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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勿惹外星帝凰妃 作者:柠檬籽(潇湘vip2014.5.30完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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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不大对劲?”澜羽手持长鞭,美艳的脸上凝着疑惑,“大家当心些。这里杀意很重!”
    “杀意?”祭月手持长剑,仰首望着屋顶,“应该是气势,大军压境的杀戮感。”
    澜羽顺着祭月得目光望去,透过屋顶,一阵黑暗不断盘旋,瞬间摧毁大半间屋子。黑暗肆虐着夺命的钟声,摄人心魂。
    南风异晃了晃身体,后退半步勉强稳下身形。猪鼻子从怀里钻了出来,眼睛极其惊恐的盯着黑暗虚空,说话有些不大灵光,“东……东皇……东皇钟?能摧毁一切力量的东皇钟?”
    “混沌大人,东皇钟已经吸收足够的人间灵气,我们可以大开杀戒,用浔阳城上万条生命来血祭东皇钟。”尖锐的声音从黑暗顶端传来,盘陀一样不断螺旋扩散,令人心头颤动。
    浔阳城上,洪钟蜂鸣,街巷往来人群哀声不已。
    琴声瑟瑟,似是高山流水自城中瓢泼而出,逆流而上,循着东皇钟声壁将浔阳城护在安宁结界之中。
    “东皇钟?就这点能耐吗?”祭月傲然立于屋顶,黄裳飞扬,鬼谱面具将她稚嫩的脸庞全然掩去,长剑饮风呼啸,剑光胜雪。
    南风异穿梭在人群之中,救护受伤百姓,乘着空闲,义正言辞,“佛说众生平等,怜悯之心人皆有之,伤人者必下十八层地狱……”
    祭月无奈打断,“欺负弱小,天地共诛!阿澜,剑起沧澜。”
    澜羽应声颔首,玉指流转,琴瑟玉石碰撞之声在安宁结界之中卷起千层浪潮,祭月顺势而上,立于风口浪尖,率领千重沧澜直逼东皇钟。
    混沌见状,心下生畏,饶是退开丈余,依旧被长剑气重创,血液溅洒东皇钟。
    祭月挑眉一笑,剑锋入鞘,朝着澜羽等人莞尔一笑,却在众人失声呼唤之中,微微感应体内灵力溃散,不可置信的覆上胸前,血液透过指缝溢了出来。指尖揉开染着灵力的血,心中慢慢变得澄明。
    “大胆蚍蜉,以尔卑贱之躯,妄想逆抗东皇神钟,神钟式神在此,杀无赦!”
    祭月冲着澜羽口语,“保护无辜百姓,我不要紧。”
    徒手布下月华之胄,绿潋流光将浔阳城护在结界之中,傲然转身,不卑不亢,“想动他们?很简单,从我的身上踏过去!”
    式神赤红头发如火一般燃烧,血色眸子杀意肆虐,绣着流火的绶带无风飞扬,剑眉竖起,“愚昧无知,杀!”
    东皇钟响应式神号召,悲鸣大作,凌烈杀气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兴许是血的味道,唤起式神记忆深处的些许片段,他虽然震怒,却没有主动攻击。
    祭月一边暗自调整气息,一边细细打量式神,不由觉得悲怆。上古神物当真不能小觑,不仅自身力量霸道,更是有汲取天地灵气衍生守护神灵。不过神族之物,竟已沦落至残害无辜,着实难以相信?
    如果说混沌那厮便是东皇钟的主人,那着实暴殄天物。





     074仇人见面
      更新时间:2014…5…24 19:59:51 本章字数:3696

    “皇天盟誓,告诸神祇,东皇血祭,毁天灭地。 咳咳。”混沌强撑着身体祭起咒语,咒语施毕,轰然倒下,不省人事。诚然,祭月方才那道剑气既然挑断他的主要经脉,再强行施术的话,只能自取灭亡。
    式神原本迷惘的眸子瞬间变得狰狞,头疼的厉害,像是被利刃自内部撕裂,浑身暴戾之气炽盛,嘶吼一声,随手推出燃火的刀锋,呼啸而来。
    祭月咬着牙,凭借水月镜花躲闪几步,怎奈她这个身体着实怪了些,体质阴寒,遇冷则灵力溃散,身子金贵,一旦利刃贯胸,灵力溃败的更是无法估计,若没有相应的灵力过续,纵然她先天自愈体质也于事无补,大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之意。灵力有限,是以水月镜花护住自己还是用月华之胄护住浔阳城百姓,她只能二选其一。
    昏昏沉沉之中,步子也滞慢了许多,水月镜花隐含的灵力陡然消失,而月华之胄的流光骤然夺目,不需多想,她,一介傀儡而已,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真是个傻孩子。”司命隐在暗处,摇着白羽扇,略是疼惜的看着,并不打算施以援手。
    “主人,再不帮忙,她会死的。”屏儿握着菜刀,只待司命一声令下,加入战场。
    “救么?”司命自言自语,“当然不救。”
    现在救了她,谁来验证堕伽蓝尊主叶长殊的弱点?叶长殊敢不交出司南羽,他就有法子逼他乖乖从范。更何况,他早就吃定叶长殊断然不会让祭月就这样命丧此地。
    屏儿松开握着的手,终是诺诺退下一步,目光轻柔,“洪荒秘境都能挺过来,东皇钟一样可以。”
    洪荒秘境,是彗星袭击地球时造成的深沟,酝酿着世上至邪至浊之物,是以秘境之中,凶兽肆横,杀戮四起。司命为试炼祭月,让她以总角之龄闯入洪荒秘境,在穷奇的利刃之下打滚逃生,在浑沌的捶打之下苟延馋喘,但是祭月不曾放弃,那张脸上的执着让人永世难忘。
    那时屏儿不过是块会动的小石头,只能躲在暗处助祭月一臂之力,或是在地上放几颗果子,或是在穷奇必经之地埋几枚地针,如此循环,三个月后,祭月总算如愿以偿的走出秘境。
    彼时,她位于黑暗之中,远远凝视着洞外那张洒脱璀璨的脸,心中不由温暖起来。掉落地球这么久,她算是第一次晓得温暖的感觉,由此,她记住了祭月,那个不肯认输的孩子。
    没过多久,司命就找到了她,并将她收留在身边。
    “他果然来了。”司命的话不偏不倚在耳边响起,屏儿抬头,东皇钟火烈赤光逐渐褪减消散,暴逆紫光吞噬大半边天,统摄天下的气势瞬间盖过东皇钟的风头。
    祭月脚下一软,身体被揉入温暖而又舒服的怀中,浅淡龙诞香,味道轻轻浅浅,似乎很熟悉但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如此思考着,头脑更是一阵空白,她诺诺抬眸,迎上叶长殊性感下颌,眸子微涩,这个时候救她的人,竟会是他。
    夭祭起法罩护在叶长殊身侧,脸上具是久违的惬意。
    “梵天舞,以佛铃之烬,盛雪衣之尊,神名神祇之仆,诸邪皆散,神识归位。”
    叶长殊一边为祭月过续灵力,一边反手从怀中取出梵天铃,以梵天铃为凭,施下还神咒,咒语透过梵天铃成百倍千倍扩散,混乱之中的式神陡然醒转,眸光恢复倾城的桃红色,空中穿梭的无的之矢已然归于沉寂。
    空中充斥的血腥味道让式神难以自控,他踉跄着朝着叶长殊过来,眸中悲戚凝成颗粒大的眼泪毫无预兆的滴落,双膝跪地,身为式神,妄图弑主,获罪天诛。
    “无功不受禄,你没灭了本姑娘已是手下留情,这么一跪,你让本王面子往哪搁?”祭月极力挣开叶长殊的手,却被他抱着更紧,勾着唇角,心情不好。明知式神跪拜的是叶长殊,偏偏喜欢扯嘴皮子,占一下式神的便宜。
    叶长殊颇似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这人还真是顽固,好歹救了她一命,让他吃会子豆腐会死呀。
    “尊主来的可真是及时,我在此恭候许久。”司命不怀好意的出声,手中白羽扇饶有趣味的捋着光滑的下巴。
    “兰亭阁住?”叶长殊容色淡淡,“当年一剑之仇,在下好歹挨得过,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们还有的玩?不过,阁下看的日子过得很是滋润,成日对着这么一个小萝莉,你也下得了手?禽兽的思维果然难以理解。”
    小萝莉?禽兽?叶长殊这家伙竟然敢骂司命?简直活腻了?
    不过,她似乎察觉到什么,好奇的打量叶长殊和司命,虽然叶长殊的性子很刻薄又爱占便宜,但是如此直白的攻击别人还真想不到,看来他们二人必有不共戴天的大冤仇。
    虽然被将一军,但是司命依旧笑死人补偿,目光扫过祭月,微微含着醋意,“尊主说笑了,能下得了手也一种福气,总比某些人数年来,只能远远看着意想,却是动不得摸不到,如此禁欲下去,怕是人道不能。”
    “扑哧。”祭月似乎明白他们二人对话,一时之间把持不住,没皮没脸的笑了出来,“你们不需要理我,继续继续。”
    叶长殊,很珍视又夹带着得意之色,“现在抱得到摸得着也就够了。”
    祭月一时没抗住咳了咳,伤势因叶长殊的真气相助,加上先天身体强壮,早已好的七七八八。方才不设防一笑又扯得伤口多少有些发疼。
    叶长殊加大手上力气,不容推辞的将祭月抱得更紧,脸色洋溢着得意之色,眸底雀跃着难得的促狭,“这些日子我和阿月相处的很愉快,人道如何,阿月清楚的很。”
    祭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死命揪着叶长殊的衣襟,一心想找他算账,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哑穴被封的感觉当真痛苦,这就是传说中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叶长殊你个天杀的!
    “那么短的时间就能看出人道,他们在真假楼到底发生了什么?”南风异抽空瞄了澜羽一眼,却害怕澜羽嗔怪,转而继续盯着叶长殊和祭月。
    “你瞎想些什么!”澜羽却是不大理会南风异,而是持着手中长鞭,指着叶长殊和司命,声线有些波澜起伏,“你们两个大男人要怎么打架自便,先把阿月还回来。”
    司命起先一愣,短短时间内,却没想到祭月能够交到这么多的朋友,他这个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
    “小姑娘的话也不错,我们这么久没见,少不得打上一架。如果动手伤了月儿,可就不好了。”司命摇着羽扇打算上前一步。
    “尊主……”夭紧跟其后,全身戒备。方才司命出现的刹那快如闪电,尊主又过继了那么多的真气给祭月,两人相斗的话,对尊主不利。
    祭月原本很害怕司命生气,但是又不能对叶长殊恩将仇报,所以一直愧疚的不敢抬眼看他。如今听到他关心自己,脸上不由漾开了花。
    叶长殊有些黯然,这辈子不知道会否有那么一天,她也会为他笑逐颜开。
    “如何?”司命拍着羽扇,并不正眼看她。
    叶长殊捕捉到祭月心如死灰的情绪,身体一僵,微微松开手,“娘子,你先和你家的天罡夜行玩着,等夫君搞定诸事之后,再去找你。”
    叶长殊易发温柔的朝着祭月一笑。
    祭月被他那声怪异的娘子惹得有些想笑,却是皱了皱鼻子,不敢也不想去看司命的目光,道不清说不明,阴沉的有些恐怖。
    “等我。”叶长殊笑意菲菲,甩袖召来式神,“保护好她。”
    式神瞄了祭月一眼,郑重的点头。
    祭月见叶长殊吩咐完式神之后,还不舍得放开她,撅着嘴巴想了想,此间氛围太过尴尬,三十六计走为上。她伸出爪子挠了挠叶长殊腰际,这绝对是拙计中的拙计。却不料,叶长殊一时没抗住嗤笑出声,很没面子的重咳一声,顺手解了祭月的哑穴。
    夭头皮一阵发麻,被迫知道尊主一个秘密,说不定哪天被杀人灭口了都无人知晓,真是可怜。
    “你人道不能关我什么事?”祭月很不悦捏着他的腰,依然没有半点肥肉,堕伽蓝难道是伪富,居然连他家的尊主都养不肥。
    她本能的想和叶长殊撇清关系,却不料这话听在司命的耳中很不舒服。
    叶长殊本能的扭扭腰,心中却很是开心。重逢后再度分开不过半个时辰,他几乎食不知味,坐立不安,时时刻刻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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