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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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位,形形色色的攻受类型,我做梦都想有个gay蜜啊。”
荣淮颜脸色有点难看,只呵呵地笑着,正好又是红灯,小白又将脸凑了过去:“荣少爷,让我们成为工作伙伴以及闺蜜吧。”
荣淮颜轻咳出声,看着她盈盈双目里激情四射,呵呵一笑:“好。”
如影随形的劳斯莱斯车里坐着的人手指骨节咔咔作响,说话就说话,为什么总是要凑这么近,他们究竟在说什么,为什么阿白看起来那么高兴,那么兴奋,姓荣的倒是有几分本事,能逗得她哈哈大笑。
他心里又开始酸起来。
后来,雨渐渐下得大向右,雨大了起来,他不得已便将车窗关了起来,两部车子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渐行渐远起来。
他又点了一支烟,想起她让他戒烟的话来,自嘲地笑笑,他如今算得上是迷恋上烟草的味道了,烦闷之事太多,借酒浇愁借烟浇愁如今已是家常便饭了。
钱叔透过后视镜看后面的人:“少爷,回大宅吗?”
他看着外头疏密不等的雨丝,轻应:“回大宅。”
“春雨贵如油啊”周姨上好菜,看着落地窗外的雨,感叹道。
夜杉面无表情地坐在长桌旁,抬手看了看手表,夜榕说是马上就到了,这会儿怕是堵在交通瘫痪的s市街道上了。
她一人拿起筷子,便准备开始一个人孤单的晚餐。
长廊里传来她弟弟的声音,她深吸了一口气,外头仿佛响起隆隆春雷,她轻哼,倒是应景,让她想起曹禺先生的【雷雨】来,让人心尖颤颤地跳动着。
正文 第1007章 姐弟对峙
那长廊再长,也终是有个尽头,她的弟弟就这么如撒旦一般站在了她跟前。
她不动声色,慢条斯理地用着晚饭,依旧优雅知性,不为所动。
夜墨单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衬衫扣子解了两颗,周姨看着他这副样子,有些紧张,老四回到家时往往都是一丝不苟的,这样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样子,只能说明他心中烦躁,烦躁得已然顾不上仪表,她赶紧过去打圆场:“老四啊……晚饭还没吃呢吧,周姨给你盛饭,好吗?”
老四甩手,挑眉看了一眼周姨:“周姨,带他们都退下吧,我有话要和大姐说。”
周姨哪里敢走,这两兄弟什么性子她是最了解的了,这两人要是吵到了一起去,那势必是比彗星撞地球还要激烈的惨况啊。
“老四啊,要是吃过饭了,就回房间休息,好吗?”
周姨几乎是苦苦哀求着的了。
夜墨回头,看着杵着不动的裴毅,神色冰冷:“站着干什么?送周姨回房间。”
裴毅便强行扶着周姨走了。
夜杉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又拿起巾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然后抬眼看夜墨:“这么大阵仗,是要做给谁看?”
夜墨眼里翻腾着复杂的情绪,手再裤子口袋里握成了拳头,他咬牙切齿道:“大姐或许是因为年纪大了吗?竟然能看得上施柔那等做事不记后果的蠢货!”
夜杉眼里闪过愤怒,施柔确实是她的痛处,她以为她是听话的兔子,殊不知兔子被逼急了,如今转头就咬了她一口,将事态弄成这样不可挽回的局面,将她推离了他弟弟身边,让她和他再也交不了心。
确实是蠢货!
她扬了眉,冷笑道:“所以呢,夜墨,你这样带着满身杀气站到将你养大的姐姐面前,是要做什么?”
夜墨眼神坚定,神情冷漠:“我要你去给阿白认错。”
啪地一声,夜杉手边的瓷杯哐啷一声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碎成了几块,窗外又是春雷隆隆,饭厅里气氛已是剑拔弩张。
两人都是寸步不让,夜杉豁地站起来,瞪着夜墨:“这是你说出来的话?这是我养了几十年养出来的人会说的话?我养你,倒是养了一条白眼狼出来了?我做错了什么?就要跟那丫头道歉?”
夜墨倏然眯眼,黑眸里全是危险:“大姐做过什么?需要我一样一样地提醒你吗?大姐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贸然跑到小白家里,对她进行辱骂,并且打了她一巴掌,那时正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候,正是跌落井底的时候,大姐你的上门,无异于往井底扔石块,幸而她性子坚强,换做是旁人,保不齐就气吐血了也说不定。
此后,你该知道,她和我离婚,是因为她父亲当年车祸的事,是因为我们的父亲,你知道不是吗?可你是怎么对她的?在她跟前,你为什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并且时时高人一等呢?
正文 第1008章 决裂的姐弟
大姐,有什么值得我们颐指气使的,有什么值得你时时刻刻优越感爆棚的,她宽宏大量,不代表我们就可以心安理得啊,大姐,为什么你一丁点负罪感都没有?”
夜杉冷哼一声:“负罪感?我为什么要有负罪感?夜墨,我明确和你说,做企业不是过家家,你可知道父亲当年有多命悬一线,经历过多少危机,他或许是在最不得已的情况下做过一些错事,但那不是他的本意,况且,那些都是父亲做下的,我又为什么要对那丫头有负罪感?”
夜墨眼里涌现出忧伤来,阴鸷频生:“如果我知道从小将我带大的人,是三观如此不正的一个人,那么,我或许宁愿一个人孤单地长大。”
轰地一声,又是春雷,夜杉满眼不可置信,咬着牙看他:“老四,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啊?那丫头当真那么重要?重要到你都不愿意认你大姐了吗?”
夜墨看他,神色痛苦,他捶着自己的胸口,一字一句质问夜杉:“那么大姐呢,大姐可否有为我考虑过,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是什么性格大姐不知道吗?我是任人摆布的人吗?是你随便塞个人过来我就会要的吗?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什么人,却强行拆散我们,大姐,这是你的爱?这是什么爱?你眼里心里都没有我,你只是用你一意孤行的控制欲妄想控制我的人生,我是你弟弟还是你的玩偶?啊?你回答我?”
啪地一声,又是重重地一巴掌!
夜杉剧烈地喘息着,眼里怒气和心疼并存。
“老四,你可知道,你这样说话是在往我心上捅刀子?啊?”
夜榕回来,正好听见了这么以段,她心直往底下沉,到底还是晚来了一步,这两人已经是兵戎相见。
她疾步走到饭厅,一把拉住了夜墨,满眼怒容:“老四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你说大姐眼里心里都没有你,你简直就是白眼狼,你十六岁,在英国念高二的时候,冬天,你发了高烧,大姐从美国赶去,途中出了车祸,额头撞伤,鲜血直流,她都顾不上看自己的伤,只捂了块手帕在额头上便赶去看望你,直到你高烧退了,才让医生给她处理伤口,大姐一颗心全悬在你身上,你怎么能?怎么敢这样说她?”
夜墨的手捂在脸上,下颚骨轻动,眼神阴鸷,他低头,轻声道:“大姐如果不去道歉的话,那么……以后这个家,就没有我了。”
夜墨才是那个恃宠而骄的人,仗着夜家大姐的宠爱,以爱之名要挟着她。
而夜杉,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外头雨势不减,夜墨带着满身的伤痕往外走去,夜榕跟在他后头:“老四,你给我站住,你上哪里去?”
走廊里,灯光黯淡,夜墨深色眸子里涌起孤单寂寞来,这种感情,夜榕是懂的,因为自己眼里也全是这样的情绪,夜家的人,总是身负沉重,踽踽前行,仿佛背着枷锁。
正文 第1009章 以爱之名,我不接受
夜榕的语气又立刻轻柔了起来:“她是你大姐啊,是母亲一样存在的人,她眼里心里全是你,双胞胎曾经都跟我说过,说妈咪的办公桌上只放舅舅的照片却不放他们的,他们还吃着你的醋呢,你这样说她,她该伤透了心了。”
夜墨眼神黯淡,他轻声道:“二姐,以爱之名为我做的错事,我也该感恩地接受吗?我知道大姐爱我,可是她做错了事,做错了事就该道歉,不是吗?”
夜榕抚了抚他的肩膀,叹气:“大姐要强,这辈子没向任何人低过头,你一时之间,要她道歉,她不雷霆之怒才怪,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呢,你为什么不能等我回来,我好好劝劝她,事情一定要搞得这么僵吗?”
夜墨摇摇头:“这件事,大姐一直以来都是一厢情愿,并且联合施柔那个蠢货做出这样的蠢事来,我……实在是不知该说她什么了?她可怜,比她可怜的人很多,如果她一天没有认识到她的错误,那么她就一天没有办法让我承认她的存在。”
夜榕眼黯,她这个弟弟的性子和父亲和大姐,是如出一辙,固执地让人发怕。
她拍了拍他的肩:“行了,我会劝大姐的,你……晚上宿在哪里?”
“回我自己的公寓。”
夜榕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还疼吗?别怪大姐,她只是怒急攻心,一时失了分寸,你要知道,打在你身,痛在她心的。”
夜墨别开脸,淡淡道:“二姐,我走了。”
长廊尽头的门口,像是下了一道雨帘子,夜墨走出了门口,站在廊下,背影决绝。
夜榕摇摇头,爱情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吗?她从不敢尝试,她的一个弟弟一个妹妹,都是为爱痴狂的人,让人心惊胆战。
夜杉的房间里,她一手拿着装着红酒的透明玻璃杯,一手夹着烟,雨扑在落地窗上,她愁思满腹。
夜榕推门进去,走到她身边,夜杉抬眼看她,声音有些沙哑:“刚才打他的时候戒指都忘记除掉了,他脸上可有伤痕?”
夜榕叹了口气:“你啊,为什么要跟他置气呢?打了他自己又心疼得要死,何苦呢?”
夜杉摇摇头:“就是气急攻心了,那孩子说的什么话你也听到了,巴心巴肺一颗心全悬在他身上,他却说出这样伤我心的话来,我能不生气吗?”
夜榕拉着她坐到沙发上来,接过她手指上夹着的烟,掐灭:“上次去体检医生说你肺不太好,你该遵医嘱少抽一点烟的。”
夜杉又拿起一旁矮桌上的烟,抽了一支出来,打火机的火光映着她的脸和眼,眼里全是悲伤和落寞,她笑了笑:“我也一把年纪了,身体不好,是很正常的。”
夜榕皱眉看她:“你才四十多,什么一把年纪了,你得给我好好活着,我们夜家的人都该好好活着。”
夜杉点了点烟灰,又喝了口酒,嘴角笑容孤寂。
她心里烦闷无常,又不知如何发泄
正文 第1010章 不让我进去吗
夜榕拍了拍她的手背:“老四是个专情的孩子,你也不用费心去做一些无用功的事了,由他去吧,我从前就和你说了,小白是个好孩子,和小妹的情况是不一样的,老四学会爱一个人,我觉得于他自己是益处大于坏处的,大姐,孩子大了,就不受管了啊。”
夜杉一动不动,烟灰一截一截地变长,然后掉落在她的裙子上,烫出细微的小洞来,她神色略微有些怔愣,似乎忘记了要怎么反应,该怎么反应。
夜杉看着外头的雨,声音无尽悲哀:“我这会儿算是知道了为什么电视剧里演的那些婆婆为什么总是百般刁难儿媳妇了,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一颗心全扑在了别人的身上,我这心里啊,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