜,泪水早就模糊了双眼,“师父,我爱您啊!从见到师父的第一眼起,我就深深的爱上了您。可是,师父的眼里,心里,永远只有她的存在,我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看着久了,心也是会痛的,也会奢望在师父的眼底能有我的身影。可我怎么就忘了,师父对她情深似海,怎么可能为我停留片刻的目光。呵呵,我终究是爱得太卑微了,卑微到任由她决定我的姻缘,只因为我不想离开师父。那时的我多想师父可以为我说上那么一句话,喜儿,你不想嫁,就不嫁吧。”说到这儿,喜儿的泪掉得更凶了,隔着泪眼,她痴痴地看着一脸阴沉的沧澜,脚步不曾停下,还在慢慢地靠近沧澜,但是,她似乎更加伤心了,嘴角颤抖得厉害,“可是,师父没有。那一刻,我的心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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