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非千金-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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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曜,灵禽界之王?”漠也不废话,直接点明要点。
季优见他那恐怖的样子,害怕的点点头,“我听西媛说起过,但具体的我不太清楚,怎么啦,你跟他有仇?”季优想不通他为什么突然变得冷然,但望了望四周荒无人烟,她心底更加害怕。
“不是我跟他有仇,而是宇跟他有仇。”
漠仿佛意识到自己的模样吓着了眼前的女子,他缓缓收敛住自己全身张扬着的煞气。
“大魔头跟黑曜有仇?怎么可能,我看他们俩好好的啊。”季优神经大条的道,上次在卫宫里的情形又一次回旋在她的脑海里,白凤宇跟黑曜之间那种难解的敌意又浮现在她的心田,他们好像又不像她所看到的那样和睦。
漠瞟了她一眼,手一松不再言语,三百年前的事又浮现在眼前,两个撕心裂肺的男子对着轮回道凄厉的呼喊着那个早已消失的魂魄,那样凄厉的喊声让在场的人纷纷落下泪来,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宇露出真实情感,从那天起,他就发誓,不管会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一定要将洛璃送回到宇的身边。
季优愣愣的盯着他突然松开的手,有很多事她不明白,或许是明白的但她不愿深想,怕想多了自己再也洒脱不起来,但是现在见到漠如此凄惶迷离的神情,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要好好的想清楚这段时间发生的这些离奇怪异的事是为什么,它又要将自己引导向哪里,而自己又将去往何方?
“漠,你说的小公主一事不是随口说说的吧。”想了良久,季优打算从漠身上得到答案,虽然刚才他露出凶恶的样子,但是她相信他一定会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是,小公主其实……”漠打算将自己知道的言无不尽之时。眼神却僵在了季优地身后。
季优一脸渴望的盯着他,却见他的目光僵住了,下意识顺着他的眼神向后望去,原来是白凤宇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边,看着白凤宇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她突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手足无措起来。
白凤宇狠瞪了漠一眼,后者灰溜溜的摸摸鼻子,眼光在田野间四处游移,就是不敢将目光对上那个全身散发着强势的男子脸上。他承认刚才被季优一问,他想将所有的事不顾一切的说出来。但是现在看到宇,他突然丧失了那样地勇气,先别说季优是不是小公主。就说现在宇跟她还是暧昧不明的关系时,这些话说出来,只会让季优离宇更远。这样做虽不至于欺瞒了她,但是却将宇与她之间唯一的牵连都一棒子打断,这并不是他乐于见到地。
白凤宇瞪了漠一眼后,转过头来看着眼前手足无措的白衣女子身上,突然瞧见她衣摆处有泥渍。他半蹲下高大的身子,拿出手绢替她擦拭着。样子认真而温柔,让季优觉得心里甜甜酸酸地。
季优感动的看着白凤宇的动作,她以为白凤宇就是那种高高在上的王者,对别人的一切都不放在眼里,可是他却能注意到自己衣摆上地污渍,而且还会放低身段替她擦拭,他的细心让她感动,同时更加地手足无措起来,白凤宇对她的情意总是若隐若现。有时强烈得仿佛要将她吃进肚里。有时又飘忽得仿佛根本不存在,这让她幸福的同时又非常不安。为什么他会这样难以琢磨呢?
白凤宇轻轻的擦拭着白衣上黄黄的泥渍,就像对待自己最珍贵的物品般,借着这一举一动,他心里漾起甜蜜,这一刻他觉得他们就好像是对平凡的夫妇,偶然间他发现妻子裙裾处的泥渍,然后蹲下身子来细心的擦拭,周围散发着属于他们地淡淡幸福。
漠是完全惊呆住了,这还是他认识地宇吗?那个对天下事都不甚在意的宇吗?他竟然会注意到季优身上毫不明显地污渍,他何时这样细心过,当年对小公主他都不曾这样,难道说季优在他心中竟会比小公主还重要?
细心的擦拭完,白凤宇站起身来,冲着季优温柔的笑道:“走吧,我送你回客栈。”
满心的感动却在这句话中消失于无形,季优的心瞬间跌进谷底,他要送自己走,为什么他从不要求自己留下,如果他说,她就算不去西域、就算豁出这条命她也会留下,可是他却从不说,难道在他心中自己真的可有可无吗?
白凤宇敏锐的察觉到季优突然冷下来的心思,他回过头来见她脸色苍白,“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说罢伸手覆上她的额头,却被她额头上烫人的温度给吓了一跳。
季优推开他的手,冷冷的道:“我没事。
”白凤宇的手僵在空中,他莫灌区的瞪着季优,发现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出现极不正常的神色,他强行的拉过她的手把着脉。
季优想再次甩掉他的手,但是努力了几次都没成功,她一时气愤不满的吼道:“你别碰我,既然不喜欢我你就别关心我。”
白凤宇见她突然像是失心疯发作般,眉头皱得紧紧的,看着她的眼神也明显带着不悦,“小优,你别胡闹。”
季优闻言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委屈跟不安,眼泪顺着脸颊狡猾的滚落着,原来在他眼中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无理取闹而已,她恨恨的瞪着他,仿佛要将他生生瞪出几个窟窿来方肯罢休,有没有亲们告诉我一下,为什么看书的人越来越少了啊郁闷中
卷二:成长篇 章四十七、诡异的老太婆
气氛突然急转而下,两个当事人都未曾发现自己对彼此的在乎,可在场的第三人却看得清清楚楚,漠有些庆幸的看着这一对璧人,虽然错失三百年,但他们之间的情意却并没有消失。自 我 看白凤宇见她哭了,一时手足无措起来,抬起手轻轻拭去她顺着脸颊滚落的泪水,“别哭,走吧,我们先回去用了餐,我再送你回去。
”
哪知季优听到这句话哭得更大声,她甩开白凤宇的手气愤的吼道:“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么?那好,我走!”吼完恨恨的瞪了一脸无辜的白凤宇一眼转身离去。
白凤宇的双手僵在空中,他瞪着季优狼狈跑走的背影,心里涌起一阵阵的失落,这时漠在他背后长长叹了一口气,“说一句请你留下来就这么难吗?”
白凤宇闻言匆匆收敛起自己的失落,迅速恢复成雷打不动的冰块脸,他毫不在意的道:
“我的事不用你插手。”
漠走上两步,嘲讽似的看着他道:“是,我不管,不过到时候优优被别人拐走了,你可别来找我哭鼻子,哼。”说完他看也不再看一眼白凤宇向来时路走去。
白凤宇想回嘴,可想想又作罢,感情之事勉强不得,就算他等待她三百年,但如果这一世她的心里没有自己,那么他会退出,只是退出之后又要做什么呢?他的日子真能少了她相陪么?看着一白一紫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白凤宇头一次觉得沮丧,他拂了拂发疼的额际,也跟着踏上回程路。
季优向前一路狂奔,想着自己将与他越离越远,她的视线渐渐模糊,仓促跑着的同时并不记得自己跑离了来时路,跑了良久她才停了下来,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自己似乎跑错地方了。
眼前是一座荒废了许久的园子,荒凉的气息让她止不住打了个寒颤,天渐渐黑下来了,她有些害怕地抬步向回走,走了几步却听到空气中传来隐隐约约的叹息声,那声音绵长而幽怨,使得季优头皮一阵发麻,她全身的毛孔瞬间张开,在接触到黄昏的冷空气时又急速收缩起来。季优吓得头也不敢回快步向前逃也似的跑去。
可是那声音却像是跟在她身后般甩也甩不掉,叹息声突然变成一个苍老的声音,用着仿佛在絮叨着家常事的语气道:“小公主。老奴等你多日了。”
季优加快的脚步在听到小公主三个字时蓦然停了下来,小公主!这个如诅咒般的名词不断地出现在她的耳畔,虽然害怕,但她还是勇敢的回过头来瞪着空无人烟地小园子。转 载自 我“你是什么人?小公主又是谁?是人是鬼都站出来说话。”季优故作凶恶的道,只有握紧的双手显示着她此刻的紧张。
园子里没有任何动静,只有不知哪里来的风一阵阵的吹着,寒冷的气息迎面扑来。让此时地的气氛显得格外诡异,季优不安的绞着双手,聚精会神的看着这一片荒芜,她总觉得那个说话的人就在暗处看着自己,她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想着突然背后扑上来一人地情形,忍不住直打颤。
“你到底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有本事就出来。”季优吓得全身都快痉挛,但倔强的性子让她半点都不示弱。仍然死死地盯着园子里的一举一动,心里却吓得直打哆嗦。“娘啊,这都是什么鬼地方啊!”
季优连忙打住自己的胡思乱想,见确实没人再搭话,她转身就想走,可是刚走了两步,有股阴风就扑面而来,她眼前一花,手已被来人抓住。她惊慌的看着来人。心底的恐慌再也掩饰不住,惊声尖叫起来。
来人一头花白的头发。连带着眉毛都白白的,她两眼深陷进眼眶,眼珠似乎都要突出来,眼珠一动不动的瞪着她,那白白的眼白上覆上一层诡异地血丝,看起来恐怖极了。
她满头地白发凌乱的披散在脑后,全身干瘪得剩不到二两肉,骨瘦如材地双手正死死的掐着季优的手腕,季优惊惧的瞪着她颤着音道:“你是人是鬼?”
来人凄凄厉厉的长笑了一声,然后盯着季优的皱成一团的脸庞平板的道:“小公主,你当真不识得老奴了么?”那声调就好似一台破败的织布机发出的咯吱咯吱响,让季优身上不可抑制的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是什么小公主。”季优吓得使劲想甩开她的手,可是挣扎半晌她都挣不开来。
来人见她否认一个劲的盯着她,却也不再开口说话,四周的气氛瞬间静寂下来,季优只听得到自己急速跳动的心跳声,老人的眼神就像一条爬在她脊背上的毒蛇,阴冷而饱含惧毒,她不安的动了动,想要开口再怒斥,可是话到喉咙处又被压了下来。
来人仿佛很享受她的惊惧,目光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突然触及她手腕上的紫金玉镯,她满是血丝的眼里突然闪过一丝难解的神色,她举起她的手道:“你就是小公主,这紫金玉镯是仙后在小公主及笄时送予她的礼物,它在你手上就说明你是小公主。”
季优见她狂热的盯着自己,一颗小心肝吓得一颤一颤的,这人是敌是友?为什么执着于让自己承认是小公主,她有什么企图吗?一瞬间,她的心思百转千回,想着最近以来自己跟那个传说中的小公主有好几次搭上钩,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产生了强烈的不安,又想起刚才问漠那无解的答案,她又想在眼前这个半疯半癫的老婆子口中得知自己不曾知道的事实。
“有紫金玉镯不代表我就是小公主,老太婆,除了这个证据你还有没有其他具有说服力的证据啊?”季优也算聪明,现在不知道这人对小公主抑或是她有什么企图,她只能以事是而非的口吻来问。
老人放开她的手腕,好像笃定自己就算放开对她的箝制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般,她扯着嗓子笑道:“小公主,你身上是否有金色独爱的刺青?”
季优不曾料到她会有此一问。金色独爱刺青?那是什么东西?她曾在卫云地庆春园里见过黑白两色独爱,却未曾见过金色,难道独爱还有金色的花朵?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