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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福尔摩斯和萨默塞特狩猎-第6章

小说: 福尔摩斯和萨默塞特狩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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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内德管理所有这一类事情。” 
  福尔摩斯吃惊得眉毛高挑。“这对一个小儿子来说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津贴。基本财产一定是相当大的一笔金额。奇怪的是你母亲竟然使你父亲同意把它从财产中拨出来。”“不过你要知道,我父亲本人就是小儿子。在他和我母亲结婚得到她的财富以前他不得不向他父亲——以后向安德鲁伯父——要钱购买委任状,在团队军官们中维持他的地位、在我父亲变成这个家庭的家长以后不久,当他的贫困日子和卑贱地位记忆犹新时,我母亲提出了设立我们的信托财产。” 
  歇洛克·福尔摩斯注视着那位美术家探询地说:“你伯父的意外事故使你父亲凭着他自己的权利获得了大量财产,那对他来说是一件幸运的事。” 
  安德鲁·休伊特的脊骨变强硬了,直视着福尔摩斯的眼睛。“你只能把安德鲁伯父之死归罪于安德鲁伯父。好啦,也许你可以谴责那匹马没有一跃而过,不过他就是决定试图跃过柯克塞农庄附近双层栅篱的人,而且当人畜一起摔倒时,马压在了他上面使他死掉。我伯父在另外两个骑手清清楚楚看得到的地方,他们很明智,自己不企图卖弄那手绝技。那件意外事故发生时,我父亲正随著团队在印度。” 
  “你的哥哥们呢?” 
  “他们跟着我母亲在伦敦。我父亲走掉时,她总待在娘家。不过那是三十年以前的事了,福尔摩斯先生。难道聪明的内德哥哥几乎还不到八岁就能够策划谋杀事件吗?戴维也还不到十岁。” 
  福尔摩斯坚持问下去。“普拉特,那个老马夫怎么样?” 
  “和我父亲在一起。我伯父命丧黄泉并不需要任何外力,相信我的话吧。他一向是一个放荡不羁、胆大妄为、总是冒险、狂喝滥饮的人。我希望我认识他。” 
  福尔摩斯放弃了这条调查线索,向安格鲁·休伊特探过身去。“你母亲失踪事件从未得到令人满意的解释,是吗?” 
  休伊特向前弯下腰,双膝顶住下巴。“没有。”他说,他的声音被床单捂住了。 
  “告诉我你知道的情况。” 
  “福尔摩斯先生,对不起,我真的宁愿不讲。那和我自己的意外事故不可能有任何联系。”休伊特瞥了我一眼。温和地问:“可能吗?” 
  “谁说得上来呢,”我回答,“你最好把我的朋友看作一位你不必讳疾忌医,可以向他吐露一切潜在病情的医学专家。” 
  我们的委托人掠掠他的已经乱蓬蓬的头发。“你想知道什么呢?” 
  福尔摩斯把椅子移近床边。“告诉我有关她失踪的情况。开始讲确切的日期。” 
  “那是一八七九年十月二十一日,星期二。我们知道她离开我们邻居的家,普里姆罗斯群山——那些日子达德利家住在那儿——就动身回家了。达德利太太病了,我母亲去探望他。我母亲是那种最善良最慷慨的人。可是她根本没回家。当她迟迟未归,而且没有派人送信儿回来时,内德和我就骑马出去找她。我们发现她的大车在离这儿只有一英里多地的大路上翻了。没有我母亲的踪迹,她的车夫人事不省地倒在车边,那一夜没有恢复知觉就死了。” 
  “车翻时他受伤死掉了吗?有人寻找过另外的暴力迹象吗?” 
  “我想倘若有任何迹象,法辛盖大夫就会告诉我们。我想除了他从大车上给甩出去时受的伤,没有别的暴力迹象。” 
  “他超速赶车了吗?” 
  “别人怎么知道呢?”安德鲁·休伊特问。 
  “可以根据马蹄印判断。这事警察当局调查过吗?” 
  “我们的地方检查官调查过,大车残骸附近有半瓶酒,因此那是柯林斯喝过酒的明证。” 
  “令我惊奇的是,你父亲竟然雇用了一个嗜酒贪杯的人。” 
  “我母亲同情柯林斯和他的家庭,她认为给了他那种扎实的工作,就会给予他信心,使他成为比较好的人。他似乎略有改进,但是仍然总是带着酒瓶——他说是为了保暖。” 
  福尔摩斯接受了这种解释。“你认为你母亲发生了什么事?” 
  “我想她不幸遇到了某个异乡人拦路抢劫,杀死了她。柯林斯醉得糊里糊涂、要么就是胆怯得不敢救她,于是他把车赶走,也许是想找帮手。” 
  “从那一夜以后就没有人接到过你母亲的信儿吗?”休伊特摇摇头,于是福尔摩斯继续询问这个问题,“你母亲有什么仇人吗?” 
  “天啊,没有。西部地区没有一个人会希望她受到伤害。那就是我为什么坚决认为一定是一个异乡人的原因。” 
  “你父母的婚姻幸福吗?”我期望从我们的委托人口中得到愤慨的回答,但他的反应是受了伤害的样子,而不是愤怒人的情绪。“你为什么要问我这样一个问题,福尔摩斯先生?我父亲并未害死我母亲。你甚至没有和我父亲会过面。你了解他给柯林斯的孤儿寡妇提供了生活费吗?我认为在那种情况下,那是基督徒之间兄弟之爱相当惊人的善举。他的整个性格围绕着他的军人行为高尚的准则旋转:这样一个人是不会杀死他的终身伴侣的。”休伊特犹犹豫豫地挺起肩膀,继续说下去,“我父母非常相亲相爱,但是他们在一起并不幸福,如果你能了解可能存在的那种状态。”我被这番陈述搞得很迷惑,但是福尔摩斯鼓励地点点头,似乎改变了话题,“梅尔罗斯小姐说你父亲相信你母亲没有死,只是私奔了。” 
  “就是他发现的那张该死的字条。如果你问我的话,那是一篇无聊的话。”休伊特声明。 
  福尔摩斯询问地挑起眉毛。 
  休伊特继续说下去,“我母亲失踪那天我父亲发现了写给她的一张字条,好像是相约那天夜晚在芬尼伯顿地方的红狮小酒馆会面。不过事实证明它是骗人的,因为我父亲去了小酒馆,一直等到大大超过了约定会面的时间,我母亲和别的人都没有出现。” 
  我觉得应该使这事故更清楚地显示出来,于是就为什么竟然会有人送来字条这个问题询问他的看法,但是,除了说是一个未知的人试图败坏他母亲的名誉,他没有任何别的看法。福尔摩斯抓住话茬,“为什么有人会那么干?你说她没有仇人。”休伊特显然以前没有做过这种联系,他慢吞吞地说:“那么是我父亲的仇人们。不过我确信我母亲决没有和任何人私奔。她和父亲有分歧,但是她是世界上的天使,她简直不可能违背她结婚时的诺言。她也不可能活着,因为现在还没有以任何方法和我联系。”休伊特双臂交叉,于是福尔摩斯和我都意识到他母亲失踪的问题,无论如何,暂时是结束了。 
  歇洛克·福尔摩斯这时开始详细查问安德鲁·休伊特从格林纳迪尔背上摔下来的情景,却没有得到任何新情况。直到他问:“你回忆得起你恢复知觉以后的时刻吗?”“噢,是的。”休伊特说,“我听得见内德和我父亲得声音。他们俯在我身上,多么奇怪呀,”他若有所思,“他们离得那么近,听起来却那么遥远。” 
  “他们呼唤了你的名字吗?”福尔摩斯敦促说。 
  “是的,他们呼唤了,”休伊特回答,“当然他们会呼唤,不是吗?特别是我摔下去时竟然没法发出声音。等一下!我现在想起来了,父亲说——”说到这儿他突然停住,他的嘴张着要讲话,但是没有说出来,他只喘了一口气,“不,消失了。他们说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他最后嘟嘟囔囔地说,“我什么都不记得。”连我都知道他在撒谎,因为由于休伊特突然停止合作,福尔摩斯简直抑制不住他的不耐烦心情。他把手牢牢地放在休伊特的胳膊上,显然尽力在控制着自己,“实际情况,”他用温和的声音说,“整个真相总比一部分好。如果你不是为了自己讲,那么就为了那么情深意切地关心着你的那位小姐讲吧。” 
  安德鲁·休伊特脸红了,他扭过睑去,然后很不情愿地回眸凝视着我们。我们看得出他内心在斗争,在权衡轻重,以使尊重他父亲与满足福尔摩斯的要求保持平衡。 
  最后他硬挤出来:“那么这就是他说的。父亲不住地说:‘安德鲁,你这个该死的!’我不知道多少次,不过反正好几次。然后我听见内德说:‘爸爸,千万不摇!’然后一切完全茫然了,直到简在那儿,我在大车上了。” 
  “你哥哥说的话,”福尔摩斯催促说,“是以你现在加上的强调语气说的吗?例如,似乎你哥哥在叫你父亲不要做什么,而不是安慰他。” 
  “是的,”我们的委托人同意说,“那是恳求,是警告。不过,福尔摩斯先生,直到我现在对你讲,我才想起这一切。既然我们雇了侦探们开始控诉天晓得的什么人,可能我脑子里就想起了这样的事情。不过这可能并不意味着什么。我父亲是一个军人,军人是不容许流露感情、表现悲痛或任何与一个男子汉不相称的情感的。对于这样的一个人,‘该死的’一定适用于一切场合。你一定明白我说的话,不是吗,实际上,他可能说了,‘你摔下马吓了我一大跳,真该死。’” 
  “自从你坠马以后,你父亲对你表现得如何?” 
  “我没有见过他。我认为他并不愿意来这儿,因为他知道他大概会看到简或者她叔叔。” 
  “你哥哥说了‘爸爸,千万不要’以后,你感到脑袋上有什么动作或打击吗?”福尔摩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这个问题揭开的景象使休伊特呻吟起来,他含糊地轻声说:“我没有感觉到什么;我只是茫茫然了。”到这时休伊特的脸变得通红,毫无规律地喘着气。如果我们在这儿的目的是使他免受伤害。那么我觉得我就不得不尽快使这场会见结束了。“福尔摩斯,”我说,“作为一个医生,我必须建议——” 
  我的朋友朝我发出最不愉快的微笑。“每逢华生以他的医学资格发表声明时,我就知道我势必挨骂了。” 
  “我们不能让自己忘记,”我指出,“休伊特先生是在恢复伤痛的人。我想在我们再继续提问以前他需要休息一下。” 
  “很好,”福尔摩斯很不情愿地同意了,“现在我们就停止吧,休伊特先生,我想你未婚妻陪伴你比我们陪伴你更合你的心意。华生留下警戒,我把梅尔罗斯小姐接回来。” 
  “谢谢你,亲戚,”当门在那位侦探身后关上时,安德鲁·休伊特认真地叹了口气,“莫非你的朋友不喜欢我——还是这就是他平常的态度?” 
  “这是他一贯的作风。千万不要为此苦恼。” 
  “倒不是他说的话,而是他的眼神。他怀疑我在撒谎,但是我怎么能呢,不管我说什么,他都能看穿我的心思。”我给我的病人倒了一点白兰地。他在品尝酒时,脸上恢复了血色,精神似乎也振作了起来。 
  “你知道吗,华生医生,”他说,“如果有害我的阴谋诡计,很明显马镫事件仅仅是第一部分。现在梅尔罗斯叔叔请来歇洛克·福尔摩斯,要纠缠死我来了结这件事。那是正确的,不是吗?”他大笑一声结束说,我觉察出了笑声后面歇斯底里的腔调。我觉得不得不提醒他这样的联想绝对解答不了谁破坏了马镫的问题。 
  “我知道,”他叹了口气,“事情非常奇怪,不过,如福尔摩斯先生说的,我必须查清发生了什么事,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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