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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千金非千金-第58章

小说: 千金非千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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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优感觉那双冰凉的大手微不可察的颤抖了一下,她更加握紧了他的手,她回头来狠瞪了一眼白凤宇,冷声道:“白公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官场上是有明争暗夺的龌龃事,但不代表这些人就毫无亲情可言,我相信以李宰相正直的为人,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弑亲之事的。”
  白凤宇的嘴角冷冷的勾起,看向季优的眼神寒冷如冰,他冷笑道:“妇人之见!”
  季优听他嘲讽似的话语,脸色微凛,看着白凤宇地眼神也不再带有善意。她咬牙切齿地道:“话不投机半句多。卫大哥,我们走吧,我不想跟这种人共处一室。”
  卫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根本没听到季优的话,他并不是一个天真的人,曾经他经不住思念亲人的心偷偷给舅舅写过一封信,说明自己的近况,他以为会等来舅舅的回信,却不知道等来的是一场屠杀。那场火烧了三天三夜,把他地同伴全部烧死在里面,那时起他就隐隐觉得事有蹊跷,却仍不相信自己的亲人会对自己下杀手。现在听白凤宇如此说,他一直藏在内心的怀疑便悄悄冒出头来,难道他真的高估了亲情地价值。
  直到手上传来暖意他才从思绪中清醒过来,他低下头来便看到季优眼里的担心,他心一动冲她笑了笑,“凤宇说得没错。舅舅为人确实大变,但是只要他一天没有正面与我为敌。
  我都不会相信他会杀我。”
  白凤宇闻言目光闪了闪,“你还是没变。
  ”声音里似无奈又似心疼。经过了这么多事,卫云竟还保留着一颗赤子之心,这是何其难得,但反之,他如此深信亲人,将来恐怕受到的伤害将会比现在大得多。
  卫云笑了笑道:“不管如何,他都是我娘最敬爱的兄长,即使他要杀我也没关系。他仍旧是我舅舅。”
  广场看台上的那场闹剧仍没停止。两人打得越来越心浮气躁,李国光首先沉不住气的道:“你不是说这样就一定会引他出来吗?为什么现在都还没见到他地人影?”
  独臂侠嘲讽似的笑道:“这就要看看你这个舅舅在他心中地地位如何了。说不定是你自己太高估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李国光被他如此嘲讽,当下心里便堵上一口气,他冷冷的道:“是不是高估等一下便见分晓,不过就怕你没命看到。”说罢变换招式,这次是动真格的了。
  独臂侠见他脸色冷硬,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激怒了他,他边招架边急切的道:“李国光,你不要忘了我们今天是有言在先的不能伤对方半根毫毛,你一个堂堂宰相大人不会这么言而无信吧。”
  李国光苍老的脸上挂着阴险的笑意,他边攻击独臂侠边道:“我李国光何时讲过一个信字,只有你这样蠢才会上当,今天就算引不出那臭小子,他日我也必定将他毙命于掌下,今天我就先拔掉你这根毒刺再说。”说完他吹了个长长地哨音,哨音刚落就有许多精锐兵将从人群里窜出来,迅速围拢看台。
  独臂侠见他来真格地,一下子有些六神无主,他是真没想到李国光会突然翻脸无情,看他计划得如此精密,并不是一时气恼之为,他才知道自己中计了,这个狡猾的老狐狸原来从来没有打算要让他全身而退。
  先不说他们现在没引出云世子,就是引出来了被他们在百花祭前格杀,那么他也不可能会安然退离,因为这最后地精锐之师就是为他而留,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从来都不做蚀本的生意,如果今天自己死于他之手,他也只能自叹自己的计谋不如人。
  抱着绝望的心情,独臂侠的招式也越来越紧迫,他的武艺本不在李国光之下,现在又有在生死交迫的绝境,全身的潜力也不知被发掘出多少,总之李国光被他打得节节败退,两人身上均已严重挂彩,但是这场决战却并未因此而稍缓。
  就在两人斗得你死我活之时,场上的情况已有了大逆转,那批精锐之师已完全夺得主控权,黑衣人尽数被拿下,现在就只剩下与李国光缠斗的独臂侠,他们押着黑衣人站在一旁观看,既不上前帮忙也不出声阻止,这时,一直悠闲喝着茶的白衣男子伸了个懒腰,然后打着呵欠的站起来,他眨着爱困的眼睛看着两个激烈交战的人道:“你们打得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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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成长篇 章四十二、白衣公子的威慑力
轻轻的一句话却带着无穷的威慑力袭卷现场,看台上正打得专心的两人仿佛受到什么箝制一样突然停下手来,现场那批精锐之师闻言一震,回身见那位白衣公子脸上带着狰狞的面具,唇角虽挂着笑意,全身却散发着冷冷的之气,一时间慌乱得低下头去齐声道:“属下参见国师。 自 我 看 ”
  那位白衣公子挥挥手,径直走向李国光。
  在他身边站定后他才冷峻的道:“宰相大人公然破坏百花祭预演,此罪名可不小啊。”
  李国光愣了愣,仓皇丢下手中刀剑,样子再也没有了先前的盛气凌人,他拱手作了一揖道:“老夫参见国师。”
  白衣公子爽朗的挥挥手,忽尔又变得温和儒雅,“罢了罢了,摊子都被你砸了再说有罪没罪也没什么意思,这样吧,本座就罚你在明天之前将这里修缮如初。”
  “是,老夫遵命。”李国光纵使心不甘情不愿,但也不敢公然驳了国师的面子,他卑微的领罚,心里却将他谩骂了个通遍。
  白衣公子也不理会李国光难看的神色,笑着向一旁的独臂侠走去,将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了一遍后才慢吞吞的道:“这倒是个新鲜人,本座带走他宰相大人没有异议吧。”
  独臂侠正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冷不防听到他这样说,脸上顿时哭笑不得,什么叫新鲜人啊。这国师也忒得有趣。
  李国光地脸色更加难看,瞪着白衣公子的眼神似乎想将他生吞活剥。可在白衣公子转身望着他时,他又露出那种谦恭地神色来,他低声道:“国师要的人老夫怎敢抢,只是此人是老夫追剿多年的杀人凶手,老夫怕他会对国师不利,还是交给老夫比较妥当。”
  “啧啧,原来本座在宰相大人眼里如此无用,还真是伤心哪。”白衣公子故做伤心欲绝的样子让在场的一群大男人忍不住低头窃笑。
  但如果他们细看会发现白衣公子眼神如冰。带着威胁危险的瞪着李国光。
  李国光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这人绝对不能落入国师之手,但是现在论官阶他比不过国师,论武功他也打不过国师,更何况现在还不是大家撕破脸的时候,思量良久他才低声下气的道:“老夫并没有这个意思,如果国师坚持那么老夫就将他交予国师,希望国师在审讯此人时能让老夫在场。”
  白衣公子露出一抹笑容,爽快地答应下来,“没问题。来人,将此人带去国师府。好好地看牢他。”凌冽的下完命令,他又恢复成那个谈笑风生的儒雅公子,他转过头来用着客气的语气实则一点都不客气的道:“宰相大人,那么这里的烂摊子就交给你了,还望大人能好好督促,千万要在明日修缮完毕,要不然到时皇上怪罪下来你我可是都担待不起。”
  说完也不管李国光如何反应便扬长而去,李国光恨恨的瞪着他飘逸的背影,那眼神冰冷锐利如刀锋。似乎想用眼光将白衣公子杀个千万遍。该死的臭小子,每次都来坏事。
  这时台上最危险的人物已被带离。那些劫后余生地大臣连礼仪都顾不上片刻不敢停留的匆匆下了看台跟着离去,台上就只剩下一批精锐兵将押着那些无足轻重地黑衣人。
  其中一个首领类的人物见李国光没下达任何命令,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请示,“宰相大人,这些人怎么办?”
  李国光回过头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扫视着垂头丧气的黑衣人,阴霾的眼睛里闪烁着噬血的光芒,他苍老的脸上闪着野兽般残忍的光,他冷冷的道:“杀无赦!”
  那个首领闻言心里一震,宰相大人地狠绝他不是没领教过,但是今日国师也在场,要杀掉这些人恐怕会引来国师猜疑,“大人,万一国师追问起来……”
  李国光见他犹豫不决,冷哼道:“他最想要地人已得到,如何会在乎这些小偻罗,我说杀无赦就是杀无赦,再敢多言我连你一起杀。
  ”
  那首领高大的身体一颤,低下头领命而去,此时看台上地人陆陆续续离去,只最先与李国光搭话的那人还坐在原地饮着茶,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并未发生过,李国光瞪着他闲适的模样,快步走过去恶狠狠的道:“是你通知那臭小子来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那人回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言毕举着杯想要再饮杯中物。
  李国光气极大手一挥,那人手上拿着的杯子就被他大力挥向地面摔得粉碎,他咬牙切齿的道:“铁誉,你莫以为我不敢杀你。”
  铁誉沉着的站起来,盯着李国光的眼神不惧不怕,“是,你连亲妹妹都下得了手,对我这个故友又有何不敢做的。”
  “她不是我的亲妹妹!”李国光激动下脱口而出,在见到铁誉探寻的眼光时他自知失言,他连忙解释道:“我是说从她答应嫁给三皇子时就不再是我的亲妹妹。”可是不管他如何解释,说出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永远也收不回。
  “国光,不管怎样,我们曾经都是朋友,我奉劝你一句:回头是岸!”说完也不管李国光苍老的眼睛里突然现出的软弱,转身下楼离去。
  李国光瞪着桌椅,眼神疯狂而偏执,他狠狠的砸着桌椅,边砸边叫骂:“为什么你要爱上三皇子,为什么你不听劝要嫁给三皇子,为什么你宁愿死也不和三皇子分开,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啊?”李国光像发了疯般死命的砸着触手可及的东西,砸得累了倦了他跌坐在地上,苍老的脸上燃着熊熊妒火,他突然跳起来脚步凌乱的向自己的府邸冲去。
  看台前顿时冷清下来,仿佛是个老人,怜悯的看着人世间的痴人傻人。
  季优看着这一切,因为离得远,所以她听不真切那些人在说着什么,可是她却听到众人齐呼那个白衣公子为国师,她不解的望了白凤宇一眼,白凤宇才是国师不是吗?那刚才出现的那个白衣公子又是谁,白凤宇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
  “为什么那些人叫那个白衣公子为国师,你才是国师啊,难道他是假冒的?”季优向来不是个喜欢胡思乱想的人,她有什么疑问就会及时问出来,免得为难了自己。
  卫云倒是见怪不怪,他解释道:“凤宇是国师,刚才那个白衣公子也是国师。”
  “我只听说卫国有一个国师,什么时候冒出两个来了?”季优更加不解了。
  “国师只有一个,另一个是替身而已。”
  卫云笑着解释道,这些事他是知情的,但是在公共场合时他却很难认出谁才是真正的国师,因为他们的神情样子身材都极其相似,不细看根本就很难分辨出来。
  季优的脑子里顿时冒着许许多多大红色的问号,她仍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要有替身呢?”
  卫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将目光投向仍冷冷的白凤宇,白凤宇接收到他求救的眼神却完全装做不知,但看季优也望着他,他才懒懒的道:“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用意,没有那么多为什么的。”
  季优听了失望的垂下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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