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炫酷附身技能-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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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乡人,在S市没有什么熟人或朋友,所以基本上也没什么外出交际。而如果很少跟人打交道,也就没有与人生怨或结仇的可能性,又怎么会招来杀人之祸呢?
第163章
当年警方努力查詹婧的朋友圈; 查来查去也就只查到同一小区里几个同样在家带孩子的年轻妈妈跟她有过来往。这些宝妈们平时经常带着小宝宝在小区的花园里散步或晒太阳,也经常坐在一起聊天谈育儿经什么的。自然而然地就混熟了。
对于詹婧的离奇失踪,这些宝妈们都表示不可思议; 也都说她一定是出事了。因为,作为同样带宝宝的年轻妈妈; 她们都再了解一点不过了——一个爱女心切的母亲; 是绝不可能晚上把熟睡的女儿单独留在家; 自己一走就是好几个小时的。因为万一孩子醒来找不到妈妈会哭会闹; 还有可能会出事; 任何负责任的母亲都不会冒这样的风险。
警方当年的调查一无所获,詹婧的个人经历单纯; 没有与任何人结过仇。她与丈夫之间的感情没有出现任何问题;与小区里经常来往的宝妈们也相处融洽;这意味着没有感情纠纷; 也没有邻里纠纷; 找不出任何问题来。
十年前的案情调查没有结果; 十年后重启的案情调查也同样让警方理不出头绪。雷霆把案卷资料翻来覆去看了又看; 最后还是不无沮丧地揪着头发唉声叹气。
“马叔,这个案子还真是不好查呢。詹婧横看竖看都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生活圈子单纯得不能再单纯。看起来谁都没理由要杀她; 可是她却被杀了。真让人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杀人无非就是三个原因; 爱情、金钱或掩饰罪行。你觉得詹婧的被杀与这三个原因中的哪一点最靠近呢?”
“情杀已经基本被排除了; 徐天华应该没有杀死自己的老婆。金钱显然也跟这个案子无关; 徐天华那份飞行员的职业不但很风光,而且收入也很高,他们没有任何经济方面的困难。”
“这么说来; 只剩下掩饰罪行了。雷霆,要不你去查一查,看看十年前丽景花苑那片街区有没有出过什么其他案子。如果有,搞不好就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雷霆奉命在电脑系统里查询十年前的刑事案件,果然发现十年前,就在詹婧神秘失踪的同一晚,丽景花苑小区斜对面的一家烟酒店遭抢劫,所有财物都被洗窃一空。大半个月后,两名劫匪才被抓获归案。
同一晚上,同一片街区,一家店铺遭到抢劫,一名家庭妇女神秘失踪,这两者之间是否会有关连呢?一般来说,抢劫犯在针对一家店铺进行抢劫时都会先去踩个点,摸清楚四周的环境以及找一条安全的退路。有没有可能,劫匪抢劫完逃跑时正好被外出的詹婧看到了?因为担心她记住自己的长相并向警方检举,所以劫匪决定心一横杀了她灭口?
这一猜测马啸觉得不是没有可能的,虽然两名抢劫犯是在午夜十二点后进行的抢劫,詹婧似乎没有理由在那个时间段出门。但是,谁知道她会不会心血来潮跑出去等丈夫徐天华下班回家呢?
于是,马啸带上雷霆去了郊外的青山监狱。当年的两名劫匪还在这里服刑,因为入室抢窃以及均属惯犯,他们都被法院判处了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两名劫匪一个叫刘根长,一个叫管洪。当年他们是以抢劫罪被抓的,詹婧的死表面上看起来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他们足够聪明,是绝对不会主动承认这桩杀人罪的。
考虑到管洪年纪更轻应该更容易对付,马啸先单独把他叫来会见室谈话。他开门见山地说,自己最近在查的一桩悬案怀疑与他们当年抢劫烟酒店有关。如果管洪能提供重要线索,不但不会追究他的责任,还将予以减刑的好处——唯有这样,才能让管洪在有利可图的情况下说出实情。譬如,他可以指证是刘根长杀了詹婧灭口,自己却不用负任何责任。
减刑的诱惑力显然不小,管洪十分兴奋地眨巴着眼睛问:“你们想要我提供什么样的线索呢?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全都告诉你。”
马啸当然不可以直说,否则管洪为了减刑,大可以顺着他的思路去编瞎话。所以,他含蓄地问:“我们希望你能具体说一说,那天晚上你们抢劫完烟酒店后撤离的过程。譬如,撤离过程中,有没有遇上过什么人、发生过什么事?”
这个问题让管洪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你们想问的就这些吗?没有呢,那晚我们抢完东西就赶紧跑了。从店铺的后门钻出去就是一条小巷子。那巷子跟迷宫一样,七拐八拐地跑上一圈就安全了。”
雷霆忍不住又问一遍:“你们是从店铺后门出去的,那没有走到街道对面去了?”
“当然没有,干吗要冒险过马路呢?走小巷怎么都比走大街要安全多了。”
与管洪谈过后,两名刑警再把刘根长叫过来问了同样的问题。他的回答与管洪差不多,应该都是在说事实了。说到最后,刘根长还十分机灵地问:“警官,为什么你们要特意跑来问这个?难道那晚街道对面出了什么事吗?”
马啸想了想,如实相告:“是的,那晚街对面的一个住宅小区里有一个女人被害了。而同一晚你们也在附近准备抢劫一家店铺。你们当时有没有注意到什么不寻常的事呢?”
刘根长实话实说:“没有,当时我们自己的事还顾不过来呢,可没有闲功夫去管街对面发生了什么。”
青山监狱之行,可以说是毫无收获。马啸和雷霆都意识到两名劫匪显然与詹婧当晚的失踪没有关系。如果有,在有利可图的情况下,他们一定都会把对方供出来为自己争取减刑。
回城的车程中,雷霆一边开车一边说:“完了,马叔,现在这个案子又回到了彻底没头绪的状态。爱情、金钱和掩饰罪行,看来都不是凶手杀人的原因。这么看来,只能是无理由随机杀人了。”
案发当晚,詹婧独自出门时只穿着一双绣花拖鞋,只穿着一套家居服,只带了一串钥匙。她可能只是想下楼随便走走散个步,结果却一去不复返。那个杀死她的凶手极有可能与她素不相识,或许只是看到一个落单的女人觉得自己有机可乘,于是尾随她下了手。
马啸也觉得只剩下这一个可能性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意味着她当晚是在小区里出的事。”
“是的,她连钱包都没带,穿的又是家居服和拖鞋,绝对不会走远的。而且我觉得凶手应该也是住在那个小区里的人。所以,他才会那么清楚隔壁雅安小区的情况,知道可以把尸体扔进还没来得及盖井盖的化粪池里。如果已经盖上了盖子,那种厚厚的水泥盖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根本就撬不动。”
“可是据徐天华说,妞妞晚上的入睡时间一般在八点左右。那么詹婧下楼散步的时间也就是八点到九点之间。这个时间段并不是深夜,她又是在住宅小区里随便走走,怎么也会被人杀了呢?”
“虽然时间段并不是深夜,但还是有夜幕作掩护。如果有人存心要对一个落单的女人想要下手,不愁没有机会的。”
雷霆不得不承认:“这倒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所以,丽景花苑当年的住户中没准有一个隐藏得很深的杀人犯。雷霆,你想办法查一查,看能不能找出十年前的住户名单,逐一核查一下有没有可疑人员。”
“遵命领导。”
继星期六下午逛了好几家的婚纱店之后,星期天的下午,池清清又锲而不舍地和吴悠一起继续奔走在挑选礼服的路上。
这一天,她们光顾的店铺由西式婚纱店换成了中式喜服店。现在中国新娘们的结婚服装,一中一西两个风格争华并秀。既要西式的纯白婚纱彰显浪漫唯美;又要中式的大红喜服来传递喜气洋洋,一个都不能少。
在一家颇有名气的中式喜服店,各式各样的传统喜服看得池清清目不暇接。远到汉服唐装;近到清代的旗装;还有民国时代的旗袍与龙凤喜褂;每一款都端庄典雅,古韵十足,让她爱到心坎里去了。
“完了,悠悠,我的选择困难症又要严重发作了。怎么办?我觉得每一款都很好看,不知道要挑哪个了。”
“明白,理解,这就叫作‘乱花渐欲迷人眼’。”
“是啊是啊,我现在真是看花眼了。”
池清清和吴悠谈话时,有一位年轻的准新娘穿着一套汉代喜服走出了试妆间。那套汉代喜服是传统的交领曲裾深衣,红衣红裙都绣满金丝图案,说不出的华美动人,顿时吸引了店堂里所有人的目光。
“哇,这套衣服太美了!而且这位准新娘的颜值也不低,真可谓是相得益彰啊!”
“是啊,无论是衣服还是人,美貌度都挺高的。”
那位准新娘一边对着镜子喜孜孜地自我端详着,一边对身旁的一个中年妇女说:“妈,你再打个电话给绍波,催他一下。怎么这么老半天还不来呀!告诉他五分钟内再不出现我就要生气了!”
“婷婷,不用打了,他的汽车刚刚在门口停下来了。”
一边说,婷婷妈的手一边朝着店堂临街的落地玻璃长窗一指。婷婷满是欣喜地扭头张望时,池清清也自然而然地回了一下头,朝着窗外瞥了一眼。
落地玻璃长窗外,果然有一辆黑色小汽车正在停靠中。吴悠也注意到了,她“呀”了一声:“这是路虎揽胜系列中的一款呢,价格可不便宜,看来是位壕。”
池清清虽然对汽车毫不了解,但是也可以看得出来那是一辆气派非凡的豪车。她下意识地把车子端详了一番,当视线扫过车牌时,她的一双大眼睛立刻定住了。
因为,那个车牌与黄珊珊速写画中的车牌相似度几乎就是百分百,唯有最后一位数字不同。速写画中的车牌最后一位数字是2,而这辆车的车牌最后一位数却是Z。
如此高度相似的车牌,看得池清清心中一动,她想:有没有可能黄珊珊在经历过轮…奸后,精神恍惚,注意力不集中,所以把车牌的最后一位数弄混淆了?如果是这样,那么这辆车没准就是涉案车辆呢?
这么一想,池清清高度关注起了从车上走下来的那位男青年。虽然他看起来相貌端正衣冠楚楚,完全不像一个坏人,但是——吴楚东的外表也完全不像坏人啊,可他坏得却没边了。不是吗?
从那家中式喜服店离开后,池清清就告别吴悠跑去了公安局找未婚夫。雷霆今晚当值,没空过来和她见面,只能由她找上门去陪他“红袖添香夜值班”。
事先说好,由池清清打包两份晚餐带过去。她在一家广式煲仔饭店打包了两份煲仔饭,还在等待过程中就先接到了雷霆发来的微信消息。
“美人,你和美食什么时候能到啊?”
池清清笑盈盈地回复他:“主人,清宝已经梳妆打扮好,正在赴约途中。就快见面了,表太想我哦。”
半个小时后,池清清赶到了雷霆的办公室。那是一间大办公室,好几名刑警在一起办公。不过,她去的时候,其他人都下班走了,只是他一个人在。所以她刚一推门进屋,他就毫无顾忌地搂住她来了一个法式深吻。
正吻得难分难舍时,房门忽然被人敲响了。他们双双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位刑警同事倒来回拿东西。他忍着笑说:“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手机忘带了回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