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致酒辞 >

第60章

致酒辞-第60章

小说: 致酒辞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了景德宫,酒如才揉了揉脸,松了一口气。
  晏溪笑了笑:“流瑛夫人就那么可怕,弄得你大气都不敢喘么?”
  “不是她本身可怕啊,只是她看上去并不怎么开心,怕自己在她面前说错了话惹得她不高兴。”酒如道,“明明出了那么大的事,但她方才却对你和大公子之间的问题绝口不提,只是教导你如何治国,甚至没有暗示你以后至少不要对晏渊赶尽杀绝什么的,真是……真是太成体统了。”
  晏溪点点头:“流瑛夫人本身就是一位值得敬重的女子,因此才当得我赵国三十年的王后。”
  酒如叹了一口气:“这样想来,你父王也是一位有福之人,他爱着你的母妃,同时又有这样一位女子为他鞠躬尽瘁地打理宫中之事,让他没有后顾之忧……流瑛夫人愿意三十年如一日地为你父王总理后宫,应该也是爱着你父王的罢。”
  晏溪摸了摸她的发顶:“嗯,也许吧。”
  拜完流瑛夫人,二人暂时便闲了下来。
  晏溪吩咐宜欢和宜宣给酒如讲了宫中的概况和各个宫殿的主子,带着她在封州城内转了转,寻了一些她喜欢吃的零嘴,交待紫竹轩的厨子们以后便按照这样的口味添一些茶点样式。
  恰巧这两日那装满了古董的马车也运进了宫,酒如着下人辟了一个房间出来,没事做的时候便同肖沛一面将那些古董从马车中搬进房间里打理着,一面同他闲磕牙,于是想起了他们当时从雁荡山出谷的时候的目标,乃是酒酿栗子糕。
  这顿时激起了酒如对于生活的热情,于是晏溪接连两天都见不到酒如的人影,每次询问下人,他们都会说“夫人在膳房”,晏溪去膳房瞧了她几回,发现她虽然弄得脸上一块一块的白面粉,却对于亲自动手制作糕点简直乐此不疲,只好无奈自己去准备后几日加封大典的事了。
  酒酿栗子糕并非赵国有的品种,因此尽管紫竹轩中的大厨们个个身怀绝技,但也无法做出地地道道的酒酿栗子糕来。无奈之下酒如只好亲自动手。然而,她虽钟情于酒酿栗子糕,但奈何当了将近十七年的公主,从来没有亲自动手做,只晓得如何品尝糕点,却委实不知如何制作。因此使用了无数种配方,尝试了无数次都没能成功做出让自己满意的味道来,反而是被她拎来尝点心的小白被撑得怕都爬不动,吃到最后只要一见到酒如将糕点端到面前就使出浑身解数飞速逃窜,大有从此以后再也不吃糕点的架势。
  膳房内所有的厨子对于自家夫人如此勤劳持家的举动一致表示沉默,眼观鼻鼻观心地做好自己的分内事,该搭把手的时候搭把手,该评价的时候一切从好处说,反正他们也没吃过什么酒酿栗子糕,而夫人的面子绝对是折不得的。
  酒如在坚持了两天之后也彻底放弃了,晚上趴在床上垂头丧气地抱着枕头,认为此乃她人生中一大挫折。忙了一天的晏溪一面从她怀里把自己的枕头抽出来,一面说她连掉下山崖都没这么难受,瞧她那出息样。酒如觉得自己被鄙视了,深受刺激,紧紧地抱着晏溪的枕头不肯撒手,后者疲惫之下无奈极了,只好道歉,表示翌日还要早起去祖庙行加封世子之礼,要是在受礼的时候打呵欠那可就把脸都丢光了。酒如听完只好不情不愿地撒手,自己也忙了一天,转而抱着晏溪的手臂,嘟哝几句就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日果然一大早就被叫醒,酒如睡眼惺忪之中被人拉到凳子上,花了整整一个时辰打理发饰、妆容和衣着,待她睁开眼看向镜子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沉重了许多。晏溪倒是比她简单,如寻常一般玉冠束发,而一改往常的玄色衣袍,换成了一身颇为贵气耀眼的金色长衫,酒如看得眼睛亮了亮,趁着还没上唇红,凑到他脸上亲了一记,然后晏溪从善如流地捧着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唇,却恰巧被推门进来的肖沛看见,晏溪倒是淡定自若地吩咐旁边已经看得脸红的宜宣和宜欢给他奉茶,酒如却不太好意思地往晏溪后面蹭了蹭,没看见肖沛一瞬间黯淡了的眼神。
  这一日忙碌到了极点,在朝殿上,酒如与晏溪于百官面前受赵王加封世子和如珺夫人,然后按照祖制前往祖庙祭拜天地和赵国祖辈君主,最后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回宫。这一忙就到了黄昏。酒如顶着满脑袋的金玉璀璨,累到脖子都要断了,她从出生到现在也就经历了这一次如此隆重的大典,以往姜国虽也有此类典礼,但她从来只是作为九公主出席一下,从来都不是主角,而如今和晏溪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完全套,只觉得这辈子都不想再动了。
  晏溪见她劳碌,虽然嘴上不说但也难免心疼,然则祖法不可废,只能同她走完全程,回到宫中便立马吩咐宜欢和宜宣准备好沐浴的东西,给她卸了全身的重负然后扔进了浴桶里泡着。
  夜里,酒如穿着中衣趴在小榻的茶几上吃东西,晏溪坐在她身边给她揉着肩膀,见她虽然没有狼吞虎咽但就这么一点一点地也吃了许久,道:“晚上吃这么多,待会儿就要睡了,饭后积食可不好。”
  酒如嘴里装着杏仁酥,好不容易咽下去,接过晏溪递过来的茶水,道:“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了,你这时候还不让我吃,明天早上我就饿扁了。”
  “今日委实辛苦你了。”晏溪微微一笑,道,“只是你这样就吃不消,日后我若是登基,你也要承王后的位,届时登基大典的繁琐可不止这么一点,你要怎么挺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俺是师兄吃醋酒如累翻作者君头疼却依旧准时更新的小天使分割线=========
  今天学会了一种新的交流方式:
  哼唧!汪唧!
  看到乃们的留言俺才有动力,哼唧!
  潜水的孩纸们快快浮起来,汪唧!
  俺是按时更新有节操求评论和收藏的作者君,哼唧!
  让你们的热情淹没俺吧,汪唧!

  ☆、我还想让你多玩几年

  听见这个话,即便身后有晏溪拿捏力道地给自己捏肩,酒如也顿时觉得自己累得不会动了。
  “怎么这么麻烦啊。”她立刻垮下脸:“到时候你找个同我长得像的姑娘替我上去就好了。”
  “这可不行。你以后在外面抛头露面的机会定然不少,如此身份,万一被人认出来了,那可不好收场。”
  “唉呀。”酒如皱着鼻子,“早知道这么麻烦,都不想当这个如珺夫人了。”
  房间里有片刻的寂静。
  “你说什么?”晏溪语声凉凉,似乎连周身温度都降下去一大截,“再说一遍?”
  酒如自知失言,没敢侧过头看他的脸,打着哈哈再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没、没什么,哈哈,没什么……”
  晏溪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一手揽过她的腰,一手从她膝下穿过,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无视她的惊愕径直穿过珠帘走进里间,将她搁到床上。
  在旁伺候的宜欢和宜宣见到这一幕亦是有些措手不及,两个黄花大闺女不由自主地红了红脸,对视一眼,乖巧地给那二位放下帘帐,悄然无息地退出房间,顺带将房门关得很是妥帖。
  酒如被不轻不重地扔到床上,发出“砰”的一声响,眼角余光瞥见宜欢和宜宣出了房间,慌张之余见晏溪脱了身上松松披着的外衫,坐上床,顺势压了下来。
  “我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啊,一、一时嘴快嘛,哈哈、哈哈哈哈……”见晏溪神色不对,酒如的手迅速抵在他胸膛上,“咱们有话好好说,唔……”
  男子的双唇陡然压下来,趁着酒如牙关未曾紧闭,迅速侵入其口中。酒如猝不及防,想要推开他,一手抵着晏溪的胸膛,一手去推他的脸,但还没碰到就被后者稳稳地抓住,压在被褥上。
  晏溪的眼眸黑得幽深,牢牢地盯着酒如,后者的舌尖被吮得略有些发麻,简直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闭着眼睛,随着他的掌控呼吸吞咽。唇齿纠缠了一会儿,两人的体温都有些上升,只觉得夏夜愈发的燥热。酒如被吻得眉头微微蹙起,唇边泄出一丝低吟,身体下方触碰到的部分似乎有一点变化,她陡然颤了一颤,睁开眼,晏溪亦在此刻停顿,眨了眨眼,掩去一丝异样,飞速离开她的唇。
  二人皆气息紊乱。
  晏溪撑在酒如上方,二人脸部的距离仅有两寸,他的视线扫过酒如因为方才的亲吻而湿润殷红的嘴唇,房中灯暗,他的眼中黑得发亮,面上却看不清楚神色,凝视了酒如一会儿,良久,有些挫败地笑了笑,在她身侧躺下,平复了呼吸:“今日你也累了,先睡罢。”
  酒如脸上红晕未褪,捂了捂脸,在晏溪身侧蜷起身子,微微撑起上半身,在晏溪的视线下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明显见到后者的眸色又深了深,有些结巴地张口:“你、你方才怎么停下来了?”
  晏溪在脑子里一瞬间掠过无数个她可能问的问题,但决计没料到她会这样问,呼吸一滞。
  他晓得酒如年纪尚小,虽然自小长在深宫之中,男女之事未必不曾了解,但她从来都是那样一副天真的模样,让他险些怀疑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什么道理。但见她方才的反应,显然是心里有数的。
  晏溪侧过身面对着她,让她躺在枕头上,反问:“那,你希望我继续么?”
  酒如脸上烫了一烫,把身体缩得更小:“成亲之前,听嬷嬷的教导说,还要、还要那什么……的……”
  原来是这样知道的……
  晏溪一时间有些好笑,摸了摸她的耳廓,生出一些作弄她的心思,嗯了一声,问道:“还要做什么?”
  “唔,就是,就是……”酒如往他身边再蹭了蹭,眼睛不敢看他,嘴里也憋死了说不出那个答案,“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有一回,父王的一位如夫人养的大白猫生了一窝崽,我和哥哥就偷偷跑到那位如夫人宫里偷小猫崽,谁知那如夫人将猫同她自己养在一间屋子里,我们偷到手之后,那如夫人也散步回来了,我们就只好躲到床底下。结果那一晚父王在那位如夫人宫里留宿,我和哥哥躲在床底下,就听见了、听见了……”
  晏溪有些无言:“那时候你多大?”
  “十岁。”酒如回答道,“但是什么都没看见啊,父王和那位如夫人发出声音的时候,哥哥死死地把我耳朵和嘴巴捂着,我不晓得是怎么回事,也学着他的样子把小猫崽的耳朵和嘴巴捂着,捂着捂着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趁着他们俩一同出寝宫,我和哥哥也带着小猫崽从窗户跑出去了。”
  晏溪沉默地看着酒如那难掩的一脸兴奋,深深地觉得,王宫委实不是一个适合少年人生活的地方。
  “后来,我长大了一些,原本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但有一次在宫里玩的时候,又瞧见那位如夫人,似乎是在训斥她的小公子。”酒如继续回忆道,“那位小公子就是我三哥,比我要大上六七岁,但那如夫人一点情面也不讲,着人将三哥的书箱子从寝宫里扔了出来。当时好多花花绿绿的话本子散在地上,我随手捡了一本,正准备仔细看看,却被哥哥抢走了。我当时缠着他把话本子还给我,他耐不住就告诉我那是一本春宫图。我问他春宫图是什么,哥哥不肯说,我纠缠了许久,他才告诉我,那本书没什么意思,那些东西我早就见过了,他还说,我们十岁那年在那如夫人的床底下,听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