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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重生空间之商门天师-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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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吗?
  第三次,是我毒发时,我是故意去找她的。凭着我这么多年的势力,找到她的住处,并不意外。没想到,她警觉性还很高,一把匕首出来,又快又狠,要是我没有那么多年苦练,恐怕也躲不过。
  本领这样高。
  我似乎更喜欢她了。
  我想试试她的血,是不是对我的毒有效。我还想看看她情绪激动时的模样,迷人的模样,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利用闫家消息来让她提供血。
  她答应了。
  那只小野猫,可真不容易哄。
  看着血液从她手臂上流出来,天知道我是有多用力,才能克制住自己,沸腾的血液,一种奇异又陌生的**腾上心头。
  我得走了。
  我一定是毒越来越重了。
  临走时,我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的真名。
  希望她能好好记住。
  第四次见面。
  她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两人还很亲密,说说笑笑,我原本只是到这个道馆交接任务,立刻就要走,可看见她,却开始挪不动步子。
  我悄悄跟了上去。
  他们遭到了袭击。
  以她的本事,自然能够自保。
  可她还带着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在太弱了怎么能配得上她。他们被追了,我出现,把他们带到密道里。
  她还要给他包扎。
  我怎么忍得下去。
  我夺过她的衣裳,自己去给那男的包扎,下手重了些,也不怪我,谁让你这个小白脸,这么不经用。
  我又在她身上闻到血液的味道。
  我紧张起来。
  她是不是受伤了?
  可……
  为什么她打了我一巴掌,还骂我流氓?
  我不懂。
  只能呆呆坐着。
  那人慢慢醒了,又开始往她身边凑,我想把他扔出去,可她看着肯定不行,我随便扯了个理由,让她和我一起在门口守卫……
  她坐得离我很远。
  我挪到她身边。
  她没躲开。
  那男的问我是什么身份,她说我是她的朋友,也是修道众人。我开始不明白,后来听那人说,才知道……
  原来,他是为了保护我。
  那男的肯定也对她有意思。
  他一直在瞪我。
  还在套我的话。
  我们俩唇枪舌战。
  终于。
  追兵走了。
  我们也得走了。
  临走时,我终于没忍住,抱了抱她。
  这是我遇上过,最温暖柔软的触觉。

  ☆、肖炽番外

  八岁以前,我一直很开心。父亲是大世家的旁支,虽然算不得顶级富贵,却也是家境殷实,父母恩爱,头上有个姐姐,可比我大十五岁,把我像孩子一样宠。
  我人又生得聪明,什么都一学就会。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说在家无聊,想出去玩。父母给我请了很多保姆,专门看着我,还让附近的一些小家族的孩子过来陪他玩。那些小孩又笨,被欺负了只会哭。可哭也没用,因为我爸妈在当地还算的上很有势力,那些家长也是敢怒不敢言。
  我便欺负那些小孩更厉害了,渐渐成了孩子头头。
  学校老师也很照顾他。
  因为我成绩好,从刚入学就是班长,一连做了好几年,也因为长得帅,在幼儿园就有小姑娘和我表白,我就像一只开屏的孔雀,随时都在引人注目。
  我既骄傲又有些不屑。
  我也养成了有些被宠坏的性子。
  我以为,生活都一直会这么幸福下去,直到我上大学,结婚生子。十岁的时候,觉得这些几乎就是时间的尽头了,远的像一辈子都到不了。
  可事实却并不是这样。
  十岁那年,我放学提前回家,家里空空的,但我看见妈妈的车还在,就开始调皮找妈妈。卧室、书房、厨房、花园、车库……
  最后,我在地下室发现妈妈。
  她面前摆着一大一小两尊道像,上都抹着红黑色篆文,看不清容貌,披着一件奇怪的长袍,血红色,上面有着歪歪扭扭的文字,像蝌蚪一样,背后一个巨大八卦图,只是那八卦图不是黑白的,而是浅红和黑红。
  妈妈穿着和道像上一模一样的长袍,正对两尊道像顶礼膜拜。
  “我虔诚的赞美您,我的圣父圣母,您是这个污浊世界的救世主,请求你保护我们,直到……我的圣父圣母……”
  我看着妈妈扭曲而嘶吼的脸,不自觉后退两步。
  脚步声惊醒了妈妈。
  “肖帜,你怎么来了?”
  “妈妈,你在拜什么东西,怎么长得这么丑?”
  妈妈惊恐地捂住我的嘴,警惕四望,最后才小声和我道:“你可不能瞎说,圣父圣母会听见的,到时候他会降下惩罚的。”
  我懵懵懂懂:“圣父圣母是什么?”
  “圣父圣母是救世主,是解救我们离开这污浊的人世间,获得永乐和长生,到那极乐世界的神明。我们尊敬他,他们就会保佑我们,你可不能对他们不敬……”
  我似懂非懂地看着妈妈。
  我觉得妈妈现在的表情很奇怪。
  许多年后,我学了很多的词,见识到很多的事后,才明白妈妈的表情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狂热,极端宗教狂热者。
  妈妈要求我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
  我答应了。
  自那以后,妈妈似乎是不再顾忌我,肆无忌惮地在家里祭拜,还拿来许多奇奇怪怪的黄纸,藏在客厅的角落,说是驱邪……
  我觉得妈妈有些过分迷信了。
  可也没怎么阻止。
  只是在枕头底下摸出黄符时,会嘟哝几句。
  爸爸不厌其烦,觉得妈妈有精神病,躲出去了,后来听说外面有了人。
  我劝妈妈,可妈妈仍旧自行其是。
  可直到十三岁那年,我恨上了这个宗教。
  那年,妈妈肚子一直都不舒服。一开始,谁也没当回事,妈妈去求了些符纸来喝,就算治病了。我和妈妈说说这样不行,要去医院,可妈妈不听。
  我也无可奈何。
  一天,妈妈病发,疼得死去活来。
  我硬逼着爸爸带妈妈去检查。
  中期肝癌。
  要住院化疗。
  可妈妈不肯。她说:“医院里都是骗人的,不过是想坑医药费罢了,人都是这样,人骗人,没有一个好人,就是这些人,把世间弄得一片污浊……我这些年一直在喝圣水,报平安,怎么可能有事。”
  坚持要出院。
  医院也没办法。
  妈妈在家请了些道士,来驱邪。道士告诉她,这是她被选中了,西天极乐世界在召唤她了,让她不必担心,很快就会有圣父圣母来度化她。
  妈妈高兴极了。
  我甚至都没意识到,这样就是直接死了。
  我听得毛骨悚然。
  我用扫把把那道士赶出去了。
  我请了长假,在家守着妈妈,不让那些道士和天师来家里,我痛恨这些东西,就是这些东西把妈妈变得不正常的。
  我还逼妈妈吃药。
  妈妈抵触过一段时间,也开始吃了。
  这样过了三个月。
  我开始慢慢放松了警惕。
  这天,他去医院拿药。
  回来时,远远看见自家花园冒着滚滚浓烟,我心里一个咯噔,涌起一股极不好的预感,匆匆忙忙赶回家,只看见妈妈全身燃烧着,在地上挑着一种奇怪的舞。
  她痛得厉声尖叫,却还喊着:“圣父圣母万寿无疆……”
  我要扑上去救妈妈。
  可被司机拉住了。
  妈妈在我面前化作一把黑炭,漆黑的颜色,像焦掉的木头,有一股让人作呕的味道,我没忍住,去吐了个干净。
  接着,我伏在马桶边,放声大哭。
  妈妈死了。
  我没有妈妈了。
  我恨极了那些道士。
  如果没有那些道士,妈妈现在应该在医院里,做完手术,安静而美好地等待新生,还会摸摸她的脑袋,说他最近怎么瘦了……
  天同教。
  该死。
  可人都不知道,都以为妈妈是精神病。
  姐姐也是。
  是了,除了我,妈妈一直瞒着所有人。
  妈妈葬礼上,我没有哭,哭不出来。看着妈妈的黑沉沉的棺木被推进去,化作一个小小的黑盒子,我抱着,千钧般重。
  有道士偷偷摸摸在门口看。
  我狼一般扑上去,恨恨咬着那道士。
  周围的人都吓坏了。
  我被拉人起来,脸上都是血,疯狂吼着:“你赔我妈妈,你赔我妈妈,就是你,蛊惑我妈妈,我要杀了你……”
  道士落荒而逃,脸上肉几乎被咬下一整块。
  我一直平平安安。
  我每每回想这件事,总在嗤笑。
  什么道士。
  连我一个孩子都打不过,只能落水狗一样逃,还说圣父圣母保佑,狗屁!
  我从此恨极了所有宗教。
  所有的。
  可是,多讽刺啊。我这样厌恶宗教,却在最后爱上那个天同教的圣女,真正的圣女,还为她挡了那最后一击。
  要是被爸爸和姐姐知道,肯定会笑话我的吧。
  可是,我不后悔。
  我知道,那一个肉块伤不了她什么。她那么厉害,她可以和那个妖不妖人不人的闫老祖对峙那么久,还将他炸成了碎片。
  她就算被偷袭也不会有事。
  而我呢,一听说她有事就傻乎乎地跑过来,想要救她。可连那些人的一个照面都对付不了,就成了他们的俘虏,被他们绑起来要威胁她。
  我虽然弱,却不想成为她的负担。
  他们不让我死。想想也是,好不容易抓到的一个俘虏,可以用来威胁人的,怎么可能轻易让他死掉呢,那岂不是太亏了。
  于是,我开始绝食。
  都说了,我是个很任性的人了。都到这个地步了,再让我任性一把吧。
  可是,我没想到她来得那么快。
  她把我救了出来。我看着她,她好像变得更强了。在那里,我还碰见了她的爱人。一个很强大也很帅气的男人,总之都比我强。
  我忽然觉得我这样巴巴跑过来,有点傻。
  傻就傻了吧。
  人生在世,谁没做过几件傻事呢。
  只是,他们真配啊。
  这样的般配,让我既替她高兴,又有点说不出的酸溜溜的。不过,很快,我就想通了,反正我是不能和她在一起的,她找到了更好的归属。我应该高兴啊。
  他们走了。
  我留在原地等他们。
  可是,东边忽然冒出巨大的爆炸声,像原子弹爆炸般,我从未见过这架势,站起来往那边张望。忽然见到灰蒙蒙的废墟里,忽然跑出来个人,不,是人形的肉块。
  他跑着,大声喊叫,痛苦不堪。
  我一直盯着他,看着他脚下的地面被腐蚀处一个个坑。
  这个人难道是人形硫酸吗?
  他从我身边跑过去两百米后,忽然回头,目光直直盯着我。我一愣,心道不会吧,这个人是怎么发现我的,小襄不是给我下了禁制,别人都看不见我吗?
  但这个人还真的发现我了。
  他一步步走向我,目光垂涎而凶恶,盯着我的脸。而我只能像个待宰的老鼠般,毫无抵抗能力地等待着灾祸来临。
  我被他剥了面皮。
  我从来不知道,人被生生剥去皮,会痛成这个样子,痛得恍惚间,我似乎看见天堂。
  我以后再也不穿动物皮毛了。
  临到最后,我这么想着,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一个笑话。傻乎乎的跑过来,就是为了给人多送一个被宰的牲口。
  后来,我疼晕了过去,迷迷糊糊听着他说‘沈襄’、‘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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