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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重生空间之商门天师-第27章

小说: 重生空间之商门天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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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门转了一圈,他把女儿常去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没看见人。
  沈青山颓然往回走,一路都在想着,女儿要是出事怎么办。临到家门口的小巷子,却看见一个熟悉的青色背影,在家的方向一闪而过。
  闺女!
  他立刻追了上去。
  果然是襄襄。
  不知为何,她看上去憔悴得很,愁眉不展的模样,眼下也有微微黛色,应当是一夜未睡。
  他着急道:“襄襄,你可把我给急死了,昨晚去哪儿了?”
  沈襄愣愣抬起头,眼珠子慢慢动着,似乎有些想辨认这人是谁,待看清来人,才惊讶呐呐喊了声:“爸,你怎么来了。”
  沈青山都给急坏了,从头到下打量着闺女:“你个丫头,到底跑哪里去了,昨天一晚上没回来,我都给你急死了。”
  沈襄才反应过来般,抬高声音道:“爸,你怎么在这儿?”
  沈青山担忧地看着女儿:“襄襄,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看看医生,你从小身体就不好……。”
  “爸……”沈襄忽然伸手,紧紧搂住沈青山,“爸,我没事的。”
  沈青山僵住了。
  他许久没和女儿这样亲密,犹豫半晌,反手搂住沈襄,用最温柔和缓的语气问:“襄襄,没事了,没事了,都回家了。在爸爸这里,什么事都没有了。”
  沈襄闷闷埋在爸爸怀里,蹭了蹭。
  沈青山也不多问,只是温柔拍着女儿后背,无声安抚。
  沈襄渐渐缓过来,那种仿佛一个人置身于另一个缩小了狭小,阴暗空间里,如影随形般的不安与恐惧,慢慢水溶般消失,心境渐渐安宁下来。
  缓过来后,她反而有些难为情了。
  都十几岁了,还躲到爸爸怀里哭,太孩子气了。
  她挣扎着从沈青山怀里出来,故意不提刚才的事,问道:“爸,妈知道我没回去的事吗?”
  沈青山知道女儿心思,也只把想要过问缘由的心思压在心里,摇头道:“我不敢和你妈说,直说你是到同学家过夜了,她现在还不知道呢。”
  沈襄羞赧道:“爸,这次是我的错,我手机没电了,忘了及时通知你们。”
  沈爸爸并不太相信,却并不点破,只说道:“你平安回来就好。快回去看看你妈吧,我出门的时候她还在念叨着要给你同学打电话,让你回来呢。”
  沈襄嗯了一声,跟沈爸爸回家。
  回家后,又是一番上下打量,嘘寒问暖,沈襄应付了好久,只能再三保证再也不随便在同学家过夜了,才算让妈妈安心一些。
  下午时,趁沈爸爸沈妈妈不注意,她偷偷溜出去了。
  她来到附近城郊一处废弃仓库。
  这里因为地处偏僻,附近是一处坟场,加之四面漏风,晚上时常有呼呼风声,极像鬼哭,一般很少有人过来。
  闫青就被绑在这里。
  从地下室出来,她和圆净等人去见方丈时,把她放在一公共女厕里,待圆净等人休息后,她便把人直接拎到这里。
  她早就为闫青准备好的墓地。
  闫青嘴唇与脸同色,雪一般白,显然是失血过多。她手腕处的伤口只是被简单包扎住,并没有精心处理,此刻可能有感染,发了烧。
  沈襄走近,居高临下睨她。
  闫青气息虚弱,艰难睁开眼,看见沈襄,又是一抖,身体不自觉蜷缩起来,嘴里只来来回回叫着:“鬼,鬼,你别过来,你是恶鬼……”
  沈襄嫌恶瞥她。
  她一脚踩着闫青的断手上,凛然问道:“闫青。”
  闫青疼得冷汗直冒。
  沈襄看着她,眼神没有一丝温度:“我问你,那两尊道像是怎么回事?”
  闫青撇头,固执不说话。
  沈襄面无表情,只是加大脚下力度:“说。”
  闫青忍不住尖叫出声,嘴唇剧烈颤抖,却无力嘶叫出声,像是困兽般,无济于事地撞击笼子。她艰难道:“那是我们圣父,圣女。”
  沈襄:“什么狗屁圣父圣女?”
  闫青立刻怒目瞪她,尽管脸色惨白,还是边咳嗽着,边厉声骂道:“异教徒,不准你侮辱圣父圣母,她是我们的救世主,侮辱圣父圣母的人都该受火刑,去极恶地狱!”
  说出最后一字时,她声音已尖利到狰狞。
  沈襄皱眉。
  闫青这样子,分明就像一些极端宗教分子。
  她冷声问:“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圣父圣母。”
  闫青瞪着眼睛看她,原本漂亮的眼睛,因大力而睁得极大,眼白多余眼黑,石灰一般惨白,像是墙上忽然干枯的浮像的眼睛,冷冷的阴森。
  “异教徒!该下地狱!”
  沈襄恨恨踩了一下闫青的断手。
  “啊……哦嚯嚯——”闫青短促一声尖叫后,声音被压制在喉管里,只能无力如拉风箱一般嚯嚯响着,全身痉挛,“异教徒……”
  沈襄蹲下身,冷冷看她:“……你们的教,叫什么?”
  闫青眼神涣散,嘴里只喃喃着异教徒、极恶地狱,不回答沈襄问题。
  沈襄捏紧她下巴,强迫把她掰向自己:“说不说?”
  闫青嚯嚯几声,还是浑浊吐出几个字:“天…同…教。”
  “你们的创始人是谁?”沈襄继续问,“教义是什么?还有你口里的圣父圣母,到底是什么身份?你们见过她真面目吗?”

  ☆、044 余子濂醒了

  闫青抬起头,斜睨沈襄,神色间竟有着凛冽。
  她狂吐了几口血,鲜血染红嘴唇,忽而秾艳起来,她笑着,语气嘲讽:“沈襄,你看到那道像了,是吗?”
  沈襄心头一跳:“你也知道道像面容?”
  闫青却不正面回答她。
  她弯唇,诱哄着:“沈襄,你愿意加入我们天同教吗?”
  “闫青,我看你是烧糊涂了。”沈襄冷冷说道,“那等邪教,以活人为祭,伤天害理。我灭之唯恐不及,怎么会想要加入其中!”
  “我是在帮他们,帮他们摆脱这痛苦污浊的人世,让他们远离折磨,登上那极乐世界。他们死后,圣父圣母会拯救他们,将他们的灵魂直接升上那极乐世界,我是在帮他们……他们应该感激我……”
  闫青昂起头,脖上青筋毕露,用力嘶吼着。
  “胡说八道!”
  沈襄冷冷吐出二字:“邪教!”
  “不准你侮辱我们天同教!你这个异教徒,会遭到圣父圣母的报复的,要下极恶地狱,每日遭烈火焚身,痛苦不堪,哈哈哈……”
  闫青疯子一样大喊,恶毒诅咒着。
  沈襄只高高看她,像看一只猴子。
  闫青望她,忽然露出一个神秘的笑,似讥讽似报复:“沈襄,有时候我真可怜你。”
  沈襄皱眉:“你什么意思。”
  “你一直想做个善人,可偏偏身份却那样为人不齿,你明明这样厌恶我们天同教,可你一出生,就注定了你这一生,都摆脱不了天同教……哈哈哈。”
  她又大笑着,重复了一遍。
  “沈襄,我真可怜你……”
  沈襄想到那尊道像,心头跳了一下,逼问闫青:“什么叫我一出生就注定了和天同教牵扯不开,你到底什么意思?”
  闫青却仰起头,眼神放空,喃喃唱起了歌:“善恶浮世世真假借,尘缘散去不分明,……世恶道险,终究难逃……何为善何为恶……且怒切悲且狂哉……”
  似质似叹似悟,如泣如诉如嘶如吼。
  歌声呢喃,悠悠传荡。
  沈襄忽然觉得不安,厉声喝道:“别唱了,说话!”
  闫青却置若罔闻,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般,仍望着遥远天空,喃喃自语。
  “我叫你别唱了!”
  “沈襄,我真可怜你。”她朝沈襄笑着,忽然,身体剧烈痉挛起来,口中狂吐鲜血,仍逼出一声高喊,“问世间,何为善,何为恶……众不知,唯有天同犹存……”
  她又吐几口鲜血,拼尽全力喊道。
  “圣父圣母万寿无疆……”
  接着,头一歪。
  沈襄来不及阻止,只能上去探她鼻息。
  她死了。
  咬舌自尽。
  ·
  沈襄处理掉闫青尸体,回家后,同时接到两条消息,一喜一悲。
  沈青云和李翠丽。
  她二叔二婶,彻底死了。
  他们在医院躺了足足有一月,养伤之余,一直饱受煞气折磨,整晚整晚睡不着觉,每天说梦话,说有鬼追他们,有鬼要杀他们……还把给他们打针的护士当做鬼差,给他们动手术的医生当做阎王,一见面就缩得老远,不肯配合……
  长此以往,如何受得了。
  可偏偏他们却怎么都死不掉。
  这其中当然有沈襄的原因。
  她在他们身上设了禁锢,无论如何保他们一口气,不是为了救他们,而是仍由他们这样轻易死了,对不起上一世被他们害得惨死的沈爸爸沈妈妈。
  没想到,熬了这么久,终是死了。
  另一条消息,余子濂醒了。
  他的病原就是因在广场的夺灵阵染的煞气,加之恶鬼入侵,造成的昏迷不醒,现如今夺灵阵已解,体内煞气散去,自然就醒了。
  只是,此一番后,多少要将养一段时间。
  两下权衡。
  沈襄先去看余子濂。
  病房里,余子濂脸色苍白,嘴唇也无血色,虚弱憔悴,只是看起来精神不错,主动招呼沈襄坐:“沈天师,李福的事我也知道了……这次,是我连累了天师,让您差点落入险地。”
  李福就是那司机。
  他一醒过来,就听妻子说了发生在李福身上的怪事。
  人好好在大路上走着,忽然发起了羊癫疯,一手打歪了方向盘,活活撞死在护栏上。警察到时,人已经成了肉泥,黏在方向盘上,撕都撕不开。
  妻子还议论,说李福开车近二十年了,从没这么不小心过,这事邪门了。
  他心里就是一突。
  紧接着问了李福那天做什么去,听得说是送沈小姐去自己出事前去过的那块地皮,后来一个人回来路上出的事,他心里就有底了。
  李福,有问题。
  现在看来,他应当早就投靠了他人。
  “那地皮,是他介绍给你的对不对?”沈襄十分了然,问道,“连亲自去看地皮,也是他提议的,对不对?”
  余子濂叹口气:“他在我这里也干了十几年了,一直忠心耿耿,为人也憨厚,没什么心眼,嘴又紧,我就一直挺喜欢用他的。那天,他说他有个亲戚,在政府工作,有一块地皮要内部招标……我听着条件都不错,就去了……看着也很满意,要不是您那天提醒,说不定我合同都签了……”
  他摇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竟然……”
  沈襄无话可说。
  毕竟是用了这么多年的人,一朝被背叛,余子濂心里多少会有些感慨的。
  “对了,沈天师,这次的事多亏您了。”余子濂仍无比庆幸地道,“要是没有你,我这条命估计就找不回来了。你可是我的大恩人。”
  他虽被鬼上身时,神志不清。可后来沈襄驱鬼,还是有感觉的。
  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张支票:“这是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总不能让沈天师白白劳动一场,您一定要收下。”
  沈襄还疑心这件事是冲她来的,余子濂只是池鱼之灾。
  可这话也不能直接和余子濂讲。
  她自己都弄不清天同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想了想,她接下支票。
  大不了,这次多捐一点好了。
  她打开支票,看看数额,心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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