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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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墨残忍地盯着她,一只手捏紧了她的下巴,狠狠道:“阿白,你需要知道的是,宁柯是犯了绑架罪在混乱之中被军方的人不小心击毙的,你觉得,这样混乱的境况下,射杀一个绑架犯,我需要付什么刑事责任?”
小白的脸色惨白,他算好了,他笃定地认定了就算东窗事发了,他也可以无事一身轻,他这样行事缜密的人,这样的事情又怎么会考虑不到。
剩下的便只是恐惧,恐惧于他步步为营,恐惧于他的不不算计,为了欺骗她,他煞费苦心,终于,将她囚禁于这一方天地之中了。
正文 第1443章 一手的血
她自知挣扎没有用,流泪也没有用,身上的人突然收起了所有对她的怜爱和怜惜,不会放手,不会看她哭得情难自已就放开了她了。
就这么躺在他身下,她一动不动,似乎行将就木的活死人,夜墨伸手给她理了理散乱的头发:“阿白,我以为你该理解我的,理解我的不得已,理解我的无可奈何。”
她却不说话,偏头,也不看他,也不给他任何反应,就仿佛身前的人是不存在的。
他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摩挲着:“阿白,我允许你悲痛一段时间,过了这段时间,你就不能这样对我了。”
她脸上才终于有了反应,似乎带了些许笑意,全是落寞的笑意:“你允许我悲痛?夜墨,你拿我当什么了?我的喜怒哀乐都要在你的掌控之下了吗?啊?你究竟当我是什么?”
一番话问得夜墨哑口无言,他当她是什么?他当然当她今生唯一的挚爱,他太害怕失去她,便只能用这种笨拙的方法将她拴在他身边。
她在那样出离愤怒的情况下,都会对他网开一面,没有对他开枪,说明她心里有他,说明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很高。
他就是仗着这一点,所以才有恃无恐了,他买定她是绝对不会离开他的,他在这个基础之上心里其实是有点得意忘形的,他觉得他吃死了她,他笃定地认定了她如今的这些脾气都是因为初闻宁柯死讯,所以一时接受无能,所以才肝肠寸断,伤心欲绝的。
过些时候,过些时候就好了,他是这样自私地认为的。
夜墨这样的人,人命在他眼里却是算不得什么,特别是阻了他去路的人命,更是应该处之而后快,强者心态,向来如此。
小白没有办法理解他,也不想去理解他这样的心态。
她只是想要冷静一下,想要一个人冷静一下,她想着,如果宝儿知道了真相,如果宁柯的父母知道了真相,那要怎么办?
她要怎么去处理和这些人的关系?
她要怎么办?
她害怕啊,她现在不想留在这个恶魔身边,可恶魔彻底疯狂了,她再也不是他的对手了,她以为自己涅槃了,却不知就算成了凤凰依然难逃他的掌心。
他是本事通天的神佛,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善恶都在他一念之间,却无论,他是佛是魔,都死死地压着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不给他逃跑的机会。
她果然,已经被他吃得死死的了。
他长指搭在她脸颊上,轻柔地抚摸着:“你为了宁柯悲痛太久,我也会伤心,你心里不能全部是我,哪怕有宁柯的一片衣角,我都会伤心,阿白,你知道的,我这个人,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
小白浑身都在轻轻战栗着,眼泪已然干涸,哭也哭不出,喊也喊不出了,她只颤抖着眼睫,盯着他看,只是盯着他看,不说话,也不敢说话。
他见她没有了反应,便松开了她的双手,她的手不经意地摸到他的后背,摸到了碎玻璃渣,以及一手的鲜血。
正文 第1444章 自由自私的灵魂
黏黏糊糊的,让她的心蓦地一窒,她抬手一看,手上全是腥红的鲜血,她脸色又更白了两分,却固执地咬着下唇,不吭一声。
她不能说话,一个字都不能说,她怕她说出来的话,带着一丁点关心的意味,那都意味着,她输了。
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她和他杠上了,他霸道,不近人情,她不能如了他的愿,在自己最好的朋友被他残害了之后,还对他透露出一丁点的关心。
夜色茫茫,落地窗外的路灯透着淡淡的灯光进来,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脸:“阿白,我的背,很疼。”
她依旧不说话,是他活该,是他用没有子弹的枪欺骗她,试探她,是他咎由自取,既然料到她不会开枪,她恼羞成怒砸了枪,他怎么就没有料到呢?
虽然,那一刻,他本能地护着她的头的动作让她心尖颤出些微的动容,但也只是那一瞬间而已。
那一瞬间过了之后,她对他的感情又只剩下了忌惮和防备。
他是危险的,是烈酒,是火药,是不可触摸,是不能招惹的,她的双手便无处安放了。
夜墨的汗便顺着他的额头缓缓低落,低落到她的脸上,低落到她的胸口,这汗,是因为他太疼了吧。
她看不得他苍白了一张脸趴在她身上卖苦肉计的模样,她便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不再让自己的一颗心摇摆不定。
夜墨犹如困兽之斗在她身上缓缓呻口今着,疼痛让他甚至眼睛都花了,让他觉得眼前模糊一片,背后细细的小伤口有无数个,脖子上似乎还扎这碎玻璃渣子。
他的大手抚在她脖子上,细细检查着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声音沉了下来:“阿白,你没有受伤吧?你有没有哪里痛?”
她却依旧闭着眼睛,对他冷漠到了极致,不理他,便是她如今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他声音有些虚弱:“阿白,我松开你,我松开你,你不能走,知道了吗?我要给何医生打电话,让他过来给我处理伤口。”
小白闭着眼睛,声音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希冀,绝望感油然而生:“夜墨,我能逃到哪里去?楼下,院子里,都是你的保镖,他们将我看得死死的,夜墨,这就是你要的,是吗?折断我的翅膀,让我困在这方圆之间,让我离不开你,是这样的吗?”
夜墨身体很重,他没有力气,背后流了不少血,让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脸色苍白,他沉重地趴在她身上,笑容虚弱:“是,这就是我要的,阿白,我知道的,你有一颗自由自私的灵魂,爱上这样的你,我能怎么办呢?我只能这样做,阿白,别怪我,但凡我有一点办法,事情也不会走到这一步的。”
小白的嘴角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来:“夜墨,冠冕堂皇的借口,如今你说起来倒是更加的得心应手了,是不是,你将自己都欺骗了过去了?我都差点要被你说服了呢。”
正文 第1445章 她要怕死了
夜墨神色难看,但还是起身拿起了一旁桌上的手机,这么背对着她的时候,她才看清了他背后密密麻麻的都是血印子,她指尖轻微颤动,躺在沙发上,却是一动不动。
他拿着手机又走到她身边,借着微弱的光,她看见他脸色发白,嘴唇也是血色全无,幽暗深邃的黑眸里闪动着不知名的情绪。
小白彻底闭上了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事关他的事,她都不想看到,不想听到,是他咎由自取,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坐在她身边,伸手牵住她的手,她闭着眼,却本能地往后缩去,他气息紊乱,低声道:“阿白,别动,别动。”
她便不敢动了,如今的她,怕他,深入骨髓地惧怕着他。
电话打通了,他撰紧她的手,声音听起来很孱弱,他强迫她和他十指相扣,声音沉沉道:“何医生,过来一趟,对,现在,立刻……我受了点伤。”
挂了电话,他伸手开了窗前的小夜灯,房间里有了幽暗的光,沙发旁一地的碎玻璃渣,无法下脚,夜墨又走来,撰住她的手,见沙发上的人手背掩在脸上,一动不动,心痛难忍,却也无话可说。
她唇上是娇艳欲滴的红色,是被刚才疯狂的他给咬破的,涂添了妖异的光彩,偏偏让他移不开视线。
他伸出拇指指腹轻轻擦拭她沾染上鲜红血迹的唇,她猛然松开了掩在眼睛上的手,满眼惊惧:“你要干什么?”
她眼里本能的惊恐让他倏然眯了眼睛,他的指腹温柔滴擦拭这她唇上已经有些干涸的血迹,声音轻轻柔柔的:“别怕,阿白,别怕我。”
这一晚上,小白早就被他疯狂又残忍的神色给吓怕了,整个身子都抖成了筛子,又怎么会因为他的只言片语的劝慰就放下了对他的防备。
害怕,已经刻入她的骨髓里了,杀了一个人之后神色依旧淡漠的这个夜墨,是她不认识的夜墨,是她本能地害怕着的夜墨。
他脸色越发苍白,汗水和血水几乎浸湿了他的背,他声音虚弱极了,手指还黏在她的脸颊上:“别怕我,阿白,我最不愿看到的,就是你这样的神色,就是你防备地,警戒地看着我的样子,这比杀了我更让我难受。”
小白曲着一条腿,缓缓转了身子,背对着他,将脸对着沙发靠背,这是她的态度,这是她逃不脱也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的态度,你囚禁得住我的人,却囚禁不住我的心。
我拿你无可奈何,但我也不想和你纠缠不清,就真么冷着吧,就这么冷着你吧。
夜墨的大手落在她瘦弱的后背上,轻轻抚摸着:“你不想说话,那就不说吧,那就不说吧。”
他已经不敢奢求更多了,如今的她,比当初得知她父亲死亡真相时候的她好太多了,没有疯狂,没有以死相逼要离开他,没有不疯魔不成活。
他甚至有些窃喜,是啊,宁柯比不上她父亲,也比不上他,不过是个年少时期的朋友而已,过些时候,她想通了,接受了,就好了。
正文 第1446章 狂霸酷拽又变态
何医生来了之后,一看到这卧室里血腥的模样,还是惊着了,感慨于这两人的破坏力和杀伤力,再一看他家少爷后背血淋淋的样子,吓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夜墨神色清冷,看着站着的何医生:“站着做什么,给我处理一下伤口。”
何医生便手忙脚乱地走到他身边去,这才看清沙发里还躺了个人,而且一动不动的,两口子又吵架了,再一看,面前的一大扇落地窗全碎了,脚底下全是玻璃渣子,心中暗衬,这次吵架看起来蛮激烈的。
走到他家少爷身边,何医生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夜墨长指来到自己胸襟前,单手解扣子,一颗一颗往下一路解开,他另一只手还拖在她手上,他也不敢松开她,只能抬眼看何医生:“帮我把衣服脱下来。”
小白背对着他,一声不吭,脑子里是一团乱麻,也确实没有将精力放在他身上,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宁柯死了,宁柯真的死了,宁柯死了那要怎么办?
就这么一直藏着掖着吗?宝儿来问怎么办?他父母来问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她脑子太乱,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房间里还是暗沉沉的,牵着她手的人紧紧撰着她的手,几乎将她的手都捏痛了。
她听得他的闷哼声,何医生的声音也传来:“少爷,您忍忍啊,伤得不重,但细碎的小伤口太多了,这伤口可得仔细清理干净了,不然感染了可不好。”
夜墨握紧了她的手,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