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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重生之北洋巨擘-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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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黑龙江省边军队官张作霖拜见夫人。”张作霖也扯着大嗓门吆喝道。
    “咦,小姐,来了个比钱三三嗓门更大的家伙。”伴随着犹如黄鹂般清脆的声音,马车门被人打来。
    弯着腰行礼的张作霖偷偷瞧了一眼,只见里面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旁边是掀开车门,一脸好奇的俏皮丫鬟。
    那位就是大元帅夫人了,长得虽然不是倾国倾城,却粉面含威,自有一股大家之风,张作霖不敢再瞧,低下头去。
    钱三四十大几的人了,却被小丫头称为钱三三,不由一阵尴尬,却对这位古灵精怪的小侍女无可奈何,一路上可没有少被她捉弄,搞得他现在一直躲在前军。
    盛惠颐先训斥了小丫鬟一句,“小绿,休得胡说,钱将军一路护送我们,劳苦功高。”
    接着对张作霖浅浅一笑,说道:“这位小将军多礼了,大伙一路困顿,不如我们快快赶到齐齐哈尔,再言其他如何?”
    “谨遵夫人号令”钱三自是应允。
    马队又开始缓缓行动,许是不久就要到达齐齐哈尔,盛惠颐来了兴致,便打开车门,看着门外的风景。
    队伍前方,张作霖能言善道,不久便与钱三熟悉起来。
    “想不到钱大哥还有个外号,叫钱三三。”张作霖嘿嘿笑着说道。
    钱三苦着脸回道:“张老弟,这一路上我是明白了什么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那小丫头就是因为起初我声音大,吓了她一跳,此后就每每取笑某,唉,真是”
    张作霖笑着说道:“钱大哥这话要是被夫人听去了,还不责怪你一翻。”
    钱三不以为意的说道:“大元帅夫人为人和蔼可亲,岂会为这等小事责怪某。”
    眼珠转了转,张作霖又试探问道:“夫人一路上走来,用度如何?食宿可习惯?”
    钱三起初不明白他的意思,停顿了半响,才会意过来,意味深长的看了张作霖一眼,笑着说道:“张老弟,千万不要打什么歪主意,还是在直隶的时候,沿途有官员敬献了一枚夜明珠给夫人,知道结果如何吗?”
    张作霖被钱三识破意图,尴尬一笑,好奇的问道:“如何?”
    他好不容易抢了这个迎接的差事,自是想好好表现一翻了。
    钱三为那位官员默哀一分钟之后,才说道:“夫人不但训斥了他一顿,更为可怜的是,几天后,便有廉政公署的人前去找他,最后听说因为贪墨入了监牢。”
    张作霖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液,摸了摸怀里的一颗特大号人参,讪讪问道:“多谢钱大哥提醒,话说回来,夫人都有些什么禁忌?”
    钱三看了看四周,才轻声说道:“别看夫人风淡云轻的样子,其实明白着呢,送你一句话,用心办事即可。”
    越靠近齐齐哈尔,沿途越来越热闹。
    “小姐,快看,好多长毛鬼子在那边。”小绿惊叫一声,指着一队队戴着镣铐的俄国人高喊道。
    盛惠颐眺目远望,只见成百上千的俄国人或抬着铁轨,或挑着碎石,正在修筑铁路,旁边有荷枪实弹的中人警戒。
    那么多俄国俘虏,军政府自然不会白养着他们了,挖矿修路成了他们的最佳选择。
    监视俄国人干活的中队看到马队经过,都转过身子仔细打量,当看到羽林卫的旗帜后,无不是心中一惊,连忙举手行礼。
    “李队,那不是小林子吗?”一名棚长指着马队前面趾高气扬的张作霖,对自己的队官笑着说道。
    那名李队笑了笑,回道:“小林子这个,到时找了一份好差事,知道马车里面是谁吗?”
    棚长好奇的问自家得意洋洋的队官道:“谁?”
    “大元帅夫人”
    “大元帅夫人来我们东北了?”
    李队乐呵呵的说道:“这又不是什么新消息,督署里面的官员这段日子可忙坏了。”
    棚长会意的回道:“难怪齐齐哈尔的大街清扫了三遍。”。。。
第二一二章张学良冒了出来
    齐齐哈尔,三省总督府内,张之正在不断的批改公文,打来到东北开始,他就开始忙得焦头烂额了,好在他经验丰富,有带了一年夜批亲信过来,架子倒不虞打不起来。wWw、。。
    在张之看来,东北可谓是百废待新,首先要解决的即是人口问题,满清入关之后,为了避免汉人推翻其统治后,满清贵族没有容身之地,拼命阻止汉人进入东北,至军政府推翻满清前,东北都还没有开禁。
    张之甫一上任,便开始着手统计东三省人口,经过一个多月之后,年夜概了解到东北有几多人口,偌年夜的三省竟然只有六百多万的样子,禁不住他不瞠目结舌,
    找出了症结所在,固然要对症下了,张之狮子年夜开口,向军政府奏报,要求从山东、河北甚至是河南、安徽等地以每年五百万人口的速度向东北年夜移民。
    张之眼光灼热的盯着这片尚未开发的童贞地,没有扑朔迷离的关系,没有根深叶茂的势力,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能不兴奋吗?
    于是,准备与三省国防军合力,整军精武,励精图治,开矿山、修铁路、建银行、办学校。
    移民政策已经开始,不过张之闲太慢,加之这些人都是良民,欠好剥削,为了加快开发速度,张之又向军政府索要了年夜批服刑改造之人以充苦力,以前风行流放罪犯到海南,如今风行流放罪犯到东北。
    张之制订了修筑纵贯东北三省的铁路东、西干线计划,并最终与军政府如今正在开工的从北京至济南的铁路干线相连接。
    “香帅,那位快到了,是否要出城迎接一下?”张之的心腹幕僚赵凤昌不知何时呈现在了他眼前,微笑着提醒道。
    张之皱了皱眉,“哪位?是那位?”
    赵凤昌微微一苦笑,这张香帅许是沉浸与自己的宏图年夜业:开发东北傍边,恨不得一天能当作两天用,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香帅忘了,年夜元帅夫人差不多是这个时间到了。”
    张之眼皮跳了一下,笑着道:“这倒不消,盛宣怀与老夫相识,他家的闺女起来还是我的后辈。”
    赵凤昌咳嗽了一声,提醒道:“她如今的身份是年夜元帅夫人,其实不是的后辈。”
    张之撇撇嘴,有些不耐烦的道:“去找老夫嫡妻,让她代老夫前往,叶之魁能以夫人取代他前来犒军,老夫固然也能以夫人前去迎接了。”
    看来张之很傲娇,放不下身段,估计只有叶之魁亲来,他才会前去迎接吧。
    赵凤昌见此,无奈的摇摇头,只好通报给后府的张夫人了。
    而此时,盛惠颐等人差不多要达到了齐齐哈尔城,一路上,亦越来越富贵,来往最多的是一些军务忙碌的军人。
    原本作为黑龙江首府的齐齐哈尔就是北路军和东北路军的后勤补给基地,国防军的援军都在这里调剂,伤残需要救护的士兵也送往这个年夜后方,更不消前段日子,前线年夜量的黑龙江难民逃往此城,这就造成了齐齐哈尔一时的畸形富贵。
    城郊外,盛惠颐见无数的临时棚房拔地而起,为那些难民建筑一个临时的窝。
    有些衡宇还未完成,有穿戴军服的军人和平民一起,正在卖力的吆喝着加油的口号,搬运着巨木基石,一片火热的景象。
    “姐,这些人好可怜。”丫头看着衣衫褴褛的难民,不由起了同情之心。
    张作霖不知何时已经策马行在盛惠颐马车旁,这子看似粗扩,实则内里狡猾,知道年夜元帅夫人一定会有问题问一些本地通。
    果然,盛惠颐见到难民营,不由作声问道:“将军,这里的难民都以何为生?”
    张作霖来之前自是做了一翻准备,此时也是不慌不忙的回道:“回年夜元帅夫人的话,这些人如今都能干一些体力活,争一份养家糊口饭,三省新政,修路,建房都需要人手,倒不会饿着他们。”
    “那些孤儿寡母呢?难道他们亦要干活挣一口饭吃?”盛惠颐一躄眉头问道。
    张作霖连忙回道:“那倒不消,城内每日会给这些人供给两餐稀粥渡日。”
    “是吗?”盛惠颐寻思了一下,然后展颜一笑,道:“如今应该是晚饭时间了,我们不如先去看看吧。”
    一名女亲兵连忙叫过钱三来
    “钱将军,我意去前面看看难民情况,们不如先行一步,运送军械进城吧,我随后就到,有亲兵队护卫足已。”盛惠颐叮咛道。
    钱三略带轻视的看了看一百来人的女兵亲卫队,笑着劝道:“不如我留下一百人马,加上张队官的迎接人马,和亲兵队一道护卫年夜元帅夫人平安如何?”
    女亲兵队长恶狠狠瞪了钱三一眼,但又怕万一出什么蛾子,因此并没有作声否决。
    盛惠颐从善如流,自是不会让他人担忧,点颔首暗示同意。
    中间最华丽的那架马车停了下来,绿心的扶持着盛惠颐走了下来。
    几名女兵马上上前,前后护住
    张作霖弯着身子在前面领路
    一些平民苍生原本就远远看着声势浩年夜的马队,如今见里面分出三百人的步队朝难民营走来,更是好奇,纷繁侧目而视。
    四周有人开始嘀嘀咕咕。
    “好漂亮,是哪家的年夜姐?来我们难民营干嘛?”
    “嘘,赶紧收声,没看到那是羽林卫在旁护卫吗?”人群中有识货的人连忙噤声道。
    “羽林卫,年夜元帅在哪?”黑龙江战火冲天,就算是平民苍生也比较关心军政府的军制,更何况与那些国防军军士接触多了,了解也不无稀奇。
    “年夜元帅怎么会来这里,看见正中那位年夜方得体的女子吗?前些日子风传年夜元帅夫人会来我们东北,应该就是了。”
    “年夜元帅夫人,那不是皇后娘娘吗?我们要跪下吗?”
    “军政府早就拔除跪拜之礼了,不过我们还是不要多为妙。”
    盛惠颐并没有表白身份,不过随着消息的流传开来,还是有越来越多的人得知了,这些寻常苍生无不站在路边低着头躬身行礼,国防军作为抗俄的主力,军政府又积极救助三省民众,自是赢得了民心。
    在不远处,有十多口年夜锅正冒着热气,军士拿着年夜勺正在搅拌,年夜锅前面,排着十多条长龙,都是一些老人和孩,这些人却是井然有条,显然不是第一次领粥。
    盛惠颐一行正往那边走去,中途却起了变故。
    一名六、七岁年夜的孩冒冒失失想闯进步队。
    护卫正要上前去阻拦,那孩一把颠仆在地,开始坐在地上哇哇年夜哭。
    “妈拉个巴子,是谁家孩,还不快领回去。”张作霖心中一急,一时忘了冒充斯文人。
    绿却跑上前去,脆声道:“我,年夜嗓叫什么叫,就只知道吓唬孩子。”接着mo着男孩的头,拿出一把糖果,道:“dd,姐姐给糖,快去找妈妈”
    张作霖讪讪的mo了mo脑
    孩子接过糖,止住了哭声,扬起头道:“年夜姐姐,我没有爸爸妈妈。”
    旁边有一些苍生也附和道:“六子的爹妈早就去世了,唉,可怜这孩子了,有一天没一天的,不定什么时候就没了。”
    原来是个孤儿,绿求救的看向盛惠颐。
    “张将军,这个孩就jiā给了。”盛惠颐没有多想,直接嘱咐道。
    张作霖脸马上垮了下去,我自己还是老爷们一条,怎么带孩子,又暗暗责怪自己嘴贱。
    绿获得了盛惠颐的叮咛,便毫不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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