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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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墨把玩着手中的彭程一早送过来的手机,低垂了眼帘,睫毛弯儿浅浅覆着,看起来没有攻击性,可嘴角又染上了讥诮,是最能刺痛小白的表情,他挑眉,扔了手中的手机到桌上,淡漠疏离,又将注意力放到了电脑屏幕上……
小白看着他的脸,只觉得无力,但那人仿佛不愿意再听她讲话,她也只能无可奈何地退出了房间。
小白出了房间不多时,夜墨便听到了她的尖叫声,夜墨心一沉,立刻往外走去,便看到她抱着三楼楼梯口的柱子,神情惶恐地往下看着……
众人被她的尖叫声吸引而至,夜玉澄,苏伶,夜恒都纷纷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夜墨靠着三楼楼梯往下一看,一楼有人趴在地上,头部有一滩血,不禁心里一紧,再看向姜小白,姜小白被夜玉澄扶了下来……
小白腿一软,跪坐在地上,眼中惊慌一览无遗,她心有余悸地颤着手,给夜玉澄解释:“她……她推我,我……我条件反射地抱住了一旁的柱子,她……她自己一脚踏了空,摔……摔下去了……”
小白拽紧拳头放在胸口,脸色煞白,眼神空洞,感觉是吓傻了,夜玉澄拍着她的背,轻柔安慰她:“没事没事,你别怕……”
夜墨站在她身侧,可以看到她微颤的睫毛和战栗的身体,她看起来怕极了,当然害怕,有人要害她的命,她一个不谙世事的学生,怎会不怕?
管家庆叔神色凝重地上了楼,走到夜墨跟前,小声道:“少爷,她死了。”
小白的眼泪夺眶而出,身体剧烈地抖动着,仓皇失措地抓着夜玉澄的手:“小……小叔,我……是不是……是不是要坐牢啊?”
夜玉澄轻拍她的背:“你别怕,没事没事的,不会坐牢的,是她自己失足跌下去的,跟你没有关系的。”
两人交叉的手指刺到了夜墨的眼睛里,他冷声对庆叔说:“报警吧,让警察处理。”
警察很快就来了,众人在厅里排排坐开,挨个接受警察的审讯。
夜墨和小白贴身坐着,他能感受到来自她身体的战栗,她双手交叉在一起,他其实很想包裹住她的小手,细细抚慰她,但他终究是没有伸出手来,只这样坐着。
夜恒和苏伶坐在一起,另一边是夜玉澄单独坐着。
“死者叫崔秀香,现年52岁,在夜家做事已经二十六年了,今早从三楼楼梯摔下来,当场死亡,据在场的唯一一名目击者,或者说是当事者姜小白女士说,是她想推你,但她自己失足摔下去了,是吗?”
被点到名的小白身子颤了一下,喉咙发紧,双手握紧,努力保持镇定:“是的。”
警察在本子上记着什么,又抬头问她:“你与死者有什么过节吗?平时为难过她吗?所以她才会产生报复的心理。”
小白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连她的名字都叫不上来,也没说过话,更没有过节。”
正文 第六十一章 夜墨,是你让人推我的吗
警察在本子上记着什么,又抬头问她:“你与死者有什么过节吗?平时为难过她吗?所以她才会产生报复的心理。”
小白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连她的名字都叫不上来,也没说过话,更没有过节。”
“她在家里为人和善,下人们都很喜欢她。”夜墨适时帮她说了一句,小白转头,感激地看她,她惨白的脸,通红的眼眶,终于成了压垮夜墨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冰冷,直冷到了他心里,她该害怕极了的,撇开别的事不提,此时此刻,他该是她坚强的后盾。
警察疑惑:“既然两人没有过节,那死者为什么要推她呢?一楼是大理石的地面,摔下去,不死也会残废,两人之间没有深仇大恨,不至于做到这么绝吧。”
“所以,应该是有人指使的吧?”夜恒的声音让在座的每个人脸色一沉。
夜墨看向他以及他身旁镇定自若的苏伶以及一旁面色凝重的夜玉澄,握紧了小白的手,这个家里,有人想要她的命。
警察的视线也逡巡在每个人的脸上:“所以,在座的各位,有谁和姜小白女士有过节的吗?”
苏伶理了理披肩,瞥了一眼夜墨:“要说有过节,大约就只有这位墨少爷了,昨天他们似乎吵架了,墨少爷不让小白进门,还让保安教训了她,她手腕也被打脱臼了,看,这会儿还缠着纱布呢。”
小白身子一颤,轻轻抽出被握着的手,慌张地看夜墨,夜墨的心被她怀疑的神色刺痛,一把揽住她的肩,慢条斯理道:“那不过是我们夫妻间的情趣,至于她手上的伤,不过是误伤而已,早晨,我已经辞退了那名误伤她的保安,我们之间很好,是吗小白?”
他看着她,眼神里有逼迫,让她不得不点头:“好……我们很好……”
夜墨泰然自若,自然不会被苏伶突如其来的中伤乱了阵脚,他若有所思地瞥了苏伶一眼,缓缓道:“倒是苏阿姨,因为公司股票的事,你是不是对小白有什么歹念?”
苏伶轻嗤一声:“公司股票?跟小白有什么关系吗?”
夜墨挑眉:“我的婚姻生活越稳定,对你越不利,不是吗?”
苏伶冷哼:“荒谬,我会为了一点利益就起杀念吗?”
三言两语,夜墨不仅摘除了自己的嫌疑,还道出了苏伶的作案动机。
警察左右为难地看着两边的人,合上笔记本:“如今死无对证,是否有人指使一事无从考证,我们会着重调查与死者往来密切的人,在此之前,请几位积极配合警方的调查。”
送走警察,小白和夜墨就一道进了房间,一关门,小白腿一软,被夜墨一把捞住,才不至于坐到地上去。
夜墨的手揽在她腰上,能明显感觉到她身子一僵,然后往后退去,夜墨拉住她的手,冷了声音:“你干什么?”
小白低垂着头,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刘海,眼底的惶恐还没消散干净,唇上依然是血色全无,她颤声问道:“夜墨,是你吗?”
正文 第六十二章 她咬破了他的嘴角
夜墨抓着她手腕的手用了劲,声音里透着寒气:“你说什么?”
小白抬眼,眼神坚定:“是你吗?”
夜墨咬着牙看她,怒意驱使着他让他捏住了她的下巴:“你觉得是我?”
小白的汗顺着脸颊滴下来,眼眶泛红:“不是你吗?毕竟你昨天晚上无缘无故地那样对我,得知我手腕受伤了还依然不让我进门,怎么?是要我带伤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睡一晚吗?”
夜墨眼神闪了闪,他确实理亏,但她居然怀疑他会要她的命,他怎么会?他不过是想伺机给她个教训,让她不要接近别的男人。
只是,她又恰巧碰上了这样的事情,她往他身上联想,其实是情有可原的,可该死的,他看到她眼里的惶恐,就怒不可遏,就出离地愤怒。
他有些咬牙切齿地说:“不是我,我只是对你小惩大诫。”
她的眼泪掉下来:“小惩大诫?我能知道我是犯了什么大错值得墨少爷你特地在大晚上让一群保安不睡觉围攻我一个人吗?”
他捏着她的下巴:“你真的不知道吗?”
她的声音微颤:“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
夜墨松了对她的禁锢:“那算了,今天你受了惊吓,就在家里休息吧。”
小白用拇指擦掉眼泪,皱着眉看他,努力平复了情绪:“我这几天就要期末考试了,我想住学校方便复习功课。”
夜墨咬牙,牵扯着下颚肌肉,狭长的眼里情绪复杂,想要伸手给她理头发,她条件反射地后退,他讪讪地垂下手:“你去吧,我会……派人保护你的,你……安心学习。”
她就要往外走,被他拉住:“我叫钱叔送你去学校。”
她挣脱他的手:“我自己去。”
他寒着脸看她:“你还是怀疑我?你觉得我会要你的命?”
她仰头看他:“毕竟推我一把,也能达到小惩大诫的效果。”
牙尖嘴利的丫头,让他胸腔里的怒气喷薄而出,他将她推到墙上,俯首,强吻了上去,他将她的双手推高至头顶,唇上用了力道,轻轻咬着她的嘴唇,听得她在他身下呜咽,她的腿动来动去,被他一条腿压制住,他胡乱的呼吸喷洒在她嘴角,她眼里多了愤怒,张嘴咬了他的嘴角一口……
听得他闷哼一声,然后嘴里多了血腥的味道,他又在她唇上缠绵着辗转反侧了许久,听得她的喘息声,才终于退离开来。
她扬手,要给他一巴掌,被他一把握住,她吃痛地叫出声来,是她受伤的那个手腕,又被他掐到了,她痛到半蹲下身子,他随她一起蹲下,声音里有了温度:“我弄痛你了吗?”
她抬眼看他,他嘴角被她咬破了,潋滟地红,触目惊心,就当他们扯平了,她咬着牙:“让我走吧。”
他执意拉住她的手,将她送到了车上,嘱咐钱叔:“送她去学校。”
又对车后座局促不安坐着的人说:“我不会害你,你别担心。”
她始终低垂着头,不发一言,接连来的伤害,已经让她吓到说不出话来了,小白平日里虽然大大咧咧,但真的看到那么一大滩血滋出来,有人就死在她眼前,而且得知这个看起来风平浪静的家里,有人想要她的命,还是让她吓到瑟瑟发抖。
正文 第六十三章 杜莎莎就是欠揍
车子渐渐驶离夜家的大宅,透过后视镜,小白看到那个人一直站在门口,直到车子拐了个弯,看不到他了,她才终于松了口气。
沿着海边行驶了很久,下了山,中午的太阳明亮又刺眼,让人有些分不清虚实,她不知道自己的人生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她本意是想拯救她父亲留下的公司的,虽然暂时不属于她,但她放弃自己喜欢的专业念了如今的企管系,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从杜慧母女手中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可如今,小命尚且有可能不保,更别提以后的复仇了,何去何从,她该怎么选择?
夜墨的眼神回荡在脑海里,毫无缘由地,其实,她是相信他的,相信不会是他要害她的,那么,是谁呢?难道是误会?就是那位阿姨真的对她有什么误会,所以想吓吓她所以才推的?这个说不过去,她们两确实是连话都没讲过啊。
小白闭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拳头紧紧拽着,以后,该何去何从?
小白回到学校,没有跟李宝儿说夜家出了人命的事,她不想多一个人担心。
只是李宝儿看到她手腕上缠着纱布,很是担心,问她怎么受伤了,她含糊其辞地敷衍了过去。
小白坐在椅子上,心烦意乱地翻着书,根本没有心思复习功课,她叹了口气,拉了拉旁边的李宝儿:“昨天,宁柯他吻了我。”
李宝儿手里的手咕咚一声落到了桌上,张嘴看小白:“宁柯这孩子……开窍了啊。”
小白轻啧一声:“你别闹,我觉得很烦。”
李宝儿抓着她受伤的手腕,瞥她:“不会是人家吻了你,你就甩人家耳光,没掌控好力度,把自己手腕甩伤了吧?”
小白翻了个白眼:“我是纸糊的吗?”
李宝儿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那他吻了你之后呢?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