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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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嚎啕大哭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渐渐歇下来,夜墨抽了纸巾细致地给她擦眼泪,小白还在抽抽噎噎,她盯着夜墨,小声呢喃道:“我妄图用我的悲伤情绪感染你,然后我们一起抱头痛哭的,怎么你还是没有哭?”
夜墨嘴角竟然有了一丝笑意,那笑意稍纵即逝,他的指腹轻柔地擦着她的嘴角,声音沉沉如秋日暮色里的晚风:“或许是年纪大了,如今都哭不出来了。”
正文 第370章 父亲手上没闹出过人命吧
小白抽噎着看他:“你哪里年纪大了,你今年不过29岁,外头正常上班的29岁都还没混上中层干部呢,还年轻得很呢。”
夜墨一手揽在她腰上,一手轻轻地捏着她的脸,眼神幽深:“我一个29岁活了别人几个29岁,我的心早就老了。”
小白一下子悲从中来,又悲怆地哭出声来,夜墨这么一说,她顿时觉得夜墨真的好惨,她哭得情难自已,夜墨只当哄孩子一样地哄她,那人还真的像个孩子似的在他怀里哭着哭着睡着了。
少爷垂眼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的人,伸手替她理了理散落在脸颊上的头发,轻笑一声,语气宠溺:“你呀,这样都睡得着。”
卧室的落地窗外,一弯下弦月嵌在沉沉夜色里,一切又趋于宁静,他抱着她坐了好一会儿,怀里的人沉沉睡着,让他一颗心又慢慢平静了下来。
他抱着她,缓缓劲了卧室,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了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又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洗了个澡,穿着睡袍上了二楼大姐的房间,二姐夜榕也在,两人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夜杉抽着烟,满眼愁思。
见夜墨过来,夜杉冲他招了招手,递了烟到他跟前,他瞥了夜榕一眼,夜榕摆摆手:“没事,我知道你心里烦闷,抽一根吧。”
夜墨便点了支女式香烟,夹在了手指间,他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里,看着面前的两个姐姐:“你们怎么还没睡?”
夜杉瞥他:“难道你睡得着?”
夜墨拇指指腹刮了刮眉毛,神色平静道:“我向来睡眠不好的。”
夜杉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每天就睡得好吗?”
夜墨吸了口烟,徐徐地吐着烟雾,声音低沉:“大姐,我们夜家是不是遭了什么咒,怎么每个人都活得这样不开心?”
夜杉眼眉一凛,状似漫不经心地看着夜墨,幽幽地开口:“什么咒不咒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看别人家看似幸福美满,事实上捅破那层窗户纸,谁家还没有两件登不得台面上的事呢,你说是不是?”
他夹着烟,烟雾缭绕在他眼前,他瞥了夜杉一眼,终于问出口:“父亲手上,没有出过人命吧?”
夜杉心一抖,看向夜墨的眼神有些闪烁,嗓子也骤然发干,她不自在地轻咳一声:“你说什么呢?父亲做什么都是因为千寰集团,都是因为我们这一大家子。”
夜墨又抽了口烟,垂眼,语气坚定:“所以,没有,是吗?
夜榕立刻打圆场,走到夜墨身边去,按了按他的肩,语气轻柔又带了些责备:“老四你说什么呢?或许父亲做过不少在世人看来没法原谅的事,但人命关天的事,你当真当他罔顾法律残暴不仁吗?”
夜墨点了点烟灰,灼灼地盯着夜杉:“大姐,是吗?”
夜杉冷冷瞥了他一眼,忽然站了起来,怒然摔了手中的手机,手机砸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夜榕吓了一跳,赶紧去拉夜杉:“大姐,你说话就说话,好好的摔什么东西?”
夜杉怒气十足地指着夜墨,声音也提高了很多:“老四,如今你出息了是吗?嗯?父亲刚死,你就敢怀疑他是吗?你眼里还有我吗?还有父亲吗?”
夜墨掐了烟蒂,缓缓站了起来:“大姐,你这么生气做什么?你只说有还是没有,父亲手上,有没有弄出过人命来?”
啪地一声,夜杉重重给了他一耳光,夜榕惊呼一声,赶紧走到夜墨身边,捧起他的脸细细检查,她回头责备地看夜杉:“大姐你干什么啊?说得好好的你怎么打人呢?”
正文 第374章 老四你怎能质疑父亲
夜杉打完显然也是后悔了,从小到大,这还是她第一次打夜墨,她看到他悲恸的模样其实心疼极了,只是她作为大姐,她是不会向一个弟弟低头认错的,她只颤手指着夜墨:“你没听到他说的是什么混账话吗?父亲九泉之下听到他的话怕是要活活起活过来吧。”
夜榕回过头来,心疼地看着夜墨:“疼不疼啊?大姐也是气糊涂了,你别怪她啊。”
夜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瞥了夜杉一眼:“没有,是吗?尽管父亲在很多不得已的时候做过很多不得已的事情,但是人命关天的事,他还是不会去做的,是吗?”
夜杉神情坚定:“当然!”
夜墨点头,像是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喃喃念道:“那就好,那就好,大姐,对不起,是我语气太重了。”
夜墨一道歉,夜杉的心顿时就化了,是她捧在手心里的小少爷,她怎么会舍得打他,又怎么会舍得他难过,她立刻走过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眼里满是担忧:“疼吗?我去拿热毛巾给你敷敷?”
夜墨摆摆手:“小题大做,不过是一巴掌而已,哪里有那么夸张?”
夜墨走后,夜杉又接连抽了好几根烟,夜榕陪在她身边,夜杉连声叹气,夜榕喝着茶,看着夜色里的星星,低声叹道:“老四说的话确实过分了,他怎么能说出那样质疑父亲的话来?”
夜杉夹着香烟的手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继而又是愁云密布地抽烟,卧室里一片静谧。
夜墨刚回到一楼,就看到卧室外头穿着睡袍睡眼惺忪站着的人儿,他立刻迎过去,将她抱在怀里,让她两条腿挂在他腰上,他声音缱绻:“睡得好好的怎么起来了?”
小白的头趴在他肩上,声音有些沙哑:“我睡得好好的突然醒了,看到你不在身边就打算出来找你呢。”
夜墨托着她走进卧室,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看着她,柔声道:“嗯,我就是上去找我大姐她们聊了两句,你自己睡就好了。”
小白拉他的手:“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踏实。”
哦,什么时候,两人已经彼此都离不开彼此了呢,或许就是这潜移默化的改变吧,两人已经深爱了啊。
夜墨嘴角现出笑意来,他缓缓躺下,将她搂到了怀里,轻抚着她的背,缓声道:“嗯,睡吧,睡吧。”
夜色里,连天空中的星星也变得寂寥了起来,谁说只有秋天容易感伤的,心是悲伤的,哪个季节都悲伤啊,夜墨想,如果这个时候没有身边这个人陪着,他该怎么捱过去呢?他又该是怎样的境况呢,如果失去了他,他的人生是不是要黯然失色了呢?
不!不会的!他不会失去她的!
夜玉宗去世后,最重要的事自然是重选千寰大boss,夜杉已经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头号人物,而夜榕向来云淡风轻,梦想只是环游全世界,所以这个人选自然是在夜墨、夜恒和苏伶之间决出,而前有董事长留下的遗嘱,后有董事会一致认定这位太子爷的能力,似乎,夜墨当选大boss是无可非议的事情了。
正文 第375章 犯了胃病
但这个事到了夜墨这儿还真不好说,就在办完夜玉宗丧事的隔天,夜家的这位太子爷就因为胃痉挛住进了医院。
这天早上,夜墨是被疼醒的,是啊,周姨特地给他煮的好消化的鸡丝面他没吃啊,昨儿个中午实在是精神不济神思恍惚压根没心思吃东西,所以几乎是连续两顿滴水未进,夜墨的胃本就不好,要精细地养着,就这么饿了两顿,加上心情郁结,一下子就发病了。
他细细呻(和谐)吟着,声音吵醒了还睡着的小白,小白幽幽张开眼睛,就看到夜墨惨白着一张脸,额头上汗珠子直冒,她一下子就完全清醒了,立刻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夜墨,担心地问道:“夜墨,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夜墨捂着胃部,痛得脸部都开始扭曲了,他咬着牙低声说道:“疼……”
小白手足无措地问他:“哪里……哪里疼啊?”
少爷痛得嘴唇开始发白:“胃疼……胃疼……快给我拿药。”
小白立刻跳起来,拿起一旁柜子里的小药箱,翻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胃药,她倒了热水又拿了几颗药让夜墨吃下。
夜墨吃了药又缓缓躺下,小白坐在他身边焦急难耐地问他:“好了吗?夜墨,还疼吗?”
少爷痛得眼睑的肉突突直跳,他瞥了小白一眼:“又不是仙丹,哪里有这么快的疗效?”
小白隔两分钟就问一次:“夜墨,还疼吗?”
少爷就眼黯地回答一次:“疼……”
这一等不得了,等了半个小时,夜墨还在疼,而且他已经有些有气无力了,脸色白得像纸,小白这才察觉出来,不好了,好像不是普通的胃病,她慌张地赶紧冲了出去,找到了何医生让他赶紧给夜墨看看,说是他家少爷胃病犯了。
刚从楼上下来的夜杉和夜榕一听,慌了,宝贝弟弟啊,本来心情就不好,昨儿个夜里又得自己亲爱的姐姐赏了一巴掌,这会儿胃疼的病又犯起来了,夜杉的心顿时就碎了,别是她刺激了他,让他的胃病犯了吧?
夜杉几乎是小跑着冲进夜墨的房间的,见夜墨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顿时心都跟着绞痛,她轻轻拍了拍夜墨的脸:“小墨,小墨,你还好吗?”
夜墨眼神有些涣散,眉头皱成了山川:“不太好,太痛了。”
何医生匆匆进了夜墨的房间,稍稍看了一下,只说:“墨少爷这是胃痉挛了,有些严重,要赶快送到医院去的。”
夜墨的保镖裴毅被叫了进来,背起夜墨就往外跑去,身后跟着一群人,匆匆往医院赶去。
夜墨这果然是胃痉挛,一通胃镜洗胃做下来,夜家这位骄矜的少爷脸色惨白惨白,整个人看着好像都瘦了一圈,夜家的大姐夜杉几乎要落下泪来,她坐在床边没好气地瞥了眼穿着病号服的夜墨:“为什么不能好好吃饭?你多大的人了,怎么总让你姐姐这么不放心呢?父亲刚去,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办?”
正文 第376章 给我读段故事
夜墨手上还插着针管,他有气无力地半躺着:“哪里就那么容易有三长两短了,大姐你放心好了,我会长命百岁的,老天爷不敢收我的。”
夜杉垂着眼帘不看他:“明天我去福源寺给你去求个护身符,保佑你平安健康用的。”
夜墨拍了拍她的手背:“我们家不都是基督教么?你去佛教的寺庙,这样可以吗?”
“我不管,我改了,不信基督教了,我心中有欲有求,我希望佛法无边的菩萨可以保佑我最重要的人,满天神佛保佑着你,我才好放心的。”
夜墨笑了笑:“嗯,好,那你去吧,父亲坟上可千万不要提起来,不然他该说你信仰信得这么不坚定还算什么信仰了。”
夜杉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昨天我打你,你不过怪我了吧?”
夜墨看她:“跟自己的亲姐姐有什么可记仇的呢?”
夜杉真情流露:“你也知道,父亲是家里的顶梁柱,也是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