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楼记-第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暗算除了喜欢针对月倾楼这种惹事的,还常针对那些怀璧的人。虽然某些本人并不知道自己她的身份代表什么,比如说:原小翠。
秋影很想把月倾楼尽快拐到蝶梦山庄,但是,天下不如意事之事却常八九。
月倾楼和原小翠的遇见,很是狗血。其实,本座在穿越一段时间后,一直不明白为何原小翠会对月倾楼如此之好,但不管是谁,遇见一个把自己从苦海中解救出来的人,都可以说会感恩戴德。月倾楼很是没有遗传其父母的狠绝,在看到一个人公开买卖街口,月倾楼遇见了一身是伤灰头土脸的原小翠。原小翠的姿貌本是不错,但因一身伤,又灰头土脸的衰样,虽难掩其身段,但人贩子叫卖了半天也没遇见出大钱的买主。为此,那人贩子没少当众把拳脚往她身上落。或许是被打习惯了,原小翠并没多大反应,很是逆来顺受。在这片大陆,这种买卖人口的事情,很是常见。如果没有接下来的一个青楼买主的出现,也许月倾楼也只是在心里惋惜一下,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行动。但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巧合,月倾楼最讨厌看到的就是仗势欺负良家妇女的行径。
“恩?这妞虽是身上是伤,但底子还将就。五十文,这人我要了!”一猥琐男用看货物的眼光把原小翠上上下下扫描了几十遍后,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似乎在想这价格是不是亏了。
“李爷,您是老客户了,这……五十文这也太少了。这丫头虽外貌不济,却也听话勤快……”就算是买头马,也不止这个钱。
“老子是开青楼的,靠的就是脸和身子。也就是熟人,看着你卖不出去过来照顾。五十文,卖还是不卖?”
“哈哈,既然是老客户,那……”
“慢着!一两银子,这人我要了!”看着那群人猥琐的模样,月倾楼胃有些恶心。光天化日下见几个人竟然要过去“验货”,月倾楼终于忍无可忍的出口。
“额,好俊的……小姐,只是比我们楼下的花魁差了一点。”李三也算是青楼界的知名人物——猥琐上,这京城凡是有名的小姐他既是不认识也见过画像,他看月倾楼实在眼生,便出言欺负。
“是嘛?不知阁下说的花魁是哪个楼的?”月倾楼眉头一挑,依旧言语轻柔,但本座却看出那全身溢出的戾气。
“京城第一青楼,鸿芳馆!”
月倾楼最终买了原小翠,用十两银子,因为那个李三不停的和她抬价。
受在皇宫十几年横着走的影响,月倾楼很少遇到让自己不爽的人,而那些人的下场通常很惨。面对鸿芳馆走狗李三的侮辱,月倾楼当晚便提着一叠银票去了鸿芳馆,当然,她还记得自己武功不是很好,带上了很具有震慑力的秋影。
能群殴绝对不单挑,能暗算绝对不明来。这是动物都懂得生存法则。
也不知道秋影试了什么手段,最后竟然让月倾楼低价收购了鸿芳馆,那老鸨直接回家种田去了。至于那个被月倾楼惦记上的小厮,便被直接被弄到一个欢馆——男妓。院卖身去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月倾楼虽不害人命,却也不是很善。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句话用到这里,词句达意。
月倾楼买了原小翠,可以说是她这辈子干的最值得的几件事之一。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
这青楼虽姓了月,但月倾楼却交给了楼里一个长期受老鸨欺压的老妓。女。然后月倾楼便带着收拾干净的原小翠朝蝶梦山庄前行。
蝶梦山庄在江湖上一直是一个神秘的存在,说他神秘是因为山庄的四大管家以及其下面的十六使节,不但都是美貌的女子,还个个身怀绝技。
名声这东西在江湖上很管用,因为很少人会明着跟某些有名的人或门派过不去,他们喜欢暗地里,所以,秋影和月倾楼一行在前往蝶梦山庄的途中遭了埋伏。与前几天简单的刺杀不同,这次杀手似乎只针对秋影一伙人,而月倾楼和原小翠则属于被波及范围。所下的药对练习了武功的人来说是剧毒,对没习武的人来说无事。黑衣人服了解药无事,但蝶梦山庄毕竟在武功和人员上占很大优势,两伙人也算是势均力敌。在这种情况下,本没有月倾楼什么事,却见一块被内力震飞的石块朝原小翠飞去,倾身去挡,怎料一脚在草丛踏空,直直跌下悬崖。秋影算是很忠的人,看到月倾楼掉下去,不顾与其打斗的黑衣人而飞身去拉,岂料被一记飞刀从背后穿过,也跌下悬崖。原小翠见自己救命恩人为救自己掉入悬崖,自己也跟着跳了下去。
在司御雪带着越白薇的命令去找月倾楼时,便看到三个落入悬崖下激流的影子。
看到这,本座突然明白,月倾楼的身子为何这么差。原来,罪魁祸首都是和水相关。在小时候被司御寒推下水,在长大后又中毒落水。水乃聚阴聚寒之物,也怪不得她体内阴气如此之重了。这本是阳界,阴气重的人,自是很难过活。
第二十八章:如意
当本座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伤痛已是好的七七八八。偌大的宫殿内,也没什么变化。如果说有什么变化的话,便是多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本座曾经把给当时还在肚子里的孩子起名的事告诉过小翠和娘,很庆幸的是,竟然在本座醒来时,那个孩子也成为亦沉——司亦沉。能为孩子起了这个在本座看起,很有典故很雅致的名字,本座很是自得很是开心。这司亦沉,从里到外,都成了本座的。额,如果能和本座同姓便最好了,可惜本座从前是没有姓氏的。
司亦沉是白胖子的大名,小名叫如意,也是本座起的,司御寒没反对,于是乎一锤子定音。
如意出生的时候,虽是早产。却因为当时在胎里的营养很好,发育的不错。后来出世了,在一群御医的调解下,也生得很是健壮。本座看他的时候,除了觉得他略微比想象中小些,也无甚反常。探了一下气息,平稳的很,是个健康的孩子,白白胖胖的样子,很是讨人喜欢。不知是不是偏心,本座觉得亦沉是我讲过最好看的小孩,啧啧,那鼻子那眼,难道天下还有能比我儿子更好看的人吗?答案是否定的。若问原因,当然是因为本座那独一无二的内在含蓄美。毕竟比凡人多活了千百年,本座虽是外貌不济,相信比那些凡人,应该灵魂更好看一些,谁叫本座的元神是花藤呢,哈哈……
哎,忘了说了,本座在如意出世后,竟然发现自己可以使用法术了,这委实很大块人心!只是月倾楼这身子骨实在是不好,本座现在全身很有些……不舒畅,虽是能用,但和不能用也没有什么区别。如同一个没有连续发射能力的机枪,只能一次性反攻自保。
本座醒来的时候,言流梦、梓婷以及越疏亭、洪荣都离开了,而身份不是很重要的严蕊儿则留了下来。听小翠说,在本座昏迷这段时间,柳子欢和司御雪常来青云殿坐坐,这听在本座耳朵里,有些小惊诧,却没有多想。毕竟,本座不喜欢没事揣摩别人做事的目的。其实,不是本座不想揣摩,实在双方实力现在差距太大,本座实在……有心无力,就算人家有恶意,本座也只能被动挨宰的份。
皇太孙还没到一百天,各方的人已送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连什么看起来并不美观的瓶子也有送,还有歪歪扭扭的花草,乱七八糟的字画……哎,皇亲国戚都甚是没品位了。还不如真金白银看的顺眼实惠。就算没真金白银,想严蕊儿那般送些好吃的也行。
说起好吃的,不得不抱怨。因为生了如意后本座的身子一直不能恢复,便只能躺在床上修整。而在这期间,本座很是悲催的只能吃些很油腥让人恶心的东西,虽然那些东西听说都不便宜。据御医说,月倾楼这身子骨是很不太好,至少要缠绵在床三个月。
三个月什么概念,桃花都能开了好几轮再谢了,只可惜窗外的大好河山。
一个人养病的日子很闷,但相比听到同一只蚊子在耳边做着相同频率的哼哼,本座很是希望能继续闷下去。
“现在疏亭回炎国了,不知道有没有被欺负。整天面对姓洪的那么悍妇,我们家疏亭可真是有勇气。哎,可惜本公主很少看上什么人,没想到一看上竟是炎国的国君,哈哈,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嘛?公主和皇帝,还是挺配的,说不定很能成就出一桩旷世奇缘……”
听到严蕊儿日复一日的在本座面前一再二再而三的提到炎国皇帝越疏亭,还一口一个她家,本座就开始有些郁闷,这越疏亭什么时候成了她家的,她不一直是炎国君主吗?
原以为严蕊儿对越疏亭本是一时看上眼,没想到在遭到拒绝又知道其身份后,她竟然越挫越勇。不得不说,她抗打击的能力很是很强,自我幻想催眠的能力也很强。鉴于知道某些真相,本座看到严蕊儿如此花痴的言语,很是有些冷峻不禁。不知道若是严蕊儿知晓越疏亭本是女人身该如何反应,本座很是期待。
“疏亭明明没有娶妻,她竟然骗我。既然没娶妻,我就应该还有机会……月姐姐,你说现在我去炎国,和疏亭相处久久了,他会不会对我日久生情。如果美人计不行,可以改用美食诱惑什么的……额,只是姨夫让我最近留在卢国皇宫呀,你说,若是我逃出去见疏亭,他会不会很感动,然后以身相许?”
“额,可以一试……”勇气可嘉。如果这样也能让越疏亭感动,不得不说,这炎国的国君会是个敏感纤细还特别喜欢悲春赏月。只是很显然,越疏亭不是这种人。
“那……月姐姐和我一起逃出去好不好。人家一个人好怕……”
“额,这个……哈哈,我自生完如意后,身子便有些弱。御医让在床上躺三个月,恐怕……”看着严蕊儿故意撒娇的模样,本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虽然相貌不粗,但她貌似很是不适合这种风格哎……
“没事,我可以再等一个月。”
“这……”看着严蕊儿爱幻想的模样,本座其实很想提醒她,她那个表哥,也就是司御寒现黑着脸站在内殿的不远处,对于她这个提议似乎有些不满。
“蕊儿想回去,直接去禀报父皇便是,何须,逃、跑!月儿是如意的娘,本王的王妃,怎么能说离开就离开呢。还有,月儿现在不好,喜静,不能被打扰。若是公、主、无要紧事,便不要来青云殿了。”司御寒这些话说的很温柔,只是偶尔加重了个别词语。但听在人耳朵里,却很不是心惊胆寒。
“哈哈……表哥什么时候回来的,听说你最近都很忙。哈哈,既然表哥会来了,我就不打扰你和王妃交流感情了……”
看着严蕊儿仓皇逃跑的背影和司御寒愈走近愈黑的脸,本座有些唏嘘最近的运势。可怜的我呀,明明很不策划逃跑,竟然又被人连累了。
“如意呢?”司御寒自制能力很强,虽是脸上写满了‘我很生气’四个字,但说话时,却没带出太多情绪,还很淡定的走到本座床前,给掖了一下散开的锦被。
“醒了一会儿后,便被小翠带着出去喂奶。”不得不说,这皇家的规矩很不在乎人。伦,亲娘都不会给自己的孩子喂奶。虽然本座反对这种规矩,现在却实在有心无力。