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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勿惹外星帝凰妃 作者:柠檬籽(潇湘vip2014.5.30完结)-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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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祭月猜不透司命心思的时候,陨石爆出惊天的光芒,成千上万的射线从饕餮身体穿过,随着天边闪过瞬间的嘶吼之外,一切归于沉寂。
    司命很是满意的落足在高台上,徒手将晶石拿在手上,有了这块电源石,飞碟就不怕没有动力。
    祭月还在惊叹饕餮瞬间灰飞烟灭,下一秒就看到九溪一脸谄媚的贴着司命,声音柔媚动人,“恭喜主人找到电源晶石,如今只要找到堕伽蓝的司南羽,就能够回到母星了。”
    司命对于九溪的话很是受用,一把揽着她的腰,眼中除了电源晶石之外,再也没有什么。
    朝晨白露茫茫,祭月骑着白泽趁月赶路,不过三天时间,已经离开兰亭阁很远。
    “离京三日,想来司命已经看到那封信了。”
    留书出走,明面上是为了调查堕伽蓝和司南羽的事情,其实,不过为了躲避司命和九溪罢了。
    饕餮那一战之后,兰亭阁不费吹灰之力完败凶兽一时间被百姓封为神灵。当然因为晶石辐射缘故,她、九溪和屏儿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伤害。其中以九溪最为严重,毕竟九溪只是人类而已。
    她稍微休养了半个月,兴许是因为她独特的体质,那么重的伤也能痊愈得轻描淡写,不用刮骨削肉,也不用灵力过续,着实有些难以置信。
    半个月的时间,她卧病在床,兰亭阁中除了司命因为放心不下九溪的伤势,破例让她搬进主殿修养之外,倒也没什么大事发生。不过,半个月来司命却是未曾踏进她的住所半步,屏儿虽然每日都会过府,闲嗑一两个时辰,却是只字不提司命和九溪,生怕引来她的伤心。最后,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勉强告诉她,这半月来司命都是衣不解带的侍候九溪,甚至放话说要娶她为妻。
    祭月苦笑着,却是不再追问什么。直到三日前,打算趁着身子大好,耍会剑锻炼锻炼身体,突然想起早前去主殿偷吃的时候将宝剑丢在司命的房中,无奈之下,只好蹑手蹑脚的潜入主殿,打算不动声色拿回佩剑。
    近日,因九溪搬入主殿,司命破例许了几个宫婢入殿侍候,使得祭月潜伏的难度有所增加。大抵因为时候尚早,运气也算不错,一路过来却是不曾弄出半点动静,就在她绕过云柱打算推门躲入主殿的时候,一阵轻轻浅浅的声音成功将她吸引过去。
    她隐在院中长势甚好的杏树后头,兴许觉得非礼勿看真君子,伸出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却又透过指缝瞧得很是热闹。
    石亭子内,司命左右手各执棋子厮杀的很是精彩,亭子丈外,假山灌木左侧宫娥抚琴,右侧宫娥吹箫。琴声袅袅,箫声缠绕,一曲清雅而又动人的云袖舞起,杏风浮动,倒也算得上乘之作。
    院中翩翩起舞的人正是九溪,三尺青丝绾成追星流月髻,簪着一支红杏鎏金兰玉钗,身着一袭锦彩描花雪缎宫装,外罩一件羽绫袄赤绸映月披风,下系一条浅红烟罗醉花裙,舞步之间风流漫漫,颦笑倾城。
    祭月瞥见司命瞧着九溪的眼神,如痴如醉,这让她多少有些伤心。所谓同人不同命,大抵如此。
    待九溪转身瞬间,祭月终于明白了司命如此形态的原因所在。朱唇不点而红,烟眉含愁,秾纤得衷,像极了画中持枪之人,这才是司命青睐九溪的真正原因。
    “今年杏花开得甚好。”屏儿站在旁边看着司命下棋,突然出声。
    司命落棋的手一顿,目光似有似无的拂过杏林一侧,“无甚分别。只是,我交代之事,可有眉目?”
    屏儿眉目间隐着一层难以释怀的不忍,高声说道,“诚如主人所料,司南羽在南疆堕伽蓝处。可惜堕伽蓝擅长囚魂术,只有祭月那般纯粹修炼而来的魂魄才能突破重围,直捣黄龙。祭月整个生命都是主人给的,为主人而生,自当为主人而死,天经地义的事情。”
    “这事我自有分寸,你不用管那么多多!”司命声音顿时深沉起来,不难听出话中不悦和警告之意。
    屏儿自小跟着司命,自然知道飞碟对他的意义,欠着苦涩,“主人既然狠不下这份心,又不甘心就此放手,那么这个不光彩的角色就由我来当罢。”
    “你……正是孩子心性。”司命权衡左右,最后还是决定让祭月去一趟南疆,“罢了,你暗中跟着,若有危险火速来报。”
    “主人,还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问?半个月来,每夜过续灵力给她却又不肯让她知道,这般偷偷摸摸,搞得自己真元受损又是为何?”屏儿生怕司命不让她问,干脆一口气开门见山。
    “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一些。”司命亦然起身,背对屏儿,怨怼而又苦涩的拿起黑子,继而落下。





     068君子求诸己
      更新时间:2014…5…18 20:02:02 本章字数:3610

    “司命哥哥,我刚才舞的好不好?”九溪娇俏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司命转身,笑得如沐春风,“甚好。”
    他总归是要回到母星的,感情这种东西还是尽早斩断为好。
    “公主舞姿卓绝,当真应了那句此物只应天上有。”屏儿附和着司命,小小年纪演技却是不错。
    “真的么?还是屏儿会说话,今儿我亲自下厨,醉舞阳好不好,司命哥哥最爱的菜呢。”
    “你身子刚好不宜太过操劳,让御膳房准备就好。走吧,起风了,否则待会又要吵着吃药了。”司命拢了拢九溪因为跳舞而有些凌乱的鬓发,和煦清醇,却是尽量不让自己去看躲在杏树后面的祭月。
    直到他们走了许久,祭月才从杏树后头走了出来,因为离着远,她并未完全听到司命和屏儿的对话,不过司命对九溪那么温情的一幕还是狠狠的伤了她的心。
    大抵,她的心态还算坚强,转身回了主殿,摸到落下许久的宝剑剑,默默离开。这个地方,她大约不会再来了。屏儿说的没错,她既然是因司命而生,那便这一辈子都是司命的奴仆,调查堕伽蓝寻找司南羽一事,她还真是没有退却的余地。
    南疆,浔阳城东,茶楼厢房。
    祭月单脚搭在长凳上,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潇洒的将花生米粒上抛入口中,略是悠闲的咀嚼。
    “这面具……”南风异不舒服的鼓捣脸上鬼谱面具。
    祭月板着脸,伸出手指,一本正经的帮他整了整面具的边角,“挺好看的,鬼谱佛心,相得益彰。”
    “……”
    “如果你不怕被北堂家逮到的话,就摘下来吧。我是无所谓的,反正好久没打架,手有些痒。”祭月坐直身子,一脸兴奋的上前,右手拾起桌上长剑,促狭不已。
    “啪。”南风异右手压祭月手上的长剑,泛蓝的眸子瞄了她两眼,“其实这面具挺好的……”
    此番南下,不过是为了逃婚,却不料在郊外生了一场大病,如果不是遇到祭月,他这条命早就完了。承蒙她不离不弃照顾了三天,他身体恢复的七七八八,本也没有特别的去处,听说祭月打算去南疆寻找司南羽,便主动请缨同行,如今想来,也许真的是鬼迷心窍。
    “小异子,你看,那说书的小姑娘长得还真是标致呢。”祭月眼眸冒着亮光,将碟子上最后一颗蚕豆塞进嘴巴,颇有节奏的嚼着。
    “她叫茶女,等等,你叫我什么?小异子?”南风异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哦哦。”祭月拍拍衣角,手肘撑着桌面,滑头滑脑的瞧着南风异,“连名字都知晓呢。若是北堂小姐也这么好看的话,你岂不是亏了?抛着温香软玉不要,天涯海角跟着我去调查堕伽蓝,你当真不怕被我骗了?”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没什么可后悔的。”南风异有些好笑的喝了口茶,“更何况堕伽蓝之事,我也有所耳闻。兰亭阁的机密,你都能坦诚相告,能坏到哪里去?赤子之心,不是谁都拥有的。”
    祭月微微一愣,持杯的手有些颤抖,古人说过,花花世界之中,只有保持赤子之心,方能虏获意外真情。
    “你也是,小异子。”
    祭月雀跃的饮下杯中清茶,笑得如同杏月煦日,眉眼弯弯,却是透着执着的神采。她的运气不错,这一趟出门历练,竟然能够结交到南风异这样的朋友。以前都是司命保护着自己,但是君子求诸己,往后她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自己和同伴,守护最为重要的东西。
    “哟,这说书的小姑娘可真不错啊。声音像极了黄莺儿,模样又是上等,不要说书了,跟大爷回家,吃香喝辣少不了你的。”一轻浮的胖子踩着醉乱的步伐,酒气熏天的朝说书台上去,一把抓住茶女纤细的手腕。
    “就是,就是。”一个瘦子尾随着醉酒男人走上说书台,垂涎三尺。
    “你……你们想干什么啊……不要脸!”茶女咬着牙的反驳,却束手无策。
    台下看官,瞧着台上胖瘦二人,却是敢怒不敢言,默默结账遁走。北堂家的分舵舵主,兆氏兄弟,此等人渣,惹不起只能躲起得。
    “混账,住手!”南风异气涨着脸,冲到栏杆边上,“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我……我要去报官!”
    “噗。”祭月一口茶喷了出来,眼睛眨了两下,跟上前去,狠狠的敲了南风异的头,“笨蛋,打架重在一鼓作气,哪有你这么玩的?”
    兆氏兄弟一瞧有人出头,还真愣了一下,抬头瞧见栏杆上出现的鬼谱面具,醉意吓醒了几分,正准备严阵以待时,突然听到南风异报官的话,一时没憋住,笑得很是得意。
    “噼噼啪啪。”一阵鞭影闪过,说书台上一个劲衣女子横站在中间,轻轻将茶女护在身后,“茶女妹妹,到我身后来。”
    “澜羽姐姐,小心点。”茶女乖巧的跟在澜羽身后,瞧准时机准备闪躲,决计不成为负累。
    “嘿!今天还真奇了。水仙不开花,你们当大爷我是蒜头?!竟然敢坏大爷的好事!”兆胖子揉了揉红肿的手,愤怒握拳。
    “就是,就是。”兆瘦子掏出铁棍,凶神恶煞。
    兆胖子摆了个姿势站了许久,却是不曾上前一步。澜羽本是蓄势待发,北堂家分舵舵主想来功夫不弱,绝对不可轻敌,敌不动我不动。
    祭月站在二楼,无奈扶额,这到底唱的是哪出戏,这架还打不打了?
    “瘦子,哥腰有点酸。那女的细皮嫩肉的,应该中看不中用,别怕她。”兆胖子微微朝着兆瘦子那边挪了挪,目光依旧虎视眈眈的盯着澜羽。
    “就是,就是。”兆瘦子趁机也往兆胖子处移了移,两兄弟默契的靠在一块,窃窃私语。
    就在澜羽好奇他们鬼商量些什么时,一道银亮冷光直袭而来。澜羽手中长鞭一甩,打落几枚暗器。长鞭甩动空隙,兆瘦子铁棍夹风而来,目标不是正在打斗中的澜羽,而是澜羽身后的茶女。
    “卑鄙无耻!”南风异从楼上一跃而下,竖掌劈向偷袭茶女的兆瘦子。与此同时,一道碧色的光击落兆瘦子的铁棍,兆瘦子因力道被横腰截断,控制不住,重重的摔个脚朝天,竹竿似的手臂撑地打算坐起来,却被南风异一掌劈晕。
    南风异抬头,瞧着斜坐在栏杆上的祭月,脸上漾着灿烂的笑靥。祭月朝他竖起拇指,习惯的举起右手,却发现茶杯已经被当做暗器甩了出去,只好左手拎起茶壶爽快的喝了一口茶,撇嘴戏谑,“不错嘛,小异子。这下子可没人敢把你当蒜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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