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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纨绔拽媳-第176章

小说: 纨绔拽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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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多希望眼前这个搂着小姐肆意寻欢的男人不叫殷焕。
  可惜,的的确确是他。
  猛地推开怀里女人,慌忙间带翻了酒瓶,殷焕醉意全无,眼里的慌乱如一把尖刀狠狠插进岑蔚然的心脏。
  十年相伴,她对他了若指掌。
  这是心虚了啊……
  原来,他没有苦衷,都是自愿。
  “殷焕你好样的!”
  撂下这么一句,岑蔚然摔门跑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犹如一记记闷锤打在他心上。
  “媳妇儿!”蓦地反应过来,殷焕追出去。
  四下张望,哪里还有岑蔚然的影子。
  “媳妇儿——”
  “然然——”
  楼上楼下,足足找了二十分钟,连女厕都没放过,殷焕嗓子也喊哑了,全身止不住冒冷汗。
  那种感觉就像身体架在火上炙烤,而心却沉入无尽冰洋。
  第一次,这般直接而无措地感受到什么叫——水深火热。
  “媳妇儿……我错了……你回来……”
  回到包间,拿上皮夹克准备离开。
  “殷老弟,你没事吧?”
  摆摆手,无意多说。
  “要走?行,兰兰还不去服侍你焕哥?今天的出台费我给了——三倍!只要把人弄舒坦了,少不了你那几个钱。”雷鸣财大气粗,彼时,他已经被一左一右两个女人撩拨得气喘如牛,中门大开。
  兰兰闻言,忙不迭从沙发起身,扭动着纤腰翘臀朝殷焕贴上去。
  “焕哥~人家今晚陪你嘛!”
  青筋暴跳,双拳收紧。
  “人家会的东西很多呢,如果你想多几个人也没关系,深水炸弹、鳝始鳝终都可以,不过,价格嘛可能就要另算了……”
  殷焕只觉恶心,“滚!”
  “殷老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兰兰好歹也是姑娘家,你不怜香惜玉就算了,怎么可以……”
  “你他妈敢不敢再说一遍?!”殷焕冲上去,直接把人按到,抓着领口开始死命摇晃。
  雷鸣本就醉了,还以为他在开玩笑:“老弟,你不会看上哥哥这两个,想玩双……哦,不,三飞吧?”
  “飞你麻痹!”殷焕咬牙,直接把人给撂翻在地,“我媳妇儿要是没了,你就等着扒皮拆骨!”
  言罢,衣服甩在肩上,转身离开。
  孤孑的背影染上一抹沉重的怆然,却依旧挺直。
  “焕哥,你就这样把我扔下了?”兰兰追上来,跪倒在他脚边,胸前波涛拼命蹭着男人腿肚。
  殷焕反身一脚:“滚!”
  兰兰捂着心口,疼得眼泪直流,“焕哥……”
  留给她的,是男人决然离去的背影。
  离开夜总会,殷焕骑着摩托直奔青铜巷。
  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
  开门瞬间黑暗袭来,一室冰冷。
  “媳妇儿?”他轻声唤道,语气中的小心翼翼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曾觉察。
  一身疲惫,满脸霜雾。
  他从卧室到厨房,“然然,别躲了……我道歉,还不行吗?”
  别不理我。
  按亮屋里所有灯,找遍每一个角落,连窗外都不放过,没有……
  都没有……
  跌坐在床沿,一阵无力涌上心头,殷焕掏出烟盒。
  抽出一支,点火的时候发现火苗在晃,原来是自己手在抖。
  苦笑一声,砸了火机,又把烟叼在嘴里,没有火气儿,没有烟雾,满室光亮驱不散他心头越来越重的阴影。
  “媳妇儿……”
  ------题外话------
  今天没有二更啦,大家别等,么么哒~



第224章 绑架
  他突然想起,当年两人顶着压力走到一起,然然说的那番话。
  她说,“殷焕,我什么都可以容忍,只有一点——不忠!无论身体,还是真心。如果你出轨了、变心了请趁早告知,咱们好聚好散。”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
  “你想都别想!”霸道又张狂,却没有给她任何承诺。
  而他的然然呢?只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时至今日,殷焕才惊觉,那个眼神的涵义——失望。
  原来,从一开始她已经对自己失望。
  可她还是选择不离不弃,按照当初那句话,什么都忍了——他的落魄、他的粗鄙、他的一切恶习。
  所以,最后是他亲手毁了这一切?
  如果你出轨了、变心了……咱们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
  “不……不会的……”殷焕掩面,掌心之下看不清是何表情,但颤抖的身体和喉头发出的破碎哽咽还是出卖了真实情绪。
  一股恐慌攥紧心脏,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从生命中剥离。
  蓦地起身,很快,传来关门巨响。
  却说岑蔚然憋着心头一口气冲出夜总会大门,看着茫茫夜色,她竟不知何去何从?
  殷焕和其他女人亲吻纠缠的画面一遍遍闪过脑海,心口仿佛破了个大洞。
  她知道,就算修修补补,也不再是原来的模样。
  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再多的解释也无法将那一瞬间的绝望驱逐,就像一根插进肉里的倒刺,外人看不出来,但痛感只有自己明了。
  她好想回家……
  等反应过来,她已经坐上一辆出租车。
  “小姐,要去哪儿?”
  “火车站。”
  看着窗外倒退的景物,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三十分钟,车还在向前行驶,从窗户望出去已经看不见景物,除了车灯光柱之外,周围一片漆黑。
  “这不是去火车站的路!”岑蔚然反应过来,伸手去拉车门,纹丝不动。
  “你是谁?!想做什么?!”
  来不及懊恼,她沉声质问,脊背绷得笔直。
  吱嘎——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夜的寂静,远处传来几声狗吠。
  “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你不觉得太晚?”司机从驾驶座转过头,盘踞脸上的刀疤从额角蜿蜒至同侧鼻翼。
  “我不认识你。”岑蔚然双手握拳,竭力遏制尖叫的冲动。
  对方既然敢在这里停车,就说明不会有人来,她就算喊破喉咙也没用。
  刀疤脸闻言,怪笑两声:“你不用认识我,我认识你就行——岑蔚然。”
  听见对方喊出自己的名字,岑蔚然心头一跳,指甲嵌进掌心,疼痛袭来才让她勉强维持镇静。
  “我跟你无怨无仇。”
  男人嗤笑。
  “是谁指使你?”岑蔚然目光冰凉。
  “你的问题太多。”言罢,直接用手来捂她的嘴。
  “唔——”
  男人从前座窜到后面,手脚之快,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放……唔……”手脚并用,开始剧烈挣扎。
  啪——
  男人拽住她的头发,眼底凶光毕现:“给老子消停点,再动就他妈直接撕票!”
  岑蔚然全身僵直,右耳一阵嗡鸣。
  刀疤脸目露满意之色,拖她下车的时候,被岑蔚然一脚踢中胯下。
  “啊——”惨叫一声,“你个贱货!”
  岑蔚然顾不上被石子磨破的膝盖,赶紧爬起来,撒腿开跑。
  刀疤脸一只手捂住胯下,猛追不舍。
  “救命——”她出于本能呼救。
  回应她的,却是呜咽的凉风和空旷的回音。
  岑蔚然不再开口,这里像是郊区,越是安静,就证明越是偏僻……
  “你给我站住!”
  眼看男人就要追上来,她躬身一跃,钻进旁边的灌木丛里。
  比人还高半个头的杂草将她隐匿其中。
  男人的咒骂声夹杂着费力的喘息靠近,岑蔚然不自觉屏住呼吸。
  “别躲了,我已经看见你了——”
  她全身僵硬,手脚冰凉。
  刀疤脸在草丛里乱翻,被锯齿状的叶片割破脸颊,血珠顺着腮边淌落,似恶鬼般可怖。
  “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一。”
  岑蔚然咬紧下唇。
  “二。”
  拳头攥紧,手臂青筋暴突。
  “……三!”
  她认命地闭上双眼。
  男人却并未发现她,骂骂咧咧走开,寻往另一处。
  岑蔚然长吁口气,猫着腰往后移。
  就在她以为逃出生天,开始直起腰奔跑的时候,男人大喝一声,从身后扑上来,将她按倒在地。
  “跑!我让你跑!”刀疤脸拽着长发,用她的额头去磕地面。
  岑蔚然被撞得头晕眼花,恍惚间,便觉温热的液体涌出,在男人最后一记猛撞下,她尖叫一声,旋即眼前黑沉,彻底失去了意识。
  同样的夜,医院病房。
  岑振东躺在病床上,脸色青白,胸膛却急剧起伏:“你……滚!”
  勉强吐出两个音,虽神情愤恨,但也不过强弩之末,并无任何威慑力。
  秦蓉冷笑,这段日子她已经麻木了。
  失望到极致,恨过,哭过,剩下的也只有冷漠。
  “那份遗嘱我不会承认的。”
  岑振东嘴唇嗫嚅,全身颤抖,可惜他已经说不出话。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错,那份遗嘱确实经过你签字同意,但你也别忘了,岑氏我也有占股,是除了你之外的第二大股东,只要我联合董事会投反对票,你想转给那个野种的股份就会被瓜分。”
  岑振东气得瞪大眼,两颗浑浊的眼珠陷在突出的眼眶里,竟叫人莫名发怵。
  秦蓉别开眼。
  “当然,这招伤敌一千的同时,免不了自损八百,我不想做这种蠢事,平白便宜了董事会那些吸血虫。”
  岑振东颤巍巍抬起手,想推开脸上的氧气罩,中途却无力砸落。
  死亡的恐惧和妻子的狠绝像两把钢刀交互剜割着他的心,鲜血淋漓。
  “振东,你又何必再犟?那对母女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你时日无多的时候找上门,你就不怀疑她们别有居心?公司是我和你多年的心血,我怎么忍心看你就这样分出一块交到外人手里?”
  “遗嘱必须改!”秦蓉咬牙,凑到他耳边,“就算你不改,我也会让它成为废纸。”
  岑振东双眼血红,盯着她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秦蓉不去看那样的眼神,她怕自己狠不下心。
  “你好好想想吧……明天早上我带律师过来……”
  门合上的瞬间,皱纹深刻的眼角滑落一滴晶莹,沾湿了已现斑白的鬓角。
  “妈,爸怎么说?他有没有同意修改遗嘱?”岑朵儿从椅子上站起来,隔着一道门,她隐约听到了一些,却不甚详尽。
  秦蓉摇头,两行泪水顺势滑落,哪里还有刚才的咄咄逼人。
  “朵啊,我实在不忍心逼他……可又不得不逼他……妈心里好苦!好苦!”一拳接着一拳捶在心口,秦蓉眼里尽是崩溃。
  里面躺着的是她爱了四十年的男人,秦蓉甚至想过,就这样随他去了也罢,到地狱做一对鬼夫妻!
  可如今,为了那对母女,她和他反目成仇,往昔恩爱烟消云散,一见面除了吵,还是吵。
  他固执,她也不肯退让,便一直僵持到如今——她口齿清晰,他却有口难言。
  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妈,你别哭,我知道你嘴上说恨,但心里一直都惦记着爸爸,如果不是那对母女,你们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
  “没错!都怪林琴!当初,她既然选择离开,为什么不走得干干净净,还要来招惹振东?!即便……即便他们发生了关系,又为什么要生下那个孽种?!”
  岑蔚然的存在就是秦蓉心头的一根刺,是她这辈子都无法释怀的耻辱!
  姓岑……
  她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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